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獸欺辱美女,美少女絕望欲泣...


    每當這種關鍵時刻,意外總易發生。


    這其實並非一個正常的邏輯觀點,但是很多人都堅信...


    現實中,麵臨事件關頭,之所以時有意外,僅僅是因為辦事之人急於求成、過於倉促、以至功敗垂成。


    從宏觀來說,是不存在那樣的“因為快要成功所以會失敗”的必然觀點,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


    隻是,若它的確存在,我們就不得不思考,它為什麽會發生!


    老天開眼?這天若有眼,也是對萬物一視同仁。好人壞人,雞鴨豬狗,在上天眼中不會有任何區別。它不會故意壞好人的好事,也不會故意壞壞人的壞事。


    可是,假如有一天,你忽然發現,身邊真的存在一種用邏輯無法解釋的現象。


    比如,一些人心想事成。比如,自己忽然變得賭運極佳。


    那麽,你究竟該輾轉反側,偷著樂。還是想的更深一層,更深幾層,為之警惕,為之戒備,為之生出大恐怖?


    相信大多數人都是前者,隻要事情向著有利於自己的一麵發展,淩歧...是後者!


    空間一陣波動,淩歧訝然看著一個猥瑣的男人,正欲對一個美貌的少女施暴,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義憤填膺,而是淡淡的無奈和哂然!


    空氣瞬間波動,淩歧忽然出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


    張心慈見了,驚呆了!


    張忠孝有所察覺,回頭望去,直接被嚇得陽*痿!


    淩歧完全沒有亂入者的自覺,微笑著,信步走到張忠孝身邊,似慢實快的往他身上輕輕一拍,就像在讚歎他的行為!


    刹那間,星光爛漫,滿室生輝。


    企圖寢取自家侄女的張忠孝,徹底成為曆史...


    張心慈看著那個陌生的好看的男人,看著他掌下變成星屑的大伯,完全不知所措。


    淩歧淡淡的望著她,猜測著她的身份。


    這個少女,普通人都能看出傾國傾城的姿容,雖然還小,但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也許不消幾年,這女子就是個傾國傾城的禍水。


    然而,她的資質極差,比過去的方源都差很多,幾乎沒有資質可言。


    除非強行開竅,否則在這樣一個世界,她有多美,今後的生活,就會有多悲慘。


    淩歧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不會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弱小”。在將來,在這個世界的舞台上,她肯定有著不少戲份。


    所以,他才出手相助!


    見義勇為?英雄救美?嗬嗬...


    “‘上天’給了我一場機緣,我覺得可以利用,於是,接受了。”


    這個道理,就和淩歧對方源的處理一樣。


    感情?認同?那是什麽?


    淩歧如是想著,表麵看來,和正常發展的方向,也沒什麽不同。


    但他很清楚,這其中區別很大。


    因為,他始終掌握著主動!


    幾乎沒等張心慈同意,在等她換完衣服後,淩歧便將在場的兩個活口收走,而後瞬間出現在了幾十裏外。


    至於說這會在張家寨引起些什麽,那根本與他無關。


    劇本不在他手上,可他在舞台上,所以該怎麽演,由他說了算!


    幾次瞬移後,出現在黃龍江邊的淩歧,揮手將方源一行包括少女主仆都丟了出來。


    這個時候,方源看向淩歧的目光已經放光。


    雖然,神國裏的情況一塌糊塗,讓方源這個重生的蠱仙看了都心驚膽顫。


    可是那片深邃的血海,無疑就是行將毀滅的“福地”中,最牢固的一顆種子!


    方源誤將淩歧當做蠱仙,將神國當做福地,將神國中的湮滅風當成是天災或地劫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傷痕。


    無疑,淩歧的福地傷痕累累,但這更證實了天災或地劫的強大,也間接證明了淩歧的實力!


    自然,方源也有疑慮,畢竟蠱仙的地劫、天災、乃至萬劫、浩劫全都有數,方源如數家珍。但是,為何那種情況的災劫,他從未見過?


    這個問題不重要,暫時不重要。


    現在重要的是,淩歧究竟還剩下多少實力,他又能借用幾分!


    至於說閆無犽二人,本身就是奴隸,主人是蠱仙還是凡人,沒什麽區別,最多也就是辦事更積極主動一點。


    張心慈主仆,是最沒存存感的。再美,也隻是凡人。在場的,就算閆無犽仇九之流,也不會對她有什麽癡迷。


    閆無犽醉心變化道,雖和淫賊結拜,本身並不好色。仇九心中有結,最愛的就是最恨的人,除了陳九,沒有任何女子再能進入他的眼裏。


    至於方源淩歧,一瘋一癡,不消多說。


    淩歧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歹意,或者挾恩圖報的意思,早慧的張心慈,卻並不是愚昧之人。


    對方將她“擄”來這裏,暫時隻知是一條大江邊,其餘人生地不熟。


    周圍同時出現的幾人,除了另一同齡少年,看著都不像是善類。


    這節奏,簡直就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


    當然,怎麽說,結果也不會比之前更壞,再壞又能壞到哪去?


