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膽敢贏你啊,我從來沒有跟你比吧!”枸巔沒好氣地應了楊風兒一句,這才轉而對著姬冬雪說道,“雪兒,你也是,別在這關鍵時候鬧別扭了,夜導師真的等著你的碼距測量呢!”


    “所~以~說,人家要不要幫,就看你這小子有~多~少~誠意啦!”姬冬雪戲謔一笑祭出九品火鳳凰虛影又收回祭出又收回仿佛在玩耍些什麽一般,又道,“反正接下來人家就是球童,接下來你來求人家啊!現在輪到你測量碼距人家背球杆袋,如果你測量不好那是你的問題又不是人家的問題。”說著,姬冬雪還一把搶過了枸巔手中的球杆袋直接背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個說到做到的家夥。


    “還有你,夜問導師!”玉手一指夜問,姬冬雪又道,“夜問導師,之前人家求你的時候你不是諸多刁難要人家幫你進入導師評級賽前三才願意允許人家進入神龍門藏書閣嗎?人家本來就不是你的學生,為什麽人家必須要來當你的球童還得被你指指點點啊!現在人家無求於你而你有求於人家,你不是也該給人家表示表示些什麽嗎?不然,人家一不高興可能會隨便報一個數忽悠你啊!”顯然,之前夜問對她的各種指手畫腳舉動已然讓姬冬雪內心積蓄了不少怨念而讓姬冬雪在此時此刻大規模爆發了。


    女人的怨念,還真是懂得挑時候爆發啊!枸巔和夜問對視一眼都對此表示無奈,但他們又不想向一個小女孩低頭,隻得先察看周遭的環境在思索第二杆該如何打之際順便想想如何讓姬冬雪妥協了。


    看見夜問和枸巔吹著口哨到處打量周遭的環境,姬冬雪一窒之下心裏頓時來氣!盡管如此她卻不認為自己的才能對夜問接下來的揮杆沒有意義,因而她輕蔑一笑之下便一屁股坐到地上等著看戲。她絕對不相信接下來夜問和枸巔會不過來求她幫忙,因而她隻需要在這裏等著便可。


    夜問和枸巔用眼角的餘光都能夠看到姬冬雪那副得意的神色,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姬冬雪那大小姐脾氣實在發作得不是時候,在這種情況之下夜問隻能祈禱接下來的揮杆不需要借助姬冬雪的力量。


    微微歎了一口氣,枸巔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河岸、寬十五碼的小河、洞區三處地方,而後便在那裏發愣了起來。如果夜問接下來執意要鋌而走險,那麽夜問理所當然會選擇從這個位置把球直接飛越小河打到洞區,因為現在夜問的球距離岸邊隻有大約一百六十碼而小河的寬度隻有十五碼,這說明隻要夜問能夠打出差不多一百七十五碼的長距離便能夠讓球上果嶺進入洞區。


    但是,事情真的會如此順利嗎?不知道為何,敏銳的直覺讓枸巔產生了一絲沒有由來的疑問。


    “枸巔,你有什麽發現嗎?”


    “啊,啊嗯,沒、沒有!”微微揮去了心中那一絲不安,枸巔正欲轉過身來望向夜問,然而眼角的餘光這個時候卻仿佛撲捉到了什麽一般讓枸巔突然停下了腳步。夜問顯然也察覺得到枸巔的異樣,轉過頭來沿著枸巔的視線看向小河。然而在那個方向什麽東西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之下夜問隻能認為枸巔在那一瞬間發呆了。


    發呆,那是一個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即便認真如枸巔偶爾也會發呆也屬自然。想到這裏,夜問微笑搖頭便又把目光投向了別處,卻是沒有發覺就在此刻枸巔的雙眸卻明顯閃過一絲精光。


    此時此刻,就在李爾斯、夜問、莊新、霍一平都仍然有些苦惱第二杆該如何打的時候,土係導師林際卻是首先拿起長木杆開始了他的第二杆。林際早便想到了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打,手中長木杆高高揚起雙眸緊緊盯視著極遠處的島洞區一聲大喝之下手中長木杆已然全力揮出,其目標赫然是讓球直接飛越小河進入小河圍繞的島洞區!寫有“林際”二字的高爾夫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以一條漂亮的拋物線朝著被水包圍的小島直飛而去,林際的球原本就跟岸邊隻有約一百六十五碼之遙,而小河的寬度也隻有十五碼,在這種情況之下似乎隻要林際打出超過一百八十碼那麽他把球打到島上似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原本真的應該是這樣的,但就在此刻就在球落到了一定高度的低空的一刻,一陣怪風卻突然刮起讓球向後偏離了幾分!盡管如此,寫有“林際”二字的高爾夫球去勢已然頑強,而後就在眾人的目光之中林際的球便直接落到了中央小島的邊緣。然而就在此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應該順著去勢滾進島內的球在進入了小島之後竟然開始向下滾落,又隨著那顆球滾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寫有“林際”二字的球最終還是委屈地掉落水中,這對於自信心強盛的林際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噩耗!


