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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牢記)(請牢記)更新時間:2012-10-29


    “什麽?”那個坐在衙門裏看起來好像是當官的似的那個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安小樓,“你說這個就是天星公主?”


    “是啊,有什麽不對麽?”安小樓點點頭,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沒辦法,為了表演需要,他要在這裏扮作一個貪婪的商人,其實根本就不要假扮,他本身就夠貪的了,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說是就是麽?”那個官兒不信任的看了看安小樓,“你這樣子,能捉住天星公主?別開玩笑了,去去去!今兒個我們狼汗大婚,我可沒那麽多時間陪你玩!”


    “你若不去通報,隻怕狼汗可是要治你個大罪喲!”安小樓笑吟吟的看著他,並且指著自己說道,“你看我,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仔細的看了看安小樓,傻乎乎的搖了搖頭:“我管你是誰呢,你是誰跟咱有什麽關係?”


    “跟你是沒關係,跟你們狼汗關係可大了!”安小樓一屁股坐在那個官兒的‘辦公桌’上,這天狼部族的‘辦公室’辦公條件比起大夏來,那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了,這樣一個京官,居然在這樣簡陋的地方辦公,整個屋子黑乎乎的不說,這張桌子也搖搖晃晃幾乎快要散架了,安小樓一坐上去,整個桌子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來。


    “你到底是誰?”那個人有些不耐煩了,他擼起袖子,將自己的帽子正了正,瞪著安小樓問道,“再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說老大,甭跟他客氣了,他懂個屁啊!”一個‘少年’操著半生不熟的聲音湊上來對安小樓說道。


    這個少年長得可是太美貌了,瓜子臉白皮膚,個子小巧玲瓏,身上還帶著一股香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顏。


    在這幾天時間裏,莫顏一直都是這副打扮,她說她這輩子規規矩矩的做女孩子,從沒嚐試過其他的活法,既然這次任務這麽繁重,不如就讓她女扮男裝一次好了。


    “大人,這個……”那個帶安小樓過來的衛兵湊到那官兒身旁悄悄的說了幾句什麽,那人便狐疑的看著安小樓問道:“這個天星公主,你們是在哪裏抓到的?”這會他也認可此人是天星公主了。


    “半路上,我們本來是來做生意的買賣人,順便也要跟狼汗做一筆生意。”安小樓神秘兮兮的說道。


    “跟咱們狼汗做生意?”那官兒有點半信半疑了,“你有什麽值得跟狼汗交換的?”


    “我跟你說不著,你級別太低了,我要見你們狼汗!”安小樓傲然道。


    或許是被安小樓的這股氣勢給嚇到了,又或者是這個官兒真的覺得天星公主被抓住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因此他便對安小樓說道:“你在這裏等著,哪兒都不許去,所有的人都不許離開此處!”他說完便走出屋子,調集人手把這裏牢牢看住,而後便急匆匆的跨上馬往宮裏跑去。


    “你說,他們……”天星公主此時已經被人從車廂裏拎了出來,丟在地上,她倒也不嫌棄,隻要能報仇,讓她吃什麽苦她都願意。.tw這時候她看到那人離開,便看著安小樓要問話。


    “說什麽說?還不給我老老實實的帶著,想死是不是?”安小樓怒道,他的聲音可是高了幾度,似乎唯恐別人聽不到。


    天星公主驚訝的看著安小樓,她眼珠子轉了轉,立刻就想明白安小樓為什麽要這麽做了:對方現在肯定不是很信任他們,安小樓必須要博得他們的信任,否則他根本就進不了宮,而安小樓若是無法救出他要救的人,天星公主也就報不了仇。


    想通了這裏麵的利益關係,天星公主於是強忍了下來。


    “我說!”那個官兒沒多久又騎著馬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他馬也沒下,就站在當街衝安小樓等人吆喝道:“我們國師吩咐了,要我把天星公主帶過去,他要親自見一見方能辨明真假。”


    “好啊,你盡管帶去,不過你要是現在把這位天星公主帶走了,以後你們老大要是怪罪下來,你可別賴我。”安小樓嚇唬道。


    安小樓是決不能讓他們把天星公主帶走的,這不等於是羊入虎口麽?再說這些突厥人比較野蠻,他們啥事兒幹不出來啊?這樣水靈靈一個女孩子被他們抓了去,那還能得了好?這樣傷天害理為虎作倀的事安小樓是絕對不會做的。


    見安小樓拒絕的這麽幹脆利落,那人皺眉道:“我有什麽辦法,這是國師的命令!”


    “國師?你們國師算個屁啊!叫你們狼汗來,這事兒我隻跟你們狼汗談!”安小樓傲然道。


    安小樓的驕傲把這人給嚇住了,他望著安小樓,心裏暗暗的想道:“這人究竟是什麽來頭,怎麽有這麽大的架子?難不成他身上真的藏著什麽寶物要獻給狼汗?我看我還是再去跟國師商議一下,或者幹脆我直接去見狼汗算了……反正這也是一件立功的事……”想到這裏,那人又道:“那麽你等著!”