    於情於理,她都要有所表示。


    “這位...大人,凡女張心慈,是張家...”


    張心慈話音未落,方源聽到她自報姓名,眼簾已是一挑,驚訝的望了過去。


    淩歧見到方源的表現,暗道果然,揮手製止了張心慈的話。


    “你的身份,並不重要。因為從現在開始,我可以給你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你擁有一個全新的身份!”


    “當然,我救你,隻是恰逢其會,順手而為,倒不是有什麽目的。”


    “說實話,你死不死的,會不會受迫害,與我何幹?”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凡人,連蠱師都不如,有什麽好值得我看重?”


    “不過,既然救了你,你又還有幾分姿色——”


    “這樣吧,我身邊正缺一個姬妾,從今天起,你跟著我,我助你修行,助你登仙路,如何?”


    淩歧的話,太直接、太傷人,直接的讓張心慈瞠目結舌,傷人的連自忖寵辱不驚的張心慈,心中都充滿了惱怒和委屈。


    就連方源,也忍不住抽動嘴角。


    這畫風明顯不對,淩歧此時的行為,和之前的表現,簡直截然相反。


    “嗯?怎麽!你不同意?”


    “你不同意的話,我立刻送你回去。至於你會遇到些什麽,怎麽善後,都由你自己解決。”


    “當然...我這個人,也不是非常喜歡被人拒絕!”


    淩歧背著手,仰望江麵。


    隨著實力恢複,他行事愈加肆無忌憚。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幹什麽,立刻就幹!若是最初,他哪裏敢去商家偷什麽活寶門。若是最初,圖謀這個少女,他大概會更委婉一些,比如像對待方源一樣,裝一把老爺爺。


    現在嘛...


    女主又如何?拐來暖床!想怎麽擺布就怎麽擺布?導演不爽?行,一同上台演演!看看演技,誰飆的過誰!


    張心慈或許不是女主,但肯定也是個重要的女性角色,不會是路人甲。而她的實力忽略不計,能在這樣的世界生存,顯然不是蠢人。


    張心慈咬牙不語,下意識看向身邊小蝶。


    她有心拒絕,又覺得那十分不妥。對方好歹救了她,雖然那不是他為所欲為的借口,可對方說那種讓人羞恥和討厭的話,她卻不知為何並不十分討厭,這讓她更羞惱。


    何況,她若拒絕,這人真會送她回家?回家以後,她該怎麽辦?找張柱?若有變故,小蝶怎麽辦?


    侍女小蝶,早就被淩歧隨手種了一道奴隸蠱規則,這時瑟瑟發抖,故意畏懼道:


    “小姐,我不想回去。小姐,我不想死!嗚嗚嗚...”


    張心慈聽了心中一顫,穩穩的天平立刻傾斜了幾分。


    回去?又能如何?


    母親死了,連向來親和的大伯都那樣,人麵獸心。誰能保證。其他人一定可靠?


    張柱叔為人忠厚,可他對母親的感情,張心慈難道看不出來?


    萬一...他也有些別的想法...


    這些念頭,本來不該出現在張心慈的腦海,可它們就是出現了。就像如果按照正常發展,在淩歧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外柔內剛的張心慈怕是早就有了決定,哪裏會猶豫不決,可她的確猶豫不決了!


    “我...我答應...答應您...”


    張心慈艱難的說著,違心的說著。


    本以為自己說出決定後,心裏會一陣輕鬆,沒想到隻剩空落,就像被人挖空了一塊。


    看著麵上強忍委屈羞愧的張心慈,淩歧哈哈一笑,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


    張心慈較之同齡少女不矮,但畢竟是少女,身高隻到淩歧肚臍,比方源還要矮一點。


    “放心,你還小,我不會立刻要你侍寢。”


    “在你成年前,我都會好好培養你,做我的姬妾,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若你成年後感恩,繼續留在我身邊,我自然萬分歡迎。若你到時候想走,我也不留你。”


    淩歧大度的說著,這和張心慈設想的完全不同,讓她的心瞬間從深淵回到天堂。


    她完全弄不明白,這個男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貪圖她的美貌?還是某種考驗?或者隻是一個玩笑?


    張心慈猜測著,淩歧卻忽然回頭朝著若有所思的方源笑道:


    “乖徒兒,還不過來拜見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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