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生煙不解的說道。


    金鍾兒說道:“這種東西我們青樓也流傳甚廣,若是哪天哪位姐妹不想接客了,而那客人又不願意,便將這**香點起來,然後那客人神智便會模糊到極點,往往雖然是自己以為跟人顛*鸞*倒*鳳的,其實不過是自己的手解決的問題。”


    “竟然有這種東西?”玉生煙反問道。


    “自然有!我給你拿來看看。”金鍾兒掙脫玉生煙然後來到自己梳妝台前拉出一個小抽屜從取出了一小塊兒褐色的香交給玉生煙:“這便是了。”


    玉生煙仔細的看著這香說道:“但是若是真的是用的這種**香,為何你們沒有事兒?”


    “不過可能是那種厲害點兒的**香罷了。”金鍾兒摟著玉生煙說道:“再說,你可是真的舍得了我嗎?”


    玉生煙一看金鍾兒此時嬌態可掬,不由的心一熱,手的香一扔,將什麽紀太虛、入山什麽的拋到了霄雲外:“自然是舍不得。”而後便是抵死纏綿之類的不題。


    久後,玉生煙氣喘籲籲的對金鍾兒說道:“那你說我該如何對我那師父分說?”


    金鍾兒伏玉生煙的胸膛對玉生煙說道:“你就說家父母,不欲遠遊,然後從他那裏弄來所謂的道書不就成了。若是他真的是那有手段的人,也好你我共同參修,這才是神仙伴侶裏,若是假的,不過隨手的一本舊書而已,怎麽算我們都是賺的。”


    玉生煙大喜,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心肝兒,你說我應該怎樣來賞你?”


    “你個冤家!”金鍾兒玉手玉生煙眉心一點:“那就把你賞給我罷――”


    到了第三天頭上,紀太虛正春風樓用玄機鏡來參悟推演那塵垢泥,門外一個執事忽然來報:“大人,門外有個姓玉的說是大人的弟子,正門外求見。”


    紀太虛說道:“讓他進來!”


    玉生煙進來之後立刻跪下說道:“弟子玉生煙見過師父。”


    紀太虛點點頭說道:“起來!”


    玉生煙跪地上紋絲不動,口說道:“弟子有下情回稟,不敢起來。”


    紀太虛眉毛一揚:“說!”


    玉生煙說道:“弟子本欲跟著師父修行,隻是家老父老母年歲已高,弟子恐怕萬一有個山高水長的,弟子之孝道不能,實為終身之憾!弟子曾經聽說,欲成仙道者,先成人道。人道不成,仙道何成?故此――故此,弟子想家修行。師父也曾說過世上無不忠不孝的神仙,弟子想,隻要弟子道心堅定,無論是出家家都是能成其道的。還望師父憐憫弟子。”


    “好!”紀太虛笑道:“好一個欲成仙道者、先成人道,人到不成,仙道何成?”紀太虛手指輕輕的椅子上敲著說道:“不過――這話真的是你的意思?”


    玉生煙抬頭笑道:“自然是弟子的意思。”


    紀太虛笑道:“既然你有如此之心,我怎能阻礙你行孝道?也罷,你天資甚高,我便從你所願。”紀太虛伸手翻出一本破舊的書,交給玉生煙說道:“這本道書乃是秘傳神功,你依照這上麵的方法勤加修煉,不可懈怠。這道書乃是不傳之秘,不可示之於人,連你父母也不可輕易使其看到。既然你不願隨我而去,便家修行。”


    玉生煙接過這書一看,破舊的封麵之上寫著幾個篆:“內景元宗。”連忙叩謝說道:“多謝師父憐憫弟子。弟子定然不會辜負師父之望。”


    紀太虛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耽誤你行孝道了,你快回家去。你之事情一了解,我黔州便沒有什麽掛念了,明日便會離開。以後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便會過來看你。”


    “弟子明日定會恭送師父。”玉生煙連忙說道。


    “這個卻不必。”紀太虛笑道:“我想走便走了,不需要你送。你回去。”玉生煙心有鬼,自然是不敢紀太虛身邊多呆,再次行禮之後便一溜煙的走了。


    玉生煙走後從後麵轉出楊櫻來,對著紀太虛笑道:“看,我說此人道心不堅你還不信,此時你知道是什麽心性了。”


    紀太虛冷笑道:“卻是空負了他的一身仙骨,剛才我看他眼神閃爍,其定然是有旁人其作梗。不過,我還是不願意是寶鏡蒙塵。以後多加點化便是。”


    玉生煙直接抱著書來到了玉花軒,進入到了金鍾兒的房間。金鍾兒連忙問道:“怎麽樣?”


