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張華東召集所有兄弟,在學校操場聚集。


    “昨晚我們和周曉濤打架的事兒大家也一定聽說了,以後周曉濤不敢再惹我們了。”張華東剛剛說到這,兄弟們很多都歡呼起來,張華東繼續說道,“現在該是我們把勢力滲透到初二和初三的時候了,從今天下午開始張曉明帶一半兄弟找初三原來和趙遠峰混的,和他們說趙遠峰已經轉學了,以後要不想挨揍,就加入我們九幫,我們也不會虧待他們,和現在的兄弟一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們現在一片散沙,你們各個擊破,應該不難對付,耗子和王力帶另一半兄弟去初二,說昨晚周曉濤和二毛被我們打的事情,其他的和張曉明一樣,你們都可以先找一兩個不合作的教訓一下,給他們看看我們的威風,有難處直接找我,下午開始行動,爭取兩天內完成。”


    兄弟們都趾高氣揚,各自回去了,耗子,張曉明和王力沒有走。


    “東哥,周曉濤現在傷了,就怕他好了以後會找我們麻煩。”耗子有些擔心。


    “這個應該不會的,有人震著他呢,放心去幹吧!”


    “那周曉濤回來我們要不要他加入?”王力問道。


    張華東想了想,“這個隻能再說了,還要看周曉濤的想法,你們幾個辦事去吧!”


    兩天後,沒有遇到什麽阻礙,上兩屆原來跟隨趙遠峰和周曉濤的兄弟都加入九幫,張華東也成了名副其實的九中老大。張華東把初三的學生交給張曉明帶領,初二的學生交給耗子和王力。


    “趙麗麗,到底哪天把齊穎給我帶來啊?”金政躺在沙發上,不耐煩地說。


    趙麗麗看看張華東,“我也要找機會啊,不能平白無故的就帶她來。”


    張華東拍了趙麗麗一下,“回去想去!高芸芸你今天也先回去吧,我有事和他們商量!”


    “什麽事兒還瞞我們啊。”趙麗麗不高興的嘟囔著。


    “別廢話了!高芸芸你也走,兩個人回去琢磨給金政和雲清找女朋友的事兒,明天就要答複。”周健也說道。


    趙麗麗和高芸芸沒辦法,隻能不高興的走了。


    “雖然現在統一了九中,但我心裏特別不痛快!”張華東點了根煙猛抽起來。


    金政拿出1萬元錢,放在桌子上,“這事兒吧?”


    張華東把錢拿在手裏,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這到沒什麽。”


    “那怎麽了?”周健問道,“我他媽的也不痛快呢!”


    隋雲清大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們不痛快什麽。”


    三個人看著隋雲清。


    “覺得前途渺茫,覺得生活在別人的庇護之下,覺得自己年齡太小!”


    三個人都點了點頭。


    “雲清說的真對,跟我心裏想的一樣。”


    “雲清你說怎麽辦啊,說說你的看法啊!”


    隋雲清笑了笑,“你們的目標是什麽?”


    張華東和金政正在考慮,周健傻傻地說,“就和你老爺子一樣!”


    張華東和周健也點點頭,“對,就是那樣,那才真正是個爺們!”


    隋雲清又笑了笑,“一群傻逼!我他媽的怎麽認識了你們!”


    “操!我看你是肉皮子癢癢了!揍他!”金政笑著就衝了上來,把隋雲清壓在身下,“東哥,周健,快撓他腳心!”


    幾個人笑著打鬧起來,直到累了,才又坐在一起。


    “雲清快說說你的意思!”張華東迫不及待的問。


    “我爸真的很牛逼嗎?”隋雲清不屑的問。


    “操!那你爸是個小逼崽兒行了吧!”金政笑著說。


    隋雲清又要上去打鬧,周健說道,“雲清,別鬧了,快說說吧。”


    隋雲清做了下來,“他要不是我爸,我還真說他是一個傻逼!充其量一個地痞流氓,現在還是囚犯!”


    幾人哈哈大笑,“你爸要聽見,一定揍你!”


