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玄妙也比不上你們太清教的一氣化三清的法門!”支太皇說道:“一氣化三清的法門天下為玄妙的元神修煉之法,我聽說這法門隻有魔教的二心神功、儒門的三才元神才能比得上,然而無論是怎麽樣,都較之一氣化三清低上一籌。”


    紀太虛微微點頭,對支太皇說道:“太子剛剛命我去金陵調查太子妃被劫一案,我已經應下了,準備馬上就走!”bp;支太皇感到十分詫異,對紀太虛說道:“讓你去查太子妃被劫持一案?你準備怎麽查?”


    “怎麽查都查不到你身上!”紀太虛說道:“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之隻有那個不明原因的孫青海一個人這一條線,而且腦的記憶也被人消除,連近五年的事情都記不起來,別說是那天晚上了。這件事情若是查到了你身上的話,我也逃脫不了幹係。這件事情,查清楚了對誰都沒有好處。反正孫青海是三煞門的人,到時候將三煞門一剿滅便交差完事。”


    “也好!”支太皇說道:“反正我們兩個是一路之人,我也放心你!”


    紀太虛從支太皇那裏出來之後,便騎上了鯤鵬衝天而起,鯤鵬的飛行速是何等的快速?已是轉眼之間便飛過了高山大河,來到江的時候,紀太虛又想降下去看看,隻是終於歎了口氣飛往金陵了。來到金陵之後,紀太虛先是去了東都皇城司交待清楚,然後便跟隨著一個內侍都知來到了皇宮之。


    “來者何人?”太子寢宮早已被重重衛隊護住,一應進出人物都必須進行嚴格的盤查。紀太虛跟這個內侍都知一來到寢宮之前,便被衛隊攔住了。


    “玉京皇城司副閣領紀太虛,封太子之命前來調查太子妃被劫一案。”紀太虛亮出了自己的玉牌說道。那侍衛仔細檢查了紀太虛的玉牌,便放行了。


    “臣紀太虛參見太子妃。”進入到宮殿內後,紀太虛便對著躺床上的太子妃拜了一拜。


    “紀將軍平身!”當太子妃邀月知道是紀太虛前來查察此事之後又是好笑又是恐懼,心想到:“事情的始末本來就是這個紀太虛一手做下的,怎麽會讓他來查察此事?紀太虛也來過金陵,若是被什麽人認出來的話――那事情就――”


    “謝娘娘!”紀太虛起身說道:“臣奉太子之命前來調查此事,不知娘娘如今身體如何了?是否受傷?”


    這個太子妃邀月對紀太虛說道:“本宮如今受傷不輕,元神已經開始萎靡,身體是經脈受損多處,能否見到太子還是兩說。”


    紀太虛躬身說道:“娘娘不要喪氣,宮禦醫無數,定然能夠將娘娘治好的。不知道那天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太子妃看到紀太虛臉色誠懇,心不由得感到好笑:“好深的心機,那天怎麽回事兒,如今隻有他為清楚,而今這幅樣子裝的實是像!”隻是太子妃這話隻敢心自己思量,輕聲的對紀太虛說道:“那日之事,本宮不想再提,你問我身邊的宮女。”太子妃將手一揮,一個宮女便走上前來,對紀太虛說道:“奴婢是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名叫流珠。那天晚上我們正跟太子妃宮閑坐,忽然便感到身上一軟,登時倒了地上,然後便見一道黑影衝了進來,將太子妃抓走了。隨後便有了燕公公他們去追趕。”


    紀太虛聽到這個名叫流珠的宮女敘事簡單,利落,想是不知道被聞訊了多少遍了,也不意。


    “若是你想知道什麽追捕之後的事情。”太子妃對紀太虛說道:“你可以去找燕公公,我隻記得我被抓走之後,不甘被賊人劫持,便施展一門燃燒精血的法術脫困而出,掉落了深潭之。聽說燕公公去追趕的時候,同去的還有一些飛鳳台的人。”


    紀太虛自然是聽出了太子妃話語的意思,知道是要紀太虛小心那些飛鳳台的人。紀太虛心想到:“本來如果我不來到金陵調查此事,這整個事情雖然有疑點,但始終是懷疑不到我的頭上。但此刻我來到了金陵,這其的馬腳可就露的大了。萬一被誰人認出我來,我可就口莫辯了。”


    “認出我的,除了崔玄微跟鳳棲梧之外還有飛鳳台的老鴇小廝,跟況穹宇這一幹人。崔玄微跟鳳棲梧倒是不用擔心,小廝倒也不用去管他,隻要詢問的時候不看見我便是了。這個濮陽老鴇是個禍害,孫青海經過過飛鳳台,必然我要跟她見麵,看來還要想法子將其控製住才是。至於況穹宇這一幹人,一個個都自命讀書人,滿腦子的道理,都是刺兒頭。都要殺死才會幹淨!”紀太虛心打定了主意。


    這時那個燕公公來到紀太虛的跟前,對紀太虛說道:“老奴見過紀將軍。”


    紀太虛笑著說道:“公公免禮。想來您就是燕公公!”


