“假如我的牙刷本錢是一個銅圓,我呢,隻買兩個銅圓,牙刷一般的隻能用三個月,如果要繼續刷牙,那麽你一年就至少要買三支來用,我就算你一年用兩支吧,至少一年就賺你兩個銅圓。牙膏、牙粉,本錢一樣,但是要賺兩個銅圓,一個人一年至少要用一個,我就賺你兩個銅圓。兩項加在一起一個人一年我就‘隻賺’他四個銅圓。中國現在的官員大概有一千五百萬,我們打個折,隻有一千萬個官員家庭用得起,每個家庭隻算四個人,我少賺些,每個家庭賺十六個銅圓,也就是一兩六錢銀子,一年一共就有一千六百萬兩的生意利潤;中國的商人有兩千萬以上,就算五百萬用得起吧,商人用的要高級一些,每個家庭就‘隻賺’二十個銅圓,算二兩銀子,一年也有一千萬兩的生意利潤;讀書人全國大概有五千萬,讀書人窮些,就算隻有兩千萬人用得起吧,一人一年就‘隻賺’它三個銅圓,一年又有六千萬銅圓,折合下來大概也有六百萬兩銀子的生意利潤;三項加在一起,一年一共有三千二百萬兩的生意利潤。我仍然也不貪心,就‘隻要’一千萬兩的利潤吧,怎麽樣,十年我又有一萬萬兩。如果其他的三萬萬多的人也用,哪怕一個人一年隻賺它一個銅圓,一年也是三千萬兩的生意利潤。”看著三人的驚疑、驚喜、欣喜的表情,王誌岷知道他的“傳銷”要成功了。


    “怎麽樣,三位老人家,小子有沒有吹牛的本事?”說完之後,王誌岷就得意的衝三人眨眨眼。還要繼續“洗”下去,王誌岷心裏想到。


    “如果我再宣傳一個概念:有身份的人,不求最好、但求最貴。你看,假如同樣的東西我換個包裝、再換個名字,我賣十倍的價錢,而且還宣傳說:限量供應。你們說,那些自認為自己是有身份的人會怎麽樣?那買的人還不趕快來排隊買回去,因為這是最貴的、還是‘限量’的,那是最有錢、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的人才用得起的。我也在用,您用沒有?看見別人沒有用‘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的人才用得起的東西’,你說那些買了的人會怎麽樣?那肯定是得意吧,自豪吧,炫耀吧。哈哈哈”


    “你個龜兒子啥子時候成了奸商喏?哈哈哈……”老爸眉開眼笑的大笑起來。


    “鳴兒,你真認為可以這樣做生意?”三叔試探地問道。


    “乖兒子,媽給你做你喜歡吃的去。”老媽說完話就高高興興出去了。


    “三叔,這些都是小道,除了燈泡市場大些,其他的現階段都不算啥子,如果我說我發明一種不要電線就可以千裏傳音的機器,這可以賺大錢吧?每年我自己生產一部分,授權別人生產一部分,我隻在他賣出去時分成,不多分,分一成五吧,我一年就可以分兩千兩佰五十萬美元,因為這種機器賣價起碼在五十萬以上,我就授權三個公司,歐洲兩個、美國一個,每個公司一年隻準買一百套和五十台單賣,每套賣價一百萬美元,每套兩台;如果單買每台六十萬美元。我自己也生產一樣多來買,每台隻賺三十五萬美元,一年大概‘隻能賺到’八千七百五十萬美元。兩項加起來一年就是一億一千萬美元,約合一億四仟八百多萬兩白銀。”


    望著有可能再次進入“石化”狀態的兩位長輩,王誌岷決定還要繼續加大轟炸力度。


    “我們現在使用的船都是木頭船,好一點的軍艦最多在木頭外麵蒙一層鐵皮、或者掛一層鐵板用鉚釘卯上,叫鐵甲艦,最大隻能到六、七千噸;我可以用鋼板焊接、製造全部鋼結構的大輪船,可以輕鬆的造出一萬噸以上的鋼船,將來技術提高後可以造兩萬噸、三萬噸、五萬噸,甚至十萬噸、二十萬噸的巨型輪船。不說船了,我還可以造在天上飛的船,我叫它:飛艇,一個小時飛行速度兩百五十公裏,也就是五百裏,一天飛過五個小時,飛一千二百五十公裏,也就是飛兩千五百裏,載一百個人,以後發動機技術提高,速度可以到三百公裏以上速度,也就是每小時六百裏,一天也隻飛五個小時,就是一千五百公裏,也就是三千裏,可以從成都到重慶三個來回;不好修路的地方我用飛艇,路好修的地方我用火車、汽車……”


    “等等,鳴兒,火車都聽說過,啥子是汽車?”三叔急忙問道。


    “火車是燒煤機器車,是先把高壓鍋爐裏麵的水燒開,使水變成高壓蒸汽,推動活塞帶動連杆、連杆帶動車輪轉動,火車就跑起來了,現在的火車每小時可以達到二十五到三十五公裏吧。”


    “汽車呢,是燒汽油的機器車子,是汽油在汽缸裏燃燒,產生高壓氣體推動活塞帶動連杆、連杆帶動轉動軸、轉動軸上連接車輪轉動,車子就走起來了,可以輕鬆的達到三十公裏的時速。”


    “那不是說以後就不要馬拉車、牛拉車了?”