    “聽見怎麽了,就是他在這,我也敢說!”隋雲清正經的說,“這幾天我想了想我爸這個人,和你們的性格差不多。”


    “那你說說你爸哪裏錯了?應該怎樣做。”


    “我爸爸有錢,有勢力,雖然也用錢網羅了一些官員,但是這些官員不足以保護他,最重要的是手裏的勢力還不夠,有關係不知道利用。他們可能是年紀大了,沒有了以前衝勁!不發展就隻能倒退。”


    張華東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你爸爸的勢力已經不小了,還要到什麽樣?”


    “我這個隻是個比喻,如果到了抓了我爸爸,經濟要倒退十年,或者全國大部分官員要下台的地步,你說他們還敢不敢抓?我們現在正年輕,以後二三十年是我們的,應該拚搏一下。”


    “不錯!現在這樣下去,沒什麽前途,早晚要被別人吃掉!不如創一番事業!”張華東激動地說。


    “我同意!操!大不了一死,也比當個小崽強!”周健也說道。


    “對,我們是兄弟,不如我們結拜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打一片天下!”金政豪氣幹雲的說。


    “對,我們結拜吧。”周健非常興奮。


    “結不結拜無所謂,隻是個形式,反正我們都是兄弟,一定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但是我非常讚成我們一起打一片天下,我們不能默默無聞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被別人吃了。”隋雲清也有些激動。


    四人隨即說了自己的年齡張華東77年9月出生,在四人裏最大,之後就是周健,78年3月,然後是金政,78年10月,隋雲清比金政小兩個月最小。然後點了四根煙當做香,大家正式結拜。


    之後,又出去買了燒雞,白酒和一些菜,坐在一起邊喝邊聊。


    “我們要打自己的天下,到底應該怎樣做?大家想個主意。”


    “這裏雲清的頭腦最好,還是雲清說吧,我們聽他的。”


    隋雲清道:“我認為,我們要從三個方麵一起發展,第一,我們要有錢,要有很多很多的錢,第二,我們要有權,要有很大很大的權利,第三,我們要有勢力,要有很大很大的勢力!這三方麵是連環的,隻要站住一方麵,其他的兩個就容易了,我認為我們要從錢入手。”


    三人都同意隋雲清的分析,又顯出為難。


    “我們才十三四歲,這三方麵對我們來說太不可思議了,根本沒可能啊!”


    隋雲清又接著說:“雖然說我們才十三四歲時我們最大的缺點,但我認為,我們年齡小,也是我們最大的優點。我們年齡小,沒有人注意我們,沒有人把我們放在心上,我們就可以不擇手段,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做得到。”


    三人都覺得隋雲清的想法很對。


    “我們有很多賺錢的方法,隻要最開始賺到了一筆錢,我們就可以用錢來生錢,我具體作個比喻,我們這個小區有很多當官的,他們一個月的工資多少錢?也沒多少吧?但你看他們誰像靠工資來生活的,我們可以隨時注意一下,哪個當官的家裏非常有錢,花銷大,證明它的錢一定不是好來路的,我們可以觀察好了去他家裏偷,他們一般都很多應酬,家裏很少有人,一般小偷也都不會到這個小區來偷東西,認為這裏當官的多,我們一點也不需要害怕,你們偷來的錢再丟了,會報警嗎?就是被當時抓住,他們能怎麽樣,我們年齡太小,他們家裏秘密太多,我們也沒事。還有,我爸原來的勢力,我們也要利用,什麽


    第二天中午放學,幾人叫上了高芸芸和趙麗麗,來到學校外麵的一個飯店吃飯。


    “昨晚你們商量什麽,那麽神秘?”趙麗麗好奇的問。


    “沒你什麽事!關於齊穎的事兒想的怎麽樣了?”金政不失時機地問。


    “我上午和她說了,說讓她晚上和我出去玩。不過她說要早點回宿舍,她很正經的。”


    “你就叫出來吧,別的就別管了,我又注意了一下齊穎,長的還算可以,就是胸小,好像還沒發育!”張華東笑著說。


    趙麗麗打了張華東一下,“你後不許你看別人!”


