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的頭在張濤的懷裏可勁地頂著、摩挲著,象發情的小牛犢。


    也許她把張濤當成了牛欄邊那顆滄桑的老槐樹,可濤哥我不是老槐樹,我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精力旺盛,**旺盛,血氣方剛的猛男呀。


    她的挑逗,百般的挑逗,一個飽經人事、熟透的少婦的挑逗,讓濤哥更癢了,特別是那個見縫就想插針、見洞就想鑽的醜陋家夥,更是癢得嗷嗷直叫,傲然挺拔它龐大的身子,一次次奮不顧身地向短褲做解放軍叔叔在訓練場上經常練習的刺殺動作。


    可憐的短褲一次比一次急切地向濤哥求救,“主人,城池不保!速來支援!”


    濤哥有心馳援短褲,可小濤哥一直是風流成性,沾花惹草,驕橫跋扈的主兒。雖然它跟著我濤哥受了十幾年的教育,什麽道德經、淑女經更是千遍百遍反複背誦,可這家夥除了作戰勇猛,敢拚敢殺,不怕死之外,依然惡習不改,抗命不遵那是經常的事,它能不拖我下水,不讓我背黑鍋,我就燒高香了。家門不幸啊!出此不屑之徒,讓各位老小爺們見笑了。


    張濤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全身上下遊走著、撫摸著。劉香急促的喘息聲已成了一首摧情的歌,與她水蛇般扭動著的身子,粉嫩粉嫩肌膚,雪白豐滿的酥胸,組成了一副要多香豔有多香豔,要多挑情有多挑情的畫麵。


    小濤哥已經徹底失控了,張濤似乎聽到短褲被撕裂的聲響。


    不過,張濤又覺得,現在就暴露出自己醜陋、粗魯、猙獰的一麵的確有些太快了,也有些不合適。


    於是他使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銅,雙腿靠攏,用大腿內側那強壯的什麽什麽肌肉來封堵小濤哥的出路。把它暫時圈禁,讓它也學點韜光養晦,並在韜光養晦中積攢力量,該抬頭時再抬頭,該出手時再出手。


    象劉香這樣什麽也不缺的女人平時那是清高的很,緊閉的心扉一般的男人別想能敲得開。可現在偏偏在她最無防範的時候,被張濤誤打誤撞給弄出一條縫隙了。


    說到底,她終歸也是女人啥,她再怎麽玩清高也還是有七情六欲啥,所以劉香那積壓久久的情也好欲也好,便通過這縫隙一瀉**。


    這樣的女人最危險,她輕易是不會做流氓的,但做了流氓就比真流氓還可怕。


    張濤算是小流氓、小色鬼吧!可他在已經決心將流氓耍到底的劉香麵前,那真是小兒科了。


    很快張濤便敗下陣來,舉手投降。乖乖!你比我能,你是流氓誰都不怕,我是流氓就怕你。


    劉香挑釁似的看著張濤,似笑非笑的說:“小色鬼,知道老姐的厲害了吧!”


    她邊說邊伸手往下抓了一把,又鄙視的說:“膽小鬼,連這個東東都縮起來了。”


    我操,也沒有這樣侮辱人的,這簡直是打男人的臉。張濤不服氣的兩腿一鬆,小濤哥就昂首挺胸站立起來。


    可這家夥生來就是個賤體,它還沒站穩,就急急地搖晃著身子,諂媚地向劉香打著招呼。


    “哇!這麽粗?它還很懂禮貌呢!”劉香驚呼道。


    張濤笑笑說:“那當然,這是我教導有方,它一般都被關在家裏,不準出門的。”張濤心裏卻把小濤哥狠狠罵開,死叛徒,小色鬼,見了美女就忘了主人。


    “是嗎?我看它怎麽比你還懂事呢?”劉香調侃地說。


    “你這是什麽話呢?你意思是我比吊還不如了。你太打擊我,太傷我心了,來,抱一抱,給我一點安慰。”張濤委屈的說。


    劉香用牙齒在張濤胸膛輕咬一口後說:“你這小色鬼抱得我還不夠緊嗎?我的骨頭都要被你抱散了。”


    說完,她又用手指在挺拔的小濤哥上麵彈了彈說:“還是把它關起來吧!別讓你它帶壞了。”


    “你看,這門鎖門頁都壞了,還關得起門嗎?”頓了頓,張濤又說:“我決定今天給它放假,如果你不反對,我就讓它去你那裏做客,行嗎?”


    “好啊!那我可要熱情款待一下。”


    “準備好了嗎?它可來了!”


    “來吧!早就等著呢!”


    唉!男歡女愛這點破事兒,說齷齪,它還真齷齪,因為讀過書的人,人人都不宵於談它。說偉大,它也真偉大,因為上至王侯將相,下到車夫走卒,無不甘之若飴,恨不得夜夜笙歌,春風再渡玉門關。事實上,我們身處的這個光怪陸離、爾虞我詐的社會,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到它最真實、最純潔、最平等、最真情的一麵,一樣的呻吟,一樣的武器,一樣的攻略,一樣的結局。


    於是在一顆千年萬年的古槐樹下,一對狗男女唱響了一首古老的情歌,歌聲嘹亮。但歌聲沒有洞穿蒼穹,城市的噪音與汙垢會破壞它的聖潔,而是深入地府,在地底飄蕩,在喜馬拉雅雪峰燃起衝天火焰,在遼闊無邊的海洋激起海滔天巨浪。


    窄小的車廂裏不管不顧地上演著抵死掙紮,抵死渲泄,抵死纏綿的大戲。


    車子不堪重負,不堪折磨,與大地一起發出痛苦的喘息與呻吟聲,與這座城市無處不在的欲望之聲此起彼伏、遙相呼應,並成了城市滾滾向前的主旋律和衝鋒號。


    一切如詩如畫、似夢似幻,濤哥與夢中情人踏歌而來,披霞而至,相遇在某個世紀的某一年某一天、某個星球的某個城市。


    張濤不相信緣份,它卻存在,他也不相信豔遇,它同樣存在,那樣的真實,那樣的美好,一如羞澀的卷縮在他懷裏的這具光潔、白嫩、豐滿的胴體。


    感謝上帝的垂青與眷戀,讓我濤哥擁有這樣一份燦爛奪目的美麗,受用這樣一份驚心動魄的情愛。張濤感激的淚水與香兒的匯聚成一條幸福、喜悅的河流,在自己生命的曆程中奔湧向前,吟唱一首永不停息、永遠歡騰的絕世情歌!


    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天、一年、一個世紀之後,香兒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張濤,抽泣著說:“濤,我…我真後悔,我對不起……”


    張濤抱緊她,飛快地用嘴巴堵住她要往下說的話,堵住她的悔恨,吮吸她的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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