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一條人命的代價
唐猛看看麥秸等人，他們和昨天一樣的興奮，卻依然沒有攜帶防衛武器。
薑無用今天倒是在場，不過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捧著一個大陶碗，正美滋滋的啃食客人吃剩下的半隻雞。
再看看白沫等人，也都是優哉遊哉的樣子。
這個時代的遊俠也太囂張了吧，居然敢當著豐國三大巨頭的麵進行私鬥。特別是豐城令，他負有管理國都治安的職責，怎麽也一副事不幹己的樣子，他甚至還衝那個趙趕驢拱拱手，兩人似乎還認識。
“靠，你們怎麽又來了？”因為有昨天的經曆，唐猛的表現穩重多了：“我開的是食館，不是武館，你們整天來鬧事，我還做不做生意了？趕緊走，這裏不歡迎你們，我也不會和你們比武。”
眾人立刻噓聲一片，特別是幾個貴人，望向唐猛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悲哀。
而麥秸等人的表現更是誇張，一個個蔫頭耷腦，其中一個還悲憤的一跺腳揚長而去了。
“逼死我張大哥，想幾句話就把我們打發了，你休想！”趙趕驢上前一步，喝道：“為了屈死的張大哥，我趙趕驢雖死猶榮。唐猛，除非你跪地認輸，承認自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給我趙哥哥披麻戴孝，並將中華飯店讓給我，否則的話必須與我一戰。”
唐猛本想說幾句好話，或者給點錢把這些人打發了。可是一聽居然是這種條件，卻萬萬不能答應了。下跪磕頭，披麻戴孝，還要把飯店讓出去，這簡直是敲詐。
唐猛總算明白了，這群人的確是為了錢，中華飯店價值幾千個刀幣，足夠這群窮鬼們以命相搏了。
打就打吧，反正點到即止，自己現在力大如牛，輸的可能性極低。
想到這裏，唐猛雙手抱拳道：“既然如此，請出招吧。”
“小心他偷襲！”昨天來過的一個人大聲喊叫。
趙趕驢回頭笑了笑：“多謝兄弟提醒，像他這種無德之人，趙爺豈能不防？”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趕緊的，打完了我還有事情呢。”唐猛鬱悶的要吐血，自己的名聲難道已經臭不可聞了，這群叫花子都說他是無德之人。
“想死，爺爺成全你！”趙趕驢獰笑一聲，猛然拔出腰間的鐵劍，直奔唐猛的胸口刺來。
唐猛嚇了一跳，連忙倒退兩步躲了過去。
不對啊，薑無用不是說這種決鬥點到即止嗎，自己不用武器，對方也會赤手空拳，他現在怎麽出劍了，而且招式狠辣，直奔胸口，這是要人命啊！
千鈞一發，根本就容不得唐猛細想，趙趕驢再次撲了上來，手中鐵劍自上而下劈向唐猛的左肩。
唐猛連忙向右跳，雖然躲過了鐵劍的攻擊，但是衣服卻被劃破了。
“好，趙爺威武！”趙趕驢的同夥轟然叫好。
趙趕驢得勢不讓人，獰笑一聲，第三次刺向唐猛的小腹。
唐猛原地跳起，鐵劍貼著小腹滑了過去，那種深入骨髓的冰冷，頓時令唐猛驚出一身冷汗。
扭頭看了一眼薑無用，隻見這個吃貨嘴裏依然啃著條連肉都沒有的雞骨頭，一點上來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不能再這樣傻嗬嗬的跳來跳去了，否則小命不保。
眼看著趙趕驢第四次舉劍衝了過來，唐猛已經被逼到欄杆附近，退無可退了。
情急之下唐猛腦海中如同電光火石一般閃現出夢境中的那套鍋碗瓢盆神功，幾乎是下意識地右手一招，炒勺橫空出世，當的一聲破開趙趕驢的鐵劍，左手一招，炒鍋赫然在握，對準趙趕驢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也許是機緣巧合，這正是鍋碗瓢盆第一招。
