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葉山的心目中,除了父母就是自己。至於其他的東西,一律得往後挪挪。像那些什麽狗屁廣告上說“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那在葉山心目中完全是扯淡。他覺的自己好那才是真的好。就比如像這一件事,他能接受風情的提議,來個什麽自己導演的“英雄救美”。


    連感情方麵隻顧自己的念頭而不管柳月月的感受,這家夥確實算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幸好他不是古代哪一代的皇帝,要不然他或許就會直接一道詔令,把別人弄成自己的老婆。也幸好這家夥不是一個巨富之人,否則的話他指不定還會弄出什麽更猥褻的東西出來。


    這人呐,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還真的什麽都做的出來。就比如葉山現在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在那裏大聲的呻吟呼痛。弄的柳月月似乎也感覺到跟著他一起痛了起來。用力的挽住葉山,開門的時候她還在輕柔的向葉山說道:“忍一下,等會我幫你包紮好了就會好很多。”


    葉山心裏偷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小聲的呻吟起來。不過這次他呻吟的聲音,就有些變味了。那一句句“晤……哦……啊……嗬”的叫喚,卻是像極了他那視頻聊天室show女們大秀時的聲音。這聲音弄的他們兩身後的韓茵一陣陣不爽,韓茵在後麵進屋之後,重重的把門關了上,然後不滿的朝葉山嘟囔道:“我靠,你別叫了,叫的跟那啥武藤蘭一個樣。”


    “咣當!”葉山聽到這話氣都沒順的過來,一屁股就倒坐在了地上。他眼珠差點也瞪到了地上,張了張嘴巴,他猛吸了兩口空氣,結結巴巴的朝韓茵問了一句:“你……你剛才……那個……那個說的啥?”


    韓茵甩給他一個沒好氣的白眼:“我說啥你沒聽到,沒聽到不至於這樣大反應吧。”


    葉山咽著唾沫點了點頭,然後狀似艱難的說道:“那個,你不會不知道武藤蘭是誰吧?”


    韓茵瞟了他一記不屑的眼神:“你不是問的廢話麽,不知道她我還那麽說幹什麽。”


    “那你知道武藤蘭是怎麽叫喚的麽?”葉山再次咽了咽唾沫,以至於喉結一陣陣的蠕動,發出“咕嚕”的一聲響。


    “小樣,你還是不是男人,連武藤蘭怎麽叫喚都還來問我。”韓茵再次遞給他一個沒好氣的眼神,然後擺了個及其豪放的姿勢,張了張嘴似乎就要學上兩聲。


    坐在地上的葉山心裏一樂,心裏嘿嘿的叫喚著:“學啊,你學啊。”可是他在心裏悶叫了半天,韓茵卻依舊沒吱出個聲來。轉轉腦袋,他才發現一邊的柳月月正在偷偷的拉扯著韓茵的衣袖。葉山心中暗叫可惜,這麽好的一個場麵就給柳月月生生破壞掉了。不過隨即他又打起了精神,因為柳月月拉住了韓茵之後,就輕輕的走到別處去拿家庭常備藥箱了。


    而韓茵在柳月月走了以後,也回過味來似的狠狠朝葉山瞪了一眼,然後湊過頭來,直至幾乎貼到葉山的鼻子上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語氣恨恨的說:“小子,你敢忽悠姐姐我,不想混了是不?”


    韓茵這麽一湊頭,葉山就發現這女孩居然很漂亮。隻是在褐色長褲和同色羽絨服的包裹下,在加上他一頭長發在腦後紮了一下,顯的沒柳月月長發飄揚那麽有女人味道罷了。不過她這麽一湊近,葉山就發現她的五官,生的當真精致的很,簡直像極了一個洋娃娃。


    “還挺漂亮的說。”被韓茵惡狠狠的瞪了一下的葉山,迷迷糊糊就吐出了這麽一句話。不過當他這句話說完,他就預料到麵前的這個女人會對他發飆,於是,這廝便閉上了眼睛,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但是過了片刻之後,他預想的暴風雨並沒有來臨,睜開眼睛的葉山發現韓茵正把腦袋後麵的馬尾巴辮子挪到胸前雙手撥弄,見葉山睜開眼睛看想她,韓茵還認真的丟給他一記媚眼,嬌滴滴的說:“小子,算你有眼光。”


