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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牢記)(請牢記)更新時間:2012-10-31


    “咳咳,這位老王爺,似乎很結實啊……”安小樓遠遠望著那個王爺瀟灑的背影,咳嗽兩聲對國師說道。


    “嗬嗬,他是我們狼汗的叔父,曾經也是一位能征善戰的將領,不過比之狼汗,還差了一些。”國師謙恭的笑了笑,對安小樓道,“我們還是不要說其他的事了,先請蘇兄弟到舍下小坐,等觀禮結束後我們再進宮麵見狼汗……”


    安小樓摸著下巴想了想,也就沒再推辭,他大大咧咧的說道:“也好,那麽我就去走一遭。”說完他又對玉玲瓏道:“玲瓏,我跟國師走一趟,你們好好的保管圖紙,等我回來啊!”


    這番話他是用大夏語言說的,但是聲音很大,也絲毫不避諱那個國師。倒是玉玲瓏等人聽到安小樓這話,皆是一愣,玉玲瓏看著他問道:“不要我們跟去嗎?”


    “去那麽多做什麽?”安小樓笑道,“去了反而給別人添麻煩不是麽?你們就回去等我吧,找個舒服的地方落腳,記得把天星公主看好。”


    “不行,我要跟你去!”玉玲瓏還沒開口說話呢,莫顏站起來說道,“你的突厥語不怎麽好,還是我跟你一起,萬事也好有個照應。”


    “對啊,讓她去吧。”玉玲瓏也說道。


    “嗯,好吧,那我跟小莫去,你們其他人好自為之。”安小樓說完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玉玲瓏心裏一定曉得的。


    安小樓帶著莫顏,在玉玲瓏等人那焦慮擔憂的目光中跟著國師大搖大擺的去了國師府。


    雖然是突厥地盤,但是這國師府也不過是尋常的王公貴族家裏的模樣,無非就是多了一些下人,多了一些老百姓家裏沒有的東西,吃吃喝喝一個下午過去了,不知不覺夜幕就降臨了。


    這段時間裏,安小樓不斷的聽到外麵有鞭炮聲傳來,大街上還有陣陣的歡呼聲,用國師的話來說那是老百姓在慶賀狼汗大婚。


    “是麽,看起來你們似乎很愛戴狼汗啊!”安小樓微笑著問道。他此時是個標準的笑裏藏刀笑麵虎,別看他表麵上笑嗬嗬的,其實心裏陰鬱的很,不知把那個狼汗在心裏搓扁揉圓多少次了,拿著他的通天戰戟劈死多少回了。


    “叫你搶我女人!他娘的!”安小樓心裏暗暗的罵道。


    “嗬嗬,狼汗年輕有為,聰明又健壯,正是我們突厥人的好榜樣,我們天狼部族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從心裏愛戴他,尊敬他。”國師笑著說道。


    “哦……”安小樓一邊吃著他們這裏的一種叫酥油果的點心,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蘇兄弟既然是從大夏來,不知大夏現在的皇帝在你們老百姓心目中是怎樣的人?”國師喝了口茶,慢吞吞的,笑麵虎似的問道。


    “他?”安小樓一副不屑的表情,“他也是年輕,不過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罷了,雖說打了幾次勝仗,但是那也都是靠著祖宗保佑,靠著老元帥的能力,其實他不過爾爾,至少在我心裏是這樣的。”


    莫顏是作為隨從跟著安小樓一起進國師府的,此時安小樓和國師坐著聊天,她就隻能委屈的站在安小樓身側,現在聽到安小樓這樣對別人評價自己,心中就忍不住想要偷笑。


    “哦……”國師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原來那個皇帝也不過爾爾……”突厥語裏是沒有那麽多的四字成語的,一切都是安小樓的‘音譯外來詞’,因此這個國師似乎對‘不過爾爾’不太了解,他隻能依葫蘆畫瓢了。


    兩個人又坐了片刻,有個下人模樣的人匆匆跑進來,對那國師伏耳說了幾句話,那國師便連連點頭,遣退下人之後,他站起身來對安小樓拱手道:“蘇兄弟,現在開席了,狼汗吩咐,就請你進宮去吃些喜酒,討個吉利。”


    “哦?你們突厥人也興這一套?”安小樓擦擦手上的渣滓,站起來說道,“走吧,其實我這會兒都困了。”


    “請!”國師在前麵引路。


    ……


    這王宮真挫!


