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還沒來及反應的時候,男子猛的撲到藍海的身上,張嘴就是一咬,肩膀上的疼痛讓藍海皺了皺眉,暗歎,有必要一見麵就那麽"熱情"嗎?


    咬吧咬吧,反正,她肉厚著呢。


    "天,風王夫!"一旁的花弄驚的鬆開了雙手,"咚"的一聲,水桶掉落在地,震的人心慌慌。


    "什麽,小日。"藍悅驚愕的打量著死咬藍海不放的男子,淩亂破爛的衣物,披頭散發,原本俊美的臉卻染著一層汙垢,看起來黑麻麻的,這,真的是小日嗎?


    若讓落陽見到小日今時的模樣,她絲毫不懷疑向來性格豪爽的落陽,會衝動的直接拿劍砍了海兒。


    "咬死你,惡魔,咬死你。"死咬著藍海不放的風落日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聽的圍觀的眾人都為這傳聞裏被折磨瘋了的風側夫捏了一把冷汗。


    聞言,藍海苦笑,忍著疼痛,空出一隻手,朝著他的肩膀伸去...


    "海兒,你千萬別傷害他。""王爺。"


    藍海一楞,看著她們一臉驚恐的模樣,好象怕她吃了他不成,拜托,怎麽沒人幫她拉開眼前的風落日呢,她的肩膀,已經出血了。


    "好疼。"藍海吃痛的皺眉,看著轉移陣地,改咬她雙手的風落日。


    天,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王爺你沒事吧,側王夫,請鬆口。""小日。"


    焦急的喊聲,看著她們手忙腳亂的拉開風落日,藍海歎了口氣,神色有些陰鬱,看來,是要找人好好治治他的"瘋"病了。


    "海兒,你沒事吧。"藍悅心疼的目光,眼裏似乎夾雜著什麽異樣情愫。


    她的眼神,讓藍海莫名的不舒服,這種目光,太過火熱,總覺得,這藍悅似乎對前身關心過頭了,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畢竟,她們是姐妹呀。


    藍海拋開腦海裏的那一絲疑惑,望著手腕上一排清晰的牙印,一絲血絲從中滲了出來。


    "我沒事,花管家,火勢既已撲滅,先將側夫郎帶下去吧。"藍海搖了搖頭,朝著身旁的花弄說到。


    "是。"花弄應了聲,剛要扶過蹲坐在地的風落日,便被一旁的藍悅阻止。


    "海兒,小日他不是故意的,你,別放在心上。"藍悅觀察著藍海的神色,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


    小日已經變成這個模樣,連宮中禦醫也毫無辦法,眼下,要想法切莫讓海兒對小日動粗,後果,不堪設想。


    小日,叫得那麽親密,這藍悅似乎跟她的瘋王夫交情不淺。


    "那是自然,夫郎病了,我這做妻主的,是應該好好照顧,多多體諒才是。"藍海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隨即微微一笑。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藍海的這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卻讓聽者驚嚇過度,個個嘴巴張的大大的,活像吞了一隻癩蛤蟆。


    "海,海兒,你,你沒事吧。"藍悅白皙的額頭出了薄薄的冷汗,天,這是海兒嗎?文縐縐的,以前,她可是直接用暴力解決的呀。


    藍海笑了笑,望著藍悅,多少猜出她此時的想法,隻是,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瞧皇姐你想到那去了,身為妻主,自然要好好疼愛自己的夫郎,難道不是嗎?"藍海一臉疑惑似的反問藍悅。


    藍悅"啊"的一聲,怔怔的點頭,心,難免有些失落。


    "天哪,公子你在這裏,嚇死雲蘭了。"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神色焦慮的跑了過來,一臉擔憂的看著風落日,一雙雷達似的眼睛上下查看了一遍,發現他的公子毫發無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雲蘭,你是這麽照顧側王夫的,以後要寸步不離,懂嗎?"花弄一臉嚴肅的告誡。這樣實在太危險了,不管怎麽說,就算他瘋了,他的母親可是鳳舞皇朝裏赫赫有名的將軍,她們這些下人是得罪不起呀。


    "是,小的明白。"雲蘭應道,小心的扶起在地上玩水的風落日。


    "啊,惡魔,咬,咬死你。"風落日扭著身子,嘴裏不滿的嘟嚷著。


    眾人無奈歎息,多麽美的人兒,如今,卻,哎...


    "花管家,找個大夫看看他們的情況,另外,重新布置新的院落讓落日居住。"


    眾人眼裏的憐惜,藍海看在眼裏,可是,她要不能多說些什麽,畢竟,毀掉風落日人生的人就是她的前身呀。


    既然要替前身還債,哪怕是黑渦,她也隻能扛著。


    藍海轉身,回頭,便看到唐紅雪那張妖嬈絕世的臉,麵無表情的越過他的身邊,走向馬車。


    身後幾道目光複雜的望著藍海的背影。


    圍觀的群眾早已經各自散去,誰都沒那膽子繼續留下來,除非,你不要命了。


    一處雅致的別院,滿屋的潭香味,紫雕花大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名容貌絕色的男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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