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必鳩一聽後麵有人,急忙向右閃出五丈,轉身看到了王樂樂,白衣如雪,一塵不染,懷裏抱著一隻粉紅的寵物,似貂非貂,似狸非狸,嘴角帶著懶懶的笑意,隻是眼中射出奪人心魄的寒光。


    “嘿嘿,逃的挺快,輕功不錯嘛!你們歡喜教的人總是自以為是,狂妄囂張。不過既然在江湖上混就應該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侮辱她就是侮辱我,結果隻有死。”王樂樂瞥他一眼,毫不在意的朝若雪走去。


    赤必鳩看不出樂樂武功的深淺,看他步伐不穩,卻輕盈如燕;似乎沒有內力,眼中卻精光逼目。赤必鳩聽樂樂絲毫不把他放在眼,好像已把他當成死人一樣看待,心頭沒來由的戰顫著,用討價還價的語氣問道“那你……你……剛才不是說,隻要一條手臂嗎?”說完這話,他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明顯的沒動手就求饒嗎?


    樂樂沒理他,接住撲過來的若雪,酥香滿懷,若雪連心都軟成一團了,緊張不安的心突地得到放鬆,壓抑的欲火騰起,主動吻上樂樂,兩舌乍分乍合,糾纏不休,品著情人的愛意,兩人拋開一切,用唇互訴思念,天地間隻剩下銷魂的呻吟聲。


    楚紅雨上次也沒細看樂樂的模樣,如今近距離的觀看,呼吸更加急促了。可以再加上催qing藥和敵人雙重的作用,這一刻她居然十分渴望男人的擁抱……她杏眼迷蒙,炙熱的盯著兩人的激情熱吻,早已泥濘的下體顫抖起來,“嗚,嗯嗯……”她發出一陣不自然的壓抑底吼,慢慢向樂樂爬去。


    若雪突然聽到楚紅雨的叫聲,忙回頭查看,見她已跌進欲望之海,想要扶她,卻發現自己也沒了力氣,隻能團棉花膩在樂樂身上,她眼中閃過一絲焦急。


    這也沒逃過樂樂的眼睛,他笑道“雪姐很關心她嗎?”


    若雪經過上次,已學會了觀察男人的心思,聽樂樂語氣中的酸味,哪能不明,軟聲啐道“樂郎,人家已經錯了一次,絕不會再做出讓你傷心的事。上次若不是紅雨幫忙,說不定我們早死在陸無日手中了,她把我掠來,並沒有強迫雪兒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嗯,我一直在行雨宮的火泉療傷,傷勢剛好,正準備皇城找你,就遇到了這事。她沒有惡意的,以後我再詳細跟你說,她也是很可憐的……”


    楚紅雨已爬到他們身邊,出乎若雪意料的,她抱住了樂樂的腿,雙手探向跨間。樂樂怪笑一聲,拿開她的玉手,道“這個變態……哦……她怎麽會想找男人了,真是奇怪,她不是一直喜歡女人的嗎?”


    “樂郎~“若雪嗔怪的盯了樂樂一眼,“紅雨清醒的時候,千萬別叫她變態……她會很傷心的。”


    “嘿嘿,當然,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那個你先看著她,等我收拾了那個家夥,再來好好為你解毒。”


    看著樂樂色色的壞笑,若雪差點不想鬆手,直想一輩了軟在她懷裏,任她欺負疼愛……


    赤必鳩心神大亂間,想著要逃走,又一想,浪費了大量的龍萏草,若是沒有辦成這事,定會被師父責罰,而且還是背著師姑胡姬偷偷行動,若是被她們知道此事失敗,不定怎麽處理自己呢。忽聽樂樂信心十足的來收拾自己,嚇意識的想往門口逃去。


    樂樂見他想逃,哈哈一笑,“現在才想著逃,不覺得晚了嗎?”