趙趕驢大驚，來不及細想雙手空空的唐猛為何突然亮出兩件奇怪的兵器，鐵劍迅速上舉，試圖擋開唐猛的炒鍋。
“當”的一聲，鐵劍應聲而斷。
“噗！”炒鍋趨勢不減，瞬間擊中趙趕驢的腦袋。
刹那之間血光四濺，趙趕驢的腦袋居然被炒鍋一下子拍扁了，腦漿合著碎肉四處橫飛，趙趕驢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應聲倒地。
戰況急轉直下，剛才還被趙趕驢追得四處亂竄的唐猛居然瞬間反敗為勝，將趙趕驢的腦袋打爛了。
先是一段短暫的寧靜，旋即哭聲頓起，四五個趙趕驢的同伴撲了過來，抱著屍體放聲大哭。
緊接著罵聲四起，什麽“卑鄙無恥的小人！”，什麽“道德淪喪的敗類！”，直接把唐猛形容成一個應該遺臭萬年的垃圾。甚至有的人還跪在白墨等人麵前，哀求他們主持公道，為含冤而死的趙趕驢報仇雪恨。
唐猛拿著炒鍋炒勺，腦海中卻是一片混沌，對於刺耳的罵聲充耳不聞。
殺人了，自己竟然殺人了。昨天逼死了一個，今天又親手打死了一個，而且是當著豐國的三大巨頭打死了人，他們會怎麽處理，會不會抓自己去坐牢？如果他們動武，自己是束手就擒，還是奪路而逃？
景泰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平靜的說道：“豐城令，此事屬於你的職責範圍，你來說兩句吧？”
陳平點點頭，上前兩步大聲說道：“此乃正式決鬥，理應生死勿論。雖然唐門主采取卑鄙手段勝之不武，但念在他是接受挑戰的一方，且是唐國來客，處罰太重會讓人認為我豐國仗勢欺人。丞相，將軍，本令擬罰唐門主賠償趙趕驢家人刀幣一百，是否妥當？”
“豐城令考慮周全，我豐國乃禮儀之邦，斷不能讓外人小瞧了我們，就罰一百刀幣吧。”景泰表示讚同。
“一個遊俠而已，爛命一條，哪值一百個刀幣，給五十個就可以了。”白墨更狠，直接將罰金降了一半。
“好，就依將軍的意思辦。”陳平咳嗽兩聲，當場宣布道：“本令審理遊俠趙趕驢和中華門門主唐猛鬥毆死傷一案，判令如下。趙趕驢力戰而死，不墮遊俠威名，記入豐城《遊俠譜》，以供後人瞻仰。中華門門主唐猛道德有虧，偷襲取勝，記入豐城《惡人冊》，以警示後人，並判令三日內賠償趙趕驢家屬刀幣五十。”
“大老爺英明！”趙趕驢的家屬跪拜謝恩。
“趙爺，你的大名進入《遊俠譜》了，你可以瞑目了！”另外幾個遊俠激動地熱淚盈眶，大有恨不得死的不是趙趕驢而是他們自己的意思。
陳平左右看了看：“好了，不要哭哭啼啼了，要是雙方沒有異議，本令這就結案了。”
殺個人賠半斤酒錢，唐猛哪有不樂意的，當即表示沒有異議。
遊俠們表示是否可以把賠償金增加一點，卻遭到了陳平的怒斥，結果也都表示了認可。
案子結了，陳平等人有說有笑的駕車而去。
遊俠們哭泣一番，也抬著屍體離去了，隻不過來的時候抬著一具屍體，回去的時候增加到了兩具。
一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城門方向，唐猛才確信這件事情真的就這樣了了。
命如草芥，果真如此啊！
“對付一個遊俠，竟然動用了異能者的力量，你太小題大做了。”薑無用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嘴巴裏還叼著那根雞骨頭。
看到薑無用走過來，唐猛的怒火遏製不準的爆發了，舉起炒鍋猛地拍了下去。
“你不是說點到即止嗎，你不是說我不用武器他們也不用武器嗎？他拿著劍要殺了我，你看不出來嗎？”
