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電話的人到了,隋雲清來到樓下,拿了電話,剛要上樓,猛地又發現金怡娜和一個男孩一起有說有笑的走進教學樓。


    隋雲清心裏暗罵一句,跟在後麵,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再猜一個,這次我一定可以猜到。”是金怡娜在說。


    那個男生說:“有一種運動,上麵的越用力,下麵的越疼,你猜是什麽運動?”


    隋雲清一聽,腦袋就懵了,停了下來,運了運氣,想衝過去給那個小子一拳,仔細一想,再跟上去,不一定還要說什麽呢,說著又跟上去了。


    “再說一個!”又是金怡娜。


    “這次猜人身上的東西,上麵有毛,下麵也有毛,晚上來個毛對毛。”


    隋雲清一聽,心理罵道:“我操你二大爺的,看老子怎麽整你們兩個!”說著也沒回教室,直接開車來到了帝國集團,找到張華東,進門也沒說話,拿起張華東桌子上的杯子就摔在地下,然後怒氣衝衝的坐在沙發上。


    “我說你瘋了吧!我怎麽了?”張華東以為隋雲清在和自己發脾氣。


    “關你什麽事啊,氣死老子了!”


    “那你摔我杯子幹嘛啊!怎麽了?”張華東笑道。


    “我想殺人,有人調戲金怡娜!”


    “不會吧,抽他啊!”


    “關鍵是金怡娜還笑嗬嗬的,很開心的樣子!”隋雲清又拿起茶幾上的杯子摔了。


    “我看怡娜不會吧?”張華東很吃驚。


    “老子親眼見到,親耳聽到還能有錯?”隋雲清又伸手摸了摸,杯子早就讓張華東都收走了,“我先回家了,今天沒心情上課了,我回家翻翻怡娜的東西,我從來沒翻過,說不定也有什麽秘密!”


    隋雲清說完就走出門回到家裏,來到金怡娜放東西的房間翻了起來,終於,被他找到了一摞信,翻來看看,全都是情書,寫得就和他買過的那本《情書大全》上麵的一樣,隋雲清看了看,覺得腦袋裏麵血往上湧,把信全都仍在桌子上,看到桌子上的兩隻鬆鼠,隋雲清仔細的盯了半天,怎麽都覺得這兩隻鬆鼠向金怡娜和那個小子,隋雲清拎著籠子走了出來,叫過來一個保鏢,“你帶著這兩隻鬆鼠去醫院做手術,把一個嘴縫上,另一個的耳朵縫上!”


    保鏢愣了,看著隋雲清,又看了看籠子裏的鬆鼠。


    “我沒開玩笑!”說著又回屋裏拿出一疊錢,“沒錢這裏有。快去!”


    保鏢又看了看隋雲清,接過了籠子,“要活的?”


    “對,不能死,醫院獸醫都問問!去吧。”


    保鏢拿著籠子開車走了,隋雲清又回到屋子裏,繼續翻金怡娜的東西,也沒翻到什麽,又繼續看金怡娜的情書,看得隋雲清是頭皮發麻。傍晚,保鏢回來了,把籠子地給隋雲清,隋雲清看了看,一隻鬆鼠的嘴被縫上了,趴在籠子裏,另一隻耳朵也被縫上了,站在籠子裏,還都很機靈的樣子,“不錯,你這個月領兩份工資吧。”


    保鏢高高興興的走了,隋雲清把鬆鼠又放到原來的位置,又把金怡娜的東西都收拾成原來的樣子。晚上,張華東和金政回來了,金怡娜隨後也回來了。隋雲清強烈要求幾人一起到自己的小家裏吃飯,幾人吃好飯之後,張華東,金政,隋雲清坐在客廳喝茶,金怡娜回房間寫作業去了。


    “東哥和我說了,那小子是誰?”金政問道。


    “這事不用你們管了,我自己會辦!”


    樓上一聲尖叫。


    “怎麽了?”張華東和周健正要上樓,隋雲清說道:“別管她!”兩人又坐了回來。


    金怡娜拎著籠子,帶著眼淚走了下來,把籠子放到茶幾上,“你們看,這是誰幹的啊?”說完又抽噎起來。


    張華東和金政看了看,先是一愣,兩人又看了一眼隋雲清,哈哈大笑。


    金怡娜看到兩人大笑,心裏覺得很委屈,坐到隋雲清旁邊,趴在隋雲清肩膀上“哇”的哭起來,“雲清,這是誰幹的,真討厭!”


    隋雲清不緊不慢的說:“我看是它們自找的。”


    金怡娜一愣,哭聲變小了,看著隋雲清。


    隋雲清也看著金怡娜,“一個說了不該說的,一個聽了不該聽的,結果,嘴和耳朵讓人縫起來了吧?”隋雲清一幅教育小孩子的口氣。


    張華東和金政聽完,已經笑得捂著肚子了。


    金怡娜又看了看隋雲清,又看了看張華東和金政,很不明白的問:“你們三個幹的?”