    這是安小樓進宮之後的第一感受。那牆那麽矮,還都是土坯牆,就是外麵塗了一層不知是什麽的塗料而已,就是門比別家的大一些而已,平心而論,安小樓甚至覺得這王宮還不如國師家的院子來的精致。


    雖然這王宮很挫,但是占地麵積卻不小,安小樓帶著莫顏,跟在那國師身後七拐八拐,走了許久才來到一個大會場。這裏烏泱烏泱的全都是突厥人,每一張桌子後麵是坐著一個人,從他們的穿戴看,都是些達官貴族,最上座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安小樓今天看到的狼汗,女的全身都籠罩在紗裏,看不清麵容,不過安小樓從那輪廓依稀可辨識出是七兒。


    一看到七兒,安小樓就有些激動了,他一激動,莫顏就在他身後悄悄的掐了他一把。


    “噝噝!”安小樓痛的直咧嘴。


    “你可悠著點。”莫顏悄悄提醒道。


    “放心,我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的。”安小樓摸著被掐的腰肉說道,這丫頭,手勁還真不小,那裏準是一塊青疙瘩。


    因為是突然造訪,又是平頭老百姓,還是大夏人,因此安小樓在這裏是沒有席位的,他隻能站在那些宮女身旁。國師走上前去向狼汗行禮過後,便坐回自己的位子。


    狼汗站起身來,走到場子中央,他手裏端著一杯酒,那酒杯可真大,目測一下,大概能灌個四兩左右,這要是一口一杯,沒幾杯人也就趴下了。


    狼汗這回沒穿的那麽彪悍了,他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身上穿上了大紅色的袍子,依舊是露著胸脯,不過顯得更像個新郎官了。他舉著酒杯,站在場子中央,大聲喊了幾句。安小樓聽不懂他喊的是什麽,正想扭頭問莫顏呢,莫顏倒是主動湊上來悄悄翻譯道:“他說,萬能的真神,萬能的狼主,他今天算是正式娶親了,感謝這個感謝那個……”


    有些詞匯是太民族化的,不是本族很難去理解,因此莫顏用這個那個來敷衍代替,安小樓倒是沒有意見的,他的全部心思都在七兒身上。


    高台上,七兒就那麽靜靜的坐著,她會知道安小樓就站在下麵嗎?她會相信安小樓今天回來接她嗎?


    “七兒,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安小樓心裏暗暗的說道。


    原本安小樓以為這突厥人結婚,也就是遊?行加喝酒,這裏也就是婚宴會場了吧,沒想到那狼汗走到場子裏,敬了大家一杯酒之後,所有的人都山呼海嘯一般的呼喝著,場麵極其的感染人,就連安小樓都不自覺的血脈膨脹著,想要表現一下他男性的魅力了。


    狼汗吆喝了半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還不時的回頭去看七兒,那目光溫柔極了,看的安小樓就想拿把火鉗子上去把他的眼珠子給戳瞎。


    正在這時候,一陣鼓樂聲響起,一排身上穿著極其暴露的女人走了進來,伴隨著那鼓聲在跳著十分豔麗十分具有挑逗性的舞蹈,安小樓看著看著哈喇子就流下來了,心裏暗道:“乖乖,這年月就有這樣**的舞蹈了麽?這個狼汗還真是會享受……”他想著想著,就想歪了:“我回去是否也要弄個這樣的舞蹈團呢?”