    “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但是大多數的馬拉車會被淘汰,這是肯定的。因為一台汽車起碼可以抵得上三、四匹馬,大貨車載四噸,就是四千公斤,四千公斤就是八千斤,八千斤幾匹馬才拉得動?以後工業技術發展起來會很快,造出運載二十噸以上的汽車不會是多大的難事,二十噸就是四萬斤,成吉思汗的大帳估計有四十噸,用了一千頭牛來拉,而且還隻能在大草原上,因為它太大了,其他地方可沒有這麽大的路。”王誌岷心裏想到“再加把勁,隻要輕輕一推,這麵牆就要倒下了”。


    老爸和三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望著王誌岷,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的理想是:用我所知道的‘東西’來幫助我們這個苦難深重的民族、和這個國家的人民,讓我們中國人以後再見到洋人時,是挺胸抬頭,今後任何時候洋人都不敢再欺負我們中國人。凡是曾經欺負過我們的洋人和洋人國家我都要報複,讓他們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燒過圓明園的國家,他們也有皇宮,我也去燒它一燒、搶它一搶、殺他一殺,看以後誰還敢再來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在那些國家,我們也去‘估到’租借一塊土地,也建它一個中國租界。”王誌岷說得咬牙切齒、煞氣騰騰,雙眼紅紅、氣息粗壯。


    老爸、三叔都感到了一種凜冽的殺氣,不自禁的一個冷戰。這一說法,把兄弟兩人拉回現實,老爸皺著眉頭說:娃兒,你真想這樣幹嗎?你知不知道這條路太長、目標太遙遠?


    已經逐漸恢複正常的王誌岷說:嗬嗬,老爸,您放心,我又不是二杆子,眉毛胡子一把抓,事情得一個一個、一件一件的去辦、去做,我說的這些可能要四、五十年以後才可能辦到,但是一些局部問題還是可以在最近一、二十年辦到,你和三叔是能夠看到起的,至少您們能夠看到外國人,也就是‘洋人’,他們在中國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敢像現在這樣橫行霸道、燒殺搶掠,哪個敢這個樣子幹,我就把他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隻要你‘洋人’老老實實在中國做生意、觀光、學習中華文化,我歡迎,不老實的搞七搞八搗亂的,看我怎麽收拾你。我們以後還要規定:外國人在中國犯法,按中國的法律辦,誰敢赫赫,哼,我就把他們國家的人宣布為“不受歡迎的人”,一律驅逐出境;如果他敢驅逐中國人,我就敢與他開戰,殺到他的國家去。


    三叔,您說都殺到人家的土地上了,能做賠本買賣嗎?


    我就開始先收利息、再算帳,最後再弄個賠款之類的條約,賠款也不多,就他們國家每個人陪中國一兩銀子就馬馬虎虎算了,也不多計較喏;他們的本土也就不占領了,那事太花錢不劃算;但是殖民地就不能再還給他了,為什麽?因為中國是你都看不起的國家,都能把你打得一塌糊塗,世界上比中國厲害的國家多了去喏,還給你、你還守得住嗎?不如就讓中國去與那些厲害國家掐架,你在旁邊看熱鬧,這那點不好。赫赫,我就這樣慢慢的打出一個新世界。


    可能在我七、八十歲時,剛才說的這些也就差不多了,我這一生也就勉強、馬虎、過得切喏。


    老爸、三叔聽得如醉如癡,時而憂慮、時而緊張、時而興奮,過了一會兒老爸回過神來,嚴肅地、壓低聲音說道:娃兒,你這樣不是要造反嗎?


    “哈哈哈……”縱聲大笑時,王誌岷心裏知道:老爸反對的可能性已經比較小了。


    王誌岷也壓低聲音:老爸,誰說非得我去造反啊?


    兄弟倆疑惑的望向那個“傳銷者”,然後再對望一眼,再馬上望向“傳銷者”,王誌岷趕快做“舉手投降”狀,趕緊繼續。


    “我不會去造大清的反,但是有人會迫不及待地去造大清的反。那個時候將會比三國時期還亂,可能不止‘三國’,而是‘五國’、‘八國’、甚至‘十二國’,亂的很喏。等他們鬧得清廷不得不退位了,我再加入。而且是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打垮他們那些烏合之眾、井底之蛙、眼高手低、滿嘴仁義道德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偽君子、軟骨頭、習慣性的賣國賊,中國決不能交給這樣的人管理、統治。”


    “這個時代的中國,需要一個具有超前意識和眼光、有挺直的脊梁、有堅強的意誌和忍耐力、有鐵血手腕、有敏銳的觀察力、同時擁有一個強大的集團組織支持的領袖。”