    “不是!”張華東和金政齊道。


    金怡娜又看了看隋雲清,隋雲清也看著金怡娜,兩人四目相對,“雲清,你幹的?”金怡娜懷疑的口氣問。


    “對了,這次你猜對了。”隋雲清慢慢地說,還在看著金怡娜。


    “為什麽?”金怡娜又要哭。


    “剛才已經跟你說了,一個說了不該說的,一個聽了不該聽的。”


    “怎麽會呢!鬆鼠怎麽會說了不該說的,聽了不該聽的!”金怡娜還是不敢相信是隋雲清幹的,滿臉詫異。


    “自己去想,你個賤貨!滾上去!”隋雲清突然發怒。


    金怡娜愣了一下,拿起籠子走了上去。


    “哈哈!我雲清啊,不會真是你幹的吧?哈哈!”金政笑著問。


    “不是我還是你啊!操!”


    “雲清,我說你也太幼稚了吧,哈哈!”張華東笑著說。


    “我給你們猜謎語!”隋雲清突然說,“有一種運動,上麵的越用力,下麵的越疼,你猜是什麽運動?”


    “雲清。你是不是瘋了,傻子也知道啊!”


    “是什麽?”隋雲清問。


    “就是你和怡娜脫了衣服幹的那事!”


    “這就是那小子跟金怡娜說的。金怡娜還和他有說有笑!”隋雲清又想摔東西。


    “明天我去告訴他,再讓我在學校看到他就弄死他!”金政喊道。


    “你們這呆著,我上樓一下。”雖雲清說完走到金怡娜的書房,看到金怡娜正坐在沙發上,抱著籠子看著,眼淚也在流著。


    “想明白沒有呢?我為什麽要這麽做。”隋雲清問道。


    “沒有。”


    隋雲清一把搶過籠子,走了出去,金怡娜也追了出來,隋雲清拿著籠子,對張華東和金政二人說:“拉住她,別讓她跟來。”就拿著籠子走了出去,到了外麵,叫來一個保鏢,讓她把籠子和鬆鼠拿到外麵一起埋了,又回到屋裏,看到金政和張華東正在勸哭泣的金怡娜。


    “東哥,你們也回去睡覺吧,我們也要睡覺了。”


    兩人看到隋雲清這樣說,囑咐了兩句別鬧大了,別太過分之類的話,就各自回去了。


    “你他媽的還有臉哭!給我滾回去睡覺!”


    “我的鬆鼠呢?”


    “見閻王去了!”


    金怡娜哭得更傷心了,“你給我找回來。”


    隋雲清也沒說話,拉著金怡娜就上樓回到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扔,“睡覺!”


    金怡娜坐起來,坐在床上哭,隋雲清把金怡娜按在床上,拿被子給她蓋上,金怡娜又趴在床上繼續哭。


    “你他媽的哪兒來的這麽多眼淚!快點睡覺!”隋雲清說完自己也躺在了旁邊,抱住金怡娜睡起覺來。


    早上醒來,隋雲清看到金怡娜還在睡。就走出去院子活動活動,回來之後,金怡娜已經起床,坐在沙發上。


    “雲清,我到底怎麽了?你生氣你也要讓我明白啊?你把我的鬆鼠找回來。”金怡娜雖然滿臉不高興,但是還是心平氣和的說。


    “你還沒想明白?用不用我給你猜個謎語啊?有一種運動,上麵的越用力,下麵的越疼,你猜是什麽運動?”


    金怡娜看了一眼隋雲清,好想明白了什麽,說道:“釣魚。”


    隋雲清一想,也對,又問:“猜人身上的東西,上麵有毛,下麵也有毛,晚上來個毛對毛。”


    “眼睛。”


    隋雲清想了想,怒吼道:“還能想到什麽!”


    金怡娜一臉迷惑,沒有說話。


    “我問你除了釣魚和眼睛還能想到什麽!”


    金怡娜睜大眼睛:“舉重,這個不對。”


    “金怡娜,你跟我裝什麽孫子啊!你真的不知道還能想到什麽!”


    金怡娜迷惑的搖了搖頭。


    “你是真的白癡還是和我裝孫子啊,你想不到晚上我們在床上做什麽!”隋雲清怒吼著。


    金怡娜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臉微微變紅,輕聲地說,“我沒想到。”


    “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我真他媽的服你了,行,現在我算你沒想到,但是問你謎語的人不是無心的吧!再無心也不會這兩個謎語一起問!你承不承認!”隋雲清繼續大叫。


    金怡娜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點頭搖頭的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金怡娜輕輕的說。


    “你不知道我知道!老子比你更了解男人,他是不是給你寫過情書或者說喜歡你!”


