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風娘身前,一個明顯擁有魂皇強者氣息的男人咕嚕一聲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距離王風娘上一次接客,那似乎已經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情了。


    王風娘是什麽人?她是“風花雪月”之“風”!如同風一般地不羈,她的心讓人捉摸不定,誰人又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不過,也正是王風娘的讓人捉摸不定更是讓男人心癢難耐,據聞她的輕輕一個挑逗的動作就能夠讓男人折腰,這究竟是怎麽樣的魅力?眼前的這個魂皇級別男人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咕嚕”一聲再次吞了一口口水,魂皇強者男人突然又想起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傳聞。在那個傳聞之中,似乎提及到了王風娘二十來歲花樣年華之時的荒唐事。據說,在王風娘的一次接客之時,她一邊*床一邊喊著跟那客人完全不同的名字,這奇葩的事情對於一個*婦而言簡直就是一個神話!如果隻是這樣倒還沒有什麽,但偏偏那個被王風娘這樣對待的男人臉上還露出異樣的xing奮,那種特別的刺-激甚至比他在外偷情還別有一番風味,還據說在那一番翻雲覆雨之中他一共X-了六次,這驚人的記錄都快要破威尼斯世界紀錄大全了!然而就在這樣的瘋狂之後據說那名客人也從此一蹶不振,似乎對除了王風娘之外的其他女人都再也提不起興趣了,偏偏不久之後王風娘收山不幹,這件事也因而載入到了星河城“風花雪月”的史冊之中。


    “怎麽了嗎?”王風娘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怪笑,盯著麵前的魂皇強者男人,就仿佛在看著什麽獵物。


    “嗬嗬,沒有沒有。”那魂皇男人背脊突然一寒,原本想要霸王硬上弓的碼戲也頓時煙消雲散了。翻雲覆雨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他可不想被眼前的這個身材火爆的美人兒廢掉!如果想要安安穩穩地抱這個超棒的女人,恐怕他接下來在“風花雪月”地盤戰之中無論如何都得出一點血了。


    ……


    花語閣之中,一個身材嬌小卻身軀豐滿的女人正在大浴池之中嬉戲著。大浴池的表麵飄滿了色彩斑斕的花瓣,讓這一池塘的水更是充滿了淡淡的芬芳。隻見身材嬌小的女人活潑地呈現大字型地躺在池塘的正中央,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矜持,卻反而有鄰家碧玉的調皮,但卻也正是這樣一個女人,她卻是星河城內四個舉足輕重的女人之一——“風花雪月”之“花”林花兒!


    悠閑地在花瓣浴池之中仰泳,林花兒感覺自己精神得不得了。她前麵那兩抹渾圓的雪白輕描淡寫地露在池水外麵,池水加上花瓣恰恰把其中的兩點擋住,卻為她平添了幾分調皮與性感。這就像是一個一件內衣都沒有穿的女人其魅力竟然比不上穿著比基尼的女人便是那樣的道理,因為神秘,若隱若現,從來都是一個女人難以想象的大殺器。


    如同蓮藕般的玉手從池水之中伸了出來,林花兒悠閑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把小腦袋從池水之中整個冒了出來,幾片花瓣還粘在她的頭發之上,讓她更具有剛出浴的美人這一破壞力驚人的形象。不過林花兒對此似乎絲毫不在意,她咯咯笑著望向旁邊的丫鬟,一字一頓道:“呐,小小,你也下來吧。”


    “不,花兒小姐,小小不敢。”丫鬟小小輕輕搖了搖頭,她的手上還拿著給林花兒擦幹身上水漬的白毛巾呢,如果現在下水了誰還做丫鬟的工作?


    林花兒不滿地撇了撇小嘴,小嘴浸沒在池水之中“咕嚕咕嚕”地冒著小氣泡,讓她看上去更是調皮。


    丫鬟小小笑了笑,也不管林花兒是否願意聽,開始陸陸續續報告起了王風娘、音輕雪以及李羅月三人那邊的狀況。


    “那三個人,還是一如既往那麽認真啊……”林花兒搔了搔小腦袋,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不好意思。就在之前,她卻正用那容易讓人充滿保護欲的神情打動了一個實力強勁的魂皇強者為她出戰,甚至連身體都不需要獻出,一切都仿佛是那個人毛遂自薦。這樣對比起來,似乎就顯得林花兒技高一籌了。


    不過林花兒這家夥卻恰恰沒有一點自覺,她如同調皮的小女孩一般繼續在布滿花瓣的池水之中嬉戲,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賣身的*婦。