    這些女人跳得十分賣力,一邊跳還一邊往旁邊坐著的那些男人身上靠,不時的還要拋個媚眼給他們,曾經還有個女人險些就靠在安小樓身上,不過被莫顏厭惡的一把推開了。


    “真不要臉!”莫顏嘀咕著,其實她心裏是這樣想的:“敢碰我男人試一個!我不捏死你才怪!”


    安小樓被莫顏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場給震懾住了,一股冷汗冒了出來,心裏道:“這還沒過門呢,若是過了門……”往後的日子會怎樣安小樓是不敢想了,現在他和莫顏深入虎穴,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那些女人明顯不是宮女,因為她們沒有那些宮女長得水嫩,但是她們的身材很好,很結實,舞姿也很棒,倒像是奴隸。對了,這些一準都是奴隸!安小樓心裏暗道。


    奴隸們正跳的歡快,就聽到狼汗在上麵吼了一聲,於是旁邊那些手持武器的侍衛們就紛紛蠢蠢欲動了。


    “他說啥?”安小樓詫異的看著那些丟盔棄甲的突厥勇士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莫顏紅著臉說道:“不知道!”


    看莫顏的表情似乎很不開心,安小樓正奇怪那狼汗說的是什麽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高馬大的突厥勇士光著上身走進場內,一把抱住了一個女奴,粗暴的將她的衣服扯落,就開始交?配!


    是的,這場麵,安小樓隻能用交?配兩個字來形容,因為隻有動物最原始的那種動作才能詮釋那個勇士對那個女奴所做的事,完全沒有任何的預熱,完全沒打任何商量,他就是來了個霸王硬上弓,安小樓甚至能看到那女奴臉上的痛苦表情,那肯定是痛苦的。


    莫顏下意識的閉上眼,對於一個尚未出閣,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來說,這樣的場麵有些過分了。安小樓很理解,於是他悄悄的把莫顏往自己身後拉了一把,用自己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視線。


    “謝謝!”莫顏在安小樓身後麵紅耳赤的說道。


    “噝噝!”安小樓皺起眉來,“謝就謝吧,幹嘛還用掐的?”


    安小樓以為這就是**了,誰料到好戲剛剛開場。那個勇士上場開始‘表演’之後,便陸陸續續有十幾個勇士上去,一人霸住一個女奴開始‘嘿?咻’。跳舞的女奴隻有十來個,可是這裏陸續往場內走的勇士可不止十來個那麽簡單,僧多粥少,安小樓就知道要有好戲看了。


    “這幫子玩意兒,還真是原始人。”安小樓摸著下巴暗暗想道,“居然就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上演動作片!”


    其中一個女奴大概是長得比較漂亮(其實安小樓也不覺得她多美,就是五官端正一點,胸部大一點,屁股翹一點而已,皮膚是很粗糙的,手腳也很大),因此居然同時有四五個男人在搶她。要命的是,在這四五個男人搶她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被迫在和一個勇士交?配了。


    於是好戲真的上演了。


    後來的四五個男人先是合作把那個早就深入探索的勇士給硬生生揪了出來,那個勇士顯然比後來的這幾個勇士要厲害些,好事被打斷,換作誰都不會樂意,於是他毛了。毛了的勇士和後來的幾個勇士打成一團,拳腳相加,拳頭擊打在皮肉上發出砰砰的聲音,當時是血肉橫飛。


    毛了的勇士真不愧是勇士,他一拳將一個男人的脖子打斷,又一腳踢飛另一個,就在他宣示勝利的當口,有個很陰險的勇士手裏拿著彎刀,從他身後把住他的下巴,用彎刀赤拉一下抹了他的脖子。


    毛了的勇士被人割了喉嚨,血就跟沒了龍頭的水管似的次次的往外噴湧,血染紅了一地,而那個抹人家脖子的勇士居然把刀一丟,抓過那個戰利品,揪住那圓臀,蹭的就進去了。


    這一下就連安小樓都看不下去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娘的,這算什麽玩意兒?這是結婚嗎?屠宰場啊?”


