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十分緊張,硬骨頭陸戰對,x小組,海豹突擊隊,這三支頂尖的作戰隊伍,和歐盟的特種作戰部隊,在密室裏互相僵持著,而這僵持的資本,竟然是這個奧伯丁教授。


    亞盟三支隊伍,本是為了追擊奧伯丁,阻止他運送能量源,不管是運回月球,還是送給歐盟,但是此刻,歐盟卻也拿教授做僵持的人質,這不免讓隊員們感覺這一次湯米的計劃很失敗。


    “我說湯米,你用奧伯丁教授做要挾未免可笑了一點,我們的目標就是奧伯丁,巴不得讓我吃上幾顆槍子,要不是現在你們的後援感到,我們沒必要和你浪費時間,完全可以將你和奧伯丁一同幹掉。”隊長。


    湯米冷笑了一聲,“彼此彼此,托尼,你們的這個計劃也很失敗,難道你認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故意讓奧伯丁逃亡,做出這種假象,用這種方法找到我們麽?”


    “你說的沒錯,我是想找到你,但是找到你之前,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槍口下的偷了能量源的叛徒。”隊長說。


    “別胡扯了,讓我們把話說的明白點,奧伯丁根本不是我們歐盟的派過去的臥底,劫持他,我們隻想獲得能量源,但是這老東西,身上根本沒有能量源,所以,如果不是你們搞出的鬼名堂,還會是什麽,不過現在你們已經被包圍在這座秘密基地裏了,放聰明點,放下你們的武器。”湯米說。


    “哈!隊長,我想這家夥不會算數,我們的人可是比他們多出一倍。”獵豹說。


    “同樣,湯米,我想放聰明的應該是你,就算是對拚,結果對你來說,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停止你的演戲,放開那對我們來說毫無談判資本的教授,然後叫出你們的能量源,之後我們各自退讓一步,教授留給你們,我們帶著能量源回家,如果不這樣做,我想你也知道我們的厲害,互相對射,你們也沒好果子吃。就算我們死了,也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這裏。這一點你也很清楚。”隊長說。


    “演戲?”湯米故作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我說,托尼,你們的作風什麽變得這麽娘娘腔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承認你們所施的計量,那麽我們沒什麽好說的了,這老東西的命也不值錢了,讓我先蹦了他,然後看看我們到底誰能消滅誰。”說著他將槍口更用力的頂在奧伯丁的太陽穴……


    “隊長,貌似這家夥要來真的,我們還沒得到能量源,不能就這麽讓事情的進展垮掉……”老鼠在隊長的身邊,在頭盔中小聲的提醒道。


    隊長也知道,如果雙方就這麽撕破臉,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對射不是對戰,在這個實驗室裏一群對射,那麽結果隻能是你死我亡。


    “我說,湯米,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麽?我們大老遠的追擊一個叛徒,這時候,你還振振有詞的說是我們耍把戲,你這腦袋多年不見,是不是生鏽了?”隊長故意轉移話題,讓事情有繼續發展下去的時間。


    “多年不見?”湯米本想扣動扳機的手,放鬆了下來,“這句話我想對你說也很合適,叛徒,哈哈,那麽請你告訴,這個所謂的叛徒,身上為什麽沒有帶著能量源,這叫哪門子叛徒?”


    “因為能量源就在你手上,教授是你們歐盟早就安插的臥底,如果你非要跟我們裝作來硬的,那你他娘的就開槍把,少tmd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尤裏對於湯米的行為,不耐煩的說到。


    “臥底?真是可笑,我們飛了大半個地球,好不容易在你們之前抓到這個老東西,你說他是我們的臥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他是我們的臥底,我們早就帶著能量源回家了,用得著和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麽。”湯米說。


    “湯米,也許你應該看看這個。”說著,隊長聯係銀河號,讓山貓上傳一份影像進來,之後他走到一旁的電子屏前,將自己手臂上接收到的影像傳輸到電子屏幕中,這就是交給指揮官的那段影像。


    一段影像看完之後,湯米似乎也感覺莫名其妙,而身後大門附近的特種隊員貌似也有點不對勁。


    “隊長,你看那些特種兵,看起來貌似又點不對勁。”老鼠小聲的說到。


    沒錯,這時,湯米一行人,貌似不太明白托尼播放的這段錄像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


    “我說,托尼,你這段影像想告訴我們什麽?”湯米說。


    “不是告訴你們什麽,是我們已經知道了,奧伯丁就是和你們一夥的,同時現在指揮官也在基地與你們歐盟的各位首腦做通話,告訴你們正在被納碎軍團利用。”隊長說。


    “該死的,原來納碎早就識破了我們的計劃,沒想到我們利用他們的同時,他們早就把我們也當成被利用的一方了……”湯米說。


    “你現在還裝模作樣的有意思麽?影像中的那個女人已經把你們的計劃出賣了,難道我們會忘了,你是你們是邁克的手下?而邁克是納碎的戰爭使者,是這場戰爭的引導者,難道你現在要說你不是邁克的人麽?”隊長說。


