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狠戾的狼嗥聲過後,潮水般的狼群大軍慢慢的向後撤去,它們不再打算圍攻這棵樹上的劉蠶與李萌了;


    原因很簡單,聰明的狼王不準備更多的犧牲自己的族群成員,去獵殺那兩個隻夠幾隻狼吃的排骨;


    原以為付出一點點代價,就能幹掉樹上那兩個排骨,給幾隻待產的母狼填飽肚子,打打牙祭;


    現在看來,那兩根排骨身上全是刺兒啊!


    與其這樣,還不如去找野牛群或者草原蚺的麻煩,至少在付出一定的代價後,能夠有相應的收獲;


    伴隨著清晨的第一縷輝光,微薄的白霧當中,狼群慢慢的退走了,隻留下那遠處不甘的嘶吼聲,大樹上的深深的抓痕印記,以及――樹上粗重的喘息聲音;


    一個粗獷,一個嬌柔,匯成了一首最美好的生命交響曲,這是人類最原始的行為啊!


    它是神聖的!它是聖潔的!它亦是――潔白的!是的,伴隨著兩聲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愉悅聲,一切化為沉寂;


    天邊的朝霞慢慢地移動著,紅彤彤的太陽露出了半張嬌豔欲滴的臉頰,微風、細雨、霧蒙蒙;


    “你這個卑鄙小人!還不給我起開?”;


    一方麵是對自己竟然能做出刻意迎奉的事情感到羞惱,一方麵是對始作俑者的憤恨,李萌漲紅著臉,怒斥:


    “你竟然趁人之危!就算這個時代沒有法律製裁你,我也要親手滅了你這個壞我清白的混蛋!”


    “拜托,大姐!麻煩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再說話!是你壓著我,不是我壓著你!


    之前的事情或許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從草原蚺的嘴裏將你拉出來,也不應該被草原蚺一路追襲,慌不擇路的跑到這裏!


    更不應該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脫掉你的衣服,給你療傷,還不應該在你被草原狼拉下去的時候將你拽上來!


    都是我不對!行了吧?但是――如果是之前的事情,我也就認了!為啥狼群走了,你就推倒我了呢?為啥你還叫得那麽大聲?”


    劉蠶的表情很委屈,是的,做為一個爺們兒,他竟然被人強推了!而且強推他的人竟然還大義稟然的譴責他,將一切責任歸到他身上;


    這就像是――明明是你自己上了人家,並且用了強製性手段,偏偏侮辱人家,說人家本來就是婊子,不講理啊!


    “拜托!我是個女人!看見了沒?還是個雛的!”;


    李萌叉著腰站在樹上,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樣子,很是不雅觀的在大腿根處抹了一絲鮮血:“很珍貴的啊!”


    “有什麽了不起的?”,劉蠶一臉的憤憤然:“我???我還是第一次呢!也一樣重要啊!既然如此,那就恩怨勾銷!你我互不相欠!”


    “哎???我!”,李萌氣極反笑:“要不是帶著你過河我能被草原蚺吞了?我用得著你搭救?


    如果不是我受傷昏迷,並且你扒了我的衣裳,能發生這種事情嗎?你還叫屈?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象征性的抬了抬腿,不料到剛剛破瓜的她,就算是個體質強悍的女人,被鞭撻了這麽久,疼的也是撕心裂肺,出乎預料,腳下一個不穩就像劉蠶栽了過去,兩顆巨大的肉彈悶在了劉蠶的臉上!


    “啊――!”;


    尖叫聲中李萌鬱悶的一個翻身從劉蠶身上下來,躺在劉蠶身邊,伸手迎接著樹上滴落下來的露珠兒,冰涼的水珠兒令她很快的歸複於平靜,麵色沉靜的恢複了原本的形態;


    兩個初經人事的男人女人一致認為是對方的不對,爭吵不休,望著橫眉冷豎,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李萌,劉蠶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小兄弟:


    “差點讓你咬壞了,皮兒都破了,你看,我也在流血,咱們的事情就當一筆勾銷,很公平吧?你流血了,我也留了,你第一次,我也不是二手貨啊!咱們就當啥也沒發生過,繼續向前趕路!”


    “憑什麽啊!你知不知道???”;


    劉蠶若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李萌再一次羞怒起來,充滿了悲憤與不甘的尖叫聲在草原上不住的回響;


    也怪劉蠶太氣人,就連這種清冷的女子都能被他氣的想要撞牆,不,是撞樹!


    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蠶打斷了,劉某人淡定的穿上衣服,打掃戰場,小聲地說道:“你要是不裝逼,咱們還是朋友!要是感情再深一點兒,咱們還可以共同努力,發展一下嘛!”


