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老太太麵前立下了軍令狀,可出了門一琢磨,身邊那些單身的女子楞沒一個合適的,因為結婚就像做飯,野炊無所謂,歪鍋斜灶的弄熟了就行,可真正要搬回家裏的廚房來,還得鍋灶齊整才行。實在想的頭疼,就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小蟑螂問:“嗨,給找個妞兒。”


    小蟑螂一聽是他,就笑著說:“行啊,燕瘦環肥隨你選。”


    吳放歌說:“要能結婚的那種。”


    小蟑螂這下有點為難了,支吾了半天才說:“那就一個了,麥子。丫頭哭了兩天了。”


    吳放歌一聽這話,就沒看玩笑的興趣了,黯然道:“那就算了。嗯,替我對她好點。她要是還願意留下呢,以後從我的股份裏給她一點兒。”


    小蟑螂歎道:“你呀,我說我壞,我隻是壞人家身子,你呢,老傷人家的心,肯定不得好死。”


    吳放歌勉強笑著說:“也許吧。”


    掛了小蟑螂的電話,心裏還是覺得悶,就又打電話給何海珍問:“海珍姐,方便嗎?出來喝茶。”


    何海珍電話裏笑道:“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主動想起來找我了。”


    吳放歌笑道:“廢話少說啦,方便出來不?”


    何海珍說:“那要看哪方麵了,老公那邊呢是沒問題,我們向來各耍各。關鍵我得把兒子伺候上床了才行啊,可能要晚點。”


    吳放歌說:“晚點就晚點吧,我等你電話。”


    掛斷了何海珍的電話,吳放歌就找了一家咖啡廳喝咖啡,順便把地址用短信給何海珍發了過去。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都以為何海珍不會來了的時候,才見她急匆匆的趕了來,一屁股坐下就說:“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怎麽搞的,今晚兒子就是不肯睡,這才擺平了。等急了吧。”


    吳放歌微笑著說:“沒關係,反正也沒什麽要緊的事。”


    何海珍瞪大眼睛說:“沒要緊的事還喊我出來?你平時都不怎麽主動約我的,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麽麻煩了呢。”


    吳放歌笑道:“真要遇到什麽大麻煩了我也不會找你,我做事盡量不連累朋友。”


    一句話說的何海珍有那麽一兩分感動,就說:“你別這麽說,大家認識這麽多年了餓,沒感情也有點交情嘛。”


    吳放歌給她點了飲料,才說:“其實啊,還真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何海珍嫵媚地一笑,得意地說:“我說你就是有事找我吧,說吧,啥事兒。”


    吳放歌說:“給我介紹個女朋友。”


    何海珍一愣,旋即笑道:“哈哈,你終於轉回正道了。沒問題,說說要個啥條件的。”


    吳放歌說:“別的條件沒有,女的就行。唯一的條件就是必須一個月內結婚。”


    何海珍拉下臉說:“才正經一秒鍾又胡說八道,婚姻的事,能兒戲嘛。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吳放歌點頭說:“我知道是一輩子的事,可是我已經在老媽麵前誇下海口啦。”


    何海珍說:“那就收回去。結婚的事不能馬虎。遠的不說,弄成我這樣才難受。”


    吳放歌說:“海珍姐和姐夫現在好像過的還可以嘛。”


    “可以個屁!”何海珍氣嘟嘟地說:“我原以為找個老實巴交的家夥能穩當些,誰知道男人都一個德行,費勁巴力的把他調進城裏來,不依好不說,還整天東想西想,我就是沒精力跟他鬧,不然早就把天都超塌了。”


    吳放歌說:“其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能將就過日子就成啊。”


    何海珍說:“就怕你將就都將就不下去,我們何家兩姐弟啊,婚姻上算是完全失敗了。”


    何海珍這麽一提,吳放歌又想起雲柔來,但又不好明說,隻得委婉地問道:“怎麽又把海豹扯進來了?對了,今早我去單位報到,看見雲柔也在五局上班了,兩口子一起上下班,小日子還是不錯嘛。”


    何海珍一聽,忙問:“怎麽?你看見他們一起上下班了?”


    吳放歌搖頭說:“倒沒親眼看見,但是兩口子在一個單位上班,一起上下班多正常嘛。”


    何海珍歎了一口氣說:“唉……其實這些都是家醜,可你們又在一個單位,你早晚也能聽說……我弟弟那個婚姻啊,我一開始就反對,那女人漂亮是漂亮了,就是一堆桃花眼惹是非。不瞞你說放歌,才結婚,新婚之夜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居然不讓我弟弟碰。我弟弟以為是她害怕,就遷就了她幾天,可是她越讓越來了,我弟弟發了狠,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結果怎麽著?也他媽的不是**,真不知道她裝什麽裝!”


