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隋雲清來到金怡娜的教室,想和她一起吃一頓飯,說句生日快樂,就當給金怡娜過了生日,就算自己也記得金怡娜的生日。但是,隋雲清又看到了上次給金怡娜說謎語的那個小子。而且,那個小子居然遞給了金怡娜一個用漂亮禮品紙包著的小盒子,金怡娜也高高興興的收下了,而且和那個小子有說有笑。


    隋雲清轉頭就走了,來到學校操場,點了一根煙,又慢慢的思考起來。按說自己以前不是一嫉妒的人,但是為什麽一看到金怡娜和別人那種開心地笑,心裏就不是滋味呢?金怡娜從來沒和自己這樣笑過,到底為什麽,真的是自己在這方麵很失敗?想來想去,最後隻得到一個字,就是“煩”!真他媽的煩!


    隋雲清沒心思吃飯,就坐在這裏,從地下撿起一塊石頭,在地上胡亂畫起來,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直到覺得腿有些麻木,才站起來,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睡覺。


    直到晚上放學,隋雲清才睡醒,迷迷糊糊的起來,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裏,趴在床上繼續睡覺。


    “雲清,起來吃飯了。”金怡娜抱著可愛的狗狗,拍了拍隋雲清。


    “困著呢,先不吃了。”


    金怡娜也沒在繼續叫他,帶著兩隻小狗下樓了。


    隋雲清被金怡娜叫了一下,卻睡不著了,鬼使神差的來到金怡娜的書房,要看看今天的盒子裏麵是什麽。包裝紙已經被拆掉了,放在旁邊,上麵還有一朵彩帶編織的花。


    隋雲清打開盒子,原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音樂盒,音樂也是很普通,但是在音樂盒上刻的字,卻讓隋雲清心裏一震。


    其實,也不是什麽特殊的字,就是“love”,在那個年代,禮品店裏出售的小禮品上幾乎都有這個字,但隋雲清真的不知道自己吃錯了什麽藥,竟然拿著音樂盒下樓找到了金怡娜。


    “我你給我說清楚,你和上次給你講笑話的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麽關係!”隋雲清一手拿著音樂盒,一手揪著金怡娜。


    金怡娜看到了隋雲清手裏的音樂盒,說道,“同學關係,也是朋友。”


    “別給我操蛋了!上次我跟你說少理他這種人,你答應我了。現在又說是朋友,我敢說他絕對沒安什麽好心!”


    “不會的,就是他真的沒安好心,你不是還派著人每天都跟著我呢嗎?”


    “我操的,你的意思是我派的人耽誤你事兒了!是我叫她們看著你的,沒有她們你早就想做什麽做什麽了!”隋雲清怒吼起來,一下把音樂盒摔了個粉碎,嚇得兩隻正在玩耍的小狗叫了一聲,跑到角落去了。


    金怡娜愣了一下,掉著眼淚蹲下撿音樂盒的碎零件。


    “你心疼了?!”隋雲清用擠兌的口氣說。


    金怡娜沒有理會,繼續撿音樂盒的零件。


    隋雲清看了看地下,把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零件踢了起來,飛到了牆上,又掉在了地下。


    金怡娜好像也急了,輕輕的推了隋雲清一下,沒有推動。


    隋雲清順手掄了手臂,把金怡娜掄倒在坐在地上,手心按到了一個音樂盒的零件,流血了。


    隋雲清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


    金怡娜坐在地上,兩隻手捂在一起,傷心地哭著。


    隋雲清也蹲了下來,抓起金怡娜的手,想看看是否要緊,金怡娜甩開隋雲清手,隋雲清就大步走了出去。坐到外麵的吊椅上,抽了兩根煙,找到了金政和張華東。


    “你們是不是覺得最近我瘋了?”隋雲清問兩人。


    “怎麽了?”


    隋雲清把剛才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是瘋了,今天不是怡娜的生日嗎?”


    “是啊,明天你們幫我把那個小子從學校弄走!因為他就兩次了,不能再讓他留在怡娜身邊了!”


    “這個好說,我想辦法!”張華東又問道:“那怡娜呢?你沒理她就來這裏了?”


    “嗯。我回去看看吧,好好給她下氣,你們別忘了剛才說的事。”隋雲清說完又回到了自己家,在臥室找到了正趴在床上哭的金怡娜。


    隋雲清坐到金怡娜的旁邊,推了推金怡娜,“別生氣了,剛才是我錯了,我給你認錯來了。”


    金怡娜還是繼續哭。隋雲清拉起金怡娜,想把她抱在懷裏,金怡娜猛地反抗,繼續趴床上哭。


    隋雲清拉了一下金怡娜的手,看了看傷口,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一厘米左右,不是很深,也稍稍放了點心,找出創可貼,貼了一個在傷口上。


    “怡娜,別生氣了,明天我在給你買一個一模一樣的音樂盒。”隋雲清推著金怡娜的後背。金怡娜還是沒有理會。


    “你到底讓我怎麽著你才原諒我啊,我錯了,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磕頭。”隋雲清說著跪在了床上,嗑起頭來。


