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愧是扛把子,消息靈通啊。[zhua機書閱”我笑了笑,剛好我也要找他好好聊聊。


    “他說讓你第一節課下課去他班門口找他。”


    嗬嗬,這小黑臉當上大哥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還挺有架子,想讓老子登門去找他?沒門兒!


    “一哥,我也跟你一起去,等到你要揍那狗逼的時候讓我也來兩拳泄憤。”


    梁鬆這三個月一直不爽張懷遠,對他耿耿於懷,每次到我家探望我的時候都會憤恨地罵他。


    可盡管如此,在學校他還是要幫張懷遠做事,裝得什麽都沒發生,以取得張懷遠的信任、順便得到我想知道的消息。


    這可是個苦差事,兩麵派不好當,不過阿梁的演技我心裏有底,他不會被張懷遠識破的。


    “不,我不會去找他的,不然他會蹬鼻子上臉。告訴他,如果有事就讓他來直接找我。”


    媽蛋,想起他那副嘴臉我就來氣,早說過我們四個是局外人,不願意做大哥也不願意做別人小弟,更他媽不願意被人利用


    !


    揍了我這事兒我可以忍,或者說他如約把淩晨交給我,我倆的事就一筆勾銷了。但是這三個月裏他完全就是把我哥們當小弟使喚,讓梁鬆東奔西跑,把他當苦力,這筆賬我不跟他算清楚了我都不姓王。


    “他說他第一節下課來教室找你。”梁鬆給我看了一眼他的短信。


    “好,我第一節下課去找葛婷玩兒。”


    “賊哈哈,這三個月不見,你比以前更賤了啊!”侯誌笑著說。


    張懷遠這家夥,怕我跟他爭王位他把我暗算了,還想不撕破臉皮、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回來以後繼續給他做事。真是玩的一手好計謀啊,讓我像個傻逼一樣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


    他既然這麽惦記我,就讓他感受一下三顧茅廬的快感,讓他不做小張飛、體驗一次小劉備。


    第一節下課,葛婷從教室裏走出來。“病好了?”


    “恩,差不多了。你耳機換了?”我指了指她脖子上掛著的藍耳機,以前應該是白色的才對。


    “生日禮物。”


    “不錯嘛,美女就是人緣好!誰送的?”我靠在牆邊與她閑聊。


    “同學。”


    “男同學吧?”我意有所指地挑眉,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


    “恩。”


    哇,就這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啊?看來這個男同學是得到了葛婷的芳心嘛,她可不像是會隨隨便便接受別人禮物的女人。


    而且葛婷還一直戴著它,說明她不是很喜歡這個耳機、就是很喜歡送這個耳機的人,當然也可能兩者兼有。


    “誰呀誰呀?”我很八卦地用肩膀捅她。


    “你哥們。”


    “啊?侯誌


    !?”


    我這個結論可不是亂說的,我是經過仔細地分析的。葛婷是音樂發燒友,對耳機的要求極高,所以這個耳機肯定價格不菲。


    再加上我讓侯誌請她吃過菠蘿蝦球,兩人有一定的感情基礎,而且葛婷被那個胖子逗笑過。。。


    我擦,不過把他倆放在一起,那就是美女與豪豬啊,太不科學了。


    “不是他。”葛婷說完,上課鈴就響了起來,她就自顧自地回屋了。


    不會吧,不是侯誌還能是誰?我哥們一共就三個人,梁鬆對她這種話少的女人極度無愛;周寧,嗬嗬,他的腦子裏有沒有女人這個概念都是個未知數。


    該不會是一直追她的張懷遠吧?他現在做了扛把子應該也有錢了,可是他不是我哥們啊。


    想破腦袋也沒個答案,最後我也自能悻悻地回了教室。


    第二節下課、第三節下課,我又跑去找班主任報道,找淩晨聊天,張懷遠那家夥很沒意外地再次撲了個空,直到第四節課結束進入午休時間的時候,我剛出教室就看到了他那張黝黑的麵孔。


    京劇臉譜裏黑色代表威武有力、粗魯豪爽,以前張懷遠給我的感覺也是如此,可現在,嗬嗬。我覺得黑色應該代表奸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才對。


    “唯一,可算見到你了,剛回學校挺忙啊,比我這個扛把子都忙。”張懷遠迎上來,把他那髒手搭在我肩膀上。


    “哪裏哪裏,遠哥真是言重了,我怎麽可能跟日理萬機的您相提並論呢,隻是我班任看我剛回來,讓我去她辦公室聊聊而已。”我也順勢摟住他的肩膀,外人看來我倆親熱得很。


    可實際上呢?張懷遠按得是我的左肩,顯然是在試探我有沒有痊愈。這可就讓他失望了,我兩個月前就痊愈了,我是為了和淩晨多享受一點亞當和夏娃的美好時光才,咳咳,額,反正現在是完全康複了。


