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斯揮完第二杆之後,接下來便輪到莊新、林際、霍一平揮第二杆。莊新、林際、霍一平第二杆都準確地把球打到了球洞周遭的平地之上,顯然接下來他們隻要短推杆便能夠一杆入洞,是典型的標準杆打法。至於任天福,這家夥不知道這輩子修來多少黴運竟然把球打到了球洞半徑三十碼處的藤蔓之中,就這種情況看來他也隻能多揮幾杆才能夠把球從其中打出了。


    接下來的揮杆沒有多少疑問,李爾斯、莊新、林際、霍一平四人的短推杆都相當成功,因而他們最終全部都以標準杆(3杆)的成績入洞。至於任天福,或許是黴運已然到了盡頭,在揮杆了一兩次之後球奇跡似的從藤蔓之中滾動了出來並落到了球洞所在的地麵之上,這種事情讓任天福差一點喜極而泣。


    從那個位置進行短推杆入洞沒有多大難度,因而任天福最終以高二杆的成績打完了這第七洞,盡管如此對於把球打入了藤蔓堆之中的任天福而言這個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至此,夜問這一組六名導師全部打完了第七洞,而六人的總成績按照夜問、李爾斯、莊新、林際、任天福、霍一平的順序分別是20杆、24杆、28杆、30杆、39杆、24杆。


    看著後麵已然開始顯出身影的後一組人員,記錄員米恩德點了點頭,道:“好了,第七洞你們六名導師已經全部打完了,那麽接下來我們便到第八洞賽區吧!第八洞賽區是比較少見的昏暗的洞窟地貌,標準杆兩杆,這些信息我都可以給你們。但是在那一洞之中以高一杆、高二杆甚至高三杆的成績打完那個洞的導師卻不在少數,這一點請大家注意囉!”說完,米恩德嘻嘻一聲怪笑轉身便朝著第八洞賽區的方向走去。夜問等六名導師相視一眼趕忙跟上,而枸巔等球童在收拾好了球杆之後同樣緊跟在後。


    行走在通往第八洞的道路之上,姬冬雪長馬尾一揚,努了努嘴禁不住問道:“喂,臭小子,為什麽標準杆兩杆的第八洞在記錄員米先生口中說得那麽難打啊?”


    枸巔無奈一笑,道:“我也不知道。”


    “什麽嘛,不知道就不要露出一張了不起的臉蛋,看了怪不舒服的。”姬冬雪鼻子微哼,道。


    枸巔啞然一笑,道:“臉蛋長在我身上,這管你什麽事啊?你又不是我老婆。”


    “你!?”姬冬雪一聽頓時一窒,長馬尾揚了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她不是沒有見過無賴,但像枸巔這麽無賴的家夥她卻還是第一次見!枸巔對此倒是不以為意,像這種調戲女孩子的話語他也不是第一次說了,這種話語一出口便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一行人便來到了第八洞賽區,而此時上一組還有兩個人並沒有打完,這倒是給夜問等人熟悉環境提供了便利。


    仔仔細細觀察了周遭環境一番,枸巔發現在這第八洞之中發球點和球洞之間實際上隻有一百碼左右,盡管如此洞內卻相當昏暗而且地麵還長滿了苔蘚,地上更是有幾灘不太明顯的積水。地麵上的苔蘚會讓球在滾動之中打滑,積水會讓球速變得不穩,洞窟的上方離地麵更是不到四米讓人無法發高球,這些全部都是這一洞難打的地方。而且根據指引在這裏不能點火隻能借助從洞外透入的陽光看清周遭的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想留意到地麵上的積水便顯得更是困難。


    “這又是一個難打的洞啊……”夜問搖頭輕笑正想再說些什麽,然而這個時候米恩德走了過來卻道:“前麵一組已經全部打完了,現在輪到你們開球了。”米恩德的這一番話,正表明了夜問等六名導師的比賽正式開始。


    從枸巔手中接過短鐵杆,夜問道:“姬冬雪,測量一下球和那一灘積水之間的碼距。”


    姬冬雪不知道夜問想幹什麽,盡管如此她卻仍然照著辦。火紅色的九品火鳳凰虛影被姬冬雪輕輕祭出並繞著遠處的積水和球繞了一圈,這樣之後姬冬雪才回答道:“夜導師,那一灘積水和球之間有六十八碼。如果想要讓球飛越積水,那麽夜導師你最少得打出七十五碼。”


    “了解。”夜問點了點頭,又問,“枸巔,你覺得如果我讓球飛越積水,那樣之後能一杆入洞嗎?”