    “等著等著,還望你速去速歸!”安小樓摸著自己的肚皮道,“本來還以為一來就有喜酒吃呢,誰料到你們狼汗這麽不懂禮貌,餓死爹爹了!”


    突厥人不知道爹爹為什麽意思,因為那兩個字安小樓是用大夏語說出來的,在不知不覺間吃他們一記豆腐也是一種樂趣。


    那人離開了,這一次他離開的時間比較久,過了好半天才回來,不過這一次他卻不是自己回來的,而是帶了一個人回來,這個人身上穿著華服,披著裘皮,很顯然他的身份比較高貴,因為他是乘著轎子來的。


    突厥的轎子也很簡單,幾根棍子駕著一把椅子就算是轎子了。突厥是馬背上的民族,他們從來都是尚武輕文,文官在突厥人的部落裏是沒什麽地位的,這個天狼部族是因為建國號了,所以要有一位國師,這位國師也不單是文官,他同時還能上馬打仗,深受狼汗的器重。


    “是哪位要見狼汗?”國師邁著方步走進來,四處看了看,最後把目光落在安小樓身上。很顯然,那個當官兒的早就把安小樓給他形容過了。


    “正是區區不才!”安小樓說道。


    “哦?”那國師上下打量著安小樓,緩緩問道,“聽聞你有生意要同狼汗做,不知是也不是?”


    “自然是了,不然我幹嘛要見他?”安小樓嗤笑一聲說道,“快點的吧,我還有事呢,可別耽誤我的正事!”


    “哦?什麽正事?”國師倒是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他打量著安小樓問道。


    “我得吃狼汗的喜酒,這難道不是正事嗎?”安小樓道。


    “我是國師,其實你有什麽事可以先和我說,我想我有一定的權利來決定狼汗要不要見你,要不要跟你做這個生意。”這國師口氣倒是大的很。


    “哦?”安小樓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做決定,他猶豫片刻之後說道:“也好,這是你說的,那我就告訴你了!你們突厥最怕大夏的什麽兵種?”


    那國師聽到這話之後,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似乎是嘲弄,又似乎是別的什麽,總之安小樓看了這笑容之後,就有一種想要一拳頭打在他臉上的衝動。


    “我們突厥人所向披靡,沒有什麽害怕的。”那國師果然這樣說道。


    “是麽?那既然是這樣,我就沒什麽好跟你談的了,還是讓我見你們狼汗吧,如果見了麵,他還是這樣說,我想你們也就沒救了。”安小樓說道,他說完拍了拍手,召集人手,命令道:“準備了啊,我們要打道回府了,這幫子家夥短見的很,不值得我們幫他們!”


    “等一等!”那國師起初並不把安小樓看在眼裏,不過當安小樓準備要‘放棄’的時候,他卻又不爽了(人就是賤骨頭啊),伸手攔住安小樓問道:“不知你有什麽要跟我們交換的,還有,什麽叫我們沒救了?”


    “這事兒啊,我跟你說不著,我得跟你們狼汗說。”安小樓道,“別看我是大夏人,我的心可是在你們這邊的。”


    “為什麽呢?”那個國師深深的看著安小樓問道。


    “因為啥?英雄難過美人關唄,更何況我跟你們做這筆買賣,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損失,我是商人,隻要求賺錢!”安小樓伸出指頭比劃了個錢鈔的意思。


    國師沉吟著,他對安小樓說道:“狼汗乃是一國之君,不好隨便見的,你必須得先跟我說清楚,我才好考慮該怎麽帶你進去見他。”


    “恩,也好。”安小樓看著國師道,“我看你也不是傻子,跟他不一樣。”安小樓指著那個官兒說道。


    那人平白無故被安小樓罵做傻子,正想發作,卻被那個國師用眼色製止了。


    “請說。”國師道。


    “火銃。”安小樓看似輕鬆的說出這兩個字來。


    “什麽?”國師大驚失色,“你是說火銃?”


    “沒錯,怎麽,不信我?”安小樓很不滿的盯著那個國師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這買賣咱就沒法做了,走了,傷心了。”


    國師皺著眉頭,他確實是被安小樓隨隨便便說出的這兩個字給鎮住了。最近這一年多來,其實天狼部族和大夏在邊境處時不時的還是要起些衝突,原來衝突多半是天狼人贏,可是這一年多來他們卻總是吃虧,每一次去劫掠的人回來都會跟他們描述一種可怕的會噴火的武器,國師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那玩意兒叫火銃。


    這個國師是個聰明人,也是狼汗的左膀右臂,他精通大夏文化,對火銃自然也就很感興趣,此刻聽到安小樓這麽說,他皺著眉背著手在地上來回踱步,過了片刻之後他看著安小樓說道:“你說你有火銃?這可是機密,你是怎麽知道的?”