    葉山的腦袋馬上就出現了當機的情況,半晌也吐不住一個字來。這個時候葉山忽然想起了天氣預報,這就好像他預測到明天會有雨的時候,但是第二天起床他穿了個雨衣出門,卻發現太陽差點把他烤焦。轉了轉念頭之後,他直覺的眼前這女孩子有趣的緊,以後沒事找他聊天,應該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


    不過當柳月月抱著藥箱走過來的時候,他迅即打消了準備向眼前這女孩問聯係方式的心思。畢竟現在對葉山來說,還是先把柳月月弄到手重要,至於聊天打屁,山吹海侃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想通了這點的葉山,立即老老實實的隨著柳月月攙扶的動作,坐在了沙發上乖乖的讓柳月月包紮。


    畢竟受了一頓暴打,也不是說著玩的。況且為了使的演戲更加真實,他還特地囑咐那兩小子狠狠的朝自己身上招呼。不過在柳月月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又覺的自己讓那兩小子往自己身上狠狠招呼的想法是錯誤滴,那陣陣的肉疼,讓他一個勁的直吸冷氣,卻依舊減輕不了分毫。但是偏偏腦袋,他看到柳月月專心致誌給自己包紮傷口的溫柔樣,又覺的一切都值了。


    他身上傷的比較重的地方,有五、六處之多,至於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更是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這樣柳月月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就很是麻煩了一陣。而葉山在這個時候又不好開口打擾柳月月,所以這個感覺自己坐不住的家夥,朝笑嘻嘻坐在不遠處的韓茵擠了既眼睛道:“對麵那女孩,攪和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她呀,叫韓茵,和我跟表姐唐婉都是同學。”柳月月聽到他問話,立即就回答了出來。不過這卻惹的韓茵一陣陣的不依,挑了挑眉毛她叫喚道:“月月,你為什麽要告訴這家夥我的名字,我和他又不熟。”


    “不熟麽?”葉山接了一句,不過轉瞬這家夥眼珠轉了一轉之後,就表情極其**蕩的嘿嘿笑道:“你和我不熟不要緊,關鍵是你和武藤蘭,應該是很熟了吧。還有……”


    “哎呦!”他話還沒說,柳月月就在旁邊啐了他一口,然後輕輕捶了他一拳,不過這卻正好捶在了葉山身上的傷口之上,弄的葉山痛呼出了聲。聽到葉山喊痛的聲音,柳月月又忙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葉山齜了齜牙,哼哼兩聲才極其牛叉的朝柳月月說道:“沒關係,這點小疼小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算不了什麽。”


    “真的不疼麽?”韓茵湊了過來,一張臉笑意盈盈的看著葉山卻在和柳月月說話:“月月,我來給他擦藥酒吧。你弄的好辦,我看著都覺著憋屈。”


    柳月月聽韓茵這麽一說,立即就站了起來笑著說:“好啊。好啊,你是警察,這方麵肯定很拿手。”頓了頓,他才惋惜的把藥酒瓶遞給了韓茵說道:“真是的,我怎麽早沒想起來呢,我笨手笨腳的,你給他擦也可以讓他少受點疼。”


    葉山看到柳月月把藥酒瓶遞給了韓茵,又聽到了他們兩的說話,才知道了眼前這叫韓茵的女孩是個警察,而當韓茵拿著藥酒瓶笑吟吟的向他走來的時候,葉山的心裏忽然生起了一陣很不妙的感覺。


    然後事情的發展,果然印證了他心裏不妙的感覺。等韓茵看似白淨溫軟的小手拂過他身體的時候,他的嘴裏立即就不可控製的發出了“晤……哦……啊……”的叫喚聲。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葉山感覺自己快要虛脫的時候,韓茵收起了手,塞上了藥酒瓶她笑嘻嘻的朝葉山說道:“聽你的叫聲,果然有繼承了武藤蘭衣缽的味道。”放下了藥酒瓶,他朝葉山丟了一記媚眼又添了一句:“小子,我看好你,你絕對會成為新世紀的第二個武藤蘭。”


    “咣當!”本來快要虛脫的某男,兩眼向上一翻,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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