    “夜導師你指的是飛越積水後推杆入洞嗎?”枸巔想了想,道,“有點難度。飛越了積水之後那邊的地麵上長著的苔蘚到處都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對力度把握不當很難一杆入洞。但如果能夠把球打到那附近,那麽那裏倒是有唯一一條路線其上沒有苔蘚也沒有積水。”


    “原來如此。”夜問點了點頭,又朝著枸巔所指示的方向定睛看了十幾秒也才確認枸巔所說不假。雙手緊握短鐵杆,夜問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盯視著前方便是奮力一揮!寫有“夜問”二字的球以低角度向前飛去,在差一點兒擦到洞窟頂部的時候才慢慢下降並最終落到了遠處的積水邊緣並再向前彈跳了幾碼才最終停下,顯然是一記八十碼的短打。高爾夫球所落下的地點恰恰是枸巔所指示的地點,由此可見在使用鐵杆的情況之下夜問的揮杆相當精準。


    夜問之後,李爾斯、莊新也緊接發球。他們一個使用跟夜問一樣的打法另一個則是使用超低空無旋轉發球,盡管如此他們卻跟夜問的目標一致都是瞄準那塊既沒有苔蘚也沒有積水的平地。最終李爾斯的球滾落到了跟夜問的球相距不遠的地方,而莊新的球則落到了更遠處的苔蘚邊緣實在有些千鈞一發。土係導師林際和金係導師任天福並沒有看出遠處積水的所在而都誤把球打到了積水之中,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不需要明確指出也知道這兩個人想要以標準杆(2杆)打完這一洞已然相當困難。至於風係導師霍一平,在楊風兒描述了周遭的環境之後卻依然讓球飛越了積水並打到了遠處的苔蘚之上,盡管如此他的球跟球洞之間的直線距離卻最近,如果他能夠把握好力度那麽要在這第八洞以標準杆入洞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接下來再次輪到夜問。從姬冬雪處獲知了球和球洞之間相距二十二碼,夜問從枸巔手中接過推杆,顯然打算進行二十二碼的長距離推杆。二十二碼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夜問卻仍然有七成把握能夠推杆成功一杆入洞,關鍵是接下來該讓球走哪一條路線。夜問要推杆成功必須建立在推杆路線上沒有苔蘚沒有積水也沒有坑坑窪窪沙粒的基礎之上,隻要存在哪些東西的其中一樣夜問的推杆成功率便會下降一半,由此可想而知接下來考究的是枸巔的眼光以及夜問的判斷之上。


    “怎麽樣,能夠找到最佳路線嗎?”夜問自己沒有找到那一條最佳路線,便對著一旁的枸巔直接發問。


    枸巔雙眸微眯,道:“有,但隻有唯一一條。從這個位置讓球走一條向左拐過去的超長弧線,這是唯一最佳路線。從地麵上的苔蘚痕跡之中可以看出這一條路線之前有一兩個導師打出並讓球通過了球洞,當然是否直接進洞還不清楚。”


    “已經有一兩名導師已經成功了嗎?如果我想以前三的成績打完這十八洞,那麽我也必須在這裏以標準杆2杆入洞呢!”夜問神色略有些凝重,手執推杆微微呼吸了一口氣,推杆高高抬起,剛要揮杆的一刻最終卻又把推杆放了下來。姬冬雪對此不解正想發問,卻又聽得夜問說道:“姬冬雪,把沙杆給我拿過來吧。”


    “沙杆?”姬冬雪一愣。


    夜問點了點頭,道:“我要用沙杆代替推杆。”


    姬冬雪對此更是不解正想發問,這時候枸巔淡淡一笑也道:“原來如此,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什麽什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說著,姬冬雪還緊緊抓著枸巔的衣角,如果枸巔不回答恐怕他的衣服都會被姬冬雪抓爛。


    枸巔無奈搔頭,隻能解釋道:“接下來,夜導師打算打出二十二碼長的大弧度長推杆。沙杆上麵的坑紋比推杆的更加多,所以如果使用沙杆代替推杆打出的球其軌跡弧度也會更大。”話剛說完,枸巔便把沙杆從球杆袋裏取出並遞給了夜問。


    夜問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手握沙杆以推杆的打法對著地麵上寫有“夜問”二字的球在其側角便是奮力一拍!夜問的球帶著強勁的螺旋從左到右彎曲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沿著之前的痕跡順勢走動並最終沿途了球洞,又聽得“哐當”一聲,夜問的球最終安安分分地躺在了球洞底部。顯然,夜問在這第八洞之中以標準杆(2杆)首先打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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