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佛話未說完,已撲了過來,詭異的氣機鎖定王樂樂。以他為中心,蕩漾著絲紋狀的遊動真氣,慢慢結網形包圍圈,把樂樂困在裏麵。樂樂沒想到他下手如此迅速狠辣,身上又沒帶追心劍,無奈中全力揮出一掌,把周圍的詭異氣場擊散。粉紅的光芒趁著氣場散亂,護住樂樂全身,變掌為指,靜待敵襲。


    歡喜佛把他鎖定之後,並沒有立即出手。笑嘻嘻的盯著樂樂手指的形狀,問道“你也用蘭花指?”


    樂樂早把楚紅雨的蘭花指學會,今天由於追心劍沒在身上,才不得不用。笑道“知道還問!使出你的梵罹魔吧!”


    “嗬嗬,對付你本佛爺還不需使用梵罹神功。再問你一次,交不交出增功藥?”歡喜佛笑的依舊得意,鎖定的氣機更加緊密,似乎可以隨時衝到樂樂身邊,發出致使攻擊。


    樂樂撐著護體真氣,身子奇異的順著歡喜佛氣流舞動,一點也不吃力。他笑的比歡喜佛還開心:“假和尚,要打就快點,不要羅哩羅嗦,小心讀者罵你騙稿費!”


    歡喜佛盯著樂樂舞動的身影暗暗吃驚,聽他說完,微微氣惱:“本佛爺最煩別人罵我騙稿費!看招!”說著,他的身形已動,四周的氣機也隨他而動,掌風呼嘯像浪濤一般擊來。樂樂的身體受詭異氣機所製,動作變得十分遲緩,幸好蘭花指是遠程攻擊。心念所動,十指猶如蘭花般盛開,一道絢麗的藍光射向浪花的中心。“嘩”的一聲,浪花散開,卻沒消失,急速聚出兩股,左右合擊,如水蛇一般再次纏向樂樂。


    樂樂已知道歡喜佛的功法特點,那就是:纏和粘。邊擴大護體真氣的範圍,邊大罵:“慧能大師也是和尚,人家就非常和氣心善。不像某位整天一臉虛偽笑容,被人說中了軟肋就會發怒,真沒風度。”


    歡喜佛越打越心驚,聽胡姬說,教中的得意弟子被王樂樂殺掉,最初還不相信。現在看到王樂樂在自己全力的攻擊下仍然談笑自如,才知道傳言非虛。


    王樂樂遠沒有表麵上那樣輕鬆自在。好幾次被歡喜佛攻到近前,硬拚了幾掌。幸好樂樂內力遠遠高過他,讓對方受些小傷。


    歡喜佛臉上已沒了笑意,見到眼前少年的內力居然高出自己許多,他對增功藥的欲望更加強烈,眼中已燃起貪婪的光芒。招式越打越快,出手亦越急速,兩人掌風身形在台上留下近百道殘影。


    台下的武林人士哪見過這般身手,目瞪口呆的盯著台上的打鬥,一時忘了身在何處。忽聽台上僧人喊道:“梵罹神功!”有見識的武林人士紛紛醒悟,大驚道:“梵罹魔功?能把功力增加三至五成的魔功,那和尚是歡喜教的!”


    隻見歡喜佛全身如蛇脫皮般扭動,四肢百骸的關節違反常理的彎曲,發出劈劈啪啪的爆響,攝人心神。周圍的氣場也被他操縱的變幻莫測,順逆交替,處處藏有毀滅的引力。


    樂樂知道歡喜佛最終會使出絕招,早有防備。左右手蘭花指同時射向他的麵門,神識分身化成一柄利劍,緊跟其後。歡喜佛口中發出刺耳的魔音,身高增加半尺,藍光離他有兩米的時候,他猛睜雙目,眼中射出兩道赤紅的邪光。兩光撞在一起,在空氣中發出刺耳的金屬嘶鳴聲,樂樂身形一頓,藍光消失。


    “哈哈哈”歡喜佛發出野獸般的暴戾笑聲,周身黑氣纏饒,如魔鬼降臨。


    樂樂神識化為的利劍碰到他周圍的黑氣就再無寸進,遇到一般血腥殘暴的精神力的抵禦。殘暴的精神力突然巨增,狠狠的反擊,兩股肉眼無法看到的精神力戰成一團。


    台下的人一片死寂,看到台上兩人正打的精彩,卻突然被定身咒定住般,不明所以,頓時不滿的叫嚷起來。


    司徒敏擔心的盯著樂樂,見他們都不動了,忙問胡姬:“師父,他們怎麽啦?”