    “很遺憾、很不辛的是,在中國最近五十年內的這個領袖,不是其他人,而是我,也隻有我,您們的兒子、侄兒才能擔起這副重擔。”這個時候的王誌岷已經不是一個小少年了,老爸、三叔好像看到了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您們會看到一個強大的中國,同時也會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出現在世界上。遺憾的是這個家族隻是在經濟上強大,中國的國家政治是不準摻和的;但是可以在外國摻和、如果能夠通過經濟手段控製幾個國家、當太上皇還是可以的,隻有這樣家族才能延續下去。”


    “怎麽樣,老爸、三叔,這頓‘精神會餐’如何?過不過癮?”王誌岷像是傳銷導師一樣的說道。


    老爸、三叔兩人坐在那裏,情緒已經平靜下來,隻是低頭默默地吸煙、喝茶。王誌岷也隻好喝茶、摻水,靜靜的陪著他們兩兄弟。


    “娃兒,你這樣做危不危險?”老爸開口問道。


    “老爸,我知道您老人家在擔心什麽,我慎重的告訴您:國內是不危險的。即使是有危險也隻是在外國。”


    “因為,我做這一切都是在國外,不在大清的管轄範圍內,大清管不到我,也不敢來管我。這也就是我開頭說的:到美國去留學的原因。”


    “我準備以留學為由離開中國,這是一點都不顯眼的,沒人會在意一個川中望族‘紈絝’去外國留學、趕時髦,別人隻會說:又一個敗家子去糟蹋他家裏的銀子去了。”


    王誌岷微笑著看了兄弟倆一眼,繼續說道:至於我在美國發財,誰也管不到我。我在外麵不管搞出啥子事來,都是與“洋人”之間的事。您說大清的那些見了“洋人”就腳耙手軟、沒有脊梁骨的大清官員敢不敢管“洋人”的事?就是大清皇帝、皇太後也不敢管“洋人”的事。如果真的敢伸手管一管,我想他們大概是瘋了,嫌自己活得太久了,要去找死!


    “至於我如何去做這些事,請您們慢慢看吧,這是比‘三國’還要精彩的曆史大戲,值得一看。嗬嗬,不收門票,您們可以坐最好的位置,包廂、免費、附送酒水、飲料、大魚大肉、偶爾還有小費、紅包奉送,老爸、三叔,看不看?很精彩的哦……”


    “你娃又開始胡言亂語喏。哈哈哈哈……”老爸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邊用手帕搽眼淚、邊大笑不已。三叔在旁邊也輕聲的哈哈、哈哈地笑起來,兩兄弟互相看著對方,眼神迅速的做著交流、慢慢地止住了笑聲。


    “兩位長輩,雖說您們是我的親人,但事歸事、情歸情,我今天說的這些,哪兒說哪兒丟,出這個門我就不認賬的。因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也不是一個家庭、一個家族的事,而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事,馬虎不得、開不起任何地玩笑,拜托、拜托。”王誌岷站起身來,莊重、嚴肅的說了這一段話,最後以鞠躬、作揖結束。


    老爸、三叔一齊站起來,老爸說道:“娃兒,看來你確實有了‘奇遇’,我和你三叔是鐵杆,今後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放心,我們會支持你去實現你的理想和抱負的。”


    “過來,娃兒,坐下說。”


    王誌岷聽完老爸的話後,內心充滿著感激和欣慰,他有了第一批支持者,而且是最堅定的支持者。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你要證明給我們看一看,你娃確實有這種能力,我們才會全力地支持你,你說你能不能證明給我們看一看?”老爸、三叔殷切希望的眼神鎖定了“傳銷者”。


    “當然,這倒是應該的,沒得啥子問題。但是,因為我的時間比較緊張,我必須得在近期盡快出國,所以我準備用一年時間在國內做些事和順便做些準備,同時證明給你們看。我的條件隻有一個,借給我二十萬兩銀子,一年內我掙一百萬到兩百萬兩銀子,到時以我的總資產一成五還您們,怎麽樣?”


    兩兄弟對視一眼,三叔開口道:好,就這樣,錢不用你還,放在你那裏,算我和你爸的股金,我們隻要你一成股份,行不行?


    兩個老狐狸像看著一隻小綿羊樣,等著綿羊上鉤。


    “可以,但有兩個條件。”


    “啥子條件?”兩兄弟疑惑的問道。


    “第一個條件:隻分紅,對我的生意不過問、不參與。”說完話後就看著兩人,看到兩人一番眼神交流後,就繼續說下去。


    “當然,我可以請外國的專業律師、會計師每年、每個季度出具專業資產評估、審計報告。放心,我還會黑您們那點銀子嗦。”


    “第二個條件又是啥子?”三叔繼續問道。


    “您們先告訴我,您們覺得您們有多少錢就差不多了?”


    “這個嘛,當然是越多越好喏,是不是三弟?”老爸還是有點貪心的哦。三叔也在那邊嘿嘿地笑。


    “您們一人五萬萬兩夠不夠?約合三億七千萬美元。”這絕對是一枚重磅炸彈。


    “……”兩兄弟可能不知道該怎麽來答複這樣的事情,因為他們以為有個一億兩就已經不得了喏,誰知道“領袖”出口就是五萬萬兩,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力,這不是多了,而是太多了,多到他們不知道怎麽辦了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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