    殿門突然一暗,又進來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是妙緣和血影。赤必鳩一見血影的模樣就知道她中了春毒,驚豔於她美色的同時,忽又看到了妙緣,他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那粉紅的發絲妖豔柔美,楚楚玉顏勾魂奪魄,麻質薄衫被血影撕咬得破爛不堪,如夜光美玉般裸露在外,雪乳若隱若現,每一寸身段都散發著無邊肉欲。他心裏忍不住和小師妹司徒敏比較,發現此女比師妹更能讓男人瘋狂;與胡姬比呢,兩人各有千秋,胡姬美的讓男人不敢逼視,處處散發著危險的美豔;而眼前的粉發女子正值妙齡青春,媚態無邊,妖異他媽的*,讓男人一見到,就無法轉移目光的那種……赤必鳩也無法轉移目光。


    “哼,不許你這樣盯著我!”妙緣微微慍怒,揮袖一隻粉嫩嫩的玉掌就拍了過去,刹時香風大作,渾厚得似牆一樣的真氣,朝赤必鳩擊去,真氣呈粉紅和瑩白的交互狀,幻像萬千,加上催情的香味,赤必鳩更無法動了,或者他想更清晰的聞聞掌風的香味。


    “啪!”那一掌結實的拍在他的胸口,雖然有護體真氣罩,但妙緣這一掌的威力實在太厲害了,這身功力不下於百年的苦修。”啊!”隨著他的慘叫聲,幾口鮮血也噴酒而出,被擊飛十幾丈,腦袋狠狠的撞上了大殿石柱,白色軟狀物,如豆腐一般灑落,當場斃命。


    王樂樂驚恐地望著妙緣,暗忖“這一掌的威力也誇張了,憑我的內力,用上十成的掌勁也打不出這種效果……若這一掌打向我,恐怕不死也是重傷吧?她……怎麽變得這麽厲害?”


    龍貂嘟嘟盯著妙緣,眼中露出明悟的神光。


    妙緣也呆了,怔怔的道“啊,怎麽會這樣,樂郎……我隻想教訓他一下,怎麽會殺了他呢。我殺人啦……嗚嗚!”她驚慌中,丟下血影,撲進樂樂懷裏大哭,“樂郎,怎麽會這樣,人家第一次殺人,好害怕……”


    樂樂既然想不通她武功為何突然增加這麽多,也不再去想,暗忖“妙緣以前是尼姑,聽說是第一次外出,沒過殺人自然會有這種反應,好好安慰她一番,免得留下心裏陰影。最重要的是禦女心經用催眠術抹去了她出家的記憶,若是因為心神不穩,破去了催眠效果那就慘了,一個絕色淫女再去出家當尼姑,我就賠大了,說不定引出了疾惡如仇的絕情師太,那我就沒法在江湖混了。”想到這裏,忙對她說道“緣兒不怕,你殺的隻是個壞蛋。你殺他就是幫我,難道幫我,你不開心嗎?”


    妙緣聽樂樂這麽一說,哭聲漸小,柔聲道“嗚嗚,緣兒當然願意幫樂郎了,隻是人家第一次殺人,心裏害怕嘛。”


    樂樂見她已無內疚之意,加緊火候,欲轉移她的注意力,“咳咳,他小子武功厲害,打了我一掌,哦,好疼呢!”他裝作受傷的模樣,捂著胸口,幹咳幾聲。


    妙緣果然上當,忘記殺人的事,圍著樂樂又是撫摸又是渡氣的。


    “樂郎~“隨著若雪欲火難耐的催叫,樂樂也無法胡鬧下去,看著滿殿三百多條青春玉體,心頭生出莫明的興奮狀。妙緣敏感的查覺到樂樂心態的變化,或許是雙修時樂樂的那一絲神念起了作用,兩人心靈相通之感,越俱靈犀。


