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驚,不過很快韓孔雀就鎮定下來,等心神完全沉靜下來,韓孔雀的心思再次靈動起來,身體沒法動,靈識不能外放,他這是怎麽了?


    很快他就發下了異常的原因,他的靈識此時並沒有完全控製那顆土黃色的珠子,此時他的靈識正在不停的湧入土黃色的珠子當中,這是在繼續煉化這顆珠子。


    知道自己的靈識並不是不能用了,韓孔雀放下心來,等到完全煉化了這顆土黃色的珠子,他的靈識自然會解放出來。


    感覺還要有一段時間,他才能完全煉化這顆土黃色的珠子,韓孔雀的心神再次集中在了外麵。


    剛才他不受控製的把石槨當中的珍寶取出來放在了地上,現在那些珍寶到底去哪裏了?還是那些珍寶真的是幻象?


    想到這裏,韓孔雀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些全都是幻象,他手中的九玲瓏寶塔又怎麽解釋?


    此時韓孔雀的神智可是十分清明,他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石槨當中的寶貝,是真實存在的。


    既然所有寶貝全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麽他從石槨當中取出來的珍寶也就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那麽隻有一個可能,他取出來的珍寶被人拿走了。


    至於被誰拿走了,等他的靈識從土黃色珠子裏麵解放出來就知道了。


    “馬大哥,他怎麽不動了,不會出問題吧?”就在此時,韓孔雀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是沙班的聲音。


    “這個韓孔雀確實厲害,傳說他身上有一件寶貝。應該是這件寶貝在守護他的心神,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再厲害又能怎麽樣?”這個聲音韓孔雀也很熟悉,這是馬繼芳在說話。


    “是啊!隻要隻要他貪心煉化了那個控製人偶,他就跟這件石槨融為一體了。我們隻要控製著人偶,他就脫離不了我們的控製,要不然他怎麽可能幫我們取出那麽多珍寶?”這是閃應雷的聲音。


    “這次我們四個一起控製石槨,看看他的反應,如果他還是沒有反應,我們就放棄他。”馬繼芳道。


    “大哥,這座石槨當中肯定不止這麽點寶貝。”此時撒的迷失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隻聽馬繼芳道:“這石槨當中自然不止是這麽點寶貝,但我們也沒必要那麽貪心,現在這些已經足夠我們用很長一段時間的了。”


    “大哥說的是。以後我們自然還能找到自以為是的高手,來幫我們取出寶藏。”閃應雷道。


    撒的迷失好像猶豫了一下,但他還是開口道:“大哥,你說當年孫殿英是怎麽藏起這些寶貝的?”


    撒的迷失問出這句話,外麵立即平靜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馬繼芳才道:“孫殿英肯定有護身的寶貝。”


    “這也不對,如果孫殿英真的有寶物護身。那在他盜掘東陵之前,怎麽表現平平?”撒的迷失再次道。


    閃應雷此時開口道:“撒的迷失。有什麽想法你直接說就行了。”


    撒的迷失開口道:“我想是不是這樣,這座石槨早就被廟道會的人發現了,所以孫殿英也知道這座石槨的存在,但他們一直不能控製這座石槨,所以也一直沒有用到這座石槨,等到孫殿英意外得到了一件寶貝之後。他才能使用這座石槨,這樣他才會把這麽多的寶物藏在這座石槨當中。”


    “對啊!如果孫殿英沒有辦法從這座石槨當中取出這些珍寶,他怎麽可能把辛辛苦苦弄來的寶貝藏在這裏麵?”閃應雷道。


    馬繼芳也道:“這麽說孫殿英是在東陵之中得到了一件護身法寶了?”


    “應該是這樣,你們說這件法寶會不會也被孫殿英收在了這座石槨當中?要知道當年孫殿英可是赤條條的去的。”撒的迷失道。


    眾人又一次沉默了起來,孫殿英的下場這裏所有人都清楚。如果當年孫殿英身上有寶貝,自然是會被人發現的,而他們從來沒有探查到這方麵的記載,自然是孫殿英把自己所有的寶貝都藏起來了。


    如果孫殿英真的藏起來了所有的寶貝,那麽就沒有任何地方,有這座石槨更好了,所以說孫殿英把他的所有寶貝都藏在了這座石槨當中,是很有可能的。


    “大哥,你的祖上就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載?”閃應雷此時插口道。


    馬繼芳道:“當年我的曾祖確實謀劃過東陵,不過他隻是得了一些浮財,如果不是撒的迷失兄弟幫忙,我還真找不到這裏。”


    閃應雷此時道:“撒的迷失,你的外曾祖是徐源泉吧?後來寶藏的處理,你的曾祖也參與了,難道就一點跡象都沒有?”


