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另一個我
“塔巴”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我說：“你在說什麽？”
我在沙發上坐下，不緊不慢的告訴他：“我本來就覺得，這個世界太過真實了，不像是一個夢境。飛機出了問題，謝偃和司馬召成了劫機賊，梁八爺被殺掉，直到我身邊死的隻剩一個你，我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塔巴在我對麵坐下來，很鎮定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此時的氣氛很嚴肅，我聽到這句話之後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你學什麽不好，幹嘛學大反派在說話！”
塔巴的眉頭皺的更深：“我殺掉他們，是因為他們即使被殺死也會很快活過來，我們都是不死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麽？”
我停下笑，問他：“第一，我的記憶為什麽被修改過？”
不等塔巴回答，我繼續問道：“第二，他們的記憶為什麽也被修改過？”
“第三，你把可以堅守本心的東西藏在紅珍珠夢境，為什麽現在要讓我去取，而不是自己拿出來？”
“第四……其實也沒有第四了，我也差不多猜出來你是誰了。”
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笑了笑，笑容斂去之後，另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麵前。
果然，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我問他：“是我把你的如意算盤說出來，還是你自己來說？”
他也不惱，笑嗬嗬的說道：“你說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所在的，不是另一個時間段，而是實打實的紅珍珠夢境，即使你後來說的和做的事情再真實，也掩蓋不住真相。”
“你跟我說的那些事，真實的成分能有多少呢？我自己估計，九分是真，一分是假，假的那句話就是你說的最後一句，想讓我進入紅珍珠夢境！而楊城延明確的告訴過我，我在找到爺爺之前是不可以進入第二層夢境的。”
“我在飛機上親眼看到物理規則被改變，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就有了一個猜想，這個夢境不是我的，而是你的！因為我們兩個是同一個人，所以才能在活著的情況下進入同一個夢境之中！”
“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麽一切都好解釋了。”
“你就是我，隻不過是另一個時間段內的我，你被螺旋地獄盡頭的東西影響到了心智，做出了很多蠢事。”
“你想到了一個辦法去彌補犯下的錯誤，這個辦法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是你之後拿著慧能六祖的大印來到小島上，過著日複一日的生活，我直到剛才才想明白，你不是想要成為一個苦行僧，而是想要驗證自己的記憶力，因為島上到處都是標誌。”
“你最終知道了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你雖然記不住，但是可以把那些東西刻下來，於是便有了那些岩壁上的畫像。你在提醒自己，自己做過的事情，我想你記憶恢複的時間，便是畫像上和尚故事開始的時間了，因為你隻能記下來這麽多！”
他還是微笑著，但就是不說話。
我有點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這真的是我自己嗎？
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愛說話，什麽時候會這樣微笑了？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但是現在不是可憐他的時候，我必須知道螺旋地獄最底下有什麽東西。
我問他，他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要是還記得那是什麽東西，也不必再費這麽大力氣將你騙進紅珍珠夢境了。”
“我和你一樣，在巨石砸下來之前進入了紅珍珠夢境，但是，我殘存的記憶也隻是到此為止。”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那部分記憶。這麽些年來，我已經掌握了控製紅珍珠夢境，使其模仿出現實環境的方法，我本想讓你再進去一次螺旋地獄，那就能看到最下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了，而且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沒理他，因為他這個計劃風險太大。我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看著波濤洶湧的大海，沉聲說道：“那麽，你記憶中發生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你這段記憶，到底是真是假？”
我還有一個問題沒問出來，那就是，你這個人，到底是真是假？
他頹喪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我忘了……”
好吧，我算是了解到塔巴的無奈了，這一句“我忘了”，一下就推掉了所有責任。
“你什麽都忘了，怎麽還記得演戲呢！剛才演的才挺像！”
他看著我，鄭重的說：“我沒有演戲，剛才那就是塔巴！”
我看著他怔住了，這難道是紅珍珠夢境跟我開的玩笑？
他繼續說道：“塔巴已經死了，我隻好將他放在自己的影子裏麵，這樣好歹還能作為一個生命體活下去。剛才跟你說話的卻是是塔巴，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你踏馬再敢跟我說忘了，我一定抽你！
“隻不過這種方法還是有缺陷的，因為塔巴的記憶已經開始慢慢消散了……”
我看著他，真想一腳把他揣進壁爐裏麵讓火燒死他，另一個我怎麽是這樣一個慫包蛋！我雖然一路逃命，但該幹的時候還從來沒軟過！哪像這家夥，懦弱的要死！
我現在心裏是不想相信他的，他的“存在”就是未知數，更何況他講出來那些故事！我不能憑空就相信塔巴在他的影子裏麵，我讓他展示一下影子裏麵的塔巴，他又說他忘了！
我怒極反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提起來，告訴他說：“你把他們都害成了那個樣子，現在反而自己安然無恙！你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你也去死吧！”
我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氣炸了，提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打去，拳頭快要接觸到他的臉頰，我卻突然驚醒，我強化過的身體朝他這麽一拳下去，腦袋不得被我打飛了！但是我還沒有得知我想要的信息，他還不能死！
我努力控製自己的拳頭，卻發現根本控製不了，拳頭直直的向他砸了過去！
出拳瞬間的0.001秒變得如此漫長，我甚至感覺得到我背後的冷汗，和他嘴角若有若無的陰笑。
