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出於本能,藍海一個閃身,身後揮劍而來的黑衣人撲了空,趁著空檔,藍海提起腳朝著黑衣人的腹部猛踢了下去,一聲痛苦的哀號,其他幾名黑衣人吃驚的看著踢出一腳的藍海,暗呼,不會吧,那一腳,起碼有十米遠。


    而藍海,更是一臉的驚訝,這個身體,竟然真的有武功,可是,怎麽可能呢。


    藍海的分心,給了幾名黑衣人的可趁之機。


    眼見,那幾把尖利的寒劍就要刺到藍海的身上,而藍海,似乎還陷入迷茫中。


    陽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四名從天而降的蒙麵身影出現在藍海的周圍,就像是形成一個保護圈,將藍海圍在中間。


    這麽要出現蒙衣人,可是,這次出現的人好象並不是要殺她,反而,這陣勢卻像是在保護自己。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


    幹淨利落的身手,毫不留情的手段,片刻的功夫,那群黑衣人已經成了一具具屍體。


    而憑空出現的蒙衣人,一人一手將地上的屍體提起背到肩上,如來時一般,消失在陽光下。


    若不是地上那道道鮮紅的血跡,藍海還以為剛才的一切隻是自己的幻覺。


    正當藍海猜測著這些人的身份時,從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王爺,王爺奴才來遲,讓王爺受到驚嚇,奴才罪該萬死。"


    看著跪在麵前的花弄,她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這個管家來得可真是時候,再晚一點,地上的血跡也許,就是她的了,"起來吧,本王沒有大礙。"藍海隨意的揮了揮手,別有深意的看著那一排訓練有序的女侍衛,這王爺府怕是不簡單呀。


    花弄抹了抹汗,抬起頭雙眼看到某處時驚呼出聲,"王爺,你的手受傷了。"


    藍海一手捂著左臂,不在意的搖頭,"小傷而已,何必大呼小叫。"一定是剛才躲閃的時候被劍所傷。


    "可是..."花弄還想說什麽,便被藍海的一個眼神製止。


    她怎麽忘了,王爺是不容許別人對她的意思有任何的不允許。


    "將地上的血跡弄幹淨,一切等回府再議。"藍海淡淡的看了一眼花弄說到。


    背著光,花弄注視著走在前方的藍海,像,真是太像了,花弄的雙眼閃過某種異樣的光芒。


    大廳內——


    藍海一手撐起下巴,麵無表情的看著一群急得如熱蝸螞蟻的下人,不就是被劍劃了一刀嘛,他們那是什麽表情,好象死了爹媽似的。


    藍海哪裏知道,以往的藍海隻要受了一點傷,倒黴的,就是王爺府裏的下人,那個沒為此而被藍海打得皮開肉脹。


    "大夫呢?"


    輕輕的一句話飄來,大廳內一片的寂靜,靜的連吞口水的聲音都清晰無比。


    藍海單手敲打著桌子,一聲一聲的響敲在眾人的心底,好可怕,安靜的王爺比起暴怒的王爺還要來得可怕。


    大家看過來,望過去,誰都不敢上一步說話。


    藍海的眉頭皺的越深,這些人,難道沒看到她受著傷嗎?雖然傷小,但是,沒理由任由她流血吧。


    "王爺,街口的王大夫出診,北街的張大夫去了鄉下,附近的藥鋪都已經關了。"站在一旁的花弄小心翼翼的望著臉色越來越差的藍海說到。


    花弄歎息,王爺受傷,倒黴的不僅是他們,連帶的就是那些大夫,隻要是讓王爺覺得那裏不舒服了,一把"喀嚓"掉,久了,誰願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在她們的眼裏,王爺比閻羅王還要來得可怕。


    這"海親王"府,在世人的眼裏,就相當於"閻王殿"。


    來者,包你有來無回。


    "正夫到。"門外,傳來清風的聲音。


    藍海有些驚訝的望著進屋的白色身影,自從那一日之後,她就沒再見這如天山雪蓮般清冷的男子,白雪歌。


    心裏有點小小的欣喜,小小的驚訝,這個男子,不是恨她入骨嗎?為何前來,想到此,那一點點的喜悅如一陣風般吹散。


    "你怎麽不好好休息,前來,所為何事?"他身上的傷,不知有沒好些,藍海略帶責怪的看著他。


    "雪歌聽說王爺受傷了,特來為王爺治傷。"白雪歌微微俯身,一臉的不卑不亢。


    白雪歌望著藍海疑惑的眼神,黑眸暗暗一沉,"難道王爺不相信雪歌,那雪歌現在走就是。"


    說著,就要轉身。


    大廳裏,隻剩下自己跟白雪歌。


    藍海看著細心為自己包紮傷口的白雪歌,淡淡的開口:"你不恨我嗎?"前身傷他如此之重,她以為,如果讓他知道前身早已死去,這這如雪般純白,宛如歌般清揚的男子,會不會為此露出一笑,那要該將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王爺是雪歌的妻,是雪歌的天,雪歌怎能恨王爺。"白雪歌聲音清冷,雙手熟練的包紮著,似乎早已習慣這樣的事情。


    他從出嫁那一天,父親就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從今以後,海親王藍海就是自己的妻主,就是他的天,無論妻主要對自己做什麽事,他隻能答應不能拒絕。


    而那些日子,他也徹底明白,無論他再怎麽怨也好,恨也好,都無法改變,她是自己的妻主這個事實。


    若是妻主有任何的損傷,或者死去,那他也隻能跟著殉葬。除此,別無出路。


    恨也好,怨也罷,他,認命了。


    白雪歌眼裏的憂傷沒逃過藍海的眼睛,這樣的男子,真讓人舍不得傷害。


    "若我說,放了你自由,你會開心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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