    “樂郎,你先去安慰她們吧,記得留一點力氣,好好疼愛緣兒哦。”妙緣貼在樂樂胸口,玉指輕撫他的麵龐,酥癢的快感傳遍樂樂全身,長槍已挺立,樂樂心頭的疑問卻越來越多,“她被抹去了出家的記憶,這些挑情的媚術在哪學的?難道是天生的,淫女之體複蘇後,自然就有了這些技能,嘿嘿,不管了,以後再慢慢研究。”


    若雪的衣服已被撕去,楚紅雨也是一絲不掛,習慣性的處於上位,用靈巧的舌尖舔逗著若雪性感地帶,碩大的酥胸顫悠悠摩擦在若雪小腹,櫻紅俏點充血飽硬,肥臀高翹,像狐狸一般左右擺晃,淺草早已泥濘。樂樂見她壓在若雪身上,雖明白她是女人,可心裏仍不舒服,迅速脫光衣服,對準她肥美的秘處,報複似的狠狠刺去。


    楚紅雨隻是微微痛哼,更多卻是舒服的呻吟,也不管剛被撕裂還在流血的腔膜,浪蕩的扭動腰身,迎合著樂樂的撞擊,忽然在她迷亂的心底,清晰的傳來樂樂的心靈之語。


    “哼,記住,你隻是個女人,是女人就得有女人的姿態。不要以為光玩假鳳虛凰的遊戲就能解決生理問題,你是需要男人的。嘿嘿,你現在叫是不是很舒服,很快樂……”樂樂用心語在慢慢為她洗腦,在她神誌不清下,產生了極大的催眠效果,用詞越來越下流粗魯,等到楚紅雨被罵的嚶嚶底泣時,再用溫柔的語言,慢慢哄她開心,用心與心的直接交流,抒發愛意(雖然隻是由欲產生的喜歡,用心來欺騙心,效果最明顯)。


    身體的抽動絲毫沒有停止,在這心神最脆弱敏感的時候,樂樂已用身體`精神`語言三管齊下,把她征服。對待女人,樂樂似乎已總結出一套可行的禦女方案,雖然有些邪惡。


    用“震動的雲“把楚紅雨送上極樂之巔,看她帶著淚花,溫馴的睡去,讓其在夢裏消化剛才灌輸的思想吧。


    若雪粉嫩的胴體無力的亂蹬,嘴裏模糊不清的喊著“樂郎“,直到被滾燙而堅硬物體刺入身體,她才像蛇一般纏住樂樂,用滑美的胴體摩擦著愛人,宣泄心中的情欲。樂樂不想她被春毒折磨,連續兩招禦女奇術,讓她一泄如流,舒服的睡倒在他懷裏,四肢仍緊緊纏著樂樂,臉上盡情歡愉和不舍。


    妙緣巧笑著走近,嬌顫道“樂郎,若雪表麵上冰冷,沒想到做起這事來,也是這般瘋狂,真想看看血影是怎樣的表情,緣兒好期待哦。”


    樂樂壞笑著掃她一眼,發現她雙腿似乎也站立不穩,滿麵潮紅,看來也情動之極,腿間已有奇香傳來,樂樂知道那是銀色液體的香味,打趣道“緣兒,等不及了是嗎?”


    “嗯,是啊。”妙緣毫不顧忌的答道,“人家被你看一眼,就受不住,怎麽忍得住看你和別的女人做這番事。不過血影快要發狂了,樂郎先把收拾掉吧,緣兒還能忍耐片刻。”說著,揮袖發出一股吸力,慢悠悠的把五丈外的血影托來,樂樂又是一驚,“在緣兒身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最初見她時,武功不過剛臻至一流,現在光從內力上看,不弱於宗師級的人物,至少比陸無日要高出許多。”


    血影一聞到樂樂的體味,就像蜜蜂般的撲了過來,生澀而焦急的摸索在樂樂身上。血影胴體輕巧白細,皮膚彈性驚人,不帶一點贅肉,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常期的刺客生涯讓她身段得到完美的鍛煉。冰冷的麵孔被藥物催發的媚蕩妖繞,巨大的反差帶給樂樂極大的刺激,含住雪峰璣珠,分開她修長有力的大腿……