    吳放歌喝著咖啡,接著喝咖啡掩飾自己可能出現的失態,唉……真是作孽呀,為了一段前世情緣,他可是在人家還沒結婚之前就送了人家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啊。


    何海珍完全沒注意吳放歌有什麽不對,接著說:“不過我弟弟也火爆,當場就是一頓痛打,讓她說那人是誰,可她骨頭硬,打死也不說,還和我弟弟對打,自然是打不過。更厲害的事有次趁我弟弟喝醉睡著的時候,拿了把菜刀比在我弟弟脖子上說:現在我已經嫁給你了,肯定會跟你好好過日子,你要是再打我,咱們就同歸於盡。結果我弟弟奪了刀,又揍了她一頓,但再也不敢和她睡一個屋了,生怕遭暗算。”


    吳放歌歎道:“這不是搞成冤家了?”心裏卻說:哎呀,看來這次我作孽不小,離天堂又遠了好幾步。


    何海珍歎道:“可不是嘛,我也怕我弟弟把自己搭進去啊,就和雲柔談了一次,又托人把她弄進五局當打字員,實指望著……可是……唉……不好說啊,雲柔這女人心口子看來比我還厚,沒幾天就和五局各層領導打得火熱,我看她這個打字員也是幹不久的,說不定以後還得當我弟弟的上司。”


    吳放歌勸道:“其實隻要兩口子能好起來,誰混的好還不都是為了同一個家嘛。”


    何海珍歎道:“就怕是她在外麵戴烏紗,我弟弟在家戴綠帽啊。”


    一聽到戴綠帽三個字,吳放歌忍不住一笑,何海珍佯怒道:“笑什麽笑!”


    吳放歌趕緊道歉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的好姐姐,我的意思是不至於那麽不堪吧。”


    何海珍長出了一口氣說:“哎呀,跟你說了這麽多,心裏痛快多了啊。”


    吳放歌笑著說:“你倒是痛快了,我的事兒你還沒說呢。”


    何海珍也笑著說:“就是哈,說著說著怎麽就拐了味兒了?不過也不算廢話,婚姻這是要謹慎才行嘛。”


    吳放歌說:“那你有招兒沒?”


    何海珍搖頭說:“不容易啊,其實以你的條件,隻要說要結婚,上趕著有人來,可是我得負責啊,別弄的三天兩頭吵架可就不好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幹嘛一下這麽著急結婚啊。”


    吳放歌說:“我的學算是上完了,我實習的那個地方要借調我過去,承諾解決級別待遇問題,這一去可能又是三年五的,所以我想盡快在金烏成個家,也算是有個念頭。”


    何海珍點頭說:“你這麽說,還有幾分道理,不過時間也太短了,這麽著吧,我幫你問著,你呢,也別把希望全落到我這兒,咱們隨時通報情況行不?”


    吳放歌一看也隻能如此了,就說:“行啊,就這麽辦,那我送你回去?”


    何海珍一聽,臉一板說:“幹嘛?沒搞頭了就攆我走?”


    吳放歌忙說:“沒有的事兒,我是怕姐夫在家等得著急嘛。”


    何海珍又歎了一口氣,頗為幽怨地說:“別替他,整晚都在外麵喝酒打牌,再說就算在家又能怎樣?我們已經快半年沒做-愛了。”


    吳放歌一看忽然說到這麽敏感的話題,再說下去還不一定要出什麽事兒,趕緊就岔開話題,也不敢提議去別處,就在這裏和她聊天講笑話,逗了她一晚上,等要回家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搶先跑到門口給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又付了車錢算是把她給送走了。


    送走了何海珍,吳放歌算是鬆了一口氣,自己今晚這是怎麽了?差點把個怨婦惹回家裏去,雖說何海珍這女人已婚有子,但身材臉蛋還是頗有幾分吸引力的,可就是個是非窩,不防著點不行。


    獨自一個人回到家,打開門一看,林婷正七扭八歪地躺在沙發上酣睡,就取了毛巾被給她蓋上,又見她臉蛋粉嫩粉嫩的煞是可愛,真恨不得立刻就親上一口,可左思右想還是忍住了。


    我隻不過是重生而已,還不是蘿莉控。他這麽對自己說,可掉過頭來又一想:小林婷呀小林婷,你要是再大幾歲該多好?咱們可就都沒有這些煩惱了啊。


    想多了沒用,洗澡睡覺。


    第二天一起床,發現林婷居然還睡著,就上前捏住她的小鼻子不讓她喘氣,把她給弄醒了,撒嬌道:“吳叔你幹嘛呀。”


    吳放歌罵道:“小懶蟲!該上學啦。”


    林婷說:“你討厭啦,昨天就放暑假啦。”說著奪過毛巾被蒙住頭,又睡了。


    吳放歌沒轍,隻得由他,自己在小區裏鍛煉了一陣子,回來做早飯,林婷還是賴著不起,被他在小屁股上打了幾下,才不情願地去衛生間洗漱去了。才喝了兩口稀飯,手機就響了,接了一聽,居然是何海珍,她在電話裏興奮地說:“放歌,你的事有著落了。”


    這個女人,辦事效率還真高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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