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萬解嗎?”盯著林鬆身後的女武神,冬獅郎皺起了眉頭。很顯然,他也不止一次聽雛森甚至是阿散井戀次說過“金色瞳孔的女死神”的事情,“還有,你沒有什麽事情吧?”


    “沒有。我特意留下一半的靈壓女武神的身上,就是為了防止我如果真的失去理智的話,不至於沒有人阻止我而已。”將斬魄刀插回刀鞘,女武神也像是影子一樣,逐漸地變淡,直到消失,“反而,輕鬆了很多。”


    對於過去的世界的思念,穿越之後的苦悶和孤獨,對於實力和生存的渴望,對於藍染實力和布局的壓力從開始遇到緋真開始,白哉,修兵,卯之花,雛森,劍八這些真誠的人,不斷地感染著林鬆,同時,也慢慢地平複著那顆不安而躁動的心。隻不過,對於身為穿越者的林鬆而言,必須獨自麵對的壓力,是無法化解的,隻是這年複一年慢慢地沉澱。


    直到今天,東仙要的言論激起了林鬆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無法忘懷的記憶――緋真被大虛的靈壓威懾到幾乎靈子崩潰――的時候,這股心的鬱結,終於無法抑製地爆發了。對於任何男人,尤其是追求實力的男人而言,好的發泄方式,還是――戰鬥。


    “這不可能”雛森帶著恐懼和暗淡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焦距,“萬解?萬解嗎?”


    那麽豈不是說早那時候,早自己第一次麵臨那無比的危機的時候,他就已經會萬解了?但是如果那樣的話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呢?”林鬆走到了雛森的身邊,沾滿鮮血的手,輕輕滴放了雛森的頭頂,“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可以利用所以我故意刁難你,用鬼道控製你的衣服,故意讓你重跑,故意給你滿分故意很照顧你想起來那時候的事情了嗎?還記得清晰嗎?我可是比藍染還要早的利用你呢!”


    溫熱粘稠的液體,從頭上流下是的,這是血。恐懼嗎?雛森似乎感覺那順著自己的麵龐流下的血液,化為了一條條的“這繩”(灰繩,百度百科說是誤譯),緊緊地勒住她的脖頸,傳來一陣陣窒息的感覺。


    林前輩,我,果然無法相信你麵前空洞的景致劇烈地搖晃了幾下,雛森兩眼一黑,向後翻倒。


    “真是的,和我想象的發展有些差距啊”看著搖搖欲墜的雛森被鬆本亂菊及時地抱住了,林鬆搖了搖頭,“冬獅郎,我還有一點任務,就先走了。對了,藍染的目的,浮竹已經找到了”


    “等一下!”正準備離開的林鬆,忽然間聽到了兩個聲音。轉過頭,就看到阿散井戀次和黑崎一護一起跑了過來。


    “林隊長!”戀次還沒有跑到地方就開始喊,“剛才那個是剛才那個是”


    “女武神。我的斬魄刀的解放。”說實話對於阿散井戀次,林鬆也是很頭疼的。


    “斬魄刀的解放?”戀次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您當初不是說”


    “我當初什麽也沒有說啊,戀次”林鬆的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一時間,阿散井居然有一種麵對著那天雙殛下的藍染的感覺,“第一次見到女武神,那是你說出來的何況,那一天,也確實是我第一次見到女武神的真正樣貌。因為那之前,女武神一直是戴著麵具的”


    當初,林鬆要求女武神的出場,一定要極有震撼效果,可以給戀次雛森吉良三人深的刻印和記憶。隻有這樣,才有可能影響到藍染從初就開始布置的,影響人心理的計劃。隻不過當時林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好”的效果而已。


    撲!


    “混蛋小白!你幹嘛!”林鬆伸出手去,靠自己身上,還順便給了自己一個肘擊的冬獅郎頭上狠狠地揉了起來。


    “誰叫你裝模作樣還上癮了呢?”冬獅郎給了林鬆一個白眼,然後聲音低了下來,“不好意思,扶我一下,傷勢還有有點重”


    “你分明就是看剛才我恐嚇雛森不爽而已!”冬獅郎確實受傷不輕,林鬆摸冬獅郎頭頂的手上,靈壓的波動如同水紋一樣擴散了開來,“怪不得剛才都不去扶雛森,原來是已經辦不到了啊!”


    “這是!”冬獅郎的眼神立刻有些驚奇。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小白!不久之前,我還是林四席呢!林四席你懂嗎?四番隊的林四席!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是靠實力當上的四席吧?既然是四番隊,那麽作為四席的我,當然是具有著能當上四席的治療能力!”


    這個時候,半空,再次出現了一個黑腔。一個略顯猶豫的聲音傳了出來:“請問你們有見到東仙那個家夥,還有葛力姆喬嗎?”


    “市丸銀!”冬獅郎激動了起來,立刻就想動手。


    “別動!”林鬆製住冬獅郎,順便給他胸口的傷痕上來了一下,疼的他直打哆嗦,“就這樣你還想打架?”