    “操!再鬧過幾天老子就把你甩了,換一個!別鬧了啊!”張畫棟又對高芸芸說,“把金怡娜也叫出來。”


    高芸芸搖搖頭,“金怡娜不住在宿舍,住在家裏,她很用功,每晚都在學習。”


    隨雲清不耐煩地說,“都別蛋逼了!以後少提金怡娜。”


    “那給雲清找個別人。”金政笑著說,“就三間臥室,今晚你睡沙發!”


    “我晚上回家!兩天沒回去了。”周健說道。


    吃完飯,趙麗麗和高芸芸都回教室去了。張華東四人來到操場,坐在一起抽煙。


    張華東看著金政說,“我和趙麗麗,周健和高芸芸那是之前就認識,你晚上難不成不認識直接就開絆啊!”


    “那怎麽了!幹完了就熟了!雲清你來不來?我們一起上。”


    隨雲清搖搖頭,“要是兩個人來就該出事了。三哥你動靜小點,讓鄰居聽見別報警,哈哈!”


    晚上放學,周健回家了,張華東,金政,隨雲清三人回到家裏。


    “等下她們來了我們玩牌,金政和齊穎坐在一起。”張華東出主意。


    “還不如灌她喝酒呢,喝暈了就沒事了!雲清,你家有沒有安眠藥啊?”金政打趣道。


    “沒有。”有人敲門,隨雲清問到,“誰啊!”跑去開門。


    趙麗麗帶著齊穎走了進來,“我們晚上沒事出來玩玩,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裏,記得你家住這兒,就敲門看看。”


    隨雲清把兩人讓進來,“我們也正無聊呢,正好我們一起打牌吧!”


    金政做到了齊穎旁邊,幾人打起了牌。


    “你是齊穎吧?我好像見過你。”金政搭話道。


    “是,我也知道你是金政。”齊穎笑著說。


    隋雲清想了想,給張華東使了個眼色,說,“忘了,我要去找星叔,可能晚點回來,你們四個玩吧。”說罷扔下牌,就走了出去。


    “操!那我也不玩了,趙麗麗,你過來,我正好有點事兒找你。”張華東也扔下牌,站起來拉著趙麗麗進了屋。


    “都怎麽會事兒?”齊穎莫名其妙的拿起牌,看著金政,“兩個人可以玩什麽啊?”


    “兩個人可以玩的可多了,你想玩什麽?”


    “我們玩升級吧!”齊穎拿著牌,準備發牌。


    金政拉了一下齊穎,“我們聽聽東哥和趙麗麗在幹什麽。”


    齊穎也很好奇,就跟著金政一起趴到了門口,裏麵傳來兩個人在床上的聲音。


    “他們在做什麽?”齊穎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不知道。”


    金政看了看齊穎,不像裝糊塗的樣子,“你想不想玩?我教你。”


    “玩什麽?怎麽玩?”


    金政拉著齊穎,進了一間臥室,把門關上,“他們玩什麽我們就玩什麽。”


    金政說著就拉來齊穎上衣運動服的拉鏈,把齊穎的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又要拖她的毛衣。


    齊穎拉著毛衣,“玩什麽?別脫我衣服啊。”


    金政抱住齊穎,把她壓到床上,用力扯齊穎的衣服。


    齊穎很害怕,“你別打我啊,我又沒惹到你。”


    “你不要反抗就好,我不會打你的。”


    “那你別脫我衣服,我們還是去玩牌吧!”齊穎看金政不動了,語氣也緩和下來。


    金政笑了笑,“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些什麽?”


    齊穎搖搖頭。


    金政繼續笑著問,“你知不知道怎樣就會懷孕?”


    齊穎的臉一下就紅了。


    “說啊。”


    齊穎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親嘴吧。”


    金政猛的在齊穎嘴上親了一下,“你要懷孕了!”


    齊穎很害怕,用力地擦著嘴。


    金政用嚇唬的口氣說,“從現在開始我做什麽你都不要反抗,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不然你就會懷孕的,我還把剛才親你的事兒告訴全校的同學,你知道我認識多少人。”


    齊穎很害怕,躺在金政身下。


    金政開始托齊穎的衣服,齊穎剛要反抗,金政用眼睛瞪了她一下,“在不聽話我明天就和別人說,再也沒有人和你玩了。”


    齊穎不敢反抗了,閉上眼睛。


    金政脫光了齊穎的衣服,又脫了自己的衣服,趴了上去。


    “啊!疼!”齊穎叫道。


    “沒事!”