薑無用飛身倒退，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唐猛的攻擊：“你傻啊，昨天他們插的是戰字旗，今天插的是殺字旗，他們是來報仇的，當然要以命相搏了。”
唐猛站住了：“什麽戰字旗殺字旗，這裏到底有幾種旗？”
“昨天是白底黑字的旗子，是戰字旗，隻分勝負，不求搏命。今天是黑底白字，是殺字旗，除非你答應他們的條件，否則就是不死不休。”薑無用笑嘻嘻的撿起那麵旗子給唐猛看：“還有一種旗子，是白底紅字的，叫滅字旗。那就不是決鬥，而是仇殺，不但要殺死你，還要殺死和你有關的所有人。這種旗子輕易不會使用，一旦使用就會血流成河。”
“既然知道他們要殺我，為什麽不幫忙？你是保安隊長，要是次次都看熱鬧，我花錢請你們有何用？”想想剛才趙趕驢那幾劍，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受傷，唐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罵完薑無用，又開始罵麥秸他們：“還有你們，我雇你們是幹什麽的？人家都拿著刀子殺到門口了，你們居然連武器都不拿，吃白飯啊？”
麥秸等人表情古怪，似乎想要出言反駁，但卻不敢。
薑無用解釋道：“你不能怪他們，他們的職責是防盜，不是替你決鬥。如果遊俠掛出滅字旗，不用你說，他們也會拿起武器拚命。”
唐猛氣的直翻白眼：“愚蠢，糊塗，我要是死了，誰給你們開一個月三十個刀幣的工錢？一條人命才五十個刀幣，你們兩個月就賺夠一個條人命了。”
“嗬嗬，他們或許不能確保你的安全，可是不包括我。”薑無用咧嘴一笑，突然吐出那根雞骨頭，“砰”的一聲擊中十多米開外的一根木樁，居然插進去一寸有餘。
“靠，算你還有點良心！”唐猛的火氣總算小了一些。
++++++
++++++
;
唐猛看看麥秸等人，他們和昨天一樣的興奮，卻依然沒有攜帶防衛武器。
薑無用今天倒是在場，不過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捧著一個大陶碗，正美滋滋的啃食客人吃剩下的半隻雞。
再看看白沫等人，也都是優哉遊哉的樣子。
這個時代的遊俠也太囂張了吧，居然敢當著豐國三大巨頭的麵進行私鬥。特別是豐城令，他負有管理國都治安的職責，怎麽也一副事不幹己的樣子，他甚至還衝那個趙趕驢拱拱手，兩人似乎還認識。
“靠，你們怎麽又來了？”因為有昨天的經曆，唐猛的表現穩重多了：“我開的是食館，不是武館，你們整天來鬧事，我還做不做生意了？趕緊走，這裏不歡迎你們，我也不會和你們比武。”
眾人立刻噓聲一片，特別是幾個貴人，望向唐猛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悲哀。
而麥秸等人的表現更是誇張，一個個蔫頭耷腦，其中一個還悲憤的一跺腳揚長而去了。
“逼死我張大哥，想幾句話就把我們打發了，你休想！”趙趕驢上前一步，喝道：“為了屈死的張大哥，我趙趕驢雖死猶榮。唐猛，除非你跪地認輸，承認自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給我趙哥哥披麻戴孝，並將中華飯店讓給我，否則的話必須與我一戰。”
唐猛本想說幾句好話，或者給點錢把這些人打發了。可是一聽居然是這種條件，卻萬萬不能答應了。下跪磕頭，披麻戴孝，還要把飯店讓出去，這簡直是敲詐。
唐猛總算明白了，這群人的確是為了錢，中華飯店價值幾千個刀幣，足夠這群窮鬼們以命相搏了。
打就打吧，反正點到即止，自己現在力大如牛，輸的可能性極低。