    “不錯!”燕公公對紀太虛說道:“那天老奴跟人追出去的時候,便被那賊子遠遠的甩開,經過飛鳳台的時候又得到一些儒生的幫助,這才紫金山找到了那個賊子孫青海。老奴不敢疏忽,便自作主張將這些儒生都留住了,若是紀將軍想要聞訊他們,老奴這便將他們找來。”


    紀太虛聽了心一驚:“我可不能讓你將他們找來,那天我也十二層,他們若真的有哪個眼尖的,我可就慘了!”


    紀太虛淡淡的說道:“先不必了,我還是先審問一下那個孫青海。”


    “也好!”燕公公對紀太虛說道:“如今這個賊子就皇城司地牢之關押。”


    紀太虛拜別了太子妃等人,隨著燕公公來到了皇城司地牢之。此時的孫青海正被頂一個精鐵柱子之上,背後用琵琶鉤穿了肩胛,頭上了定神符,前後心用鎮魂印印了,手足之處還穿了許多的寒鐵鎖鏈,這些鎖鏈就算是紀太虛想要弄斷也許拿出幾分本事來。孫青海一身如今都是斑駁的血跡,顯然是吃過不少苦頭的。


    那些看守孫青海的人一見到燕公公陪著紀太虛來了,便用藥水將孫青海弄醒。紀太虛坐孫青海對麵的一把精鐵交椅之上對著孫青海說道:“我是紀太虛,想必你是聽過我的名頭的。”


    孫青海呆滯的看著紀太虛說道:“侯爺的鼎鼎大名自然是聽過的。”


    “那好。”紀太虛看著孫青海說道:“那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劫持太子妃?是你自己要劫的,還是有人指使你幹的。”


    “侯爺!”孫青海說道:“我不知道對你們的人說了多少遍了,我根本就記不得了,若是你們不說,我還以為現是乾德三年呢。”


    紀太虛眉頭一皺,對燕公公說道:“燕公公,你們之前有沒有檢查過此人是否是吃了什麽藥,或者是被人用什麽法術給洗了記憶了?”


    “檢查過!”燕太監說道:“隻是我們檢查過現,此人的記憶到乾德三年就沒有了,也沒有見過什麽被人用法術洗過的痕跡,也沒有吃什麽藥。”


    “那你們確定就是此人?”紀太虛追問道:“是不是你們抓錯了,將正閉關的人抓住了?”


    “老奴確定就是此人。”燕太監說道:“他身上的氣息老奴絕對不會記錯的。而且紫金山除了此人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紀太虛點點頭說道:“若真的是此人,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便是他自己將記憶給洗掉了,隻有自己用法術將自己的記憶去掉,旁人才不會現有什麽痕跡。若不是他幹的,那麽隻有跟他一樣修煉三煞門功法的人搞的鬼,用了個李代桃僵之計,自己逃脫了。”


    “紀將軍所言甚是!”燕太監說道:“老奴跟幾個皇城司的長老們商討的結果也是這般,故此我們已經將三煞門給圍住,不使其一人逃走。三煞門也不是什麽大門派,平時很少有弟子外,我們對著三煞門的宗譜去查,已經將所有的三煞門的弟子都押回了三煞門。”


    “那裏如今的情形怎麽樣了?”紀太虛問道。


    “三煞門的掌教已經開啟了護山大陣護住整個門派。”燕公公說道:“隻是交出了門的宗譜。”


    “山野之人,難以馴化。”紀太虛冷哼一聲:“飛鳳台的人你們查了沒有?那裏可有什麽線?”


    “查過了!”燕公公說道:“飛鳳台的當家的濮陽飛飛隻是惱怒於有人撞壞了飛鳳台,才追出去的,見到賊子出了金陵,也就回去了。那天晚上還有兩道精光追出去,隻是沒人知道他們是誰,但看那光華正而不邪,料想不過是湊熱鬧的人罷了。從飛鳳台追上去的儒生們已經被我留下來了,紀將軍想要聞訊可以找他們。”


    “他們間有沒有誰認識那兩個人?”紀太虛繼續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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