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晚宴在友好、容謙、和諧的氣氛中舉行了,隻是這場晚宴真正吃得開心的人卻隻有張苞極其屬下而已,杜濩與樸胡,尤其是作為俘虜的杜濩雖然臉上陪著笑,但卻真的是味同嚼蠟,哪怕今晚所上的都是杜濩部落所能夠找到的最好的食材也一樣。


    比起樸胡好歹也是主動投降來,他這個被刀架在脖子上才投降的人以後會受到什麽待遇可想而知,杜濩的心中又怎麽能不充滿了忐忑,隻是這個時候說什麽也沒有用了,他能夠做的就隻有諂媚與賠笑而已。


    “奴婢見過主人!”一陣鈴聲響起,一名賨人女子從箱子裏走了出來,跪倒在張苞的麵前,用還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


    這名賨人女子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容貌也算俏麗,能夠算得上是一流的水準,雖然比起胡莧這一級的人物還差了不少,但是在賨人中的話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女子的皮膚比起一般的從人來也要白皙不少,雖然還是更傾向於小麥色,但卻恰恰為她增添了幾分野性的魅力;不著片、縷的身體上,隻有在脖子、蠻腰、手腕、腳踝處各掛了一串黃金做成的鈴鐺,少女微微一動,便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尤其是掛在脖子上的那串剛剛好垂到雙*峰之間的鈴鐺,伴隨著少女可堪盈*握的雙*峰的抖動,散發出別樣的誘惑。


    “樸胡有心了呢!”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張苞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在樸胡表露自己投誠的心意之後,又私下裏送給了張苞兩大兩小四個箱子作為禮物,並特地囑咐那兩個大箱子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打開。雖然張苞忠心的下屬擔心樸胡會有什麽小動作而打算提前檢查,但是並不擔心到了這個時候樸胡還敢玩兒什麽花樣的張苞卻拒絕了這個建議。經過王平的確認,張苞知道來的這個就是樸胡本人而不是什麽替身,這也就意味著樸胡主動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了張苞手中,在這種情況下,樸胡也怎麽可能玩兒什麽花樣呢!


    前兩個小箱子不出張苞所料是金銀珠寶,無論在哪個朝代,這些都是賄賂人的首選,隻是處在窮山惡水之中的樸胡能夠拿出來的金銀珠寶倒還真沒有被張苞看在眼裏,倒是當張苞打開第三個箱子的時候,從裏麵出來的這名不著片*縷的少女,讓張苞心中一動,不是對她動心,而是升起了欲*火。


    “這麽說來,下一個箱子的話……”已經猜到下一個箱子是什麽的張苞利落的打開了僅剩的一口箱子,饒是張苞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這次還是吃了一驚。


    最後一個箱子裏走出來的是一名跟之前那名少女一模一樣的少女,不論是麵容打扮還是對張苞說的第一句話,都完全相同。


    “竟然雙胞胎!樸胡倒是舍得下本錢啊!看來今天我對他做的多少有些過分了!”雖然張苞心裏說著過分,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兒愧疚的意思,而是用雙手拖著二女的下巴,把她們扶了起來,用審視的目光從頭到腳把二女犁了一遍,調笑道:“接下來,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吧?”


    張苞可不是什麽柳下惠,相反倒是很有色狼的潛質,麵對這麽一對明顯就是樸胡送來取悅自己的姐妹花,張苞還有必要客氣嗎?


    沒有回答張苞的問題,這對姐妹花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了一切,隨著引人遐想的鈴聲不斷的響起,張苞身上的衣服被二女笨拙的一件件脫了下來,而隨著張苞身上衣料越來越少,二女的臉色也越來越紅。


    哪怕是賨人比起漢人來要開放不少,但是讓她們兩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對初次見麵的男子做這種事,也還是會害羞的,隻是二人的害羞卻更加激起了張苞的興致。


    “會跳舞吧?”張苞將二女攔進自己的懷裏,在二女的耳邊輕聲問道。麵對如此打扮的雙胞胎,若是不能夠好好欣賞一下她們的舞姿,就這麽匆匆忙忙的直入正題,那才是最大的罪惡。


    “會!”二女紅著臉,聲不可聞的點頭說道。


    賨人善舞,男子都能夠在戰場上跳舞,更不用說是女子了,尤其是這對被精心培養的雙胞胎,舞技在樸胡的部落中更是最為出眾的兩個,隻是穿成這個樣子跳舞,二女還是第一次。


    因為害羞而有沒有音樂的伴奏,一開始的時候二人的舞步有些淩亂,不過對此張苞並不在意,因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時候在意的都不會是舞姿本身,而是在這舞姿背後那些更加誘人的東西……


    終於,漸漸鈴聲的越加倉促,張苞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欲望,一把抱起了姐妹花之一,將她放到了床上,不一會屋子裏邊傳來了痛乎過後的呻*吟聲……


    宕渠境內的大部分賨人算是平定了,大部分的賨人部落都被張苞強製遷了出來,整個過程沒有一個活人反對,當然由於賨人分布的關係以及張苞等人的能力所及,要說沒有漏網之魚也是不可能,甚至在深山裏也未必沒有完整的賨人部落保留下來,但是這些卻已經連疥癬之疾都算不上了,根本就不可能給宕渠造成什麽麻煩。


    隻是宕渠境內的賨人雖然已經被平定了,但是遷出來的這些賨人的安置卻有了一定的問題,各個部落的老老少少加起來要有四五萬人,近萬戶,其中不少還與蜀軍有著血海深仇,不安定因素很多。