    血影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十分迅速和猛烈,尖叫之後,渾身隻是劇烈的顫抖,像要鑽進樂樂身體一般,死死的抱住他的腰,似乎這樣,就能永遠得到他一樣。


    樂樂被她扣的全身發麻,暗暗運起內力,才抵抗住疼痛,暗笑道“女人高潮時的動作真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妙緣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見他搞定了血影,才問道“樂郎,你和她們做的時候,為什麽這麽短?和我做的時候,卻要一兩個時辰呢,一場下來,都能把緣兒累死。”


    樂樂暗暗叫苦“女人真是愛比較的雌性動物,連這個也要比。我難道實話告訴妙緣,因為我依戀你的身體,不想用秘術縮短時間,想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體裏……”妙緣見樂樂不回答,也不追問,隻是羞笑著白了他一眼,好像是說,“我明白你的心思,你騙不了我!”


    樂樂看了更暈,暗忖“這丫頭都快成妖精了!”


    “樂郎,你看那邊還有三百多個女子還有欲海中掙紮哩,還得靠你解救……那個,可是緣兒也想要了……該怎麽辦呢?”她低著頭,不卻看樂樂。


    樂樂嘿嘿一笑,終於明白妙緣的真正意思了。”原來她看我對若雪用震動之雲和旋轉狂龍時的幸福模樣,也想嚐試這種招式。”想通了她的心思,也就好辦好。


    妙緣已脫光衣服,撲了過來,膩聲媚道“就知道樂郎能明白緣兒的心思,嗯,快點進來吧……嗚嗚……啊!”在雲端飛行的她,終於明白這招式的威力,我想要書屋首發也戀上了這種感覺。以後隱居時,在妙緣的強烈要求下,樂樂又創出了許多新的絕招。


    樂樂一口氣用絕招解決了三百多個行雨宮的女子,驚喜的發現她們全是處女,禦女功力大增之下,也徒增許多煩惱,直到功力再度突破之後。後來,這些行雨宮的女子,成為樂樂三千佳麗中的第一番基底,武功亦都致入特級。


    楚紅雨早就醒來了,看著樂樂的“暴行“,不但沒有怒火,反而溫馴得像隻小綿羊,而且是隻小母羊。盯著樂樂的眼眸也是溫柔一片,溫柔得像自己的胸脯,她幾乎記掉了以前的性愛方式,覺得樂樂對待她那樣,才是真正的健康的生活。(汗,有點像治療同性戀。本人不會鄙夷同性戀,理解並精神上支持她(他)們,願她(他)們過的幸福!)


    樂樂從行功中醒來,緩緩眼開雙目,刺目的精光一閃即逝,又恢複明亮多情的狀態。抬頭一看,三百多雙美麗的眼眸正專情的注視著他,樂樂嘿嘿一笑“怎麽啦,都這樣盯著我?”


    楚紅雨軟軟的偎在樂樂身邊,羞道“雨兒細想了一番,覺得你對我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人家想跟著你。”她又指了指身後的三百多宮女,“她們都是我從各地救來的可憐女子,一直被我當成妃子,嗯,那個……雨兒已經和她們說了,她們也願意跟著你,能不能把她們都收了?”


    樂樂把她摟在懷裏,抬頭掃視略帶緊張嬌羞的眾女,笑道“這次是個意外,不過既然眾位已與我有合體之緣,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等我回去北方按排好鎖事,定來接你們共渡餘生,怎麽樣?“


    “謝謝公子。”眾女一片歡喜,頓時消去緊張的氣氛。


    妙緣陪著若雪已收拾好東西,二女走來,見氣氛熱鬧,就知樂樂已接收諸女。


    “樂郎,我已收拾好東西,快些出發吧,我要回皇城看我父母。”若雪自從知道父母未死的消息後,一刻也呆不住,直想插翅飛回父母身邊。


    樂樂大笑,“哈哈,若想回去,也得等到天亮,哦,有點餓了。”


