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絕色女屍


    一連多日,路西行在馬明菩薩的指點下每天都得修習黃赤之道,此時的他備感精神矍鑠,看來身體在逐漸好轉,自己也覺得渾身孔武有力,甚至有那麽幾個瞬間都覺得自己陽氣太盛,居然會忍不住地想些男女之事。


    馬明菩薩見路西行臉色潮紅,便慈眉善目地問道:“孩子,怎麽了,如今你已服食了七天回陽丹,感覺身體如何?”


    路西行哪敢說自己滿腦子都是**,隻是羞赧地回應道:“現在感覺基本沒什麽大礙了,多謝菩薩關懷。”


    馬明菩薩摸摸路西行的脈象,道:“確無大礙,今夜子時就剩下最後一道關口了,過了這關就大功告成了。”


    “菩薩,這七天他們五個怎麽一直一動不動地坐著呀?”路西行看了看不動聲色的其他五人。


    “這是修習辟穀,想當初釋迦牟尼佛一坐就是六年,他們這才坐了七天而已。不過你和他們不同,自誤食太歲以後,即使你不吃不喝也不會有饑餓幹渴的感覺。”


    路西行傻頭傻腦地聽著,馬明菩薩又道:“好了,再按照先前給你傳授的法門運行一次黃赤之道。”路西行聽罷謹遵法旨,閉目入定,開始運行法門,這時他的耳畔再一次響起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黃赤招式,什麽鸞雙舞,鳳將雛,山羊對樹,丹穴鳳遊,說也奇怪,每次當他聽到這些黃赤招式的時候總會心猿意馬地想入非非,這些他又羞於啟齒,不好和馬明菩薩說起。


    想著想著,路西行居然昏昏沉沉地栽倒於地不省人事了,直到子時他才蘇醒過來,可是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馬明菩薩不見了,其餘五人也不見蹤影,墓室中的陳設也不一樣了。這裏光線昏暗,不過前方不遠處東西泛出白光,此情此境卻是平添之分陰森之感,極目望去,似乎是一張石床,上麵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路西行原本膽小,現在一個人碰到這樣的情景自然心中是萬分的忐忑,他小心的挪著步子,忽而心念電轉,暗道:“馬明菩薩說自己還差一關才能大功告成,練就黃赤之道,祛除身上太歲的魔性,想必眼下就是最後一個關口了。”這麽一想倒讓路西行膽大了許多,可當他一點點移步到發光物體跟前時,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泛出白光的果真是一方石床,可是這石床上的人卻是一個絕色女子,隻見得女子發如飛瀑,素唇微張,皮膚白嫩,瞧上去吹彈可破,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十分曼妙,隻是她雙目緊閉,胸脯並無舒縮,細細辨識,原來是一具女屍,不過此情此景倒像極了一個酣睡的美人。


    雖說路西行天生膽小,如今又一個人單獨和一具死屍同處一室,但他見那女屍模樣實在是傾國傾城,美若天仙,而且通身並無半點恐怖之處,這讓路西行不僅沒有產生害怕的感覺,反倒是情不自禁地胡思亂想起來。


    啪!路西行給自己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心道:“路西行啊路西行,你小子真是欲火焚身了,這分明是一具死屍,怎麽可以這麽無恥,暗自意淫一具死屍呢,再說了,自己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文鸞的事。”


    正當路西行強行克製自己欲念的時候,耳畔突然若有若無的又響起了那些奇怪的黃赤招式――曝腮魚,麒麟角,空翻蝶,背飛鳧,鸞雙舞,鳳將雛,山羊對樹,丹穴鳳遊……


    路西行聽得這話登時渾身一顫,兩眼發直,不知怎地完全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撲向了那女屍,行男女交歡之事。事罷,路西行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墓室當中。


    路西行環顧四周,覺得一切稀鬆平常,並無異樣,自忖:“莫非昨晚做了一個春夢,隻是夢境忒也真實了,那種讓人銷魂的溫存,當真是欲仙欲死。”


    正當路西行走神之際,忽聽有人狂笑不止,他猛地回過神來,暗想:“糟糕,該不會是剛才一不留神將心中所想的那點風流韻事給說了出來?”


    “哈哈,大功告成,得償所願,我終於可以一統陰靈了,哈哈!”路西行循聲望去,這話居然是從馬明菩薩口中說出,這讓他很是詫異,當即問道:“菩薩,菩薩,您怎麽了?”


    馬明菩薩轉過頭來,登時嚇得路西行向後退了幾步,唯唯諾諾地說道:“菩薩,您……您的臉怎麽……”


    “菩薩?我的臉?哈哈,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馬明菩薩瘋狂地咆哮著,隻見她臉上一半麵皮皺褶難看,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另一邊臉雖說麵皮還算白淨,可是眼睛隻剩下一副空洞洞的眼眶,並沒有眼珠子,看上去十分嚇人。她向路西行逼近了幾步,又咆哮道:“馬明菩薩?哈哈,我是朵兮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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