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師兄,你為何要把太乙靈光劍給他?”二人走後,宋明真飛到錢明通身邊問道:“那把劍的品質可是不低啊!”


    錢明通冷笑一聲:“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那劍上有我的神念附體,那把劍不過是先借他玩玩!後還得回到我手裏!”


    “師兄的意思是……”宋明真做恍然大悟狀。


    “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也敢我麵前炫富?”錢明通眼放凶光。


    此時,沈霓裳與紀太虛來到了一千裏之外的一個地方。


    “紀公子”沈霓裳說道:“那二人的品行你又不是沒有看出來,實是不堪之際,你為何還要將丹藥給他們?紫府雲丹可是有名的丹藥,以錢明通、宋明真剛剛渡過一次天劫的實力,服下紫府雲丹三年之內極有可能會渡過二次天劫。這二人品行如此,法力若是再那麽高……”沈霓裳臉上有些擔心。


    “無事”紀太虛說道:“若不是不拿些好處堵住他們的嘴,他們會糾纏不休,息事寧人嘛。”


    “哎……”沈霓裳歎了口氣:“怕是不會那麽簡單,說不定那錢宋二人以後還是會找你麻煩!”


    紀太虛沒有說話:“多謝仙子如此關心,這幾日來紀某多蒙仙子照顧,紀某無以為報,這裏還有些太霄仙丹,權當紀某感謝之情。”紀太虛扔出三十多枚太霄仙丹,身子猛然向後掠去:“紀某去也!仙子多多保重,紀某別無所求,隻是還望仙子日後人前,還將紀某之事多多兜著些……”說完這話,紀太虛已是不見了蹤影。


    沈霓裳輕歎一口氣:“公子所托,霓裳定當照辦。”然後也飛身回天女門了。


    裏之外的一座小山之上,紀太虛手裏拿著那把太乙靈光劍冷笑道:“敢我麵前做鬼!姓錢的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本來若是看你識相的話就放你一馬。隻是你這自作孽不可活!莫說你是什麽青城劍派的弟子,總是天王老子的兒子,你家侯爺也要殺了你!”


    紀太虛將手劍上一抓,手似乎多了些東西。


    “原來五裏以外正向這兒趕!”紀太虛從劍上得到錢明通的一絲氣息,通過《他化自天本願經》上的法門感知到了錢明通所何處。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何況我本來就對你有那麽點仇恨!”紀太虛冷笑一聲。


    遠處,錢明通與宋明真正全力禦劍飛行。


    “錢師兄,你確定那小子哪兒嗎?”宋明真問道。


    “當然”錢明通說:“若是將那小子收拾一頓,奪得些好處來,也少不了你的那份兒!”


    “多謝師兄!”宋明真說道:“不過,要不要將那小子……”宋明真眼露凶光,將右手做了個向下切的動作:“不然養虎為患啊!”


    “這倒是不必,一個小白臉能有多少能耐?再說憑他再大的靠山,我青城劍派豈能怕他?”錢明通說道。


    二人飛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小山之上。


    “咦?”錢明通說道:“怎麽沒有人?剛才我明明感應到我那太乙靈光劍就這座山上……怎麽現感應不到了?”錢明通皺著眉頭說道。


    “會不會是那小子跑了或者藏起來了?”宋明真問道。


    “就算是跑了或者藏起來,我也能感應到太乙靈光劍啊!”錢明通說道。


    “二位別來無恙啊!”紀太虛的聲音突然二人身邊響起。二人連忙想要運起法術護身但是已經晚了,一道血光驟然閃過,二人立即倒地上。二人覺得自己全身酥麻,用不上一點力氣,全身的真元都無法調動,血液燥熱,好像無數熱水生生的灌進了自己的血管。全身皮膚紅像是一個烤熟的龍蝦一樣,但是自己的五髒腑卻是冰冷冰冷的。


    “啊!”“是你!”二人叫道。


    “不錯,是我!”紀太虛冷笑道:“怎麽樣啊!兩個青城劍派的高足,這可是名聞天下的化血蜈蚣的毒,滋味兒不錯!”


    “化血蜈蚣!”二人臉上露出極為驚恐的表情。


    “你竟然敢對我們用毒暗害我們,我們可是青城的弟子!”錢明通叫道。


    “呦!原來是青城的弟子!”紀太虛故作驚訝,然後又說:“我還以為你們是太上道祖的弟子呢?無恥敗類還敢向我下黑手?!”


    “你快放了我們!”宋明真此時感到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一切都掌握紀太虛的手,聲嘶力竭的喊道:“隻要放了我們,我們以後絕對不會找你麻煩!”


    紀太虛笑了笑,坐山上的草地上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們是正教弟子,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從不反悔!”錢明通連忙說道。


    “就你們這德行,還有臉說自己是正派弟子!”紀太虛懶洋洋的說道:“你們現是我的俘虜,說,自己有什麽東西能買的自己一條性命!”