    胡姬擺擺手讓她安靜,美眸複雜在樂樂身上掃來掃去,半晌才道:“他們在比鬥精神力!能逼你師伯用出梵罹神功,王樂樂的功力真可怕!”


    司徒敏聽出胡姬語氣中的羨慕和嫉妒,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聽過精神力的可怕之處,那是殺氣的最高形式,又超然於殺氣,成為獨立存在的一種奇功,隻有武功達到極高的程度才有精神力的產生。她想到剛才和樂樂奇異的對話,暗忖:“那也是精神力的一種嗎?好像挺舒服的!”


    兩人額頭皆流出許多汗水,正鬥難解難分,突聽一陣泰然的佛音傳來。聽得樂樂心神十分舒服,精神力大增,對著歡喜佛的精神力狠狠劈出。這一次拚撞兩人都盡了全力,隨著兩聲悶哼,他們齊齊後退三步,收回精神力。


    慧能大師不知何時,已站到樂樂身前,默默對視著周身黑氣的歡喜佛。“阿彌陀佛!一別數十年,想不到歡喜教主違反當日誓言,又入他媽的國土。不知教主有何說法?”


    胡姬悄悄站在歡喜佛身邊,扶住他,道:“師兄,你沒事吧?”


    歡喜佛張嘴欲說,不料傷勢不受控製,吐出一口淤血。他不理慧能和胡姬,隻是惡狠狠的瞪著樂樂,道:“哼哼,英雄出自少年,果然不錯。本佛爺已有三十年沒有受傷,想不到會栽在你的手上。”


    樂樂接過妙緣遞來的手帕,慢慢擦去嘴角的鮮血。懶懶的笑道:“假和尚的武功也不錯,算個平手。”其實樂樂心中比較,如果用劍的話,會有八成勝算。


    又對慧能笑道:“大師來的真是及時,小子多謝了。”


    “小施主全憑自己的能力取勝,何須謝字。”慧能輕輕笑道。


    歡喜佛趁慧能不備,衝胡姬暗使眼角,“走!”說完,他二人全力使展輕功,射出校場。


    司徒業想不到他會逃走,神情一呆,指著二人的身影道:“他他們逃了!”


    慧能看他們二人逃去,也不去追,對司徒業高喧佛號:“司徒施主意念殺戮太重,今年恐有血光之災。現在回頭,即達彼岸,可否?”


    司徒業冷哼一聲,道:“不勞大師操心,我等自有主張。我們走!”說完帶著眾將,氣呼呼的離去。司徒敏臨走時瞄了樂樂一眼,微微猶豫才轉身離去。


    樂樂衝妙緣做個勝利的表情,暗示一場鬧劇就此謝幕。拉著妙緣的玉手,朝木府擂台走去。慧能道:“且慢,老納有一事相告。”


    樂樂停下腳步,笑道:“哦,大師請說!”


    慧能看了妙緣一眼,道:“昨日得到消息,絕情師太受傷過重,已歸樂土。”


    樂樂發覺妙緣的身子輕輕一顫,淡淡的悲傷從她心底升起。樂樂暗忖:“難道妙緣已從精神催眠中醒來?”


    妙緣擔心的偷視樂樂一眼,故作平靜的道:“不知慧能大師為何告訴我們這些?”


    慧能似乎早料到妙緣的反應,神情不變的道:“昨天接到這個消息,感歎命運無常的同時,隨意卜了一卦。”


    樂樂把妙緣的小手捏的更緊,對慧能不滿的道:“卜卦的結果如何?”樂樂猜想定是慧能解去了妙緣身上的精神禁製,雖然妙緣沒有因此離去,但已內心已怪罪慧能多事了。


    慧能對樂樂的不滿毫不在意,仰天歎道:“天下大亂將至,兩帝星隔天河互應,明滅相間。老衲也看不出吉凶,想回禪宗詢問長門師兄。”


    “大師出山不是為了鏟除魔道嗎,怎麽就要回去了?”樂樂有點挖苦的笑道。


    妙緣早看出樂樂的心思,抱住他的胳膊膩道:“樂郎,不要怪罪大師。大師也是一番好心,才替我解去催眠影響,但我永遠不會離開樂郎的。”樂樂隻是對慧能有些意見,見妙緣知道往事仍留在身邊,心中愛意更增,哪能拂她麵子,當下微笑點頭。


    慧能幹笑道:“嗬嗬,淫魔楊肖已死,破壞魔孔洞已皈佛門,還剩個殺魔藏而不出。再說如今的江湖已不是往日的江湖,老納有心無力了。”


    他是有感而發,如今天下大亂將至,沒人理會禪宗的號召。空喊除魔衛道,卻沒人參加。縱觀天下局麵,都在為軍力而擴張,殺魔的凶名被大趨勢所淹沒。


    “哦,孔洞會皈依佛門?這倒是件美好的結局。雨兒雖然不認他為親,可心裏總惦記著哩。不會是你幫他剃渡的吧?”


