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山和蘇空零之間的符技比鬥仍然在繼續。


    場上,隻見秦兆山神色凝重地盯視著放在她麵前的胡桃木,右手取出一把鋒銳的中品小刀,一刀一刀地在胡桃木之上削了起來。如果不經過處理,那麽胡桃木上能夠鐫刻的強化jin製數目也是極其有限,這對於主修武器強化jin製的符技師而言已經是一個常識了。


    幾乎同一時刻,蘇空零也在做著相同的事情。


    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人們能夠看到秦兆山手中的的胡桃木已然有幾分木槍的模樣,而蘇空零手中的胡桃木則更像是一把木劍。兩人手上的動作都飛快,其靈巧的程度簡直讓人歎為觀止。恐怕,一般的飾物雕刻師父也差不多就是這種水平吧。


    秦兆山和蘇空零的強化jin製鐫刻實際上場上的旁人根本沒有多少人能夠看到,因而這時候場上很多人反而開始留意起了場上的美女或帥哥來。例如說蘇空零本身就是一個身材非常棒的大美女,所以現在場上那些觀眾倒是有不少看的不是蘇空零的“表演”,而是看她的嬌顏。


    不過,此時此刻的迎風留意的卻不是美女,他率先留意到的是觀眾席上的枸巔!因為某些原因,隻要距離足夠近迎風就能夠感受到枸巔的存在。那種感覺就如同靈魂的波動非常接近一般,玄之又玄卻又難以用語言來解釋。與之相反,枸巔對於迎風的感應卻要顯得弱很多,隻能隱隱約約感受到來自迎風的視線,或許這是因為他根本沒有繼承來自仙帝劍帝記憶的緣故吧。


    很快地,迎風的注意力偶爾放到了枸巔旁邊的楊風兒的身上,頓時感覺眼前一亮!美女總是容易吸引到男性的眼球,而楊風兒又恰好距離枸巔非常近,不難想象這個少女跟枸巔是哪一層關係。


    淺淺的笑意沒有由來地浮現在了迎風的嘴角,迎風上下打量著楊風兒就仿佛是在看一件精致的藝術品。他知道自己跟枸巔之間的關係,內心自然而然產生了一些齷蹉的想法:“嘿嘿,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麽你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同樣是我的女人。”


    迎風那齷蹉的想法似乎也如同電波一般會傳遞,楊風兒突然感覺背後一股惡寒,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不由自主地靠了靠旁邊的枸巔。


    枸巔微微一愣,慣性使然伸出了左手摟住了小妞子的小蠻腰。


    楊風兒少有地靠了靠枸巔的肩膀,竟然沒有抗拒,卻是不知道他們這小兩口略顯親密的行為頓時氣得迎風牙癢癢。之前他還很有誌氣地說什麽“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同樣是我的女人”,轉眼間你你我我就分得一清二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財產可以分,名聲可以分,權力都可以分,唯有女人絕對不能分享,這是每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鐵則了。


    不管迎風在那裏沒有由來地生悶氣這點小小的野事,秦兆山和蘇空零之間的符技比鬥也終於到了最緊張刺激的階段了。隻見秦兆山手指連點,最後又一個收工的手勢,這家夥竟然第一個完成。


    緊接著,一個哈欠的工夫,蘇空零也完成了她的作品。隻見那胡桃木質地的木劍其上光華閃動,赫然已經如同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疲憊,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滿意的微笑,至少,光從這一點便能夠看出這一局比試雙方應該都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淡定的裁判千呼萬喚始出來,優哉遊哉地把蘇空零和秦兆山兩人的作品慢慢地評價。原本他以為這是一場差距巨大勝負莫容置疑的比試,不過當他首先評定了經過秦兆山強化的木槍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愕。


    六十強化jin製,而且還是僅僅使用了兩種強化jin製的連環jin製!?這個水準,已經達到了基本的五重符技師的標準了。裁判嚴重懷疑這個叫做秦兆山的家夥之前一直扮豬吃老虎,又或者jin製山那一行人施展的什麽詭計,否則那樣一個五重符技師怎麽可能隻有那般的評價?


