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什麽事情需要我辦的嗎?死神大人?”還沒等林鬆開口,隻是堪堪走近,酒坊,一個看起來已經非常年邁的老人就顫顫巍巍的開口了。看來自己這身死霸裝,著實是能起到震懾宵小,震懾流魂的作用啊


    “那個,我想詢問一下,這附近有沒有一個孩子叫做小白叫做日番穀冬獅郎?是一個大概七八歲,白色頭發的男孩。”七八歲?七歲?八歲?該死的日本畫師,黑崎一護那一臉“我奔三”的長相居然隻有十五歲,這使得林鬆對於年齡的判斷力直線下降。


    “啊!是那個災是那個孩子啊!他的家,從這裏向前,第三個路口右轉,然後第二個路口左轉,一直向前,就能看到了。”老人回答道。


    而林鬆的表情古怪了起來:“我說老人家你不是忽悠我吧?我咋覺得你是專門站這裏等我問這個問題的呢?回答得如此順流一點哽都不帶打的?”


    老人連忙一邊躬身一邊緊張地說道:“尊敬的死神大人,我哪裏敢騙你啊!隻是昨天剛剛有一位金色頭發的女性死神大人打聽過那個孩子的事情,所以我才清楚的”


    金色頭發的女性死神?還是橙色?總之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鬆本亂菊吧?按照老人的指示走著,林鬆突然間發現,前方並不太遙遠的地方,天氣逐漸發生了變化。黑色的雲霧,像是龍一樣天空卷曲成一個漩渦。


    “冰輪丸!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是冰輪丸改變天象的能力,但是為什麽?怎麽回事?動畫有這麽一段嗎?”既然出了事,林鬆就停止了慢悠悠地從地麵上找路的笨辦法,而是直接跳上了周圍平房的屋頂,連續使用瞬步朝著前方趕去。


    “可惡!還沒有斬魄刀,僅僅是突然間發狂,所泄露的靈壓就能達到這種地步嗎?這個孩子究竟是什麽人!要用那一招嗎?但是才剛剛領悟,甚至完全無法掌控的招式,對付一個僅僅是靈壓過於強大的孩子合適嗎?”鬆本亂菊的心猶豫著,而他的眼前,渾身上下被冰雪覆蓋,仿佛一個龍頭怪物的冬獅郎,正向著她咆哮。


    糟糕!鬆本亂菊心一緊,當下再無一絲的猶豫,向前揮動了斬魄刀:“低吟吧!灰貓!”


    握手的刀身刹那化為灰色的煙塵,像是消失不見,又像是始終環繞身邊。


    轟!冬獅郎帶著如同盔甲一般的冰雪,撞向了亂菊,與灰貓形成的煙塵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煙塵飛散,鬆本亂菊狼狽地從退了出來:“可惡灰貓果然還是因為剛剛能解放,無法完全掌控嗎?”說話間,原本飄散的煙塵像是有生命一樣,朝著亂菊斬魄刀的刀柄匯聚而去,後重形成了一把斬魄刀。隻不過刀身上,已經有了肉眼可見的條條裂紋。


    反觀日番穀冬獅郎,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多也就是如同盔甲一般的堅冰掉落了不少,但是亂菊的眼,那原本已經露出身體的破碎冰層,正逐漸複原,並有加厚的趨勢。


    “這孩子的靈壓,未免也太強了吧?如果我能完全掌握初解的話銀!”就鬆本亂菊看著冬獅郎飛快地撲了上來,絕望地喊出一個名字的時候,救命的聲音傳來了。


    “縛道十一——杖光牢!”


    是誰?鬆本亂菊剛想轉過頭看一看究竟是哪位死神,卻發現對方已經她的前麵了。騙人!剛剛釋放鬼道的聲音,明明還顯得那麽遠!


    “真是嚇人的靈壓呢!”看著眼前的日番穀冬獅郎,林鬆撇了撇嘴。人比人氣死人啊!當然天才這種東西,也就未必能超越穿越眾就是了。


    “林林四席?”鬆本亂菊拄著斬魄刀站了起來,看清楚了來人,大吃一驚,“那個林四席我是十番隊三席鬆本亂菊”


    十番隊三席?這個時候鬆本亂菊還不是十番隊副隊長嗎?自己這隻小蝴蝶扇動翅膀了嗎?歪著腦袋努力回想之前看過的內容,林鬆不得不悲哀的發現,因為時間已經有些久了,再加上不是關鍵性劇情,所以忘記了。


    “嗬嗬,原來是鬆本三席既然鬆本三席不太想下手,那麽還是由擅長鬼道的我來吧”林鬆看著正掙紮的冬獅郎,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的十一號縛道的威力自己不太清楚。但是某擅長鬼道尤其是杖光牢的隊長白哉童鞋曾經說過:“雖然遠遠比不上我的,但是比起正常的威力還是要大一些的。”