    “不,我們是邁克的人,但同時也要告訴你們,邁克也不是納碎的人,我們的隊伍裏從來就沒有過什麽德國女人,甚至沒有一個德國人……”湯米說。


    “隊長,看他們的反應,似乎這件事有點蹊蹺。”尤裏走到隊長身邊小聲說。


    “你說這影像裏的女人不是你們的人?”隊長問到。


    “雖然不想這麽說,不過,看來,納碎軍團已經開始了過河拆橋的第一步,那個德國女人看來是在混淆視聽,讓我們的關係進一步破裂,雖然我們壓根就不存在什麽友好的關係……”湯米說。


    現在所有人都貌似被另一個把戲給戲弄著,隊長再次聯係銀河號,“機長,指揮官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茲……滋……“基地已經將影響公布,現在歐盟的各國首腦已經知道了納碎的真正的目的,但是很不幸,隊長,根據指揮官傳來的消息,其實歐盟雖然不知道納碎在利用他們,但其實他們從一開始打算的就是在利用納碎,隻不過他們一直以為,納碎是想和他們合作,所以這段影像雖然沒有起到對這場戰爭本質上的價值,但似乎讓歐盟的矛頭開始有了些轉變,目前亞盟和歐盟的戰線火力已經減少了很多,看來歐盟現在已經開始考慮這件事了……隊長,這就是目前的情況,如果我們拚得太凶,那麽納碎就坐收漁翁之利了,所以這段錄像起碼為我們爭取了一點時間。”


    “好的,明白。”通訊完畢後,隊長抬起頭,對著身邊的尤裏說,“看來情況有些變化,麵前這家夥說的可能是真的。”


    老鼠也聽到了隊長的話,一步走向前,對著湯米說,“雖然如此,不過還有一件事,是影像中沒有的,那就是喬森,作為你們的隊員之一,他和那個德國女兵是一夥的,所以間接的說明,你的話,依然不可信,少裝模作樣,今天如果不把話說明白,想出這個屋子,是不可能的。”


    湯米看了看老鼠懷疑他說的話的篤定眼神,嘖了一聲,無奈的說:“該死,你這個間諜,當年沒把你消滅在我們的海軍基地,算是我們的恥辱,現在你卻又在提及我們另一個恥辱之事,哼,事已至此,戰局的走向既然發生了點變化,那也不妨告訴你們,喬森其實是我們內部出現的內奸,那混蛋在這場戰爭中已經被納碎收買了,雖然當時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不過還是讓他逃走了,沒想到,那老家夥,這麽快就和納碎穿同一條褲衩去完成任務了。”


    說到這,雙方似乎都恍然大悟,再加上湯米在這種條件下,用如此無奈的神態所描述的這些事,看起來並非是裝出來的。


    “該死,現在怎麽辦,隊長,不論他說什麽,他們也都是衝著能量源來的……”獵豹在頭盔中小聲的提到。


    “既然這樣,我們不妨把話挑明了,總之我們不會讓能量源重新回到納碎的手中,也不能讓奧伯丁帶著我們亞盟的科技信息重返軍團,不論戰局如何走向,這都是我們之間必須做出決定的事,現在,你得把能量源的下落說出來。否則,外麵是外麵,我們是我們,外麵的戰爭現在我們顧及不過來,我們隻想要這倆樣東西。”隊長提出條件。


    “彼此,彼此,我們的確是衝著能量源來的,但是奧伯丁也不會交給你們,他身上帶著的是大量你們亞盟的軍事信息,不光是納碎想要,我們當然也不會這麽簡單的交給你們,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們去找能量源,用能量源作為交換奧伯丁的籌碼,這樣能量源不會落到我們共同的敵人納碎軍團手中,你們也會保住你們的軍事信息,醜話說前麵,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而且我們都得為後續做打算,你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這就是現在我們對你們回敬的條件。”湯米說。


    隊員們聽到這裏很不爽,如果讓奧伯丁落到歐盟的手中,那麽之後對亞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不這麽做,麵臨便是血拚……


    隊長沉默了一會,終於做出了回應,“好,我們同意這筆交易。”


    “算你識相,托尼,你的選擇是對的,否則你一樣都別想得到,現在我幫你們個忙,從這個老東西嘴裏撬出能量源的下落。”說著,湯米一把揪住奧伯丁的領子,用槍頂著他的腦門,“說吧,老東西,不想死的話就說出能量源的下落,那東西可以挽救你一條狗命。”


    奧伯丁麵對威脅,隻是微微的笑了笑,“你們這些人,真的以為你們知道了一切麽,還有那能量源,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突然,奧伯丁一把抓住湯米的手槍,搶著扣動了扳機,身體倒在了地上的腦漿與血水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讓雙方都吃了一驚,然後下意識的再次將威脅轉移到了對方身上,紛紛舉起武器,對準對方,所有人都在大吼著讓對方放下武器……情況再次變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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