    “秦兆山……你讓老夫感到驚歎。”裁判先生深深地望了秦兆山一眼,“在jin製山年輕一輩之中,除了迎風、梨焰之外,你是第三個非常有天賦的天才。”


    秦兆山神色依舊有些木訥,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麽。這並不是她擺架子,而是她表麵上的性子就是如此,就隻是這樣而已。


    蘇空零近距離自然也看出了秦兆山的水平如何,她也深深地看了秦兆山一眼,一臉凝重地說道:“秦兆山,你是一個好對手。”


    秦兆山沒有說話,同樣隻是點了點頭。


    場上的觀眾們豎起耳朵聽到這裏,全部人都感到有些愕然。不過現在他們最在意的是蘇空零的成績如何,畢竟再多的廢話也比不上真正的結果。那些賭秦兆山獲勝的賭徒們已經快要燃起來了,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隻是無意中買了黑馬搞點綽頭但突然出現轉折竟然會讓人如此興奮,他們開始在比試會場之上歡呼秦兆山的名字,似乎試圖借助這股氣勢成為ya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jin製山一方同樣對秦兆山能夠得到這般評價感到非常驚訝。雖然秦兆山之前在符技的天賦上的確有過人之處,不過跟梨焰和迎風這兩個小怪物比起來就顯得遜色了很多。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現在事情似乎並非如此,這就顯得比較奇怪了。


    難道,就在這段時間裏秦兆山有奇遇?


    嗯,似乎也隻有這個解釋才合理了。jin製山二長老深深地看了比試場上的秦兆山一眼,內心如是想。畢竟,如果沒有奇遇,要從四重符技師提升到五重符技師絕對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而有“小怪物”之稱的梨焰現在都還沒有跨過五重符技師的壁壘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不要忘記了,梨焰的年紀比迎風都要小上三四歲)。


    場上眾人對於秦兆山的猜測姑且不論,此刻裁判正在對經過蘇空零強化的木劍進行評價。同樣是在木劍之上鐫刻了六十個強化jin製,同樣是使用了連環的方法,不過蘇空零卻整整使用了三個種類的強化jin製。這並不是說秦兆山比蘇空零更勝一籌,這隻是說明了蘇空零和秦兆山兩人的思路不同,就隻是這樣罷了。相比秦兆山,蘇空零知道的jin製種類要更多更全麵,所以她能夠想到的組合方案就更多,在這種情況之下,蘇空零自然便選擇了其中出錯率最低的一種方案,這體現了她在符技上經驗的積累。跟蘇空零相比起來,秦兆山這次的能夠跟蘇空零打成平手在一定程度上依靠了運氣。


    “賭注!平手,這賭注怎麽搞?”有些平民對此有些不解了。


    不遠處的一個小貴族冷冷一笑,有風度地解釋道:“這還用說!根本就沒有和局這個注碼,這個結果最終的得益者當然就是設置賭局的莊家啦!”


    不管那有抱怨有歡呼的觀眾們,秦兆山神色平靜地走回了jin製山一行人之中,一如既往地低調。她的身影跟魁梧高大相差甚遠,不過此時此刻jin製山一行人再也沒有敢對她存留絲毫的輕視,因為這個叫做秦兆山的家夥是一個在符技上能夠跟享有盛名的蘇空零打成平手的家夥!


    “秦兆山,嗬嗬,你做得不錯。”二長老梨瑩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笑嗬嗬地鼓勵了一句。


    秦兆山還是一如既往地木訥冷淡,“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些什麽。


    梨焰依舊侍著自己大師妹的身份來到了秦兆山麵前大大表揚了一番,似乎這樣能夠稍稍彰顯她身為大師妹的皇霸之氣。


    相對而言,這個時候的迎風卻有些愁眉苦臉,因為就在剛剛他輸了一筆錢,因為他買了秦兆山輸。


    廢話!雖然陰差陽錯之下跟這個家夥有了合體之緣,但男人就是男人,這讓迎風對秦兆山更是回避甚至有些厭惡。相反蘇空零跟他之間還稍微有些交情,一個美女跟一個“男人”,這有什麽好選擇的?


    “唉,就是可惜了那些金幣。”迎風無奈地歎了一聲,隻是無意之中瞥了秦兆山一眼。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秦兆山也無意之中瞥了過來,兩個家夥頓時便是愣住了,而後便是兩人都若有若無地回避開了視線,就仿佛這兩人天生就是對頭。


    “迎風,你給我出來!我,‘神龍門三秀’之一的張承衝,現在就在這裏要向你發出挑戰!!”突然,一個身穿白色小短袍的男子從神龍門一方走了出來,一根手指非常牛氣地指點江山,指著迎風直接發起了宣戰。


    迎風一愣,雙眸頓時眯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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