    ……


    “流血了。”


    “你以前這裏流過血嗎?”金政問道。


    齊穎搖了搖頭。


    金政笑道,“沒事的,用衛生紙墊一下就好了。”


    “可是還痛。”


    “過一陣就好了!”


    “你不要和別人說啊。”齊穎天真地說。


    “不會,你自己不說就沒人說。”


    金政走出房間,看到趙麗麗和張華東,隋雲清坐在沙發上,正衝著自己壞笑。


    “沒事吧?沒什麽動靜啊!”張華東輕聲的問。


    “等下再說,趙麗麗帶她回去,別問什麽。”金政也小聲地說。


    齊穎走了出來,趙麗麗和齊穎回去了。金政把經過給兩人講了一遍。


    “哈哈!你孫子就是一畜牲!”張華東大笑著說。


    “你也太壞了啊!”隋雲清也說道。


    “滾!大人說話哪有你小孩子發言權!”金政顯得很牛逼的樣子。


    隋雲清把金政按在沙發上,給了他幾拳。


    學校也開始期末考試了,這天是考試的最後一天,最後一科也考完試,胡老師說等下回來總結一下就正式放寒假了,四人來到學校對麵的小胡同,商量著等下去哪裏。


    “終於他媽的要放假了,下午考完了去市總工會玩去。”


    “我看還是呆在家裏吧,天氣比較冷,弄點菜,咱們喝點白的暖暖!”


    “叫耗子,王力,張曉明他們那幫不錯的兄弟一起去,馬上放假了,不知道他們假期都去哪裏,我們聚聚,可能一個月都見不到了。”


    “把他們都叫去做的下嗎,一會兒再說吧!”


    也沒商量出一個結果,四人準備回去,這時一個穿著黑皮褲,黑皮茄克,帶著黑墨鏡的青年走了過來:“你們裏麵是不是有叫金政的?”


    四人愣了一下,金政答道:“是。”


    “那就是你們四個,跟我走一趟吧!”


    “幹什麽?我們不認識你!”周健問道。


    “那趙遠峰你們認識吧?跟我走一趟吧!”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隋雲清道:“趙遠峰我們認識,但是很久沒有看到他了。”


    “別廢話了,跟我走吧。”說著,把手放在嘴裏,吹了聲口哨,胡同外又閃出了七八個和他一樣裝扮的青年,把四個人架了起來,走進胡同口外停著的一輛小客車。四人雖是掙紮,但由於年齡,力量相差實在太懸殊,起不到一點作用。


    車開到了一個倉庫的門口停下來,門外已經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和一輛銀白色的桑塔納。四人被押到了倉庫的裏麵,裏麵沒有什麽東西,還有幾個和他們一樣穿著一身黑色的人站在了一個坐在凳子上,穿著墨綠色t恤的後麵。


    中間的那個青年看著他們帶來了四人:“把他們給我吊起來!”


    幾個黑衣服過來,拉住垂下來拴在大梁上的繩子,把四人吊了起來。


    中間的那個青年慢慢的走過來:“我們一句,你們回答一句,答錯了我就先宰了他。你們人不認識趙遠峰?”


    “認識。”四人一起答道。


    “誰打的他?”


    “不知道。”


    青年從褲子上解下腰帶,狠狠的抽了四人每人兩下:“誰打的他?”


    “不知道。”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誰打的他!”青年從牆邊拿起了一把獵槍,對著對麵的牆就是一槍,“誰打的他?”


    “不知道。”四個人的聲音明顯有一些顫抖。


    “你們是不是和他打過架?”青年用槍口指著隋雲清,“你說!”


    “是,但是是他打我們。”


    “我姑且先相信你們,四個小毛孩子,我也不像為難你們。現在趙遠峰還在昏迷,但是醫生說有好轉,等他醒來或者我察到證據是你們或者你們其中一個做的,我殺掉你們所有人!”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把他們送回去!”