    “我!”錢明通躺地上咬著牙說道:“我有一道玉清靈符,乃是仿照我青城劍派鎮教至寶玉清仙符所製,有千般妙用,萬種……”錢明通還沒說完,紀太虛身上飛出一隻五色元氣大手一抓將二人身上的豹皮囊抓走。豹皮囊乃是仿照須彌乾坤袋所製,不過沒有須彌乾坤袋那樣厲害,隻是扭曲了十多丈的空間而已。


    紀太虛從豹皮囊拿出一枚泛著清光的玉符,問道:“你說的可是這個?”


    “是是是是……”錢明通連忙說。


    “這東西現已經歸我了,你們還有什麽東西覺得能打動我,讓我放你們一馬?”紀太虛有些戲謔的看著他們。二人一時愕然,自己的東西都豹皮囊,身上還能有什麽?


    “我有,我有!”宋明真想了一會兒,連忙叫道:“我把我所知道的我們青城劍派的修煉法門,煉劍之術全都告訴你!隻求你能放過我一條命……”


    “宋明真!”錢明通吼道:“那可是祖師傳下的法門,你怎麽能輕易泄露給外人?!”


    “如今我身無長物,不交出法訣紀公子怎麽能放過我?”宋明真叫道。


    “好!”紀太虛拍著手說:“宋道友真是明白人,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宋道友請將……”


    “好”宋明真說道:“我青城劍派有三樣絕學,一是隻有掌教才有機會練的《玉清隱書金虎符經》,一是我們這些各個長老的弟子能夠修煉的《天玄經》,一是我青城劍派的練劍之法《太玄神劍》,其餘入門的鞏固根基的法門我就不打擾紀公子視聽了。”然後宋明真便將自己會的兩門法訣一一道與了紀太虛。


    “恩,果然不凡……”紀太虛說道:“不錯這兩門法訣對我來說價值不小!”宋明真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多謝紀公子!”


    “宋明真,你膽敢泄露本門法訣,罪過不小,看你到時候如何回的山門!門諸位長老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錢明通神情激憤,大聲吼道。


    “錢師兄”宋明真陰陽怪氣的說道:“到你死之後,就隻有我一個人回山門,就說你葛山被五毒老祖的毒給毒死了,哈哈,誰會知道這事兒?哈哈哈哈……”


    “五毒老祖?”紀太虛心想:“早就被我弄死了!青城劍派上哪兒找他去?”


    “對了!”宋明真對紀太虛叫道:“這錢明通學過一些《玉清隱書金虎符經》,知道不少上麵的法術!”


    “哦?”紀太虛說道:“那不是掌教才能夠修煉的嗎?”


    宋明真說:“是掌教才能夠修煉,不過錢明通是門錢白橋長老的兒子,錢白橋長老門地位極高,曾經承蒙掌教傳授過《玉清隱書金虎符經》,所以這錢明通會一些!”


    “宋明真!”錢明通吼道:“你一定不得好死!”


    “嘿嘿,怕是不得好死的是你!”宋明真狂笑道:“我勸你還是早些將那些功法口訣吐出來,求紀公子給你留條全屍!”


    “怎麽樣,說還是不說?”紀太虛手翻出一條麵目猙獰通體血紅的蜈蚣:“你難道認為我這化血蜈蚣是吃素的不成?”


    錢明通看著紀太虛手的不斷翻動的蜈蚣心裏甚是害怕,不過還是說:“你就是殺了我也不說!”


    “是嗎?”紀太虛手的蜈蚣張口叫了一聲。


    “啊!”錢明通身上的毒立刻作,錢明通慘叫一聲,身上的皮膚紅的好像要著起來,紅的令人害怕,一寸寸皮膚逐漸開裂,鮮血滲出,滴地上,地上的青草立馬枯黃黑,後變成灰燼。但是錢明通的體內五髒腑卻是冷的好像千年玄冰。


    “咳咳……”錢明通地上痛苦的呻吟嚎叫,吐出結成堅冰的血塊。凍成堅冰的血塊粘到地上的鮮血立刻爆開,變成一團毒霧。


    宋明真一旁看的心恐懼、慶幸之極:“幸虧我識得先機,要不然惡了這位爺爺,怕是我也得忍受這般痛苦!化血蜈蚣實是名不虛傳!”


    “錢明通!”紀太虛說道:“我這是壓製了你體內的毒,若是不壓製,半刻內你就會化為一灘膿血,嗬嗬……錢明通,你可要好好考慮啊!是說呢,還是就此被毒成一灘膿血呢?”


    “我就是化成一灘膿血也不會說的。”錢明通咬著牙叫道:“至死也休要叫我做出背叛門派之事!”


    “好!”紀太虛說道:“是條漢子!值得讓人佩服,不過,用毒逼不出你的話,那麽這個呢?”


    紀太虛彈起手指,隻見一點碧藍色的火焰跳動不已。


    “這叫做幽冥鬼火”紀太虛笑道:“專門燒灼人的元神魂魄,我以前也沒有用過,不知到底用著是否順手。嗬嗬,不如就拿你來試試!”


    宋明真看著紀太虛臉上的笑容,覺得這好似一個絕世魔頭,沒有絲毫人性。幽冥鬼火乃是紀太虛從《閻羅天子鬼王經》學到的手段。這點鬼火飄到錢明通的腦袋上一下子就鑽到了錢明通的識海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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