    楚紅雨也笑道“是啊,樂郎一天未吃東西了,酒菜已準備好,我們先陪樂郎吃飯吧。”


    一頓酒席,訴不盡離別愁腸。樂樂最頭痛就是的情人離別,特別是同時與三百多個情人,他摟過楚紅雨,安慰道“你先把行雨宮整理一番,恐怕歡喜教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你們有什麽意外,我會很難過的。等把行雨宮的處理好了,去南陵王府或者皇城木將軍府都能打聽到我的消息,若是沒有別的要緊事,我會帶她們一起來這裏看你的。”


    “嗯,雨兒知道了。現在我們姐妹武功都提升了許多,隻要不中他們的藥物,誰也不怕。我的蘭花指快進入第三層大成的境界了,就算是歡喜佛來了我也不怕。”


    樂樂又交待一番,才帶著血影`若雪`妙緣離開,嘟嘟跟在最後,很鬱悶的瞪著血影,沒想到血影失身後不但沒傷心,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讓嘟嘟怎麽不生氣。


    幾人運用輕功,很快的飄下巫山主峰,朝南陵行去。


    “阿彌陀佛!前麵的幾位施主請等一下!”一聲洪亮清正的佛音在樂樂耳朵響起,隻覺得身後四道極速的人影追了上來。


    樂樂和幾女停下腳步,打量來人。一個銀須齊胸,壽眉至須的高僧走在最前,為什麽喊他高僧呢,樂樂這是麽解釋的“其因有三:一是身材較高;二是年齡較高,大約七八十歲;三是武功很高。”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僧人,恭敬地跟在他身後,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妙齡女子,年約二十,氣質高貴淡雅,秀眉粉腮,櫻唇貝齒,白衣如雪,手持檀木細劍,神色冷傲,掃了樂樂一眼隻有微微的詫異,看到妙緣時,眼中閃過一抹嫉妒,隨後目觀鼻,鼻觀心,不再看任何東西。


    樂樂想起尋佛寺的全戒那個淫僧,想打趣眼前的高僧幾句,但見到眼前白衣女子的淩淩若仙的氣質後,微微苦笑搖頭,又記起起遙遠的往事,那個哭泣的聲音——


    “你個騙子,你還我守宮砂!”——


    “師父知道了,定會責罵我的!”——


    “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樂樂變得哀傷起來,暗道“她的氣質和晴兒好像,難道也是星雨門的?”妙緣似乎能覺察他的心事,輕輕挽住他的胳膊,沒有說話。這種安慰卻恰到好處,樂樂拍拍她的臉蛋,表示謝意。


    老僧微微施一佛禮,朗聲道“老納禪宗慧能,有事請教小施主!”


    “哦,原來是祖宗的慧能大師,有事請盡管道來!”樂樂聽到他是慧能,無任何驚喜之態,仍是淡淡的說道。


    血影和鍾若雪一聽是慧能大師皆露出崇敬之態,妙緣則露出迷惘的思索狀。


    慧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請問小施主,往南陵的路該怎麽走?老納多年不下山,早忘記了山勢路途,而兩個小徒從未下過山,所以……”


    樂樂心頭驚歎“原來是慧能大師是個路癡,我說江湖上怎有傳聞,說他從不單身行走,原來是這個原因。”他指了白衣女子,道“這位姑娘呢?”


    那白衣女子見樂樂問自己,淡淡的答道“我是星雨門的,自幼上山習藝,這是初次下山,也不知道路。”聲音柔和,卻不帶一絲感情。


    “暈,原來是一群路癡!”樂樂心頭暗暗想道,“果然是星雨門的,不知道我的唐晴怎麽樣了?唉,她肯定恨死我了。”


    表麵上衝慧能微笑道“哦,小事一樁,我們幾人也正要往南陵去,一起趕路吧!”