    “為什麽!?不可能!?為什麽會這樣!?”林際嘴巴大張仿佛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麽失態,顯然他無法接受這詭異的情景乃是出於自然。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人為導致的結果!


    林際仍然在那裏低頭喃喃,就在此時枸巔和楊風兒嘴巴微張卻是異口同聲道:“島的最邊緣部分,竟然是斜坡!?”


    此言一出,眾人皆愕然!在這種遠距離自然無法察覺得到島的邊緣是斜坡這種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如果按照標準杆的打法當然可以無視這點小問題,但若想要從這種超遠距離揮杆把球打到小島之上那麽小島邊緣的斜坡就不能無視,這正是這一洞設計者精心準備的一道看似明顯實則隱蔽的陷阱!如果算上小島邊緣的斜坡以及那一股怪風,那麽要想從林際那個距離把球直接打上小島又不至於讓球滑落便至少得讓球打出直線距離超過一百九十碼,但要打出這種距離便得使用準確度不夠高的木杆,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打出一百九十碼的直線距離根本如同做夢!用準確度不夠高的木杆想要打出直線球非常有難度,這便是這一洞隱藏起來的陷阱。至此,任天福、莊新乃至夜問都瞬間放棄了從這個位置直接把球打到島上的魯莽舉動,因為林際的失誤讓他們明白那樣做便相當於自殺!


    “枸巔,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夜問轉過身來望著站在他身旁的枸巔,嘴巴張了張最終隻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枸巔搔了搔頭,嘻嘻幹笑道:“夜導師,我想在這之前我們該先哄哄那邊的大小姐,不然你我也別想以低一杆的成績打完這第十八洞了。”


    “你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能夠打出低一杆的成績!?”夜問一喜。


    枸巔點了點頭,道:“不過,這需要那邊的大小姐配合。如果沒有那邊的大小姐不配合,低一杆我們想也別想,能夠以標準杆打完這一個洞都已經算不錯了。”


    “那倒是……”夜問苦笑搖頭。至少在最後的推杆之上姬冬雪的力量必不可少,這一點夜問無法否定。


    枸巔首先走到姬冬雪跟前,道:“那個,大小姐,不知道你有何要求?隻要你說得出,我們盡量滿足,嗬。”


    “明明隻是個變態別在這裏囂張!滾,你臭小子給人家滾遠點!”姬冬雪揚了揚長馬尾神色相當得意,這陣子她被枸巔調戲的時候太多了,她卻好久沒有對枸巔這臭小子囂張一把,現在這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夜問微微咳嗽了一聲示意姬冬雪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後,道:“啊,咳咳,我夜問就在這裏拜托你。給我來幫助,總有你好處。”


    姬冬雪鼻子微哼對夜問的勸誘相當不屑,盡管如此這丫頭嘴巴微張卻仍然問道:“有什麽好處啊?說來聽聽。如果人家高興了,那麽人家也不是不能出手幫忙啦。”如果是在以前,那麽姬冬雪對夜問的勸誘更是不屑,但現在她跟圖羅姬氏家族的關係鬧得有些僵,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也隻能把姿態略微放低。但是,大小姐還是大小姐,隻有這一點從未變更。


    夜問嘴巴張了張神色顯得有些古怪,盡管如此他卻依然正經八兒地說道:“咳咳!嗯,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可以給你XXX……”


    夜問、枸巔兩人仍然在那邊對姬冬雪進行諸多勸誘,而就在此時莊新、任天福兩人已經開始揮動他們的第二杆了。隻見莊新、任天福兩人接連提起手中的長鐵杆,目光對準極遠處的小島雙手發力便是狠狠一揮!寫有各自名字的球隨著莊新、任天福的揮杆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飛去,又沿著一條漂亮的拋物線便落到了距離小河十幾碼處的岸邊,顯然他們打算以標準杆(4杆)結束第十八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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