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個事兒,這次比賽之後,還有一個世界釣鯉比賽,是由國際釣魚運動聯合會舉辦的,這個比賽規格更高,必須以國家代表團形式參賽。我當時沒這個運動員資格啊,後來我拖那個法國釣魚協會的秘書長給讚國釣魚協會發了個函,看看能不能讓我有個參賽資格,結果好像是沒了下文了。”洪濤決定再刺激刺激白川。


    “這個比賽你能拿名次不?”白川沒去關心什麽釣魚協會,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必須手拿把攥是冠軍,就算是抽到一個最爛的釣位,前三名也跑不出去,哥們別的本事沒有,就這點敢保證!”洪濤現在是有多大說多大,一點都不帶悠著的。


    “那就沒問題!釣魚協會的事情我去給你弄,你給我講講具體要求,最好能讓那邊發一個比賽邀請函或者比賽規則來,這樣就更好辦了。這次你也別帶什麽攝像機了,我親自帶隊跟你去。。。。。。”白川一聽這個,立馬就來電了,從包裏拿出一個小本子就要記錄一下重點。


    “等等,老白,先別急,比賽的報名日期昨天就截止了,當時我不知道你升官了,肯定想不起來給你打電話啊,等下次吧,下次再有這種比賽我立馬通知你。”洪濤都快笑出聲來了,趕緊攔住白川的一通忙活,雖然他對白川的印象已經從當初的朋友變成了現在的合作夥伴,但是人家畢竟沒坑過自己,開玩笑也不能太過。


    “嘿,你這是成心拿我打岔是吧!我這個暴脾氣!你信不信回去我把你正臉全改成背影!”白川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有點急切了,臉上有點掛不住。


    “別,別,我還是得要臉的,服務員!再來個龍蝦船!”洪濤嘴上一直沒閑著。說話不耽誤吃東西,轉眼剛才那隻龍蝦就不見了。


    吃人家手短、那人家手短,雖然洪濤嘴和手都沒短,但最終還是簽訂了授權合同,轉讓了一部分視頻的版權。白川說的那些話有些也是很有道理的,雖然得不到什麽現錢,但是當這個節目播出之後,洪濤在這個圈子裏的名聲就會再提升一截,這和洪濤目前所追求的目的也是相符的。


    不過剩下那些沒人要的視頻素材洪濤也沒浪費,他擺脫白川給他找了兩個在欄目組實習的編輯。然後讓他們把這些視頻剪輯整理出來,最終付給他們一部分酬勞,就算是個私活兒了。


    洪濤打算把這些視頻整理成十集左右,然後發到各個論壇上去,自己給自己製作一個欄目,供那些愛好者自己下載觀看,雖然不能收費,但是還是可以收獲一部分聲望的,也算沒白費這個力氣吧。


    從歐洲回來之後。洪濤基本上就沒怎麽出去釣魚,當然吃完晚飯之後也會拿著魚竿去後海邊上坐一會兒,不過那不算是釣魚,隻能算是洪濤的一個惡趣。原因就是此時的後海沿岸已經變成了酒吧街。原來的寧靜不複存在,老街、大樹、長椅、花壇、悠閑人都變成了汽車、音響、卡座、廣告牌、小資眾。氣氛變了、功能變了、後海的釣魚生活自然也變了。


    此時後海已經劃成了禁釣區,主要原因是釣魚人經常和劃船的遊人發生衝突,管理部分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傳統原則。從矛盾雙方中挑了一個對他們沒有太大經濟利益的對象,也就是釣魚人,然後就給禁止了。他們覺得這樣一來,既不損害他們的收入,又能從根本上解決矛盾,真是太完滿的結局了,至於釣魚是不是權利、是不是有益的運動,傻子才去管呢。


    不過這個禁令對於那些從小生活在後海邊上的居民來說,連張擦屁股紙都不如,他們的家就在幾十米甚至幾米之外,端著飯碗就能舉著竿釣上一會兒,這是這些去不起高檔養魚池、玩不起高爾夫、羽毛球和歌廳、桑拿的普通人一天當中唯一的休閑娛樂。


    對於那些管理處工作人員、城管人員等等的依法勸阻,這些老居民們通常隻用一種方式來回答:我x你x!你管得著嗎!當然也有脾氣急的,或者正沒釣上魚比較搓火的,直接飛起一腳就把攔阻他的人給踹水裏去了,然後罵罵咧咧的鑽入胡同裏不見了,再想找人?哪兒找去啊,


    但凡是住周圍的居民都會對接到報案趕來的民警說:哪兒有人打架啊?不可能的事兒,那個孫子是自己想偷偷撈魚,結果失足掉下去的,我們看得真真的,不信你問旁邊的大爺,我們當時就在跟前兒呢!另外我還得向您反映個情況啊,這些巡河的蝦兵蟹將素質太差了,你說你幹個巡河的工作,你連遊泳都不會,如果有小朋友掉到水裏了,你是救人啊還是別人救你啊!民警同誌,您說他們的領導是不是個傻b啊?怎麽找這麽一群二百五來巡河啊!


    民警其實心裏和明鏡一樣,但是找不到人證就沒法依法辦事,你說有人踹你了,其他人都說沒看見,這玩意也隻能不了了之,更何況周圍還有一大堆人圍著你指桑罵槐,短時間內是罵那些巡河的人員,你稍微待時間長一點,連你和你們派出所也得捎上,你還說不出來道不出來的,所以一般處理這些報警情況的民警也就是象征性的到案發地點轉一圈,然後趕緊走,千萬不能多待,給自己祖宗八代少掙點罵。


    後來這種事情發生的多了,景區管理處的工作人員和城管們也不願意自己再來巡河了,這大半夜的,不知道從哪個院子裏就飛出兩塊板磚來,給家人掙罵是小事兒,反正幹這行的也沒打算讓祖宗臉上有光,可是腦袋不比臉皮啊,臉皮厚了刀槍不入,腦袋再結實碰上僅次於核武器的板磚也得開瓢兒。


    於是他們忽生一計,既然自己不敢去了,那就雇點外地保安代替自己執行任何吧,反正自己的工資不少拿一分錢,還不用頂著太陽、冒著危險去巡查,何樂而不為呢?不知從何時起,後海邊上巡查違章釣魚的隊伍就都變成了穿著灰製服的編外人員,俗稱臨時工或者二狗子!


    洪濤這些年光四處瞎跑了,正經在後海邊上釣魚的時候不多,也沒注意到這個情況,就在他這次回家半個多月之後的一天,他吃完了晚飯,美滋滋的拿上一根2.7的小魚竿,提著一個小馬紮,溜溜達達的就來到了後海邊,在離自己漁具店東麵100多米的岸邊隨便找了一個頭頂上沒樹杈擋著的地方,就下了竿了。


    剛開始他還有點納悶呢,怎麽現在後海這邊流行起站著釣魚了?不管是左邊那幾位還是右邊那幾位都是啥家夥都不拿,隻拿著一根魚竿或站或坐的在那兒釣魚,難道這是一個健身的新潮流?


    洪濤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也沒去問,自己之所以選擇距離漁具店稍微遠點的地方下竿,就是怕有熟人過來聊天。在這種水邊上釣魚,根本就不是來釣魚的,就是一種讓大腦和神經休息的方式,拿著竿子看著水麵這麽一坐,什麽亂事都可以不想,2、3個小時眨眼就過去,然後不管有魚沒魚收竿兒回家睡覺,倍兒舒服!


    可是今天洪濤就舒服不了了,他剛剛進入那種忘我的狀態,正盯著水麵發愣呢,突然肩膀上就被人推了一把,差點沒把他推水裏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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