    撒的迷失道:“來這裏之前,我們已經去過徐氏公館了,那裏的收獲你們也看了,有沒有關於任何寶物的記載,你們也都知道,現在又何必問我?”


    徐源泉這個人算是民國時期的名人,撒的迷失說的那座徐氏公館,是由時任國、民黨中央執委、第26集團軍總司令徐源泉,耗資十萬大洋修建。


    公館坐西朝東,麵向井市,背靠武湖,樓台相間,亭池錯落遊廊四護,古木掩映。


    全部建築麵積約1170平方米,既有中國傳統的民族風格,又具西方建築特色。


    正樓上下兩棟,進深36.8米,麵積575平方米。門樓上鐫有“震旦延輝”四字,係黎元洪總統的秘書張貞武手書(文、革命中被鏟平)。


    內造木樓,前後串通,樓內棱花隔扇,七奪天工;鏤空人物、獸、鳥雕像,栩栩如生;西式房門,上呈半圓形;水泥門柱,飾浮雕花卉;地鋪水磨石,紅底五色花紋。


    廂房地鋪木板,右房建地下室,樓外重簷疊構,角牙飛聳。簷上雕有如意鬥拱,簷下飾有各種故事。


    正樓後麵有牌樓、門房、衛兵室;左側有花園、假山、六角亭;東南有正源中學、正源小學。


    花園裏,春有花,夏有蔭,秋有果,冬有綠。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民間有一種傳說,孫殿英將盜掘得來的部分東陵寶藏,賄賂給了上司徐源泉,徐源泉便將寶藏埋在了自家公館的地下秘室中。


    公館外觀雄渾壯麗,內裏裝飾美輪美奐,公館的地下室有一個秘道,傳說寶藏就埋在這條秘道裏。


    不過這座密道當中地形複雜,加上機關陷阱密布,所以,如果不想破壞上麵的建築,下麵的密道很那發掘,這樣讓這個傳說一直流傳到了現在。


    這些幾個人都知道,所以他們也知道撒的迷失說的是真的。


    這時馬繼芳打斷了閃應雷的追問,道:“我的曾祖是馬福田,這個你們也都知道,我曾祖的傳記你們也看過,要我說,他們都不可能知道孫殿英的秘密。”


    “閃應雷的老娘還姓譚呢!如果不是這樣,我們這些人也湊不起來。”撒的迷失開口道。


    閃應雷好像有點惱怒道:“我的外祖父是譚溫江怎麽了?這個你們早就知道,如果我們家真的得到了一些你們不知道的秘密,我還用得著跟你們合作?今天得到的這些寶貝,也證明了,我們家不可能知道孫殿英從東陵到底得到了什麽。”


    閃應雷說的眾人無語,譚溫江當年是孫殿英的手下師長,地位也不算低,如果真的被孫殿英信任,也就沒有其他人什麽事情了。


    “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有什麽東西,讓這個家夥給我們拿出來不就知道了,我們四個隻要團結一心,想要看清楚石槨裏麵到底有什麽也不是難事。”馬繼芳確實是他們的老大,他開口之後,韓孔雀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議論聲音。


    從他們幾個人的話中,韓孔雀知道,這幾個家夥都有其來曆,很明顯撒的迷失跟徐源泉有關係,這個徐源泉當時是孫殿英的頂頭上司,肯定知道一些孫殿英的秘密。


    而馬福田這個人,在曆史當中卻隻是東陵附近的一個土匪,但這個人還真的對東陵很熟悉。


    當年,東陵的地麵建築也被軍閥和當地土著人偷盜拆毀,先是各廟宇所有銅製裝潢如銅釘、銅字等全部被盜,繼而各殿隔房、檻框、窗欞被拆卸一空。


    1927年,惠妃陵被盜,殉葬珠寶被洗劫一空,惠妃屍身棄置棺外。


    1927年冬,奉軍第二十八軍軍長嶽兆麟到馬蘭峪收編土匪,當地土著人馬福田被委以團長職。


    1928年6月,馬福田率部由保定開赴灤、縣,探知馬蘭峪空虛無兵,遂率部於深夜占據馬蘭峪,改易國、軍旗幟。


    馬福田向來不安分,早對東陵寶藏垂涎,隻是沒有機會下手。


    孫殿英部開駐遵、化縣時,沿途屢見被拆毀的東陵殿宇木料大量外運,孫殿英心裏直發癢。


    孫殿英找到頂頭上司軍團總指揮徐源泉,向他訴說了苦衷。


    好賭的徐源泉,沒有理睬孫的訴苦,兩手一攤,“唉,唉”歎息了幾聲,說:“蔣、總司令手頭也緊張,還要對付共、黨,耗資巨大,希望兄弟們以精誠團結為重,再忍耐一時。”(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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