想到這裏，唐猛雙手抱拳道：“既然如此，請出招吧。”
“小心他偷襲！”昨天來過的一個人大聲喊叫。
趙趕驢回頭笑了笑：“多謝兄弟提醒，像他這種無德之人，趙爺豈能不防？”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趕緊的，打完了我還有事情呢。”唐猛鬱悶的要吐血，自己的名聲難道已經臭不可聞了，這群叫花子都說他是無德之人。
“想死，爺爺成全你！”趙趕驢獰笑一聲，猛然拔出腰間的鐵劍，直奔唐猛的胸口刺來。
唐猛嚇了一跳，連忙倒退兩步躲了過去。
不對啊，薑無用不是說這種決鬥點到即止嗎，自己不用武器，對方也會赤手空拳，他現在怎麽出劍了，而且招式狠辣，直奔胸口，這是要人命啊！
千鈞一發，根本就容不得唐猛細想，趙趕驢再次撲了上來，手中鐵劍自上而下劈向唐猛的左肩。
唐猛連忙向右跳，雖然躲過了鐵劍的攻擊，但是衣服卻被劃破了。
“好，趙爺威武！”趙趕驢的同夥轟然叫好。
趙趕驢得勢不讓人，獰笑一聲，第三次刺向唐猛的小腹。
唐猛原地跳起，鐵劍貼著小腹滑了過去，那種深入骨髓的冰冷，頓時令唐猛驚出一身冷汗。
扭頭看了一眼薑無用，隻見這個吃貨嘴裏依然啃著條連肉都沒有的雞骨頭，一點上來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不能再這樣傻嗬嗬的跳來跳去了，否則小命不保。
眼看著趙趕驢第四次舉劍衝了過來，唐猛已經被逼到欄杆附近，退無可退了。
情急之下唐猛腦海中如同電光火石一般閃現出夢境中的那套鍋碗瓢盆神功，幾乎是下意識地右手一招，炒勺橫空出世，當的一聲破開趙趕驢的鐵劍，左手一招，炒鍋赫然在握，對準趙趕驢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也許是機緣巧合，這正是鍋碗瓢盆第一招。
趙趕驢大驚，來不及細想雙手空空的唐猛為何突然亮出兩件奇怪的兵器，鐵劍迅速上舉，試圖擋開唐猛的炒鍋。
“當”的一聲，鐵劍應聲而斷。
“噗！”炒鍋趨勢不減，瞬間擊中趙趕驢的腦袋。
刹那之間血光四濺，趙趕驢的腦袋居然被炒鍋一下子拍扁了，腦漿合著碎肉四處橫飛，趙趕驢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應聲倒地。
戰況急轉直下，剛才還被趙趕驢追得四處亂竄的唐猛居然瞬間反敗為勝，將趙趕驢的腦袋打爛了。
先是一段短暫的寧靜，旋即哭聲頓起，四五個趙趕驢的同伴撲了過來，抱著屍體放聲大哭。
緊接著罵聲四起，什麽“卑鄙無恥的小人！”，什麽“道德淪喪的敗類！”，直接把唐猛形容成一個應該遺臭萬年的垃圾。甚至有的人還跪在白墨等人麵前，哀求他們主持公道，為含冤而死的趙趕驢報仇雪恨。
唐猛拿著炒鍋炒勺，腦海中卻是一片混沌，對於刺耳的罵聲充耳不聞。
殺人了，自己竟然殺人了。昨天逼死了一個，今天又親手打死了一個，而且是當著豐國的三大巨頭打死了人，他們會怎麽處理，會不會抓自己去坐牢？如果他們動武，自己是束手就擒，還是奪路而逃？
景泰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平靜的說道：“豐城令，此事屬於你的職責範圍，你來說兩句吧？”
陳平點點頭，上前兩步大聲說道：“此乃正式決鬥，理應生死勿論。雖然唐門主采取卑鄙手段勝之不武，但念在他是接受挑戰的一方，且是唐國來客，處罰太重會讓人認為我豐國仗勢欺人。丞相，將軍，本令擬罰唐門主賠償趙趕驢家人刀幣一百，是否妥當？”
“豐城令考慮周全，我豐國乃禮儀之邦，斷不能讓外人小瞧了我們，就罰一百刀幣吧。”景泰表示讚同。
