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08


    坐樓下椅子上麵的采蓮是聽見樓上傳來楚寒露‘啊’,‘不要’,‘大壞蛋’等等的哭喊聲。趕緊起身的她是站樓梯口,想要走上去看又不敢,畢竟林子默是命令過了她。一直對楚寒露是忠心耿耿地采蓮是如同熱鍋上麵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突然有了主意的她是雙手提起濡裙,轉身就向秀樓外麵快跑。


    采蓮是匆匆忙忙地闖進北房,氣喘籲籲道:“大夫人,二夫人,她,秀樓,哭喊著不要……”


    扔下手裏書的楊夢棋是瞅見她神色慌張,沒有聽她說完就料定是楚寒露出了事情,於是急忙起身就奔向秀樓。她的身後是緊跟著采月,采蓮和紀小娟。四人是剛走進秀樓就聽見了楚寒露的哭喊聲。以楊夢棋為的她們是急急忙忙地走上了樓。


    四人是剛一上樓,立刻就全部傻眼了。光著屁股的林子默是正壓楚寒露的身子上麵,正要進入主題就被她們給破壞了。五個女孩子當,隻有楊夢棋是過來人,而其餘四人都是黃花大閨女。采月,采蓮和紀小娟是進退兩難,僵直的站原地不動。三人是羞的滿麵通紅,急忙掏出懷的絲帕用來遮臉。


    楚寒露是奮力的推開林子默,抓過旁邊的被子就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地。滿臉尷尬的他,真是有一種被抓奸的感覺。這裏又不是現代,而是處於封建社會的明朝。自己和楚寒露親熱,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怎麽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迷惑不解的林子默是光著身子就從床上站了下來,熱血澎湃是瞬間化為了烏有。


    楊夢棋看見他是一絲不掛,免不得臉麵是微微地泛起了紅暈,於是主動走上前來,彎下身,把他地板上所扔的一條褻褲是揀了起來,遞送了過去道:“相公,你還是……”


    接過褻褲的林子默,心裏雖是不痛快,但還是把它給穿上道:“娘子,這是何意啊?”


    楊夢棋是知道她們的闖入,破壞了他對楚寒露的寵幸,於是麵色愧疚道:“采蓮,這小丫鬟跑來給我報信,又沒有說清楚,隻是說寒露秀樓上麵哭喊。奴家怕她出事,所以就帶人過來了。哎呀,誰會料到是相公……”


    紅暈還沒有消散的采蓮是急忙跪下道:“都是我不好,自作主張的去找大夫人。”


    楊夢棋是站公正和客觀的基礎上麵為她說情道:“其實,這事兒也怪不得采蓮這丫頭,畢竟她還不懂得這男歡女愛的事情。所以,還希望相公不要責罰她了。”


    林子默是除了覺得很掃興以外,真是無話可說,畢竟自己的娘子說的句句理。感覺得倒黴的林子默是彎下身體,撿起地麵上的外褲穿上。不想穿上衣的他是赤膊上半身,抱著餘下的衣服如同被逃避警察的嫖客一樣,搖著頭是走下了秀樓。


    懵懂初開的采月,采蓮和紀小娟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所以羞得耳根子紅也是情理之的事情。她們雖然不太懂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但是依稀的知道像她們這種身份的丫鬟是有機會和資格成為老爺暖床和寵幸的對象。想到這一層的三人是沒有開口,而內心卻生出一種異樣的甜蜜和幸福,甚至期盼林子默是能早一日的幸了自己。


    把被子裹得緊緊地楚寒露是‘哇哇哇’的哭道:“楊姐姐,你要為人家做主。子默哥,實是壞死了。他不但蒙騙我,而且還要對人家有不好的企圖。我恨死他了。”


    走了三步就坐到床沿邊的楊夢棋是樂了起來道:“我的傻妹妹,你怎麽說胡話。你和相公是拜過堂成過親的。他是你的夫君,而你是他的女人。他不是欺負你,而是要對你好。這本是一件高興的好事兒,你怎麽搞得是又哭又鬧?”


    感覺到她說得理的楚寒露是停止了哭泣,撅起粉紅色的小嘴道:“人家怎麽沒有感覺出是好事情?子默哥說要給我講大蟲的故事,結果他就隻顧親我嘴,臉,額頭,還有……搞得人家是全身癢癢地,實是討厭死了。”


    已經讓采蓮起身的楊夢棋是抿嘴一笑,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兒道:“你不許說了。這種閨房之樂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你說出去是會讓人恥笑的。千萬要記住我的話。今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張口就說,知道嗎?”