    黑腔,冒出市丸銀那眯著眼睛,沒有笑容,略顯疑惑和無辜的臉來。


    眼前這是什麽情況?其他人可以忽略了,日番穀那個家夥靠林鬆的懷裏,而林鬆一隻手他的頭上,一隻手環過他的肩膀,將他抱懷裏(鎖脖子的姿勢),剛才還故意用手肘去觸碰了冬獅郎的胸部多麽和諧的姿勢啊!


    “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打攪了呢”摸著後腦勺,市丸銀一臉歉意的笑容,“那麽你們還請繼續,我就先回去了”


    半空的黑腔才剛剛開啟,立刻就關閉了,從頭到尾,市丸銀也不過是從黑腔裏麵探出一個腦袋


    “他幹嘛?”絲毫沒有b傾向的林鬆和冬獅郎異口同聲,完全沒有為現的曖昧姿勢感覺到不妥之前的演戲?林鬆童鞋早就忘記了。之所以演戲,也不過就是安撫一下離開屍魂界之前的藍染而已。


    斬魄刀?解放?解放?斬魄刀?怎麽可能?怎麽會這樣?阿散井戀次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戀次!”一護雖然剛剛被葛力姆喬打敗,心情不佳,但是誠如露琪亞和戀次安慰的那樣,無需畏懼一切,包括自己體內的虛,隻要變強就好了,所以現他反而有心情來安慰阿散井。


    “啊!一護,我沒有關係”阿散井的身體終於停止了顫抖,抬起頭來,看向林鬆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堅定,“我可是打不倒的男人!”


    向前走了兩步,戀次大聲喊道:“林隊長拜托你,讓我見一見她吧!我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我已經努力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這裏放棄!


    “我拒絕。”林鬆淡淡地說道。語氣的不容置疑,誰都可以聽得出來。


    “林隊長!”阿散井不甘心地咆哮道,“拜托你了!讓我見一見她!”


    “我不是說了嗎?我拒絕。”林鬆的目光讓阿散井很有一種受傷的感覺?那是什麽?可憐我嗎?藐視我嗎?


    “阿散井,不可以逼迫隊長級萬解。”冬獅郎的聲音也適時地響了起來,“萬解是用來戰鬥的,你應該有所覺悟了吧?”


    “不對!等等!冬獅郎!林老師”一護也叫了起來,雖然很不想叫回這個稱呼,但是剛剛林鬆的瘋狂和實力,實是太令他震撼了,“戀次他,他可是為了那個目標才一直努力修煉,努力奮鬥的啊!難道就用一句‘我拒絕’,就可以否認戀次從過去到現一直以來的努力嗎?”


    “黑崎一護。”林鬆的目光,直射一護的眼,“雖然不想說,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你,實是太礙眼了。”


    “你說什麽?”黑崎一護憤怒了起來,“我隻是希望戀次可以達成他的夢想而已!你們不都是護庭十三隊的嗎?你們不都是隊長層級的嗎?就算是指導修煉,偶爾用萬解也沒什麽的吧?況且戀次的努力,你們護庭十三隊很多人都知道的吧?你了解戀次的意誌和決心嗎?而你居然對戀次隱瞞真實情況!這簡直是”


    “欺人太甚。”林鬆將一護的話接了下去。


    “沒錯!你這就是欺人太甚!”


    “黑崎一護,我說欺人太甚,指的是你。”林鬆的目光落到了黑崎一護的臉上,“或許我沒有東仙那樣偏激,但是我往往隻做一般而言是‘對’的事情。比如教訓因為你的頭發而對你動手的學生,比如不讓戀次和女武神見麵。你說我不了解戀次的意誌和決心?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了解但是你們,不,黑崎一護,你的話,不要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和女武神一樣既然你已經逼問道了這個份上,那我就不客氣的直說了戀次,阿散井戀次,我之所以不讓你和女武神見麵,那是因為女武神不願意見你。”


    “你說什麽?”阿散井戀次驚呆了。


    “我說,女武神說,她不想見你。聽清楚了嗎?阿散井戀次?”沒錯,女武神的態度相當的堅決,而且,甚至提出過一勞永逸的打算!


    “太過分了!戀次可是為了她努力滴修煉和前進啊!”


    “所以說,黑崎一護,我和你不一樣。”剛剛和東仙戰鬥過,似乎全身的火氣都發光了一樣,即便是現,林鬆也是語氣平淡,“我隻做一般而言是‘對’的事情,而你隻做隻做你想做的事情戀次想見麵,女武神就一定要答應?拒絕,所以就是過分?你想讓戀次達成願望,所以我就一定要退讓,否則就是‘過分’?你以為你是誰?”


    “我”


    “這樣吧,黑崎一護,我記得你有兩個妹妹吧?其實我對於蘿莉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我已經覬覦她們很久了看我這麽努力地覬覦她們倆的份上讓我邀請她們去屍魂界五番隊做客好不好?”


    “你!”


    “你什麽你?這不就是你黑崎一護的邏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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