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心又哪兒呢?我們是怎麽進入到你的心的?可有門戶嗎?”蓮花佛祖歪著頭問道!


    “無門!”紀太虛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這人說話真是讓人費解!”蓮花佛祖很是有小兒女姿態的伸了伸懶腰:“不如我把你的心拿出來看看!看看我們是否是你的心!”


    紀太虛如同土木偶人一般,呆立著不動!蓮花佛祖臉上邪氣森森,眼凶光綻綻:“你要準備好喲!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了,不過不會疼的!隻要你不掙紮就不會疼!不過――”蓮花佛祖燦爛的一笑:“反正你以前殺過我,就算是你會疼也沒什麽的!你既然殺了我,那現我殺了你也是正理,你說是不是?”


    紀太虛冷冷說道:“好!”


    “我可是真要挖了喲!”蓮花佛祖手一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把泛著幽幽藍光的匕:“殺了你之後,把你的心吃了好不好?”


    “好!”紀太虛說道。


    “你難道隻會說好?”蓮花佛祖右手拿著匕,一步一步的朝紀太虛走來,臉上邪氣凜然,嘴角上揚,笑的極為陰險:“換個字,別說好了!”


    “好!”紀太虛依舊說道。


    蓮花佛祖無奈的搖搖頭:“我可是要挖了喲!”蓮花佛祖出手快如閃電,拿著匕直刺紀太虛的胸膛!紀太虛還是站那裏一動不動!


    匕刺向紀太虛的胸膛,頭上的金光一閃擋住了蓮花佛祖的匕,蓮花佛祖眼精光一閃,收回了匕!


    “你果然是好手段!”蓮花佛祖陰陰的笑道:“不過,你還是抵擋不住我!”蓮花佛祖收起手的匕,顯現出了一個“噗通通”跳動的心髒!鮮紅的心髒之上,一滴滴向下滴落這鮮血!


    “這就是你的心髒!”蓮花佛祖臉上厲色閃動,表情顯得極為猙獰,對著紀太虛大聲吼道:“你殺了我!我便殺了你!如今你的心髒已然是被我挖出,你如今決計活不過三刻!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好!”紀太虛冷冷的說了一個好字!


    蓮花佛祖眼睛一眯:“你不相信?”蓮花佛祖將手一指,紀太虛麵前出現了一麵鏡子,鏡子之顯現出紀太虛的樣子,鏡子的紀太虛胸口之處一個拳頭大的窟窿,鮮紅色的血液將紀太虛的衣衫道袍浸染濕透!


    “此時你有何感想?”蓮花佛祖看著紀太虛冷冷的說道。


    “好!”紀太虛依舊麵無表情。


    這時,一聲嬌叱從天際傳來,一道粉紅色的長虹驚天而來!來到近前之後,竟然是林花雨!


    林花雨手持定雪鏤仙劍,一劍斬向蓮花佛祖:“休得傷我夫君!”蓮花佛祖斜著眼看著林花雨:“小小花木之精也敢我麵前猖狂!”


    蓮花佛祖抬起手朝著林花雨一拍,一個巨大的金色大手飛向林花雨,大手之上風雷之聲大作,端的是氣勢無雙!


    此時紀太虛眼沒有任何波動,好似心如琉璃,不為塵埃招惹!


    “和尚大膽,姑奶奶我斬了你!”林花雨雙手握劍,一道白色劍光如同一條白色長虹一般斬向蓮花佛祖!隻是一劍便將蓮花佛祖一劍劈為兩半!


    林花雨也不去管那蓮花佛祖,隻是徑直走到紀太虛身邊,抱住紀太虛說道:“夫君,你沒事兒!”


    “好!”紀太虛冷冷的說了一個字。


    “你!”林花雨渾身一震,滿臉不可思議,滿臉幽怨:“你,人家江日日想念你,每日夜裏對著你給我的寶貝哭泣。今日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你為何對我如此冷漠?”


    “好!”紀太虛還是冷冷的說了一個好字。


    “你!”林花雨柳眉倒豎:“你個沒良心的,難道不會說別的了?”


    紀太虛麵如木石:“好!”


    林花雨此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過來好一會兒才拉著紀太虛的胳膊幽幽說道:“你說,自那日分別之後,你有沒有想過我?”


    “好!”紀太虛還是說著這個字。


    “你!”林花雨指著紀太虛的鼻子罵道:“你個良心被野狗叼走的!難道見了我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不能安慰我一下?”說完,林花雨捂著臉蹲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果真是梨花帶雨,嬌小柔弱,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林花雨就這樣蹲地上也不知哭了有多久,隻是不見紀太虛去攙扶!林花雨終於忍不住了,跳將起來:“你說,你為何對我如此冷漠!”


    “好!”紀太虛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好字。


    “你!”林花雨咬緊牙關:“你說,我走之後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好!”