他不能死！
“塔巴”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我說：“你在說什麽？”
我在沙發上坐下，不緊不慢的告訴他：“我本來就覺得，這個世界太過真實了，不像是一個夢境。飛機出了問題，謝偃和司馬召成了劫機賊，梁八爺被殺掉，直到我身邊死的隻剩一個你，我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塔巴在我對麵坐下來，很鎮定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此時的氣氛很嚴肅，我聽到這句話之後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你學什麽不好，幹嘛學大反派在說話！”
塔巴的眉頭皺的更深：“我殺掉他們，是因為他們即使被殺死也會很快活過來，我們都是不死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麽？”
我停下笑，問他：“第一，我的記憶為什麽被修改過？”
不等塔巴回答，我繼續問道：“第二，他們的記憶為什麽也被修改過？”
“第三，你把可以堅守本心的東西藏在紅珍珠夢境，為什麽現在要讓我去取，而不是自己拿出來？”
“第四……其實也沒有第四了，我也差不多猜出來你是誰了。”
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笑了笑，笑容斂去之後，另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麵前。
果然，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我問他：“是我把你的如意算盤說出來，還是你自己來說？”
他也不惱，笑嗬嗬的說道：“你說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所在的，不是另一個時間段，而是實打實的紅珍珠夢境，即使你後來說的和做的事情再真實，也掩蓋不住真相。”
“你跟我說的那些事，真實的成分能有多少呢？我自己估計，九分是真，一分是假，假的那句話就是你說的最後一句，想讓我進入紅珍珠夢境！而楊城延明確的告訴過我，我在找到爺爺之前是不可以進入第二層夢境的。”
“我在飛機上親眼看到物理規則被改變，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就有了一個猜想，這個夢境不是我的，而是你的！因為我們兩個是同一個人，所以才能在活著的情況下進入同一個夢境之中！”
“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麽一切都好解釋了。”
“你就是我，隻不過是另一個時間段內的我，你被螺旋地獄盡頭的東西影響到了心智，做出了很多蠢事。”
“你想到了一個辦法去彌補犯下的錯誤，這個辦法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是你之後拿著慧能六祖的大印來到小島上，過著日複一日的生活，我直到剛才才想明白，你不是想要成為一個苦行僧，而是想要驗證自己的記憶力，因為島上到處都是標誌。”
“你最終知道了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你雖然記不住，但是可以把那些東西刻下來，於是便有了那些岩壁上的畫像。你在提醒自己，自己做過的事情，我想你記憶恢複的時間，便是畫像上和尚故事開始的時間了，因為你隻能記下來這麽多！”
他還是微笑著，但就是不說話。
我有點懷疑，眼前的這個人，這真的是我自己嗎？
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愛說話，什麽時候會這樣微笑了？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但是現在不是可憐他的時候，我必須知道螺旋地獄最底下有什麽東西。
我問他，他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要是還記得那是什麽東西，也不必再費這麽大力氣將你騙進紅珍珠夢境了。”
“我和你一樣，在巨石砸下來之前進入了紅珍珠夢境，但是，我殘存的記憶也隻是到此為止。”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那部分記憶。這麽些年來，我已經掌握了控製紅珍珠夢境，使其模仿出現實環境的方法，我本想讓你再進去一次螺旋地獄，那就能看到最下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了，而且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沒理他，因為他這個計劃風險太大。我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透過窗戶看著波濤洶湧的大海，沉聲說道：“那麽，你記憶中發生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你這段記憶，到底是真是假？”
我還有一個問題沒問出來，那就是，你這個人，到底是真是假？
他頹喪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我忘了……”
好吧，我算是了解到塔巴的無奈了，這一句“我忘了”，一下就推掉了所有責任。
“你什麽都忘了，怎麽還記得演戲呢！剛才演的才挺像！”
他看著我，鄭重的說：“我沒有演戲，剛才那就是塔巴！”
我看著他怔住了，這難道是紅珍珠夢境跟我開的玩笑？
他繼續說道：“塔巴已經死了，我隻好將他放在自己的影子裏麵，這樣好歹還能作為一個生命體活下去。剛才跟你說話的卻是是塔巴，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你踏馬再敢跟我說忘了，我一定抽你！
“隻不過這種方法還是有缺陷的，因為塔巴的記憶已經開始慢慢消散了……”
我看著他，真想一腳把他揣進壁爐裏麵讓火燒死他，另一個我怎麽是這樣一個慫包蛋！我雖然一路逃命，但該幹的時候還從來沒軟過！哪像這家夥，懦弱的要死！
我現在心裏是不想相信他的，他的“存在”就是未知數，更何況他講出來那些故事！我不能憑空就相信塔巴在他的影子裏麵，我讓他展示一下影子裏麵的塔巴，他又說他忘了！
我怒極反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提起來，告訴他說：“你把他們都害成了那個樣子，現在反而自己安然無恙！你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你也去死吧！”
我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氣炸了，提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打去，拳頭快要接觸到他的臉頰，我卻突然驚醒，我強化過的身體朝他這麽一拳下去，腦袋不得被我打飛了！但是我還沒有得知我想要的信息，他還不能死！
我努力控製自己的拳頭，卻發現根本控製不了，拳頭直直的向他砸了過去！
出拳瞬間的0.001秒變得如此漫長，我甚至感覺得到我背後的冷汗，和他嘴角若有若無的陰笑。
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