    當然對於白哉的話,林鬆持保留意見。那個家夥和漩渦鳴人一點都不一樣,從來都是有話不直說的所以聽白哉的話,隻需要留下絕對概念,撇掉相對概念就可以了。比如說像是“你那微不足道的實力”除了能說明白哉認為對方的實力比不上自己以外,什麽也說明不了。像是“我承認你對我確實有點威脅”除了能說明對方和他實力差不多之外,誰上誰下上多少下多少也完全無法說明也就是說,白哉那貌似傲慢的一席話,除了能說明林鬆的十一號縛道比白哉的弱比教科書般的威力強之外,什麽也說明不了但是作為十一號的鬼道,比教科書所闡述的威力要強,想要困住一個連斬魄刀都沒有的,僅僅是“整”的靈魂都有些感覺不那麽牢靠,這也說明了日番穀同誌的變態


    “話說怎麽會這樣的?”林鬆看著好像是暴走一般的冬獅郎,詢問亂菊。


    “可能是因為發現他自己的靈壓,居然帶給他親近的人生命的威脅,所以因為恐懼和慌亂,無法控製靈壓了吧?畢竟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呢!”亂菊將她發現冬獅郎的強大靈壓,和夜襲咳咳,夜探冬獅郎家的發現告訴了林鬆。


    總之就是暴走唄!傳說能讓暴走安靜下來的辦法,就是與之相對的“治愈”了所以林鬆轉手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裹,三兩下撕開,然後拿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尤有幽香的紙來,放了被冰霜覆蓋的冬獅郎的麵前:“小白,這是雛森寫給你的信哦!”


    “雛森?”冬獅郎的嗓子發出疑惑的聲音,“雛森是誰?”一瞬間的平靜,然後又是繼續的吼叫和掙紮。


    說雛森沒用嗎?那麽


    “哎呀小白,這可是尿床桃親手做的衣服哦!”林鬆雙手拽著一個小褂子,擺出鬥牛的姿勢。


    “尿床桃?桃子?桃子?”不停地念叨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冬獅郎眼的猙獰逐漸消失了,“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我一動都動不了?轉頭都不行?”


    你要是能轉頭,那就不是杖光牢了!朽木白哉可是用這招救下將刀架自己脖子上的要自殺的露琪亞啊!要是腦袋隨便轉的話,那不是一扭就蹭刀刃上了?


    “是這樣啊桃子雛森因為死神的工作,所以不回來了啊!”冬獅郎的眼神充滿了落寞,“死神,真的是那麽好的職業嗎?我可是非常討厭死神呢!”


    “但是隻有成為死神,學習控指靈壓的方法,你才能不會無意地去傷害別人,同時還可以保護對你重要的人。要知道,死神,可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工作。”鬆本亂菊不愧是鬆本亂菊!閱曆放那裏嘛!和銀同時加入真央的學生,也就是說畢業五十年了吧?恐怖的數字。


    “相當的危險是嗎?”冬獅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仿佛看到了雛森身染鮮血的樣子,“好吧,既然這樣那麽我就考取真央靈術學院,成為死神!”


    白道門,兕丹坊:“林四席這麽快就回來了啊?”


    “是啊兕丹坊,麻煩你打開白道門可以嗎?”林鬆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大個子。


    “哪裏,這是我的工作隻是這個小家夥”兕丹坊瞅了瞅正看著自己一臉“好厲害”的表情的日番穀,向著林鬆詢問道。


    “真央的報名考核剛剛過去兩天而已,還沒有發榜,所以這個孩子”林鬆解釋道。


    “可是”兕丹坊一臉的為難。雖然他很敬佩眼前這個男人,但是看守白道門是他的工作,況且林鬆雖然後台很硬,但是他本人畢竟隻是個四席,是沒有資格帶著不屬於靜靈庭的人員這種時間進入的。對於這一點林鬆也很苦惱。即便和白哉關係夠好,也不好總是打著朽木家主的名義敗壞朽木白哉的名聲吧?


    “拜托了,兕丹坊,這個孩子真的很有資質”鬆本亂菊也幫忙求情。


    “可是”兕丹坊還猶豫。


    “沒什麽可是的,放進來就好了。”一個聲音從白道門傳了出來。前段時間牽扯到報名的問題,人多而混雜,所以就放下了靜靈壁,一直到學生入學,才會像是平時那樣,隻有人妄圖非法進入時才自行放下。


    “銀!”“市丸隊長!”亂菊和兕丹坊驚呼。


    有了隊長的保證就不一樣了,畢竟那是除卻四十室以外的高長官。冬獅郎獲準進入靜靈庭,當然同樣的,他的入學也不會有什麽問題——巧舌如簧鼓動他進真央的人可是亂菊不是自己啊?市丸銀林鬆並不相信無法看穿表麵的市丸銀,同樣也不相信他對於亂菊的感情,隻有表現出來的那麽一點點


    “這就是死神嗎?強健的體魄(兕丹坊),能力奇怪的斬魄刀(鬆本亂菊),強力的鬼道(林鬆),懾人的靈壓(市丸銀)”日番穀冬獅郎的心,沒來由的下定了決心,“如此危險的職業和人群,我,決不能讓桃子一個人深陷其!”


    補充說明:兕丹坊不是死神,而是屍魂界豪傑,上麵的內容,小白的心理活動為“誤認”。


    畫外音:


    “這麽說,林四席你忙於救十番隊那個著名的美女三席,所以不僅僅忘記了采藥的事情,還把我的藥筐給弄丟了?”


    “好像是這樣的吧?”


    “給我咬他!肉雫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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