    “正是老衲!”


    “好吧,大師去忙你的剃渡卜卦吧。現在三歲頑童都知天下將亂,何用卜卦!”樂樂不再理他,拉著妙緣跳下擂台。


    慧能搖頭苦笑,飛身跳下擂台,朝西行去。


    木府這邊的比賽也結束了,選了五十名特級高手。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把司徒世家的計劃搗亂了。


    樂樂把這批高手帶回木府,立刻通知百裏冰給他們偷偷的下了禁製,這些禁製全是百裏冰用在輪回殺手身上的,以防他們背叛。


    下完禁製,樂樂才把九粒增功藥獎給前幾名。比賽的第一名是個老頭,拒絕了明月宮的美女。樂樂暗道他聰明,知道明月宮的極品美女全練采陽補陰術。一番編製後,把他們統統交給趙龍管理。


    有得必有失,得到了獎品,失去的是自由。


    回到內宅,樂樂疲累朝眾女打個招呼,懶懶的躺進浴池。鶴兒丟下嘟嘟,毫無顧忌的跳過池中,和樂樂鬧成一團。樂樂看著越來越有女人味的鶴兒,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裏。自從那一夜赤裸的挑逗過鶴兒之後,她就更喜歡和樂樂玩鬧了。


    鶴兒主動尋找樂樂嘴唇吻在一起,她這麽多天偷學吻技挺有成效,再加上眾女有意的教她,鶴兒的技術已熟練起來。


    樂樂剛才受了輕傷,血氣不穩,正需陰氣調養。被鶴兒溫熱的小舌頭三兩下勾起了欲火,不再忍耐,雙手奇快的除去她身上的衣物,嬌小細白的胴體裸露在樂樂麵前。


    樂樂雙手如魚一般滑過她的身體,在她敏感的地帶徘徊摩擦,唇舌不停的和她纏綿著。


    鶴兒眼中升起輕輕水霧,嬌喘著抱住樂樂偉岸身軀,玉體被熱水浸泡的酥軟,敏銳的感覺到樂樂今天熱烈的反應和攻擊性。鶴兒又期待又緊張,雪峰上的粉紅蓓蕾已充血俏立,她想起那夜的情景,忍不住呻吟起來。(偶不喜歡對幻齒意淫,想想就頭暈,簡之。)


    一番熱身後,終於在水中奪去了鶴兒的紅丸,鶴兒在高潮中,也獲得了雙修的增益,雙眸紫光大盛,一閃又恢複正常。心滿意足的爬在樂樂懷裏,享受著遲來的幸福。


    眾女也被鶴兒的歡愉叫喊引起欲火,紛紛加入快樂陣營,為春意增色。


    擺平眾女,樂樂躺在溫香美妙胴體間盤算下一步的計劃。


    “新皇登基大典臨近,司徒世家也沒有別的招數可用了,隻有最後一步險招可用。不過他們最後一招真的很管用,整個皇城的守衛全是他們司徒家的。皇宮禁衛軍有一萬多人屬於司徒世家,還剩五六千歸右相韓哲和劍宗的易池貢。除非參加大典的諸侯全是假冒的,不然誰也逃不出司徒世家的手掌。謀反,嘿嘿,都知道你要謀反了。挾天子令諸侯,挾諸侯以令天下。這情節還真老套!”


    這時,彩雲和燕無雙驚慌的從外麵跑來,大喊:“樂郎,我們見到琪姐了,她要跟司徒韋成親啦!就在今晚!”


    樂樂驚叫著從眾女中坐起:“什麽!慕容琪?現在她人呢?”


    彩雲對這種淫迷場景見慣了,繼續道:“剛才我們見慕容世家的車隊從城外進來,周圍有很多高手護著。琪姐穿一身新娘服裝,她好像被人封住了穴道。奇怪的是頭巾被風吹落也沒人幫她蓋上,好像是故意要大家看清她的麵貌。”


    百裏冰道:“陰謀!肯定是陰謀!”


    “那怎麽辦?今晚就要成親啦!”燕無雙焦急的喊道。


    樂樂苦笑:“不管是不是陰謀,都得去把琪兒搶出來!最初聽到琪兒回家探病我就覺得不妙,慕容家主果然卑劣,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對付自家女兒。”


    鍾若雪道:“樂郎打算怎麽救?”


    “闖,搶!”樂樂冷冷說道。


    眼中殺機無限,數丈外的追心劍感應到這股殺氣,發出瘋狂的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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