    “不,即便說花兒小姐是*婦,這件事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會相信吧?”丫鬟小小心中暗暗嘀咕,望著林花兒的目光也不自覺地尊敬了起來。即便淪為*婦心中那一絲清明也依舊一塵不染,這或許便是林花兒能夠成為“風花雪月”之“花”的最重要原因吧。


    “呐,呐,小小,你剛剛說,羅月姐讓一個牢獄男作為替她出戰地盤戰的其中一個代表,對吧?”林花兒在花瓣池水之中暢遊,突然她身子一頓,漫不經意地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丫鬟小小點了點頭,道:“是的,花兒小姐。”


    “那個牢獄男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呢?”林花兒問道。


    丫鬟小小整理了一下收集到的資料,道:“據說那似乎是一個長相很不錯的小白臉,表麵看上去好像也不過二十歲吧?不過,據說他光憑外貌便把‘山崩地裂’地完敗了,這、這個戰績還真是相當了不起啊……”丫鬟小小小聲地嘀咕著,對於牢獄男的資料自己也有些不信了。一個光憑長相就能夠把“山崩地裂”完敗的男人,他真的很強嗎,強到值得李羅月對他發出邀請?據說這牢獄男還是因為李羅月才進入的牢獄,這樣想來這牢獄男竟然會為李羅月所用便更是不可思議了。


    林花兒聽到這裏也是感到非常古怪有趣,她咯咯笑著,大眼睛眯縫著,那正是她興致濃到極致的表現。


    “呐,呐,小小,那個牢獄男他叫什麽名字,知道嗎?”


    “那個牢獄男,好像叫做瑪砂卡吧?都是道聽途說的,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真假。瑪砂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古怪的名字嗎?”丫鬟小小自言自語,卻還是回答了林花兒的提問。


    林花兒也同樣對牢獄男“瑪砂卡”的名字恰恰稱怪,不過她很快便把對瑪砂卡的好奇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就好像一個喜新厭舊的小孩子一般反複多變。


    “呐,呐,輕雪姐呢?”林花兒又問。她那小肚腿啪嗒啪嗒地拍打著池水的水麵,完全不當花瓣亂飛一碼事。


    丫鬟小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音輕雪,現在還沒有傳出第二個為她出戰的人的消息。不過,嘛,據說音輕雪最近又給那人傳言了,大概那個死纏爛打的家夥是音輕雪最好的人選吧?”


    “欸……真是無聊。”林花兒隻是聽到這裏就完全失去了興趣,比之前聽說“瑪砂卡”的事情更快沒有興致。她心中所想變化的速度比小醜還快,卻又並非難以捉摸,隻是這家夥很難專注於一道,始終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這一點跟變化無常的王風娘卻又是並不相同的魅力。


    丫鬟小小對於林花兒這種萬變已經是司空見慣了,她又開始跟林花兒說著各種各樣星河城內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事無巨細通通都說,反正林花兒會對哪些感興趣總是非常隨意,還不如讓她自己提起興趣,或許她會對一個大男人大白天吃火鍋的事情還無興趣,卻對一個大男人大熱天吃冰棍非常有興趣呢?


    嘛,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呐,花兒小姐,你還記得‘風花雪月’地盤戰之前還有一場祭典嗎?”所有大小事都說一遍之後,丫鬟小小望著林花兒,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神色之中明顯凝重了不少。


    林花兒陡然一窒,她小腦袋歪了歪,輕描淡寫地說道:“哦,哈哈,有,有這麽一回事嗎?”


    “就是有!花兒小姐,那可是星河城的聖祭啊!”丫鬟小小鼓起腮幫子,道。


    “什麽聖祭,那不過是全城嫖娼祭罷了。”林花兒輕聲嘀咕,思緒陡然又飄遠到了未知的遠方去了,就仿佛在她的眼中那所謂的星河城聖祭是多麽汙穢的事情一般。


    丫鬟小小聞言神色露出一絲黯然,她張了張小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把話語都咽回了肚子之中……


    從牢獄之中被放出來,迎風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陡然覺得自身都神清氣爽了不少。這星河城的牢獄絕對不是人呆的地方,那差勁的環境再加上難以下咽的飯菜對人類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與之相對天空帝國的牢房卻要顯得好太多了。


    迎風自然不知道在天空帝國的時候他作為一個囚犯享受到的待遇比一般的囚犯好很多,他出來之後終於看到了露西亞一行人,這才得知李羅月要他作為代表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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