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娜猛地從床上跳下來,不給崔正源走進來的機會,用盡全力地將他往外推。@@,“你來這裏幹什麽?快點回去。”


    崔正源抓住她的手,笑道:“不來這裏去哪裏?你是我的女人啊,難道我不該來你這裏過夜嗎?”


    劉仁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輕鬆笑著的男人。“你瘋了嗎?智賢會怎麽想?這幾天我費盡了心力,好不容易才讓事態平息下來。你非要看著我變的難堪嗎?”


    說著說著,她的眼睛裏已經被淚水充滿了。


    這一刻,她真心地覺著,崔正源是一點都不憐惜她。


    隻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這幾天她為了討好居麗,做出了怎樣的犧牲。


    明明她是前輩、是姐姐,但為了讓居麗消氣,卻跟一個後輩和仆人一樣,忙前忙後,恭維附和,隻為了讓居麗不在心力糾結。


    可是就在這麽敏感的時刻,崔正源卻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的房間裏。


    隻這麽一個小小的舉動,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劉仁娜是一個很敏感、很小心,也很柔弱的人,多年的坎坷生涯讓她習慣了謹小慎微,不給別人添麻煩,也不喜歡讓自己陷入漩渦當中去。


    她的聰明才智,隻適合於為人處事上。但在麵對情感糾紛和正麵敵對的時候,她是一個很無助的人。


    看到了她的傷心,看到了她的淚水,崔正源輕歎一聲,抬起手來,溫柔地幫她擦拭幹淨。然後,才輕聲說道:“是居麗讓我來的。”


    話不多,音不重,卻好像驚雷在劉仁娜的耳邊炸響。


    她想過很多種情況。就是沒有猜到是這個結果。


    在她想來,或許是因為崔正源和居麗嘔氣,又或者是崔正源色心萌動、忍耐不住。


    要讓小心眼的居麗主動驅使他來這裏,根本就不在想象之內。


    聽到的第一時間,劉仁娜震驚之餘,就是不信。那凝結在一起的眉眼,充分暴露了她的所思所想。


    崔正源看在眼裏,真誠地道:“雖然使用了一些手段,但確確實實是她讓我來的。你知道的,如果不是她這麽說。我是不可能過來的。”


    劉仁娜什麽也不說,隻是木然呆立,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令人震驚的結果。


    崔正源繼續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歡著你,寵愛著你,當然不希望你活的不快樂和辛苦。給你幸福和安定,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責任。我知道居麗的事情,讓你這幾天過的很辛苦。如果不采取一些辦法的話,將來還會同樣的辛苦。這不是我想要給你的生活。作為一個男人,我有必要去做些什麽。”


    劉仁娜豁然抬頭,注視著崔正源心疼的眼神,柔嫩的芳心早已被濃濃的感動包裹。


    盡管崔正源說的輕鬆。但是她知道,這背後一定付出了極大的心力。


    也許努力不在**上,但是智慧上的考驗,才是最累人的。為了她。崔正源對自己的夫人使用了計謀,除了有改變事態的心思,他所背負的愧疚又有誰能夠了解呢?


    這幾天的崔正源看似平靜。誰又知道他在兩個女人之間的斡旋上,耗費了多少的努力。


    今天的這一句“她讓我來的”,其實是崔正源百倍努力之後的結果。


    劉仁娜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很堵,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就連眼淚都被滯澀住了。


    無聲無息的狀態下,她的身子一軟,結結實實地栽倒在崔正源的懷裏。雙臂抱著他的腰,是那麽的用力,再用力。


    這幾個字,代表了她今後的一生都不需要因為居麗的問題而擔心了。


    沒有了那柄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劉仁娜終於感覺到曾經的輕鬆,那是一種能夠讓人飛起來的美妙狀態。


    崔正源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抬起她的臉,準確地找到了她的櫻唇,牢牢地貼了上去。


    唇齒相交,勾動了久違的天雷地火,旋即變成了陰陽大戰。


    這戰場從門口轉移到臥室,終於回歸到床上。


    那麽名貴的大床,都因為經受不住而發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聲,代表了這一夜的狂風驟雨。


    第二天清晨,在劉仁娜春夢猶深的時候,崔正源已經穿戴整齊,回到了主臥室。


    走進門的一瞬間,他就對上了居麗那明亮而複雜的雙眼。


    她已經醒了,始終看著門口,在等著他回來。


    崔正源慢慢地走過去,膝蓋跪在床沿上,俯身下去,看著那稍顯臃腫的臉頰。


    疲憊的酣睡雖然有很深的副作用,但是改變不了那天生麗質的動人氣息。


    除了眼神冰冷且幽怨之外,這樣的女孩確實天上少有、地上從無。能夠擁有她,是崔正源這輩子最自傲的一件事。


    看著看著,崔正源慢慢伸出手,幫助居麗整理起淩亂的頭發來。


    他的動作,好像是發動的信號一樣。


    原本安臥不動的居麗,化身為最迅猛而矯健的母豹,一下子竄了起來。抱住他的同時,她那鋒利而尖銳的牙齒,就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左胸位置上。


