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竟然沒被審核,我就說麽,我一直都是寫純愛的……


    高考了,祝參加考試的兄弟姐妹們好運!


    下午可能跟幾個同學去拍照,如果所以先更這些,晚上如果去喝酒的話,今天就沒更了,不去的話,會在晚上十二點之前更第二更,大家晚上就不要等了,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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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兒如同一顆熟透了桃子,仿佛隻要輕輕一掐,便會掐出水來一般。


    媚兒明顯不是她的真名,但是她卻完全不愧“媚”這個字,一顰一簇都展現出了無比的誘惑力,而這種誘惑力就算是在胡莧的身上也不曾出現過,張苞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媚兒此時的媚*態,都會向自己一樣,忍不住提槍上馬,與她大戰三百回合!這種如同春*藥的感覺,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忍不住將其用最粗暴的方式推*倒,然後狠狠的在她的身上大唱征服。


    除了那種天生的誘人犯罪的媚*態,媚兒那豐腴到恰到好處的身子更是令張苞迷*戀不已,忍不住深陷其中,從紅唇一直吻到櫻桃,腰肢更是賣力,顧不得媚兒如同要死了一般的呻*吟,奮力征伐起來,而本來就極其敏感的媚兒,在張苞的撻伐下,完全一副失了魂的樣子,以至於她最拿手的手段都來不及施展開,隻能夠癱在席上,任憑張苞施為。


    其實,就媚兒本身而言,雖然她的身體的確極其敏感,但是也不至於如此不堪,隻是她寂寞太久,今天為了讓張苞盡興,包括媚兒在內的這些留下來的女子又被閻圃強行下了藥,這才被張苞一刺激之下先行把持不住,之後又被狀態超常的張苞乘勝追擊,這才一敗塗地的,不過,雖然一敗塗地,但是卻也是出奇的滿足。然而她的這種滿足卻很快就被另一個女人奪走了。


    這個女人藝名或者說是代號名叫婉兒,是剛才與媚兒一同敬酒的領舞,論起容貌來,婉兒要比媚兒還要精致一些,而且因為常年練舞的緣故,身材雖然沒有媚兒那般豐潤妖*嬈,但是卻更加勻稱結實。


    本來的話,婉兒對於自己的一切還是很自信的,認為絕對會被張苞先選中,卻沒有想到被媚兒搶了先,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苞與媚兒已經進入了正題,這令她自然暗暗惱怒,但是她卻不敢在張苞麵前表現出絲毫的不滿,而隻能夠掛上最真誠的的笑容,希望用自己的身體把張苞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少將軍,奴婢婉兒敬少將軍一倍!”婉兒自行脫掉了外衣,露出了根本遮擋不住春光的肚兜,然後跪倒了張苞的身邊,嬌聲說道,由於被下了藥的緣故,再加上張苞與媚兒表演的這一出兒的刺激,婉兒的臉上已經有了一抹誘人的酡紅,而順著她的臉蛋兒一直向下望去,張苞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她極力並攏的雙腿間的那抹不自然。


    雖然被一個男人這麽注視著身子的羞人處,婉兒也很不好意思,但是想到楊白給自己下的死命令,再加上藥物的影響,婉兒終究還是克服了羞意,學著媚兒的樣子喝了一口酒,然後向張苞嘴裏渡去。


    “婉兒?不錯的名字呢!”張苞輕浮的說了一句,隨後吻上了婉兒的小嘴兒。


    其實在閻圃命令舞姬歌女表演助興的時候,張苞就知道閻圃有用美色來迎合自己的打算,而到了如今,張苞反應再遲鈍,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被關了春*藥了,在張苞看來,閻圃之所以如此做隻是為了討好自己而已,所以張苞倒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由著自己的性子享受起來。


    張苞雖然不是色中餓鬼,也不是人形推土機,但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張苞對於美色可是從來都不排斥的,而這些歌姬舞女尤其是領頭的媚兒與婉兒,都是小極品美女,尤其是媚兒,雖然但從長相上是比不過胡莧等這個時代的極品美女的,但是在嫵*媚程度,卻沒有多少女子能夠比得上她!


