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絕我!”看著眼前幽深的通路,楊國棟想也沒想就跳了進去。


    在楊國棟進入甬道的同時,耳邊響起的係統提示告知他,他已經退出了劍塚副本,隨後他身後的大洞也是瞬間被封閉上,形勢逼迫的他隻能前進。


    通道中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源,楊國棟隻能將身體貼在牆壁上,一點一點的摸著牆壁前行,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緩緩邁出,在確定踩實了之後才繼續前行,天知道這通道沒會不會有深坑陷阱之類的東西,剛剛脫離副本的楊國棟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就這樣摸著牆壁盲目的走著,漆黑的空間吞噬了楊國棟的各種感官,慢慢的喪失了時間意識,楊國棟隻感覺自己邁出的每一步都是無比的沉重。


    就在楊國棟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前方的通道中突然出現了點點亮光。


    雖然心中大喜,但是楊國棟依舊是牢記著謹慎二字,沒有過於唐突的衝向那光源,而是稍稍加快自己的步伐,邁著沉穩的步子朝著那光源走去。


    待得靠近了光源,楊國棟眼前出現了一具屍骨,而那屍骨旁邊則是放著一盞長明燈,內中不知道燃著什麽油料,除了光亮之外,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香。


    楊國棟上前打量,發現在那屍骨的左手中握著一塊長條的玉牌,而右手旁則是散落著一對彎刀。


    除了有著一個“滅鳳”的名字之外,這對彎刀沒有任何的屬性。


    隨後將一對彎刀收進了自己的懷中,楊國棟暗道一聲“得罪了”,小心翼翼的將那玉牌從屍骨手中抓了過來,愕然發現上麵竟然刻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字,隨即借著長明燈的光亮閱讀起來。


    “珊瑚,吾在此候汝已半載有餘,不知汝或以忘卻。


    汝為百花宗天之驕女,一宗之主,不吝吾草根出身,布衣之份,此情難卻。怎奈造化弄人,百花宗之主隻可孤獨終老,不可失`身與人。


    吾竊喜能得汝垂青,委身於下,三月之處,樂於登天。大感汝待我之情,建此密道留吾存身。


    汝為電、汝為光、惟汝神話存之吾心。


    吾非抱怨、怎奈肚中饑餓,著實難忍,隻盼汝思及與吾,憶起汝斷吾吃食已半月之久……”


    玉牌上的最後幾個字刻得很淺,最後一個久字幾乎看不清楚,可以看出這個男子在最後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對著身前的屍骨,楊國棟臉上包含同情的鞠了一躬,心中歎道:“傻`逼啊!”


    將那刻了字的玉牌也收進了背包之中,楊國棟毫不客氣的拿起地上的長明燈繼續向前走去。


    此時楊國棟的心情大好,因為依照玉牌上記載的內容來看,這條通路是百花宗一個叫珊瑚的宗主用來偷養漢子的,也就說前方就是肯定會有出口,通往百花宗的出口。


    一路行走到了通路的盡頭,楊國棟愕然發現竟然沒有出口。


    仔仔細細的將四周查看了遍,沒有發現任何可以開啟的地方,除了一麵牆上有著幾個掏空的小`洞。


    小`洞共分兩排,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會有一個,直接通往通道頂部。


    楊國棟將一隻腳伸進了小`洞中,發現大小正合適,隨即利用這些小`洞手腳並用像是攀岩一般爬了上去,直到他的頭已經碰觸到了通道的頂部。


    一隻手扣住牆上的小`洞以固定住自己的身體,楊國棟探出半拉身子伸手在頂部不斷地摸索著,猛地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拉手。


    楊國棟見狀大喜,連忙運足力氣用力的一拉,耳邊隻聽得嘩啦嘩啦的聲響,一股纏著玫瑰花瓣泛著熱氣與香氣的水流從那開口中洶湧而下,順著通路不斷地朝著遠處流去。


    見得此景楊國棟微微有些發愣,心道:“這是什麽機關?”


    沒等楊國棟反應過來,又是噗通的一聲,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從開口處掉了下來,楊國棟舉著長明燈照去,登時愣在了當場。


    從那開口處掉下來的是一個女子,通道裏烏漆麻黑的看不太清楚長相,但是楊國棟可以清楚看到對方頭頂上的信息:百花宗宗主藍彩衣,70級。


    藍彩衣此時也是雲裏霧裏的,自己洗澡洗得正好著呢,不知道怎麽回事浴場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漩渦,水麵也開始緩緩下降,靠近了小漩渦還沒看清怎麽回事,腳底下突然一滑就給掉了下來。


    此時水還在嘩嘩的流著,藍彩衣抬頭一看,愕然發現麵前的牆上竟然吊著一個人影,先是尖叫了一聲雙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胸部,隨後又是強作鎮定,對著人影高聲喝道:“你是什麽人?不知道冒犯於我是死路一條麽?”


    “乖乖,百花宗宗主啊,跟玉清玉泉那幫子老頭可是一個級別的!”


    楊國棟心中想著,二話不說就朝著那開口爬去,也不顧那還在不斷湧入的水流,自顧自的爬了上去,反手摳住了開口處的地板,嘭的一聲關死,將藍彩衣給關在了地底下。


    此時楊國棟身處的是一個足有兩百平米的室內浴場,高一米有餘,內中的水還剩下一半左右,隻沒到楊國棟的大腿處。


    浴場四周紅紗高掛,角落裏擺滿了熏香,霧氣繚繞,而在水池旁的衣架上還搭著幾件衣服,看來應該是那藍彩衣的。


    楊國棟剛想爬出浴池,忽聽得房外傳來了詢問之聲:“宗主,出什麽事了麽?”