    對於此,張苞采取的方式隻能夠是將不同部落的人混編後管理,防止他們被有效的組織起來,然後作亂,同時對於那些有親人被殺死的賨人實行了強硬手段,一律被打成了奴隸,嚴加看管。雖然說這麽做很不人道,但是麵對隨時都有可能反噬的家夥,這已經是他們最好的下場了。


    至於對士兵之前的許諾,張苞自然也很好的履行了,雖然出於吸收賨人作為兵員的考量,那些有壯丁的賨人家張苞對其進行了保護,但是那些沒有壯丁以及被罰做奴隸的人家的女人卻被張苞賞給了立功的將士。


    這邊,張苞總算解決了宕渠的賨人隱患,張飛主力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


    張飛的主力平定的是漢昌附近的賨人,那裏的賨人論其數量來比宕渠甚至可能多一些,隻是與宕渠賨人不同的是,那邊的賨人漢化程度相對較高,很大一部分都在大山外與漢民一般耕種,平時倒也不太惹事,唯一惹事的隻有山中的任約部落。


    任約是巴西三大賨王之一,部落本身的實力雖然比不上杜濩、樸胡兩部,但是因為漢昌附近沒有部落可以與他的部落爭鋒,所以在漢昌的賨人中,任約倒是有著極大的威望。


    麵對這種情況,張飛自然不會傻到硬攻,張飛雖然脾氣暴躁性格也有一定的問題,但是作為一代名將,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絕不會不顧一切的去攻山,而是擺出了一副懷柔的樣子,善待漢昌附近的賨人,同時三番五次派人帶著禮物對任約勸降。


    張飛的低姿態可是把任約喜上了天,希望能夠得到更多利益的任約也派手下不斷跟張飛往來,表現出了投降的樣子,隻是遲遲不肯出山,而是就利益問題不斷地跟張飛討價還價,尤其是張飛一再的退讓,更是讓任約得寸進尺,甚至提出來由他來擔任巴西太守的要求。結果,張飛這個現任的巴西太守竟然真的答應了,甚至還給他送去了巴西太守的印信,這令任約更是合不攏嘴,然而就在任約抱著剛剛得到的巴西太守的印信睡覺的那天晚上,鄧艾率領的蜀軍卻突然從任約的後寨殺出,輕而易舉的打敗了毫無防備的任約部落,而任約自己也做了蜀軍的俘虜。


    原來,蜀軍與任約和談是假,借以麻痹任約才是張飛的真正目的,與此同時張飛花了重金買通了熟悉這一代地形的賨人,讓鄧艾在賨人向導的帶領下率軍對任約部落進行的奇襲,幾乎沒有付出什麽代價就覆滅了任約部落,平定了漢昌的賨人,而那個跟張飛搶位置的任約,則被脾氣不好的張飛一刀劈成了兩半……


    至此,巴西的賨人終於被徹底平定,然後在張苞的建議下,張飛向劉備上書匯報戰果為將士請功的同時,請求劉備同意選拔賨人精銳新設一軍,最後又再次建議劉備優先攻略漢中。


    別看張張苞可是賞賜士兵財物乃至女人,那是因為這些都在一個將領的職權範圍之內,用財物激勵士氣這更是冷兵器時代將領常用的手段,因而就算是張苞做了這些,也算是正常,尤其是在受害者還不是漢劉備政權的治下之民而是作為敵人的賨人的情況下。


    但是這些雖然並不犯忌諱,私自招兵這可就是將領的大忌了!沒有那個主公會對私自招兵買馬的將領放心的,哪怕是劉備足夠信任張飛,但是張苞張苞也沒有必要主動招惹這種麻煩!因而雖然已經平定了賨人,並且已經做好了吸收賨人兵員的準備,但是要真的新設一直賨人軍隊的話,還得劉備親自點頭才行,而張苞也有足夠的把握相信劉備會點頭,因為劉備軍團需要這麽一支賨人軍隊!


    說劉備軍團需要一直賨人部隊,到不是因為賨人的戰鬥力多麽逆天,事實上在真正的大軍團作戰中,這些不擅長陣型的賨人能夠起到的作用還真的比不少漢人的精銳軍團,但是若是論起山地作戰的話,再精銳的漢人軍團也不是這麽一直賨人軍團的對手。而益州多山多蠻夷,尤其是南部地區更是有無數不服王化的蠻夷三天兩頭作亂,在這種情況下,有一隻精銳的山地戰部隊的話,對於平定南方叛亂,徹底控製住益州南部無疑是十分重要的。


    張苞設想的這支賨人部隊的使用就是為了針對益州南部的蠻夷,此時的益州南部可不是今天的四川南部這麽簡單,在三國時代的益州南部包括四川、雲南、貴州、廣西、以及緬甸的部分地區,麵積廣大而地形又以山地高原為主,要是沒有一支擅長山地戰的部隊的話,想要徹底平定無異於癡人說夢!


    劉備政權入主成都後雖然一直沒有對南方用兵,而南方也一直保持了一種麵子上的臣服,但明眼人都清楚,這隻是一種表麵現象而已,事實上自從劉璋時代起,益州南部就已經與成都貌合神離,叛亂是隨時都可能發生的事兒。由於劉備政權兵少力弱,又麵臨曹操這個死敵以及孫權這個別有用心的盟友的雙重壓力,劉備自然不敢輕易對南方訴諸武力,隻能夠以懷柔為主,但是作為一個梟雄,要說劉備不想將益州南部徹底掌控也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吸收賨人精銳組建一支擅長山地戰的部隊劉備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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