    有這樣的美女任自己取用,張苞要是還要裝柳下惠的話,那就絕對是傻子了,更何況,在張苞看來,向他這種少年得誌的人喜好點兒沒色不也是十分正常的麽,這種荒唐如果傳到劉備的耳朵裏的話,反而是一種不錯的自汙方式呢!


    張苞毫不客氣的咽下了婉兒敬來的酒,隨即一把撕下了她的心衣,色迷迷的說道:“來,就這樣,把剛才的舞在跳一遍吧――不,你們,”張苞對著剩下的舞女命令道:“全都把衣服脫下來,為我再跳一次舞吧!”


    在酒與春*藥的雙重刺激下,張苞完全放開了心,決定要好好的腐敗一回。而令張苞興致更高的是,這些舞女竟然毫不遲疑的執行了張苞的命令,紛紛脫下了聊勝於無的衣物,站在了張苞的麵前,隨著為數不多的女樂的演奏,跳起了舞來。


    其實,這也是張苞沒見識了,女子裸*衣雖然是比較有傷風化的事兒,但也不是沒有,事實上很多官員、豪強都會有專門的舞姬,有時也會讓她們裸*衣而舞,甚至還會讓她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裸*衣而舞,比如說曹營的大將曹洪就極其愛好這項活動,請客慶功的時候,經常會讓女子裸*衣而舞。所以這些經過訓練的舞姬如此服從張苞的命令,隻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兒而已。


    如果這個時候張苞還足夠清醒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在心裏美滋滋的感歎一句:“真是腐朽而令人向往的貴族生活啊!”


    隻是此時的張苞更多的是被下半身所控製,自然也沒有時間感歎,而是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控製權全部交給了自己的本能,在婉兒跳到他的身邊的時候,張苞也顧不得欣賞什麽舞步了,而是一把把婉兒抱在了懷裏,然後按在了媚兒的身上,隨後二哥找準位置,奮勇二斤,直達穀底,屋裏子頓時傳來了女子的痛呼聲與男子滿足的吸氣聲……


    話不多言,一夜之間張苞極盡風流隻能事,雖然根本不可能喂飽這十幾名女子,但是張苞自己卻第一次如此盡興,在留下了一片片落紅之後,終於不知道枕著哪個女子進入了夢想,直到第二天日山三竿才悠悠轉醒。


    雖然因為過度瘋狂而腰酸背痛,但是張苞心情卻出奇的好,隨手在作為枕頭的女子身上抹了一把後,這才爬了起來,忍著不適找了一個昨晚沒來得及享用的新鮮貨色解決了一下二哥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後,這才在侍女的引領下來到了浴室沐浴更衣,清醒一下,準備跟閻圃的談判。


    美色之類的隻是調劑,張苞可不是見了女人就邁不動腿的類人型生物,雖然在閻圃這裏玩兒的夠盡興,但是卻並不會因為美色而耽誤了正事,不過至少到目前為止,張苞都不會認為閻圃會給自己出什麽絆子。


    在張苞心裏,閻圃做這些也隻是想要讓自己或者是讓自己說動張飛好替他在劉備麵前美言幾句而已,如果隻是這樣的小事兒的話,張苞倒也沒有理由拒絕,哪怕是張苞心裏對於閻圃還是有些失望的。


    張苞之前之所以對閻圃另眼相看,是因為張苞隱約記得閻圃算是一個人才,這才會欣然應約,想來考察一下閻圃。隻是張苞沒有想到的是,昨晚閻圃的表現與其說向一個謀士,倒不如說是想一個隻知道伺候主子的宦官,除了奉承人的本領,張苞到沒有看出他有什麽出色的地方。隻是看在美女的份兒上,張苞這才留了下來。


    如今,閻圃的大禮張苞已經收了,剩下的自然是要辦正事兒了,所以張苞倒也有些期待閻圃會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來。


    “畢竟是史書上留下了不錯評價的謀士,總歸是有些料的吧!”張苞有些期待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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