“一個遊俠而已，爛命一條，哪值一百個刀幣，給五十個就可以了。”白墨更狠，直接將罰金降了一半。
“好，就依將軍的意思辦。”陳平咳嗽兩聲，當場宣布道：“本令審理遊俠趙趕驢和中華門門主唐猛鬥毆死傷一案，判令如下。趙趕驢力戰而死，不墮遊俠威名，記入豐城《遊俠譜》，以供後人瞻仰。中華門門主唐猛道德有虧，偷襲取勝，記入豐城《惡人冊》，以警示後人，並判令三日內賠償趙趕驢家屬刀幣五十。”
“大老爺英明！”趙趕驢的家屬跪拜謝恩。
“趙爺，你的大名進入《遊俠譜》了，你可以瞑目了！”另外幾個遊俠激動地熱淚盈眶，大有恨不得死的不是趙趕驢而是他們自己的意思。
陳平左右看了看：“好了，不要哭哭啼啼了，要是雙方沒有異議，本令這就結案了。”
殺個人賠半斤酒錢，唐猛哪有不樂意的，當即表示沒有異議。
遊俠們表示是否可以把賠償金增加一點，卻遭到了陳平的怒斥，結果也都表示了認可。
案子結了，陳平等人有說有笑的駕車而去。
遊俠們哭泣一番，也抬著屍體離去了，隻不過來的時候抬著一具屍體，回去的時候增加到了兩具。
一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城門方向，唐猛才確信這件事情真的就這樣了了。
命如草芥，果真如此啊！
“對付一個遊俠，竟然動用了異能者的力量，你太小題大做了。”薑無用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嘴巴裏還叼著那根雞骨頭。
看到薑無用走過來，唐猛的怒火遏製不準的爆發了，舉起炒鍋猛地拍了下去。
“你不是說點到即止嗎，你不是說我不用武器他們也不用武器嗎？他拿著劍要殺了我，你看不出來嗎？”
薑無用飛身倒退，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唐猛的攻擊：“你傻啊，昨天他們插的是戰字旗，今天插的是殺字旗，他們是來報仇的，當然要以命相搏了。”
唐猛站住了：“什麽戰字旗殺字旗，這裏到底有幾種旗？”
“昨天是白底黑字的旗子，是戰字旗，隻分勝負，不求搏命。今天是黑底白字，是殺字旗，除非你答應他們的條件，否則就是不死不休。”薑無用笑嘻嘻的撿起那麵旗子給唐猛看：“還有一種旗子，是白底紅字的，叫滅字旗。那就不是決鬥，而是仇殺，不但要殺死你，還要殺死和你有關的所有人。這種旗子輕易不會使用，一旦使用就會血流成河。”
“既然知道他們要殺我，為什麽不幫忙？你是保安隊長，要是次次都看熱鬧，我花錢請你們有何用？”想想剛才趙趕驢那幾劍，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受傷，唐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罵完薑無用，又開始罵麥秸他們：“還有你們，我雇你們是幹什麽的？人家都拿著刀子殺到門口了，你們居然連武器都不拿，吃白飯啊？”
麥秸等人表情古怪，似乎想要出言反駁，但卻不敢。
薑無用解釋道：“你不能怪他們，他們的職責是防盜，不是替你決鬥。如果遊俠掛出滅字旗，不用你說，他們也會拿起武器拚命。”
唐猛氣的直翻白眼：“愚蠢，糊塗，我要是死了，誰給你們開一個月三十個刀幣的工錢？一條人命才五十個刀幣，你們兩個月就賺夠一個條人命了。”
“嗬嗬，他們或許不能確保你的安全，可是不包括我。”薑無用咧嘴一笑，突然吐出那根雞骨頭，“砰”的一聲擊中十多米開外的一根木樁，居然插進去一寸有餘。
“靠，算你還有點良心！”唐猛的火氣總算小了一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