    “切!”安小樓不屑的說道,“一切機密在錢麵前就是個屁!說實話,我是生意人,我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我做的生意還不是一般的販夫走卒能做的,我專門在各國權貴之間周旋,販賣一些他們需要的東西,然後再販回一些我們需要的東西,這一次我來突厥,就是帶來火銃了。我知道你們行軍打仗,武器裝備特別重要,這火銃,你們一定想要,至於它是怎麽來的,我告訴你,我這裏沒有火銃,我隻有火銃模型和圖紙。”


    “什麽?”國師一聽這話更覺得吃驚了,這一次吃驚之餘還帶著一點點激動和興奮,雖然安小樓沒帶來火銃,但是他卻有模型和圖紙,這個可比他帶來一千隻火銃還來得震撼啊!因為有了這些,他們突厥人也就可以依葫蘆畫瓢,造出屬於他們的火銃了。


    “不知我是否可以看一眼?”國師沉吟著,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看向安小樓。


    安小樓立馬就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他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可能麽?您覺得可能麽?好歹你也是個國師,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麽這點眼力介都沒有?這樣重要的東西,這樣值千金萬金的東西,我會輕易的給你看?我知道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就更不能給你看了,所以,帶我去見你們狼汗,我要見一把手!”


    國師皺眉思索著,過了片刻他看著安小樓說道:“抱歉,我不能輕易的為你引薦狼汗,不過今天是狼汗大婚,再過兩個時辰他就要帶著我們的新娘子出遊,到時候我會給你創造機會讓你見到他的。”


    “哦?”安小樓皺眉,當他聽到‘我們的新娘子’幾個字從那國師嘴裏蹦出來時,心裏簡直是難受極了,他恨不得上前撕爛那人的嘴巴,誰說七兒是他們的新娘子?七兒明明早就是他安小樓的新娘子了。不過安小樓是沒有這麽膚淺的,他知道現在必須忍,百忍成金。


    “如何?”國師眼神有些熱切的看著安小樓問道。


    安小樓盯著這個國師看了又看,他點頭道:“可以。”


    “那麽我即刻就為你們安排住處,狼汗大婚典禮開始的時候,我會立刻派人通知你們的,你們就在宮門外等候著,到時候狼汗會騎馬經過,你就可以高聲喊出火銃二字,我相信狼汗一定會特別召見你的。”國師吩咐道。


    “行吧,入鄉隨俗!”安小樓無所謂的點點頭,“要知道這火銃可非比尋常,你們不要,我可以賣給老毛子!”


    老毛子在北邊正與突厥人打的熱火朝天。這國師自然是不希望安小樓真這麽做了,他陪著笑臉說道:“還請這位先生耐心等候,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


    ……


    “他娘的,這就是他們最高規格的待客之道?”安小樓看著破破爛爛的所謂的驛館,罵道。


    “小樓,忍一忍吧,我們現在可不是挑剔這個的時候。”玉玲瓏上前勸說道。


    “唉,你說,七兒怎麽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呢?”安小樓伸手擦了擦桌子上那積了有二指厚的灰塵,痛心的說道。


    提到七兒,玉玲瓏就皺了皺眉頭,她對安小樓說道:“不知道七兒有沒有把我說的話聽進去,我看她的樣子,若是這樣被強行逼婚,隻怕會自尋短見。”


    “放心,七兒堅強的很,既然他們這麽快就要大婚了,那就表示她接受了我們的計劃。”安小樓說道。他了解七兒,那個丫頭倔強堅強,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但願如此了。”玉玲瓏道。


    “來來!看看新鮮出爐的圖紙!”安小樓正和玉玲瓏說話時,一身男裝打扮,長得象是個青蔥少年的莫顏興衝衝的走進來,她手裏拿著一卷圖紙。


    “圖紙畫好了?”安小樓看到莫顏便興奮的問道。


    “自然是畫好了,而且也按照你的囑咐,把所有的關鍵部位都隱去了,若是按照這張圖紙,就算他們研究十年八年,隻怕也研究不出什麽火銃來,都要炸膛的。”莫顏道。


    “恩恩,那就好!”安小樓忙點頭。


    “不過我擔心那個國師。”莫顏又道,“那個人看起來很精明,或許他會看穿我們也說不定……”


    “怕他?還不等他看出個中端倪,我們就已經打道回府了。”安小樓信心滿滿的說道。


    玉玲瓏笑吟吟的看著安小樓,他最讓人喜歡的地方就是這份自信,雖然不了解他的人會認為他這是自負,可是玉玲瓏卻知道,隻有有這份本事,才能做到這樣自負。


    半下午的時候,安小樓正坐在地上啃羊腿,啃的兩手都是油花花的,忽然間有個兵丁模樣的突厥人走進來,對他們嘰裏呱啦的說道:“狼汗大婚典禮開始了,國師命我來接你們幾個去觀禮!”


    安小樓一聽這個,立刻就來了精神,他將手裏的羊腿丟給一旁拴著的獵狗,對那人說道:“快,帶我去!”


    那兵丁帶著安小樓、玉玲瓏、莫顏和李家兩兄弟一路往王宮走去,這時候安小樓才知道,原來能夠站在宮門口附近觀禮,還是需要引薦的,並非所有人都有資格過去,看來這個國師是真的很希望得到火銃圖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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