    王樂樂若放在平時才不會與和尚同行,這番決定緣於是想套這白衣女子的話,欲打聽唐晴的消息。


    慧能聽後大喜,嗬嗬笑道“那就有勞了。小施主見到老納仍是心靜麵和,不見一絲波動,內功定和實屬罕見,日後定會大有作為!”


    樂樂心裏暗道“我見到你驚喜個鳥,你又不是超級大美女。你旁邊的美女我對她興趣也不大,唉,提到星雨門我都有種負罪感。”


    慧能若是知道樂樂心中的想法,定會氣的一佛升天,直歸佛祖的懷抱。


    慧能突然看到妙緣懷裏的龍貂嘟嘟,目中金光一閃,隨即搖頭吟道“千年苦修為何事,唯獨情字探不開!”龍貂黑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幾圈,不屑地衝慧能吐吐舌頭,鑽進了妙緣懷裏,不再抬頭。


    慧能看到龍貂的反應,隻是嗬嗬一笑,也不多語。看到粉發妖異的妙緣時,卻皺起了眉頭,時而掃視樂樂全身,時而底頭沉思,像是在決定什麽大事。


    樂樂心頭一顫,暗忖“佛家的梵功多有廳妙之處,難道慧能看出緣兒中了催眠之術……,哼,他們四個,我們也是四個,打起來不知道勝負如何?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搶去妙緣的,她是我一個人的,天王老子也不行。”眼光狠狠盯著慧能,若是他一有什麽舉動,樂樂肯定會先下手。


    半天不見慧能有什麽動靜,樂樂忍不住問道“不知慧能大師所為何事,要親自下山?而且連星雨門的傳人也出山了?難道又有什麽魔頭出世了?”


    “嗬嗬,小施主慧根不淺,一口就道出事情真像。三大魔星重出,江湖災難將至,希望老納能趕得及通知幾位故友,並讓天下武林人士,小心戒備。”慧能捋捋長須,眉頭皺成一團。


    “什麽魔星?大師能不能明說?”樂樂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幾十年前就凶名在外的三大魔頭——殺魔馬自在,淫魔楊肖,破壞魔孔洞。他們從星雨門禁閉的山洞裏逃了出來。怡思師侄專門到禪宗通知老納,禪宗知道此事重大,派人到絕情齋請絕情師太幫忙,沒想到她前些天被歡喜教的胡姬所傷,現在還在閉關養傷。現在江湖中隻有鮮於冶的武功能與三魔頭相抗衡,而鮮於冶又與淫魔有仇,這次出來,定會向鮮於世家報仇,老納現在要趕去,助這位老友一臂之力。”慧能擔憂的說道。


    “什麽!鮮於世家與淫魔有仇?”樂樂大驚道。


    “是啊,怎麽啦?不過我師姐唐晴已提前幾日趕往洛城鮮於世家了,隻要小心戒備,應該不會出事的。”白衣女子仍是淡淡說道。


    “唐晴?”樂樂失聲叫道,“她去洛城了?”


    白衣女子對王樂樂的失態,有些懷疑,問道“你認識我師姐?”


    “哦,不,不認識。我是鮮於世家的女婿,聽到這樣的消息,有些著急……哦,那個慧能大師,你現在不去洛城,去南陵幹什麽?”


    “當然是通知武林人士,順便招集武林高手,捉拿三個大魔頭。”白衣女子有些不耐煩,對樂樂的無知感到慍怒。


    女人是敏感的,鍾若雪`血影`妙緣聽出她語氣的不善,一齊衝她翻著白眼,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動手的跡像。


    樂樂沒心思理會白衣女的不滿,想了片刻,突地停下,對血影道“影兒,你帶她們去南陵,我要先回洛城看看嫣兒,不然心神難安。”


    “樂郎,我也要去,人家不想離開你半步,我要一直陪在你身邊。”妙緣撒嬌道。


    “我也是,樂郎,讓我們陪你一起吧。”若雪也學著妙緣撒嬌。


    隻有血影不會這些,半晌才底聲道“我……我也想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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