    四人又被送到學校門口,他們沒有回學校,又回到小胡同裏,全都坐在了地上。


    沉默了大概半個小時,隋雲清站起來,張口到:“先去我家吧。”


    三人沒有回答,站了起來,默默的,四個人回到了隋雲清家裏,剛剛4點多,賴盛星還沒有回來,四個人坐在客廳裏。


    “我們是在做夢嗎?”金政先開了口。


    三人看了看他,1分鍾後,隋雲清回答:“不是。”


    “他們是不是黑社會?”周健問到。


    “我想應該是。”隋雲清道。


    “一定是,我夢裏的黑社會都是那樣,不過我是老大。哈哈!”張華東居然還有興致開玩笑,“操,怎麽都蔫了,難道真的被嚇到了?”


    “沒有啊。”三人一起道。


    周健說:“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也不要想得這樣簡單,我們可能要大難臨頭了!”張華東道。


    金政道:“我們和他們幹,大不了就是死。”


    “你做夢呢啊?和他們幹,我們才十三四歲,都是孩子,在他們眼裏我們就是隻螞蟻。”


    隋雲清想了想,“我看去找星叔吧。”


    “還是別找了,多丟人啊!”


    “對!實在沒辦法再找星叔,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上次振峰叔給的一萬快花沒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又該想辦法搞點錢了。”張華東把錢都放在桌子上。


    “上次我們說的計劃,我們的事業也要開始了,不然我們還要受欺負。”隋雲清想了想說,“等下,東哥,周健,金政你們在小區裏四處看看,最好單獨行動,下班的時間快到了,注意那些坐轎車回來的人,特別是坐奧迪和紅旗的,把他們的大概情況,具體住址記下來,我在家裏研究一下如何開鎖,就用我家的實驗。”


    隋雲清給各人分配好任務後,三人都出去做事了,隋雲清也研究起自己家門上的門鎖來。


    大概晚上9點左右,幾人才陸續回來。這樣連續幾天,張華東,周健,金政三人出去尋找目標,隋雲清,賴盛星在家裏研究門鎖。


    “你們每人都在自己這幾天看的目標裏選定一個你們認為是最可能的,明天早上6點就去他家,觀察家裏有幾個人,幾點出門,旁邊鄰居家的情況,我們3天後選定最後的目標,特別說最後一個出門的人是把門撞上,還是再用鑰匙鎖一下門,我這幾天研究的也差不多了,相信應該可以把鎖打開。”


    又過了三四天,各人的情況都差不多。


    “我看的這個目標是每天坐奧迪上下班,40多歲,看著像個大官,家裏有4人,是夫妻倆和2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女孩夫妻倆早上7點從家出去,孩子可能是放寒假,下午出去玩玩,大概2個小時回來,鄰居家裏很安靜。出去會用鑰匙鎖門。”周健說了說他的情況。


    “我注意的這個目標也就30歲出頭,每天坐桑塔納上下班,家裏麵隻有他一個人,早上7點出去,晚上7點回來,鄰居幾家也都好像什麽人。每天早上撞上門不鎖。”張華東也說了說。


    “我這個看著很有氣勢,30幾歲,就是穿著很一般,如果不是上下班看他坐奧迪,我都不會跟著他,家裏麵有個老婆和一個三四歲的小孩,三個人每天早上7點多一起坐奧迪出去,鄰居家好像有個老人在家。出門上鎖。”金政道。


    隋雲清想了想:“我想這樣,你們看怎麽樣,明天上午10點,我們去東哥的目標家,中午1點,去金政的目標家,下午去周健的目標家,周健的目標我們不一定行動,隻是看看機會。”


    “好!”幾人讚同他的看法:“那如何行動?誰去?”


