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死蛇,又望了一眼身上的孩子,頓時明白了一切,錯愕,驚訝,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他,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以為,以為她要傷害可兒,才會出手刺傷她的。


    藍斯雨看著被他傷到的藍海,顫抖這唇辯,想說什麽,卻終究說不出口。


    "小可,你是這麽掉到裏麵去的。"白雪歌蹲到藍可的身邊,溫柔的問到。


    被問到的藍可,抬起小臉,嘟起小嘴,一臉委屈,"我,我要抓蝴蝶,可是,蝴蝶飛到裏麵去了,我,我抓不到它,結果就掉到裏麵去了,還好有姐姐。"說到最後,藍可一臉甜甜的望著藍海笑了。


    "以後不可以亂跑了,不然,你爹爹會擔心的哦。"果然是這樣,藍海搖了搖頭,聲音略帶責備的開口。


    眾人怔怔的望著藍海,似乎不敢相信這番話會是從他們王爺嘴裏說出來。


    "王爺,你的手。"花弄一臉擔憂的看著藍海。這傷口看起來很深呀。


    藍海隻是皺了皺眉頭,一手捂住受傷的手腕,看著圍在一邊不知所措的下人,對著一旁的花弄說道:"本王不要緊,花管家,吩咐下去,今晚有幫忙找人的通通有賞,還有,去廚房準備些薑湯,每人喝一碗。"


    "你們還楞著做什麽,還不快謝王爺的賞賜。"花弄有些驚訝的看了眼藍海,隨即點頭應了聲,轉身朝著一群呆楞的下人大喝一聲。


    "多謝王爺的賞賜。""謝王爺。"


    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藍海微微一笑,獎賞分明,也是一種拉攏人心的手段。


    大廳內,燈火通明,下人們領了賞紛紛退下,在場的隻剩下白雪歌,藍斯雨,還有唐紅雪。


    "王爺,請王爺饒了斯雨這一次,他也是關心至亂。"白雪歌微微低下頭,清冷的黑眸看了一眼藍斯雨,無聲歎氣。


    "本王自然明白,留下你們是因為,本王有些話要跟你們交代一聲。"藍海用沒受傷的手纏饒著紗布,抬頭望了他們一眼,有些事情也該解決了。


    白雪歌望著藍海笨手笨腳的樣子,說道:"王爺,還是讓雪歌替王爺包紮傷口吧。"


    "還是讓我來吧。"


    白雪歌猶豫的望著藍斯雨,見他一臉的堅定,隻好同意。


    藍海看著雙手推著輪椅來到自己麵前的藍斯雨,伸出手,袖角已經被血液染紅。


    藍斯雨小心的挽起她的衣袖,看著白皙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刀痕,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傷口中流出來。


    第一次,他竟然有種愧疚感。而這人,還是害得他那麽悲慘的人。這種感覺,很矛盾。


    廳內,寂靜無聲,藍斯雨小心翼翼的包紮著傷口,一身白色長衫的白雪歌抬頭望向窗外的圓月。


    "不知王爺想跟我們說什麽呢。"妖媚十足的聲音從角落裏響起。


    藍海看著從角落裏走出一名妖嬈而絕色的男子。


    唐紅雪一身大紅的襲衣,雙手環胸,一臉的似笑非笑,軟若無骨的身子斜坐在椅子上,勾魂的媚眼略帶狐疑。


    真是妖孽啊,藍海轉過眼,不去看他。


    "自從上次受傷以後,本王有很多事已經記不太清楚,對於你們曾經所受的痛苦,本王很是愧疚,如果,你們要離開,本王絕不會攔住你們,若有什麽地方需要本王,隻管說就是。"


    之所以留下他們三人,就是為了趁今天都在場把話講明,是去,是留,由著他們。


    一番真誠的話語,震得在場的三人目瞪口呆。


    "什,什麽意思?"藍斯雨傻傻的看著藍海,他還不太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她,她究竟想說些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他覺得自己什麽都聽不懂呢。


    既然已經說了,藍海幹脆將話挑開來。


    "藍斯雨,難道,你不想讓可兒跟他的親生母親相見嗎?"藍海一臉認真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藍斯雨。


    藍斯雨整個人癱坐在輪椅上。他,早就已經不敢去想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休了我們。"唐紅雪看了眼藍斯雨,笑的一臉妖嬈,那雙妖媚的眼睛竟然帶著一絲怒意。


    為什麽,我會覺得生氣,可惡的藍海,一定是因為那個男人吧。


    站在窗前的白雪歌身形一僵,背對著她的臉,一片慘白。


    她說,要給他自由,就是這種給法嗎?為什麽,她要提出來。一旦被休離,他要如何麵對父親。


    "如果你要這樣說,隨你,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藍海起身離開。


    關上房間門,屋裏漆黑一片,藍海輕輕歎了一聲,摸上自己的手腕,終究將話挑明,總是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不知怎的,覺得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拖著有些沉重的腳步,朝著床邊走去,床簾一拉開,藍海頓時睜大雙眼,"怎麽是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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