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和那幾個漢子的腿都被砍了,任他們再牛逼也追不上我,那幾個沒負傷的大漢也得把李剛他們先抬上麵包車。。。


    麵包車!草,我咋忘了他們還有這個!


    現在高層小區的院子都跟花園似的,太寬敞。麵包車簡直是來去自如,在這裏跑肯定要被追上。所以要想擺脫他們就得橫穿馬路,往老居民區小巷子裏跑。


    果然,剛跑出小區,李剛的麵包車就追了上來,還好前方的馬路是紅燈,給了我一個逃命的機會。


    人闖紅燈不一定會死,車子可就絕逼過不來了!對我來說,被他們抓到絕對是死路一條,當然要果斷地闖紅燈。


    飛奔的時候幾輛車就在我跟前急刹車、更有甚者壓根沒減速,在我鼻尖前衝過去了,司機探頭怒罵,不過最終我還是平安地到了馬路這邊。


    “啊哈哈老子沒死,這下你們。。。”


    我剛一回頭,沒受傷的那幾個大漢竟然從麵包車上跳下來,手裏拿著鐵棒子朝我衝來。


    “小癟犢子,你給我站住!”


    媽蛋,至不至於這麽賣命啊!李剛是你們的爸爸嗎?


    還好,這幾個大漢跑的不算快,而且這是我家附近的棚戶區,地形我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七轉八轉的沒多久就把他們甩開了。


    這時候按照常識我決不能回家,因為李剛他們很可能會回去堵我。去醫院?可這一副滿臉是血的樣子,打車都打不到,再在街上溜達一會兒就要被片警抓起來了。


    所以我隻好就近去我唯一能去的地方——老爸的公司。


    還好,老爸還在公司裏


    。我推開門之時信念消散了,支撐身體的力氣也絲毫不剩,整個人倒在了門口,失去意識。


    “這是?好熟悉。。()。是那天補牙的機器?割包皮的!”嘴裏的騷味讓我惺忪的眼睛猛地睜大。


    我躺在老爸的地下工廠內,眼前就是補牙那天那個奇形怪狀的椅子。還好,我沒坐在上麵,那個機器我可是不想在體驗第二次了。


    “臭小子,又惹事了!”老爸見我醒了開口說。“鼻梁骨折、嘴唇開裂、肌肉拉傷、肋骨錯位,你是去美國加州打黑拳了嗎?”老爸列舉出我身上的傷,讓我再一次覺得他像個醫生,不像搞機械的。


    “額。。。”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還好你爹我最近改裝好了一個機器,鼻梁骨和嘴唇我都給你治好了。其他的傷你自己回家養著去吧。”


    “又是改裝!?”


    我現在已經不敢直視這兩個字了,老爸,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它之前是做什麽的!我謝謝您的大恩大德了!


    “對啊,這個機器以前是做人流的,在我的改裝過後,墊鼻梁骨、縫合傷口、治療便秘,各種功能一應俱全,當然,它依然還可以做人流。”


    媽蛋,還是說出來了啊!為毛是做人流的啊!它和你說的這幾個功能有關係嗎?!


    我忍著身上的劇痛站起來,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給梁鬆他們發了個短信,交代一下我不去上網後,打算回家。


    “小鬼,你這樣回去會被你媽**評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語速很快、聲音清冷,像極了那個黑客美女、葛婷。


    我轉過頭去,是一位中年女人,身材嬌小卻眉目清秀,比葛婷矮了不少,不過隻看臉的話確實有幾分神似。


    “叫葉阿姨。”老爸收拾著東西,應該是準備和我一起回家,“讓她給你補個妝,你媽就看不出來你惹事了。”


    “哦,葉阿姨好。”我木訥地點點頭


    。


    老爸就這點好,他永遠和我是同一條陣線的,我這副德行要是被老媽看到了,那確實是個大事件了,說不定她老人家都要提著西瓜刀去和李剛拚命。


    話說這麽晚了,老爸和她孤男寡女的,額,還是別多嘴了。


    葉阿姨給我化了妝之後我照照鏡子,堪稱完美。她隻是用粉底簡單的撲了幾下,竟然就把我臉上的傷痕都擋住了。


    “葉阿姨,你認不認識一個女生,也在師大附中,叫葛婷?”


    “她是我女兒呀!婷婷早就和我提起過你,今日難得一見,果然比你老爸強多了,一表人才!”


    媽蛋,還真是啊!這下我就明白了,怪不得葛婷二話不說就來幫我,原來她老媽和我老爸早就認識,而且她也早就知道我這麽個人。


    那她為啥不早告訴我呀,真是傲嬌的小姑娘!話說回來,眼前的這個葉阿姨就是名震四海的大黑客?看不出來啊,這個身材和臉蛋,年輕的時候明顯是個蘿莉、萌妹子才對。


    “他還一表人才,能有他爹一半兒就不錯了。”老爸不服氣地冷哼。


    擦,你這麽大人了,還跟你兒子比,什麽情商啊!