    莫顏在安小樓身後聽到這話,便又掐了他一下,提醒道:“這是天狼人的風俗,首領大婚時,是要這樣玩樂的。”


    聽到莫顏的話,安小樓心裏更是不樂意了,他想到七兒此時就坐在那個野蠻人身旁,心裏就發毛,恨不得三步並作兩步走,跑上台去把七兒拎了就回大夏,永遠也不要再回這個鬼地方了。


    好戲上演著,滿場都是淫?靡之聲,要隻有這聲兒也就罷了,關鍵這裏太血腥,就他跟莫顏說兩句悄悄話的這麽一會功夫,場內就死了七八個男人了,他看著衛兵把那些死屍當作死狗似的拖出去,又看著旁邊當作看戲的那些貴族的笑臉,直想嘔吐,還好,現在安小樓的定力不錯,他忍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樣的好戲終於結束了,安小樓也總算鬆了口氣。那些跟交?配似的男人做完之後,便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管是不是在人家肚子裏撒了種子。


    “諸位,今日是狼汗大婚,讓我們舉杯慶賀,祝賀我們的狼汗與王後永結歡好,早生貴子!”國師站起來,舉著比他的臉小不了多少的酒杯對大家說道。


    國師顯然是個很有地位的人,因為他的位置最靠近狼汗,在他的號召下,滿場所有人,不管站著的還是坐著的,都舉著杯子高聲祝福他們,當然了,隻有安小樓是在心裏不住的咒罵的。


    喝完三杯酒之後,國師便走出自己的位子,對狼汗施禮之後,高聲說道:“如今放眼天下,列強遍地,我們必須得時刻強大自己,才能在這樣群狼環繞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不知國師有何見解?”狼汗的聲音很顯然是不太高興的,你想呢,人家結婚,你跑這裏來討論什麽時?事政?治,換誰都不會樂意的。


    “臣有一人舉薦。”國師躬身道,“那人是臣在大夏的舊時好友,他身上有一張寶圖,可保我們從此橫行天下,可保狼汗王位永固!”


    “哦?”狼汗畢竟是個血性男子,聽到這話之後略微提起了一點興趣,他放下酒杯,臉上蕩著微紅的印記,看著國師道,“是什麽寶圖?”


    “是火銃!”國師很是傲然的說道,“他帶來了大夏火銃的圖紙,有了這圖紙,我們可以製造出我們自己的火銃,從此不必再害怕他們的槍炮!”


    “是不是啊!”聽到國師這番話,所有的人都表示不太相信。


    “那圖紙應該是大夏的秘寶,那麽容易就能被你得到?”


    “怕是假的吧?”


    眾說紛紜,說什麽的都有。


    “對,國師,你怎麽能保證那圖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狼汗皺眉問道。


    “這個很簡單,我們可以把他留下來,等製造出火銃之後再加以驗證,若是假的,立刻就對他五馬分屍,若是真的,我們可以跟他長期交易。”國師說道。


    “***,這小子心狠手辣啊,還來個五馬分屍,以後絕對不能留他!”安小樓一聽這話氣的鼻子都快冒煙了。


    莫顏在安小樓身後聽到那國師說的話,不由得噗哧一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強中自有強中手,這人不簡單,要小心。”


    “嗯!”安小樓應道。


    “長期交易?我們跟大夏還有什麽可交易的?”有個人很是不服氣的說道,“大夏人懶惰,不會騎馬,他們隻知道在女人肚皮上享福!”


    “大夏有許多東西是我們需要去學習的,比如紡織,比如製造……”那國師很是冷靜的轉身看著在座的那些人,“我們學會了他們的長處,將來我們的子孫後代就可以過的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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