    “我就知道!”林花雨眼角通紅:“你有了別人,心再也無半分我能立足之地!如此我走便是!”


    “好!”紀太虛麵色不變!


    “紀太虛!”林花雨如同杜鵑啼血,聲嘶淒厲:“既然你心無我,我便也不強求!隻是,我不能將你心留住,便隻能將你人留下!”林花雨反身抽出雪鏤仙劍,一劍刺進紀太虛胸膛,一蓬血花二人之間綻放!


    鮮血濺林花雨粉嫩的俏臉之上,美人、鮮血!這一幕,美豔無雙!


    林花雨撲紀太虛身上,二人相擁倒地上。林花雨嫣然一笑,帶著鮮血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紀太虛的臉龐:“夫君,你說,我將你煉成傀儡可好?”


    “好!”


    林花雨幸福的伏紀太虛的胸膛:“還是夫君疼我!花雨將夫君的屍煉成傀儡之後,夫君以後便隻能跟花雨身邊了!再也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心隻會裝著花雨,不會再裝著別人了!以後便寸步、片刻都不會離開花雨了!”


    “好!”


    林花雨伏紀太虛胸膛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夫君,我們回江!回到江之後我便讓我父母給我們張羅婚事!辦完大婚之後,我便是紀家的大婦,人皆知的你紀太虛的夫人!到時候你便是想賴,也都賴不掉了!那些野女人便再也沒有機會靠近你了呢!”


    “好!”


    “夫君!”林花雨如同夢魘:“以後我們便會舉案齊眉,琴瑟和諧!過上神仙般逍遙的日子!若是夫君什麽時候倦了,我們找一處海島或是尋得一處深山!隱居其,再也不管什麽世間的寵辱興衰,你說可好?”


    “好!”


    “我們再生幾個孩子!”林花雨臉上現出醉人的紅暈:“我來相夫教子,我們享天倫之樂!你說可好?”


    “好!”


    林花雨伏紀太虛身上,聲音越來越小,身形越來越模糊,後竟然消失不見!隨之一同消失還有四濺的血跡,胸口拳頭大小的窟窿!此時的紀太虛仿佛是一時間有了神智,眼精光閃閃,負手站立一片虛空之!


    “何為善?”一個巨大的聲音來回激蕩!


    “不知!”紀太虛舌綻春雷。


    “何為惡?”


    “不知!”


    “既不知善又不知惡,何以為人?”這聲音仿佛天雷霆,振聾聵!


    “心有經緯,不論善惡!”紀太虛昂答道。


    “汝生而為何?”這聲音問道。


    “不知!”


    “生不知生,何以而生?”這聲音仿佛憤怒了。


    “生而為生,不論何為!”紀太虛答道。


    “如此我便要你去死!”這聲音大吼一聲。紀太虛周圍的景色連連變幻,天上黑雲繚繞,不見日月,眼前一座大城,上書三字“枉死城”。周圍許多奇形怪狀的小鬼、冤魂,被一個個拿著哭喪棒的鬼差趕著向前走!


    “此為地獄!汝既不知因何而生,生而為何,何必而生!莫如死了痛快!”那個聲音紀太虛腦響起!


    “也好!”紀太虛麵容不改,處變不驚!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長舌鬼差拿著一個鐵,一把套住紀太虛的脖子,拉著紀太虛邊走!紀太虛也不做阻擋,隻是跟著這個鬼差邊走!這名鬼差將紀太虛帶到一個殿堂模樣的地方!堂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黑麵龍袍之人!兩側有數名拿著簿子長筆的判官!兩邊廊下站著一排排拿著各種物什的鬼差!


    紀太虛一進到這殿堂之便聽得,上麵的那個黑麵人喝道:“大魏人氏紀太虛,不修善果,淫,逸貪奢、草菅人命,造業無數!今敕命打入地獄,受無間苦厄,永世不得超生!”


    “啪!”那個黑麵人扔下一枚黑紅色的令牌,紀太虛立刻被這鬼差帶了下去!左轉右拐,不知又走了多遠,終於來到一處險惡之處!


    無數的鬼差拿著皮鞭抽著一個個的惡鬼,這些惡鬼一個個痛苦的嚎叫著,聲嘶力竭,痛苦不堪!紀太虛被帶到這裏之後,立刻渾身動彈不得,一個鬼差拿著一個布滿倒刺的皮鞭惡狠狠的抽了下來!隻一下,紀太虛便被這鞭子抽的掉了好大一片血肉,無法忍受的痛楚立刻衝擊著紀太虛!紀太虛隻是臉色平常,眼的精光越來越強盛!也沒有嚎叫出什麽,與周圍的情景極為不相稱,好似那一鞭子被沒有抽到自己!那個鬼差大怒,用全身力氣,一鞭一鞭的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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