    “你???卑鄙!無恥!下流!偽君子!”;


    一連串的新名頭被掛在了劉蠶的腦袋上,李萌真的是很生氣,畢竟這東西每個女人一生當中隻能擁有一次!破鏡再難重圓,這層膜膜何嚐也不是如此呢?


    “如果你不介意,咱們可以結婚???隻不過,我一直想要找的媳婦絕非是你這樣的,雖然你的長相夠普通,但你這個人一點也不普通,跟你在一起容易發生家暴,受害者往往還容易是我!”


    劉蠶端起巴雷特狙擊步槍,四處張望一下,確定大樹下方圓幾公裏之內都沒有大型獵食者在埋伏後,慢慢的從大樹上順了下去,留下了樹杈上一臉呆滯的李萌;


    樹幹上還留有草原狼的爪痕,很深,能夠從中看出它們的爪子是有多麽的鋒利;


    斑駁的血跡中還伴隨著森森白骨,殘忍的生存法則中,狼,也是會吃掉自己同伴的!


    就像大草原上的雄獅,餓極了一樣會吃掉自己的孩子;


    “你在樹上再待一會兒,這個毯子你接住!蓋上一會兒,別著了涼,我去打點吃的回來,順便看看有沒有草藥!”;


    稍稍清理了一下大樹下的狼藉,撿起那塊被草原狼扯下大樹的毯子,劉蠶一邊扔上去,一邊背著槍向遠處走去;


    這也算是暫時避免讓兩人尷尬的方式,李萌表現得遠不像之前的她,相信這一段時間內她會自我調節好情緒,到那時,他們之間才會進行重新談判;


    望著走路雙腿向外撇撇的劉蠶,再想起自己似乎在他的寶貝上咬了一口,李萌竟然笑了,笑的幸災樂禍,轉而有麵色泛白的幹嘔,想要向外吐些什麽東西;


    大樹下的這片草叢很茂盛,也很高深,幾乎能淹沒了劉蠶的胸口,這會在一定的程度上影響劉蠶的視力,為此他也隻能忍著被野草割傷皮膚的疼痛,貓著腰向前走;


    趟過好遠一段距離劉蠶還是一無所獲,不過卻來到了空曠的草皮地帶,視野上及其開闊;


    架起巴雷特狙擊步槍遠處三公裏內的東西都能看到,近一點的看得非常清楚;


    一道雪白的身影在瞄準鏡中閃過,趴在草叢中的劉蠶急忙掉轉槍口,距離三百米遠的地方有一隻蹦蹦跳跳的雪白生物,很大,足有半米高,兩隻眼睛紅彤彤的,可能是一隻進化的野兔;


    平複一下自己的呼吸,劉蠶慢慢的調整槍口的位置,好在這隻兔子正在挖掘什麽東西,處於靜止狀態,給了他很大的調整空間;


    慢慢的扣動扳機,一聲輕響過後,伴隨著血花,野兔被子彈的巨大慣性帶出去兩米多遠才倒在地上,抽搐中無了生命痕跡;


    除了進補一些水分,從昨天下午渡河開始,到被草原蚺追擊幾百米,再到夜晚的狼群襲擊,劉蠶與李萌也是大半天沒吃東西了,打到了獵物,劉蠶顯得很興奮,端著槍快速的奔跑了過去;


    還沒等他到地方,一道熟悉的身影又出現了!


    怎麽說又呢?因為這貨是劉蠶很想幹掉的存在!就是因為它,才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那隻五彩斑斕的貓科萌生物竟然飛快的從遠處的草叢中飛奔了出來,目標正是劉蠶打到的野兔!像是一陣風一樣,眼看這就要叼到野兔了,劉蠶大怒!


    “砰砰砰!”;


    就算是子彈不多了,劉蠶也絕不容許到手的獵物被人劫胡,掏出腰間的轉輪手槍,一邊奔跑,他一邊扣動扳機;


    三顆子彈幸運的打在了野兔屍體旁邊的位置,濺起了大片的草皮與泥土,相當嚇人;


    貓科萌生物很人性化的咧了一下嘴,急速奔跑中的身體竟然抻著脖子向後來了一個一刹車,那模樣,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要多萌就有多萌,可惜的是,賣萌沒用,劉蠶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它!


    “喵喵~~~”;


    幾聲貓一樣的叫聲中,貓科萌生物全身的毛發全都炸開了,嗖的一下,跑了個無影無蹤;


    “哼!”;


    一聲輕哼,劉蠶得意的翻了個白眼,快速的將野兔肢解,帶走了野兔身上肉質最好的四條腿以及一條裏脊肉,離開了這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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