    “老爸,你能不能穩重一點。”


    他轉過頭看看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嚴肅的說了一句,“我比你強。”


    媽蛋,我不是讓你穩重地重複一次您剛才說的話啊!你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這麽大歲數的啊!


    為了不讓老媽擔心,我身負重傷也隻好裝作沒事、堅持去上學。當然,上學還有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把那個該死的間諜給抓出來。


    張懷遠這幫人總共才幾百個,竟然就已經給老子演內奸這出戲了。我昨天獨自一人回家的事情隻有上網的兄弟們知道,若不是有人通風報信,短短幾分鍾、李剛怎麽可能在我家樓下堵到我。


    這事我不打算打草驚蛇,找內奸在以前抗戰的時候是個很難的事,對我來說卻輕而易舉,可別忘了現在是信息時代,而我手裏有個黑客大神


    。


    周一一早我就去找了葛婷,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拜托她幫我調查李剛的短信和微信,找出通風報信的人。


    “我見到了你媽媽耶,她和你長得好像!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咱倆爸媽是故交你不早說,一直賣關子。”我笑著跟她套近乎。


    “周末的菠蘿蝦球呢?”


    “啊,這個。。。”


    對啊,我說好了答應她請吃飯的,結果這周末在家養傷都忘了這回事。


    “我不是負傷了嘛,體諒一下唄,下周再帶你去,說好了!”我隻能跟她嬉皮笑臉。


    “拉鉤。”葛婷伸出小拇指。


    啊?打勾勾?這小美女真是。。。太可愛了!我心裏一暖,感覺要被萌翻了,欣然伸出了手指跟她來了一記粉紅色的約定。


    與葛婷交往得多了才發現,她其實也沒有外麵那麽冷漠。這個女孩兒隻是跟不熟的人才會像暗黑雅典娜一樣陰冷,跟熟悉的人就會變成一隻小可愛,萌萌噠。


    “查不到。”


    “這麽快?你隻是動了動手機啊!”


    “恩,李剛的通信設備我都有監控,他沒有提到你。”


    媽蛋,怎麽會沒有呢?也就是說內奸是親自去找李剛的?還真特麽不辭辛苦啊,李剛恐怕也是經曆了上次的盜號事件有所防備,這下可難了。


    到最後,我還真的要像八十年代的革命軍一樣,靠鬥智鬥勇的方法來找奸細了。


    “一哥,煩啥呢?”梁鬆爽朗地拍了我後背一下。


    “哎喲臥槽!!!”這一下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是傷員啊!


    好吧,梁鬆他們還不知道,我跟他們三個把上周五被堵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搞得他們火冒三丈


    。


    “別衝動,打草驚蛇就更抓不出那個人了!我們得想點法子!”


    “恩,你想吧!抓到那個人我負責揍他!”梁鬆摩拳擦掌。


    “媽蛋,用你揍啊!那麽多兄弟一人一拳都夠了,現在煩得就是沒辦法把他揪出來啊!”


    “一哥,辛苦你了,我最近學了一句安慰人的話,希望能夠幫上你!”


    “啥話?”


    “有你的快遞兒!”


    媽蛋,蛇精病啊,這也不是雙十一、雙十二,收到快遞能安慰個屁啊!


    “他說的是,youneedcry,dear!(煩心的時候就哭出來吧,親愛的!)”侯誌在旁邊翻譯。


    “哭個毛啊!你腦子被屁彈傷了啊!你趕快想想那天你把我要自己先回家的事情告訴誰了,我們先盡可能地縮小範圍!”


    “也沒告訴誰啊,就張懷遠、李凱他倆,我總不能挨個通知去網吧的小弟們啊。”


    張懷遠、李凱。。。


    這倆人怎麽可能是內奸啊!肯定某個立場不堅定的小弟在這裏扮鬼,不行不行,要想抓鬼得演一出戲了!


    “我們故技重施,周五再去放一次消息,還說我們去上網,說我身體不舒服要自己回家!到時候我們四個去盯著李剛,看看到底是誰跟他通風報信。”


    媽蛋的,我就不信我還抓不出這個狗崽子了!


    又到了周五,梁鬆跟遠子、李凱交代過之後,我們四個人鬼鬼祟祟地在借讀班外貓著,看有什麽可疑的人出入。


    可是徘徊了一整天,也沒見我們這邊的小弟到這裏來往,直到放學的時候,馬荀從班級內走出來會見一個老朋友。


    “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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