    金怡娜搖搖頭。


    “還他媽的色大膽小!我饒不了他!”


    “雲清,算了,你也是猜,就算他真的是有意的也算了吧,不是什麽大事,同學間開個玩笑。”


    “我是敢確定才這樣的!那你還要等到發生什麽大事啊?”


    金怡娜沉默了一下,說,“雲清,算了吧,你要這樣以後沒有人敢再和我玩了,我不怪你把小鬆鼠扔了還不行嗎。”


    隋雲清看著金怡娜一臉可憐,委屈的樣子,真的不忍心不答應他,“哎,算了,我做的也算過分,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想想楊雨薇吧!”


    隋雲清說完也坐到沙發上,把金怡娜攬在懷裏,金怡娜趴在隋雲清胸前委屈的哭了。


    “別哭了,你要喜歡鬆鼠我讓東哥再買回來兩個。”隋雲清輕輕的拍著金怡娜安慰道。


    金怡娜在隋雲清懷裏猛烈的搖頭,還繼續哭著。


    隋雲清知道金怡娜是給自己嚇到了,也沒說什麽,隻是輕輕的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裏痛快的哭。


    隋雲清確實也沒再追究給金怡娜猜謎語的那個同學,一個月後,楊雨瑩的歌靠著盜版走遍大江南北,人人都會哼哼兩句,成了最出名的歌星。廣東愛多傳來消息,今年的盈利預計可以達到1.5億,但不準備分紅,把盈利全部投入到廣告上。張華東抓緊辦理銀行的手續,雖然說有點難度,但也正在努力。又過了一個月,《帝國日報》也成了最大的全國性報紙,並收購了很多地方性的報紙,電視台的經營權,帝國傳媒集團在世界很多國家都設立了通訊社。周健還是每天打來一個電話,打算過了元旦就要回來,帝王酒店在除北京外全國各地收購了50多家的酒店,各省的官員的關係已經完全打開,周健出去也一年了,打算元旦就回來。


    “哎,又12月了,一年馬上就要過去,銀行的手續基本辦完了,我估計15日可以拿到執照,不敢想象,我們真的有銀行了。”張華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感慨地對隋雲清說道。


    “這算什麽,如果15日拿到手續,我打算元旦正式宣布帝國銀行成立,開始開展金融業務,在全國各地設立分行,你不是已經找了30多個這方麵的專家嗎?這些應該不難吧?”


    “不難,我找的幾個都是國外的專家,有的還當過一間國外大銀行的副行長,交給他們來經營沒問題。現在全國各地都有我們的各個集團的生意,帝國石油公司也在洽談開發西伯利亞的油田,然後準備向中東發展,特別是和振峰叔合作的走私生意,我敢說,現在市麵上進口香煙每賣出兩包就有我們一包,汽油柴油每3噸就有我們一噸。


    “東哥,我們有多少資產了?賬麵上的和不在賬麵上的。”隋雲清問。


    “賬麵上的130億,沒在賬麵上的是200億。你還說呢,有個外國專門搞各種排名的雜誌說我們四個並列成了中國的首富,要把我們排在他們的雜誌上。”張華東笑著說。


    “看來又該想下一步的計劃了,周健也要回來了,控製了除北京外所有的省市,我最近琢磨琢磨下一步的計劃,先回家吃飯,怡娜早就回去了,三哥也去找於婷了,東哥,你也該找一個了吧?”


    “我再說吧!”


    “約星叔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很久沒聚聚了,我們好好聊聊。”


    “好,我打電話給星叔。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回家和金怡娜隨便吃了點飯,張華東也出去了,隋雲清明白他去幹什麽,隻剩下了金怡娜和隋雲清。


    “雲清,給你這個!”金怡娜跑到正在看電視的隋雲清身邊。


    “這是什麽?”隋雲清從金怡娜手裏拿過一張卡片,上麵寫著:“祝雲清,生日快樂!金怡娜。”簡簡單單幾個字。


    “雲清,今天你生日,生日快樂!”


    “我都忘了,你也太寒酸了吧,就給個這個?”隋雲清笑著說。


    “從來沒給東哥他們過過生日,所以我沒和他們說,我真的不知道買什麽,你什麽都不缺。還有個蛋糕,可是剛剛吃了晚飯。”金怡娜不好意思地說。


    “那也不行,你這個太不夠意思了!”隋雲清開著玩笑,然後把金怡娜拉到懷裏。


    金怡娜嬌羞的抬起頭,輕輕的在隋雲清臉上親了一下,“這下可以了吧。”


    “哈哈!饒了你吧!”隋雲清邊說就把金怡娜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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