    “我們這樣,我和東哥負責進去偷,撬鎖的時候金政在樓梯上麵,注意下來的人,周健在樓梯上麵,注意上來的人,我們進去後,你們不要留在那裏,直接回來等我們。”


    第二天,四人按照計劃,來到了第一個目標家裏,金政,周健把風,隋雲清,張華東小心翼翼走到目標家門口,敲了幾下門,沒有聲音,隋雲清迅速從兜裏拿出一張塑料卡片,從門縫塞了進去,對準鎖的位置,前後捅了幾下,“哢,哢”,門開了,兩人互視了一下,走了進去,把門關上。金周二人看兩人進去,也都下樓了。


    房子是一套兩室一廳,雖然不是很大,但根據家具電器擺設來看,主人既富有,又很會享受生活。


    “不要拿大件東西,找小的貴重的,最好是錢!”隋雲清輕聲道。


    兩人在客廳裏翻了起來,沒有找到什麽,又來到了一間臥室,裏麵放了一個雙人床和床頭櫃,兩個衣櫃,又開始翻了起來。


    “這表不錯。”張華東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塊手表,順手裝在兜裏。


    隋雲清打開衣櫃,看到裏麵掛滿了西裝,隨手拿出兩件摸了摸,又看了看了,就關上了衣櫃的門。


    兩人又沒找到其他東西,來到了另一間房間,房間沒有床,擺放了幾個書架,放滿了書,靠牆處有一個寫字台,寫字台的抽屜上著吊鎖。張華東從褲兜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螺絲刀,剛要把鎖硬撬開,隋雲清拉了他一把:“我們把寫字台向前搬。”


    兩人一人抬起一邊,輕輕的把寫字台向前搬動了1米左右。隋雲清拿過螺絲刀,走到寫字台的後麵撬了起來。10幾分鍾後,他把寫字台後麵的那塊三合板整個拿了下來,靠在牆上,然後用手向裏麵掏去,掏了幾下,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皮包,遞給張華東,又繼續掏了起來。


    張華東打開皮包,從裏麵拿出一個大的牛皮紙信封,從裏麵拿出三疊百元的鈔票:“操,這麽多錢啊!”


    隋雲清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又從裏麵掏出來兩個筆記本,打開翻了翻,一個裏麵寫的都是人名和電話號碼,一個寫了很多算式,人名和數字。就把本子遞給張華東:““把這本子和錢裝好,包給我!”


    張華東解開衣服把錢和筆記本揣在懷裏,用胳膊夾住,把包又遞給了隋雲清。


    隋雲清又把包放了進去,從牆邊拿來那塊三合板,又裝回了寫字台後麵,兩人又小心翼翼的把寫字台搬了回去。


    隋雲清在地上看了看,然後向張華東說“走吧!”


    隋雲清輕輕的打開門,悄悄的把頭探了出去望了望,示意張華東走出去:“不要跑,慢慢走。”也跟著張華東走了出來。


    兩人一路上沒有說話,回到了隋雲清家裏。


    “操,這麽多啊,看來這主不是什麽好鳥!”金政狂喜道。


    “小聲點,讓別人聽到。”張華東提醒他。


    幾人一起數起錢來,隻有隋雲清坐在沙發上,仔細看著拿回來的兩個筆記本。


    “3萬,整整三萬,雲清,你在幹什麽?”周健看到隋雲清還坐在那裏。


    “這個本子可比這三萬價值高多了,哈哈。”隋雲清激動地說,“你們看看,這都寫的什麽?”


    “7月12日,收到金寶公司張經理10萬元,給了劉主任5萬,周副主任4萬,自己留下1萬。7月15日,收到建新公司送來20萬元,給了劉主任12萬,周副主任6萬,自己留下2萬。7月21日,……”


    “這是什麽單位?這麽多地方給送錢,還這麽頻繁。”


    “雲清有什麽計劃?”


    “我還沒想好計劃,下午我們按照原計劃行動,但是這兩個筆記本以後用處一定很大!”隋雲清把兩個本子收了起來,然後對三人說,“中午隨便吃點,晚上我們出去吃點好的!”


    “雲清,我真的不明白,明明前麵的鎖很容易撬開,你為什麽要費勁從後麵打開?”張華東不解的問。


    “我當時是怕萬一我們找不到錢,主人回家一眼就可以看到曾經有人進來偷東西,從後麵打開不容易發現。”


    “還是雲清想的細密啊。”


    四人隨便吃了一些東西,時間也快到1點了,張華東,周健,金政,隋雲清四人也來到了第二目標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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