    那是真的咬,不是情人嬉戲時的挑逗。很快,白色的襯衫上就被鮮紅的血跡浸染。


    鑽心的疼痛讓崔正源都不禁陣陣恍惚,但是他卻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地抱著這個發狂的女人。


    過了好久、好久,居麗終於停止了撕咬。鮮血本來就很熱,但此時胸膛的位置上卻更加的熱了。


    那是因為眼淚遇到了血液,傷心更甚以往。


    直到此時,崔正源才慢慢地扶起居麗,然後從桌子上拿過溫熱的毛巾,幫助她擦掉眼角的淚水和嘴角的血漬。


    居麗始終低著頭,除了不停聳動的肩膀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一直到崔正源做完了這些,她才好像爆發一樣狂吼道:“你這個壞人,要欺負我到什麽時候?”


    崔正源不顧依舊疼痛的傷口,隻是微笑道:“我隻是不想讓你的心中始終鬱結,還能夠變回那個快快樂樂的居麗。”


    居麗慘烈的一笑,好像絕望地道:“還能變回去嗎?事實已經這樣了。”


    崔正源抓住她冰涼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唇邊。“事實永遠都沒有變過,以前是什麽樣,以後也會是什麽樣,永遠都是那樣。”


    這話讓居麗的眼中終於恢複了稍許的神采,第一次抬頭和崔正源對視起來。


    看了又看,好像眼前這張清秀溫婉的臉,是什麽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過了好久,居麗才歎息一聲。“你為什麽永遠都那麽的英明?我好笨,始終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


    “胡說八道,你是我老婆,說什麽玩弄不玩弄的?雖然我不是好人,但是自己的老婆,還是看護一輩子比較好。讓她開心,讓她幸福,讓她不經受風雨,這是我的責任。”崔正源慢慢地說著每一個字,確保這些話能夠直接鑽進居麗的心裏。


    發泄完怒火,居麗顯然已經恢複了正常。


    而一個正常的女人,也就意味著麵對男人的花言巧語,變得不正常的開始。


    因此崔正源的話,讓居麗的內心十分受用。尤其是看到崔正源胸前那血淋淋的傷口,想到就是自己剛才造成的。


    愧疚和感動交織在一起,讓居麗終於徹底拋棄了怒火。


    不過和崔正源一起生活那麽多年,毒舌和吐槽卻被她學會了。“哼,你的責任就是找一堆女人來氣我的嗎?”


    聽出了她話裏的寬恕,崔正源終於放下了緊張。嘿嘿一笑,也第一次直麵這樣的事情。“要不這樣,今天我們什麽都不做,就在這裏做個天昏地暗。如果你能堅持的住的話,我就不去找其他女人了。”


    居麗大驚失色,慌亂之下居然直接露出了怯意。“不要,我會壞掉的。”


    沒有經曆過的女人是不會知道,眼前這個明明清秀的男人,在那事上是多麽的變態。


    如果兩人溫情款款的話,絕對是女人至高的享受。可他要是火力全開的話,居麗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承受的住。


    每一次春閨蜜意之後,居麗都是帶著滿足和疲憊酣眠。可是她卻知道,這個男人卻還精神奕奕。


    她不是男人,也沒有經曆過其他的男人,並不了解男人在那事後,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


    但是崔正源活蹦亂跳的樣子,她還是知道的,那就是沒有盡興的征兆。


    可是崔正源從來沒有一次怨言,也沒有放肆地在外麵鬼混。


    娛樂圈裏,公司裏,社會上,如花似玉的女人那麽多,崔正源看到的、認識的數不勝數。


    可是迄今為止,他的身邊除了自己這個正牌夫人之外,就隻有河智苑、劉仁娜和權侑莉三個,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至於米蘭達和金泰熙,居麗知道,但卻從來沒有放到心上。


    逢場作戲,連對手都不夠資格。


    今天還要拍戲,要是崔正源大發雄威,估計自己隻有老老實實躺在床上這一個後果了。


    居麗不喜歡挨罵,又是一個對工作很負責的人,自然也就神色大變了。


    盡管在這種事上向男人服軟,是很丟人的表現,但工作要緊。


    嗯,居麗也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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