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立即依靠窗邊慢慢走向門口,而小黑子見到他這樣的動作,也伸頭在窗戶邊看了下,這才發現大胡子跟小梁站在風中,卻一點兒也不動蕩,這讓小黑子有些奇怪。


    要知道外麵是十分的寒冷,這兩人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動也就算了,誰在敲門?


    而且他們很了解這兩個人的習慣,都是鄉下人,進門從來不帶敲門的,除非是門推不開被鎖了,才會敲門,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來了。


    琅川蹲在身子在門邊,這樣無論是門上麵的窗戶,還是窗邊,都無法看得見,這是一個“死角”,而他左手裏已經準備好了一把硬幣,右手是銀針抓在手裏。


    小黑子在裏麵示意拿獵槍的中年男人,而小黑子回頭看著那長發的中年男人,隻見對方手裏的撲克牌,開始不停的轉動,如同魔法一般,十分好看,可是熟悉他的人卻從來不敢小看這個家夥,別以為那撲克玩的漂亮,可是同樣能殺人!


    小黑見狀之後開始慢慢拉開房門,他正做著準備,隻要自己門狠狠拉開,一切都會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可是小黑卻不知琅川從來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就在門有人捏著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根本無法逃離琅川的聽覺,而且他從那細微的聲音上麵早已經判斷這兩個人的方向,還有裏麵那撲克的聲音。


    能聽到這些,對於琅川來說一點兒也不稀奇,而且也不要忘記他的絕技是飛刀!――雖然現在沒有飛刀,可是硬幣同樣能做到琅川想要做的。


    對於聽覺、視覺都是非常嚴格,琅川早已經將他們的位置在腦海裏模擬出來,隨後還未等小黑拉開房門,他直接用胳膊肘狠狠將門撞開,整個人就這樣躺在地上,同時手裏的硬幣根本不忘記飛出去。


    硬幣早已經飛了出去,那拿著獵槍的男人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人便倒在地上了,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而小黑直接蹲下身子捂著整張臉,鑽心的痛。


    這從小黑心裏盤算到琅川踹門,他們倒在地上的時間不過三秒!


    三秒對於有些人來說時間實在太短,如同在門口蹲下的小黑子還有躺在地上抽搐的額頭有著疤痕的男人,可是對於另外一個長發男人來說這三秒足夠!


    在琅川進來那一霎那,他手裏的撲克突然窩在手裏弓了起來,直接就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就在這時候他另一隻手動了,不停的在空中砍著,一張張撲克朝琅川而去。


    麵對突如其來的撲克,琅川根本沒有任何考慮,直接右手出擊,那四根銀針直接穿透不少撲克牌,最後全部紮在對方的身上。


    琅川就地一滾站了起來,嘴裏叼著一張撲克,同時手裏還夾著一張,是一張小王,不過上麵有著四個針眼,琅川將嘴裏的撲克對著地上一吐,然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那笑眯眯的樣子十分迷人,可是如果周扒皮在的話,絕對會為這些人默哀的,這就是惡魔的笑容。


    事情走到這一步,那麽接下來就簡單了,琅川將這些家夥全部關在一起,每個人身上都使用銀針封鎖,開始了他對小黑的嚴刑逼供。


    小黑痛的醒悟過來,看到琅川之後大驚,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就被一種鑽心的癢讓他恨不得用頭撞牆,可是他根本不能動,人也不能說話。


    琅川見到小黑的表現十分滿意,同時還不忘記在他身上幾個部位按摩了下,這不按摩還好,一按摩,那種癢完全是鑽入骨髓,就像有些時候我們身體癢,抓著沒有感覺,似乎在骨子裏。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也不要將我當傻瓜,我現在隻想知道二愣子怎麽在‘死亡之淵’,不要懷疑我的手段。”


    琅川看著小黑臉上的青筋都要凸出來之後,才放鬆然後拔掉兩根銀針:“你現在可以說話了,不過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


    “知道!知道!”


    小黑也很知趣,人都到這兒了,還能怎麽辦?


    他們這裏最能打的明子也被幹倒了,看著明子跟暈了過去一樣趴在桌子上,他也不會犯傻到跟琅川對著幹,此時他哪裏還敢耍什麽花招,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琅川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直接按了幾個穴位,小黑子徹底的暈了過去,然後便出了四合院,直接去了潘家園。


    “川哥,他們沒有來。”


    小胖子老遠的就看到琅川,然後急急忙忙走了過去說道:“這些家夥不會跑了吧?”


    “不會,你不用看著了。”


    琅川看著小胖子說道,然後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後者聽後一愣,看著琅川說道:“川哥,這樣也可以?到時候那些保安肯定會發現的。”


    “不會,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好。”


    小胖子聽後點點頭,立即一路小跑的離開了,而琅川看著小胖子的身影輕聲一歎:“知道的越少越好,難怪古人言傻人有傻福。”


    琅川也離開了潘家園,他回到酒店之後對著周扒皮一頓猛審,後者臉上不單單有著恐懼之色,同時還有憤怒,不過還未等周扒皮說什麽,他又被琅川弄暈了過去。


    琅川晚上又出去溜達幾圈,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琅川從外麵回來之後手裏也多了不少東西,但周扒皮被琅川弄醒來之後,他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哭了。


    是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哭了,鼻涕淚水全部攪合在一起,那模樣看著十分淒慘。


    “別,你這樣搞得我欺負你一樣。”


    琅川笑嗬嗬的看著手裏的一疊文件。


    周扒皮聽後沒差點暈過去,我這模樣不就是你欺負的嗎?難道我自己喜歡被虐?


    可是周扒皮哪裏敢將這些說出來?他哭著說道:“爺,大爺,我該說的也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您還想怎樣?”


    琅川看著手裏的文件說道:“我想知道你出去之後應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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