    玉生煙從懷拿出這本《內景元宗》來:“心肝兒,今兒個多虧了你教我的話,這才弄來了這本《內景元宗》,他說這是不傳之秘呢。”


    “他未曾起疑心。”金鍾兒拿過《內景元宗》問道。


    “沒有!”玉生煙笑道:“我這心肝兒真是智計出,真是女豪傑。”


    “那可不!”金鍾兒嬌笑道:“饒你奸似鬼,喝了洗腳水。我且看看這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個能夠修煉,也不枉你跪了許久了。”


    春風樓這裏,紀太虛冷哼一聲,睜開眼睛,眼精光四射。


    楊櫻見到這情景笑道:“看見什麽了?”紀太虛便將適才玉生煙跟金鍾兒的話給楊櫻說了一遍。楊櫻此時也皺著眉頭說道:“這個玉生煙真是好生的不曉事理,不過,你給他的課別真是什麽太清教的不傳之秘了。”


    “這倒不會。”紀太虛拜拜手說道:“這是我用秘法推演出的專門克製青城派《天玄經》的東西,我隻是隨手弄成了一本書名上‘內景元宗’的名字。上麵隻不過是些打根基的東西。這小子竟然受人蠱惑,膽敢懷疑與我。”


    “你也別生氣了!”楊櫻捧給紀太虛一杯清茶說道:“誰人沒有個放人之心呢。若這是他自己的想法還好,隻是若是這是受別人蠱惑,便是不好了。此人以後你還要多加上心些。”


    紀太虛點點頭,接過楊櫻遞過來的茶。


    官道之上,兩輛馬車前後行走,周圍是一眾騎馬的,正是紀太虛他們,紀太虛坐著馬車慢慢悠悠已然行走了兩天時間。正行走間突然將馬勒住,同時一片金紅色的烏雲當頭壓下。前麵的那輛馬車之忽然射出一道清光,化成漫天光雨擋住那烏雲。


    紀太虛飛到半空,仰天喝到:“金烏神罡!既然來了就出來。”


    “嘎嘎嘎嘎!”難聽的笑聲從天上傳下,一個麵容幹瘦身著黑衣的老道從天而降,身後跟了個同樣是黑衣的道士。


    “不愧是得到多吉寶藏的紀侯爺。”這老者淩空而立臉色倨傲,說道:“果然是見識不凡,竟然還認得我這金烏神罡。”這老者將手一揮,被那光雨擋住的金紅色的烏雲,頓時結成了一直碩大的三足烏鴉,這烏鴉身周一圈火光。熾熱的氣流彌漫四周,周圍的樹木一時之間都被點燃,一股狂暴淩厲的氣息從烏鴉身上放出。那個黑衣道人也同時擺成了陣勢,與這老道形成七星之勢。一道黑紅色真罡頓時將這周遭數裏之地封鎖了住。


    “紀太虛!”這老道指著紀太虛大喝道:“若是你識相的話,便雙手交出多吉之寶,如若不然――”這老道指著那三足烏鴉說道:“我這三足金烏卻不是吃素的,放出真火出來,神仙難當,到時候玉石俱焚,卻怪不得老道我心狠手辣。”


    紀太虛盯著這三足金烏好生看了一會兒,慢悠悠的說道:“你卻是好運氣,竟然被你尋得了上古太陽金烏的精血,這隻三足金烏倒也有八分火候。不過你煉成的這金烏神罡用的卻是地肺之的陰火,似乎不怎麽正統。”


    “果然是眼光厲害。”老道倨傲的說道:“這也正是老夫我費三十年氣力將天火地火融合而成,並非是那種抱殘守缺之輩,你怎能明白老夫的道法?若是還想留得一命,快快交出多吉寶藏,老夫逾時不候!”


    紀太虛嗬嗬笑道:“你說了這麽長的時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號。”


    那老道指著紀太虛眼凶光一閃:“你到閻老五那裏要說,是白犀山的白犀七子殺了你”


    紀太虛點點頭說道:“白犀山的陰樞子、陰權子、陰璿子、陰機子、陰開子、陰衡子、陰搖子是!聽說你們白犀山七子隻有你陰樞子渡過了三次天劫,剩下的都未曾渡過。”


    那老道陰樞子喝到:“正是!能死我們兄弟幾個手,也算是你的榮耀了。”陰樞子將手一招,那隻巨大的三足金烏拍著翅膀嘎嘎的叫道,攜帶著冒著黑煙的火焰、風馳電掣的朝著紀太虛撲來。


    紀太虛手持泥犁劍,無數的鬼怪黑煙滾滾劍下嘶吼,對著陰樞子笑道:“你是未曾聽聞過我的凶名!”手泥犁劍一揮,無數黑色劍光朝著那三足烏鴉而去,將烏鴉身周的火焰全部削去,而後那黑色的劍光將那隻烏鴉頓時被切割成了無數帶著火焰的黑雲,隨後劍光一合,那黑煙便被劍光壓成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小球落紀太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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