    似懂非懂的楚寒露是點了一下頭,破涕為笑道:“還是采蓮聰明,知道去叫姐姐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要被子默哥欺騙和欺負到什麽時辰呢?”


    “你真是一個傻丫頭。”楊夢棋是搖了一下腦袋道:“采蓮幹了這等錯事,實實地掃了相公的雅興。你沒有看見他走的時候,那一張臉有多麽的難看麽?”


    突然是後怕起來的采蓮是再一次想起林子默是要王強殺她的事件,雙腿一軟的跪倒地麵,痛哭流涕道:“大夫人,二夫人,你們可要救一救我。既然我壞了老爺的大好事,那麽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我不想死,真得不想死。我實是舍不得二夫人和你。”


    “你趕快起來,沒事兒的。”楊夢棋是看她嚇得不輕,勸慰道:“雖然老爺心裏不痛快,但是不至於要了你的命。相公是講道理的男子,所以連責罰都不會落到你的身上。有的事情,你應該放下,還是要放下,要不然你這個家裏會活得很痛苦的。”


    慢慢地放下心的采蓮是十分相信她的話。楊夢棋她們這一幹人的眼睛裏麵,絕對是一言鼎的人物。既然她說自己沒事兒,那麽就肯定沒有事情。采蓮是拜謝了她,然後再徐徐地起了身。自己把二夫人散落地板上麵的衣物都揀了起來,並且歸置到了一處放好。


    回過頭的楊夢棋是朝三名丫鬟喊了一聲道:“你們都給我先下去,我和二夫人有一些話要說。”


    她們是應了一聲,拜別了兩位夫人,然後是一個接一個的走了下去。三個人的年紀相仿,又未經人事兒。對於她們看見了先前所生的一幕,立即就勾起了各自內心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免不得樓下是輕聲細語的討論起來。


    看見丫鬟們都離去的楊夢棋是坐到了楚寒露的近身,並且沒有現床麵上有落紅,於是細細地給她講起了男歡女愛的事情。羞得楚寒露的脖子和耳根子都了紅,時不時就把手的被子向頭上蓋。她是每用被子蓋一次頭,而楊夢棋就扒下來一次,耐心而詳細的給她講解。


    “傻妹妹,你用不著害羞。他是我們的相公,而我們服侍他也是周公之禮。”楊夢棋是第n次從楚寒露的頭頂上麵拉下被子道:“今天,你這一個笑話鬧得真是不小。我所給你的話,可都要記心裏麵,別再鬧出笑話來。”


    “楊姐姐,人家怕痛,能否不和子默哥行周公之禮?”楚寒露是天真的看著她問道。


    “既然你已經嫁人了,那麽這一關是遲早都要過的。”楊夢棋是撫摩她的長,微笑道:“第一次是會有一些疼,但是以後就好了。伺候夫君是我們的女子應該到本分。所以,你就不要再說出這一些淘氣的話了。既然你覺得自己是已經長大,那麽就應該做這一些事情。”


    楚寒露是用右手支撐起下頜,嘟起嘴巴道:“人家是怕疼嘛!”


    真是拿她快沒有折的楊夢棋是好好地再給她說了說男歡女愛的事情,而樓下的三個小丫鬟是討論來,討論起,始終是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她們的思想意識裏麵仍舊停留一些無稽之談上麵。例如:女子為什麽會懷孕?那是因為有送子觀音的原故。


    楊夢棋是感覺楚寒露基本都明白,是才起身離開秀樓,去找林子默。坐花園裏麵是一直鬱悶的他,著實有一種苦笑不得的感覺。自己隻是想履行一下身為人夫的基本權利都不行,搞得現場像是他要強奸楚寒露一樣,而楊夢棋等人的到來,完全就是一副活生生地要抓小三兒的畫麵。他是有一種身為丈夫變成奸夫的感覺。


    徐徐靠近他的楊夢棋是含笑道:“相公,你還為先前的事情煩惱?”


    林子默是抬起頭,看見是她來了,於是苦笑道:“我自己家裏,想要和自己的女人親熱一下都不可以?你說這叫什麽事兒?”


    “相公務須再煩惱和不痛快。”楊夢棋是坐到了他的身旁,淺淺一笑道:“我已經給楚妹妹是講解了一些男歡女愛的事情。相公再去她那裏,想必不會再生類似先前的事情。”


    象征性笑了一下的林子默是沒有了那一份兒心情道:“她再過幾年都未必能懂事兒。我看還是算了,等日後有機會再說。被她是搞得我好像一個專門禍害良家女子的采花賊一樣。”


    用手遮擋住笑的楊夢棋是慢慢道:“楚妹妹年齡小,不懂事兒,情有可原。難道,相公還真要和她一般見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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