    “叫啥遠哥,咱倆這關係,走走走,吃飯去,今天剛聽說你回來,我趕緊叫人在凱德的小肥羊訂了個包間,大冬天的火鍋人氣旺啊,訂位子整的挺費勁


    。”


    哦?挺費勁你還能當天訂到,這是在跟我展現實力麽?事實證明,我這句話說得太早了,因為到了小肥羊的包間,那才是張懷遠這家夥裝逼的開始。


    “唯一,來,我敬你一杯!給你接風洗塵!”張懷遠到了酒桌上就開始張羅,展現自己的大哥風範。


    嗬嗬,接風洗塵不是這麽用的,沒文化。人家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一點在張懷遠身上還真看不出來,當上扛把子之後他一改以前憨厚老實的樣子,酒桌上的套話說個沒完。


    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還不如三個月前的李剛呢。無論在實力上、還是交際上。


    “哥們兒,咱們張合會能有今天多虧了你,你今天回來又給我們增添了一股重要的中堅力量啊!”


    張懷遠說著又開始敬酒,然後滔滔不絕的談這三個月來的發展,介紹幫派體係,順帶裝逼。


    我聽得有些不耐煩,因為這些我早就通過梁鬆知道了,張懷遠一個人的執行力遠遠不夠,要不是有梁鬆,他根本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說不定就讓李剛再給幹翻了。


    先不提同樣是盜版的張合會這個挫逼名字,現在的幫派分為三個堂,分別是體優生組成的一堂,主要負責對外交流、也就是打架;搞計算機競賽學生的二堂,負責搜集情報;人最多的三堂,充斥著雜七雜八、沒有特長的學生,用來充數和招募新的幫派成員。


    總之現在的幫派很規矩,分工明確,學生的能力也是物盡其用,比起李剛當年靠意氣風發創辦的李合會強大得多。


    張合會體係組建的時候很多意見都是梁鬆提的,張懷遠稍微動動腦子也應該想到幕後主使是我,竟然還在這裏絮叨個不停,看來真是當上大哥以後腦子遲鈍了。


    “不愧是遠哥,這麽短的時間咱們校的幫派就已經這個規模了,怪不得李剛要灰溜溜地轉學。”


    “哈哈哈,都是兄弟們的功勞!”張懷遠再次舉杯豪飲,“唯一啊,這次你回來了,我看三堂的堂主這個位子就交給你了,那是弟兄最多、最重要的部分。。。”


    “別


    !遠哥,好意心領了,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對幫派沒興趣,我就是個見識短淺的**絲,眼裏隻有女神,能和淩晨過個安靜的小日子,我就滿足了。”


    這逗比,還說什麽三堂是最重要的,當我也腦子灌鉛了嗎?


    我當時的籌劃是那個三堂根本不該存在,人多難管,有內奸也查不出來,根本沒必要為了人數那個虛無縹緲的數字做麵子工程。可張懷遠就是不聽,非要那個“我們幫會有幾百人”這個旗號。


    再說了,什麽堂主,你把你幫主的位置給我,我都不要。看到張懷遠這個讓人心生厭惡的樣子,我決定了,有機會的話,也送他一個和李剛一樣的下場。


    讓你丫的暗算老子!額不對,讓你丫的把我兄弟當小弟使喚!


    “哎,別這麽說,兄弟,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管理一個堂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嘛,你一樣有大把的時間去陪你的小媳婦。”


    “高三了,恐怕我大把的時間要用在高考上,實不相瞞,淩晨已經畢業以後北京上海隨便挑了,我作為個男人總不能連跟上她步伐的能力都沒有吧。”


    張懷遠麵露難色,不過那都是裝的,他自己心裏也清楚讓我加入張合會可能是養虎為患。


    “說的也是,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咱張合會有難的時候,希望你能伸出援手,畢竟你我二人是兄弟,張合會的創立你也有份,它是我們二人的心血。”


    嗬嗬,你知道創立有我一半功勞啊?那你就好意思給我一個三堂堂主的位置?


    一旦看清了一個人的真麵目就會發現他破綻百出,真搞不懂當時我怎麽就像個糊塗蟲一樣被這家夥利用,讓他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


    “那是當然。”我笑著答應。


    接下來又變成了敬酒勸酒的垃圾時間,臨走時有一個小弟跟張懷遠耳語,不巧被耳朵尖的我聽到了。


    “大哥,六中的那幫人又來挑事了,剛才在阿薩帝把我們的弟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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