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話落,隻見一直立在馬車邊的黑衣人忽然抽出手中的刀,幾乎瞬間,剛剛還頤指氣使的玉麵郎君此時就成了一具毫無聲息的屍體。


    “啊——”


    “殺人了——”


    “來人啊——”


    一時之間,那守衛愣住了,那玉麵郎君的下人也愣住了,就連寧芷也愣住了……


    這人……這人竟然在王廷的大門前殺人,殺的人還是堂堂楚王最近的新寵,這人……這人難道不要命了?


    一時之間,火把亮起,照亮了半邊天。


    巡邏的侍衛聽到聲響齊齊奔了過來。


    為首的人見了這場麵向著身邊那目睹一切的守衛問道:“怎麽回事?”


    “這人……這人殺了王上的寵臣。”


    “給我拿下。”話落,一群人圍了過來。


    “我看你們誰敢?”


    “放下手中的兵器,就此投降,還給你們留一具全屍,不然一會我楚國的禦林軍過來了,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劍拔弩張,形勢可謂嚴峻,寧芷屏息凝氣地看著這一切,然而麵前的男子卻視而不見,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他掀開馬車一邊的簾子,靜靜地望著天空,似在看著那月,又似乎不是。寧芷發現,她對身邊這人的興趣竟然越來越濃了……


    “馬車上的人下來吧,再不下來,我們就要放火箭了。”


    那侍衛一邊大聲嗬斥著,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這邊,依照他們的經驗也知,敢這樣亂來的人,通常就那麽幾種,要不是瘋子,尋死來了的,要不,就是武功其高。要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這人可能是抓住了,但貿然出手,他們的小命可能也就沒了。


    尋思之際,竟無一人敢出動出手。


    “主子……”靠在簾子外的一人輕聲喚道。


    陰柔男子似是沒聽到一般,淡淡地目光掃向寧芷。


    “你說剛剛那男子很美?”


    “就容貌而言,是。”寧芷道。


    “那與南陵花家的花離笙比呢?”


    “不及其萬分之一。”寧芷頓了頓,才道。


    “哈哈,好一個不及萬分之一,看來你說的對,那種人確實不行。”笑罷,他緩緩探向那簾子,掀了開,緩步走了下來。


    外麵已是火把成堆。


    每個人都在凝重地注視著他。


    “嗬嗬,看來我那弟弟趁我不在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胡鬧。”男子似是囈語般道,說著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


    “左相?”


    “大人!”


    高舉著火把的侍衛紛紛跪了下來,“屬下失禮,原是左相回來了,我等這就去稟告王上。”


    這時一個太監模樣的奴才從裏麵小跑步了出來,“聽說這裏鬧了起來,王上特派咱家來瞧瞧,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邱總管,幾日不見,您老可還好?”


    “呀,相爺回來了。老奴還當是怎麽了呢,原來是相爺回來了,這幾日王上心煩的很,天天都在叨念著你何時回來呢,老奴這就去稟報去,王上要是知道了,肯定早早出來相迎了。”


    “不必了,我回去稍微梳洗一番,親自去見王上。”


    “那也好,那也好。”邱總管笑嗬嗬道,隨即冷著臉看向為了一圈的侍衛。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兵器地杵在這裏幹嘛?還不該幹嘛幹嘛去。”


    “是。”一群人齊聲喝道,便散了開,唯獨一開始對著秦牧他們大喝的守衛,拿著長矛,雙手,雙腳都顫抖不停。


    “屬……屬下有罪!”說著咣當一聲跪了下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大晚上被一群黑衣人圍著的人是堂堂左相,楚王的哥哥秦牧。


    相爺他不是在別國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楚國。而且身邊就這麽幾個人,他怎麽可能想到嗎……


    一張臉比哭還難看。


    死氣沉沉地盯著地麵,想必,他這條命是保不住了。


    “屬下不求活命,隻求相爺賜小的留個全屍。”


    “全屍?好,我就允了你。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燒了。記住燒化了的灰要給我留住,可不能讓風吹跑了。吹跑了的話,你們就提頭來見吧。”


    “不必了,我回去稍微梳洗一番,親自去見王上。”


    “那也好,那也好。”邱總管笑嗬嗬道,隨即冷著臉看向為了一圈的侍衛。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兵器地杵在這裏幹嘛?還不該幹嘛幹嘛去。”


    “是。”一群人齊聲喝道,便散了開,唯獨一開始對著秦牧他們大喝的守衛,拿著長矛,雙手,雙腳都顫抖不停。


    “屬……屬下有罪!”說著咣當一聲跪了下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大晚上被一群黑衣人圍著的人是堂堂左相,楚王的哥哥秦牧。


    相爺他不是在別國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楚國。而且身邊就這麽幾個人,他怎麽可能想到嗎……


    一張臉比哭還難看。


    死氣沉沉地盯著地麵,想必,他這條命是保不住了。


    “屬下不求活命,隻求相爺賜小的留個全屍。”


    “全屍?好,我就允了你。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燒了。記住燒化了的灰要給我留住,可不能讓風吹跑了。吹跑了的話,你們就提頭來見吧。”……


    秦牧聲音仍舊那般溫柔,不見一絲冰冷,但這話卻憑白讓人渾身泛起了一絲寒意。


    寧芷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這般狠辣的人。


    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秦牧重新回到馬車中,那車暢通無阻地進了王廷。


    秦牧的車,誰人敢攔?


    不要說攔了,不遠遠相迎都是罪過。


    要知道,在南楚王廷,左相秦牧的地位是要遠遠高於楚王秦昭的,至今也有很多人想不明白,堂堂大楚怎麽就選了個天真的秦昭為王呢。當然更想不明白的是,想秦牧這樣的性格,怎麽允許自己的弟弟坐在王位之上,卻沒有從中把他除去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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