    楊國棟見狀大驚,連忙將身體重又浸在了水中,謹慎的打量著屋外的身影。


    屋外出聲詢問的估計是服侍這藍彩衣的婢女,言語中雖然焦急但是卻不敢擅自傳進來,隻是站在門口不斷的詢問著。


    此時的楊國棟隻感覺進退兩難,有心將這婢女誆騙走,卻是毫無辦法,因為隻要自己一出聲,對方就能發現這屋裏是一個男人。


    捏著嗓子試著擠出兩個尖音,楊國棟皺著眉毛搖了搖頭,說是女人聲差之千裏,要說是太監還到有點相像。


    情急之中,猛地想到了那埋在地底的屍骨,楊國棟心思微動,迅速的爬出了浴池,緩步走到了門前沉聲說道:“宗主這裏有我服侍,你且退去。”


    屋外的婢女顯然是沒有想到屋子裏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登時愣在了原地。


    看著屋外的人影沒有了動靜,楊國棟語氣轉狠道:“今日之事不可告知別人,後果你自己去想,現在宗主餓了,去取些吃得來,多準備點肉!”


    屋外的婢女連忙點了點頭,垂著頭一臉慌亂的退去。


    楊國棟看著屋外的身影離去,楊國棟長出了一口氣,此時的他倒也不著急逃走,這百花宗內俱是女人,自己一個大男人貿然走出去的話,必然是死路一條,不如等先吃上一頓飽飯在做打算。


    就在楊國棟思索的空檔,浴池之中漩渦又起,水麵開始緩緩下降。


    楊國棟見狀暗叫一聲不好,趕忙跳進了浴池想要將開口堵住,怎料那藍彩衣已經搶先一步飛了出來,赤裸著身體酥胸半擋,立在原地怒氣衝衝地瞪著楊國棟,這舉動反而是讓楊國棟看了個通透,當真可稱的上是燈光曖昧,春光明媚。


    這藍彩衣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腰身玲瓏有致,柳葉眉、丹鳳眼、鼻梁挺直朱唇翹,烏黑細密的長發被水打濕緊貼著她秀麗的臉龐垂在了雙肩上,顯露出一絲魅惑的氣息,而那因為惱怒情緒而嘟起的嘴唇更是給她凸顯出了一層純真、一層聲動。


    隻站了一瞬的功夫,藍彩衣才想起來自己此時根本就沒穿衣服,臉頰上迅速爬上了一層緋紅,連忙朝著一旁的衣架衝去,而一直處於戒備狀態的楊國棟也是同時出擊,朝著衣架奔去。


    楊國棟離著衣架較近,沒兩步便趕到了近前,一把將藍彩衣的衣物攬進了自己的懷中,而同一時刻,藍彩衣也是衝了過來,右臂掩住了自己胸前的兩個關鍵點,左手猛地探出,抓住了一側衣角。


    楊國棟見狀連忙喊道:“放手!”


    藍彩衣死命的拽著衣角,嬌斥道:“你才該放手,淫賊!”


    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讓的爭搶著,藍彩衣突然腳底一滑,整個身體倒進了楊國棟的懷中,楊國棟猝不及防下,兩個人直接摔進了浴池之中。


    楊國棟的衣服此時也已經濕透,隔著薄薄的衣衫,已經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柔軟與細膩,那緊貼著楊國棟前胸的兩團柔軟之物隨著兩個人激烈的爭搶在楊國棟的身上不斷的蹭著、擠著、揉搓著。


    如果說柳下惠是坐懷不亂第一人的話,那此時的楊國棟必定算得上是第二人了。


    此時的楊國鬆已經無暇注意對方無意中免費贈給自己的胸`推了,如果讓藍彩衣搶到衣服的話,行動不受限製的她必然會在第一時間格殺自己。


    隨著兩人的撕扯,伴著嗤啦的脆裂聲響,貌似是外衣的東西被兩人一分兩半,藍彩衣見狀連忙將手上的半件衣服圍在了自己的胸前,隻是那薄薄的衣衫此時也已經濕透,如同薄紗一般,擋與不擋根本沒啥區別,披在藍彩衣的胸前反而更添了一層曖昧。


    藍彩衣也無暇打量自己的衣服如何,隻覺得有東西遮擋安全感大增,隨後雙手撮指成掌,朝著楊國棟劈去。


    “拚了!”楊國棟低吼一聲,毫不畏懼的朝著藍彩衣贏取,兩隻手握成爪狀,毫不顧忌的朝著藍彩衣的前胸抓去。


    伴著“啊”的一聲,藍彩衣戰意全消,慌亂的朝後退了兩步,而楊國棟也是見機上前兩步,趁勢繞到了藍彩衣的身後,迅速的抓住對方的一雙手腕按在了她的後腰處,算是暫時製住了對方的行動。


    藍彩衣雙手被製,掙紮不開,冷聲喝道:“淫賊,如果你不將我放開的話,我會讓你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少跟我廢話!”楊國棟扯過藍彩衣胸前半件衣服,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的雙手緊緊捆住,一邊捆一邊說道:“我放開你,你就能放我一條生路了麽?”


    “如若你放開我,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你還是給我閉嘴吧!”楊國棟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浴池中,他的心中此時多了一個疑問,不管怎麽說藍彩衣也是一個70級的npc,怎麽可能會被自己如此輕鬆的製住呢?


    這個時候,那個奉命去拿食物的婢女又回來了,將門開了一條小縫,將七八樣看起來頗為可口的精致食物推了進來,隨後立在門外頗為恭敬地說道:“宗主,您的內傷還沒痊愈,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節製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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