    金怡娜還是沒有理會。隋雲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下樓。隋雲清在樓下抽了幾根煙,又看了一會兒報紙,覺得金怡娜心情應該平靜了,又走上樓來,金怡娜還是趴在床上。隋雲清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出金怡娜已經不哭了。隋雲清又坐到床上,想把金怡娜抱到懷裏,還是沒有成功。


    “要不我給你講笑話吧。說有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去露營,兩人在繁星下紮營睡覺,睡到半夜,老師突然叫醒學生問:你看著星光,有何感想?學生說:這些星星裏麵也許會有和地球一樣存在生命的。老師拍了一下學生的頭:你這蠢材,有人偷了我們的帳篷….哈哈!”


    隋雲清笑了笑,看看金怡娜,還是趴在那裏。


    “再給你講一個,有個哥們開車,尿急憋不住了,隻能拿起旁邊的一個雪碧瓶子尿在裏麵,這時,被一個交警攔住了:你手裏拿的什麽?司機說:喝剩下的雪碧。交警又說了:那你喝一口給我看看!”


    隋雲清看了看金怡娜的後背,好像是笑了,但不敢肯定:“我在給你講一個,我笑話可多了,老師問:如何分辨章魚的手和腳?學生說:放個屁給它聞,會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他的就是腳。”


    隋雲清講完就拉起金怡娜,看到金怡娜雖然沒有笑,但是嘴角在向上翹,“哈哈,笑了,我數到三,你一定笑,一,二…”


    金怡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掙開隋雲清,趴在床上。


    “你都笑了,還趴著幹什麽啊,是不是像我好好疼疼你啊?”隋雲清拉把金怡娜拉到懷裏,“我真心的跟你認錯,讓你受委屈了。”


    金怡娜嘴角顫了兩下,好象又要哭,隋雲清趕緊把她抱到懷裏。金怡娜在隋雲清懷裏趴了一會兒,說:“我要去給狗狗洗澡了。”


    “你手壞了,我叫別人幫她們洗!”隋雲清說著拉過金怡娜的手,在傷口上親了一下,“我最近真的是瘋了,還疼不疼?”


    金怡娜搖了搖頭。


    “我都知道我最近很過分,今天還是你生日,現在都已經過了,也沒和你說句生日快樂。等過幾天放了寒假,我帶你去玩吧?”


    “不去了,我想回家,我想我媽媽。”金怡娜說著好像又要掉眼淚。


    “那我們睡覺吧,寒假我們回家。”


    早上,張華東和金政找到隋雲清,說去外麵草地上踢踢球,鍛煉一下,把隋雲清單獨叫了出來。


    “怎麽樣了?和好了?”張華東問道。


    “是啊!還能怎樣!”


    “雲清,我們坐下,我好好和你談談。”張華東說著坐在了草坪上,金政和隋雲清也坐了下來,“雲清,你真的很過分,我和金政都看不過去了。金怡娜沒和你好的時候多活波開朗,現在天天受你欺負,就和小可憐一樣,我看了都心疼!”


    “我也心疼,但是我最近可能心理有問題,壓力太大,我想你們兩個壓力也不小。”


    “這你說對了,我們壓力也大,但我們怎麽沒這樣表現出來?還是你衝動,不懂事!”金政好像有點發脾氣了,“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欺負怡娜,我倆和你沒完!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你這樣欺負的!你要是真的對她不滿意,你就和她分手,甩了她,別讓他和你這受罪!”


    “我除了有時候發脾氣,我還不夠疼她啊?我再問你了,除了金怡娜,你還見到過我和誰發脾氣?你要能說出一個,我就跳進去!”隋雲清說著指了指前麵的人工湖。


    “你和別人確實脾氣不錯,對不管什麽人都客客氣氣,彬彬有禮的,怡娜可以說是你最親的人了吧?你對你最親的人卻怎麽這個操行啊!”金政的口氣說的很重。


    隋雲清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說,“哎,我早就知道我錯了,你們也別怪我了。人就是這樣,對最關心自己的親人做出的事都很過分,就拿你們兩個說吧,平時沒騙過人,東哥你騙的最多的人是你父母吧?三哥你騙的最多的也是你姐吧?”


    兩個人也愣了,隋雲清繼續說道,“這才是親人,我對別人不發脾氣對金怡娜發脾氣,證明我當她是我的親人。我們四個呢?平時也是打打鬧鬧,互相擠兌,但是真遇到大事兒,誰都挺身而出的,這才叫兄弟。”


    兩人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道理,金政又喊道,“老子沒你頭腦好用,也不和你再說了,以後不許再欺負怡娜!”


    “我也不想說這些了,以後我會注意的,說說別的吧。”


    “我們手裏有上百億沒法入帳的錢,都是這幾年累積下來的,是不是放到我們自己的銀行?”張華東平靜了一下心情問。


    “放到帝國投資公司吧,一部分投入股市。”隋雲清想了想,“我們現在沒必要洗錢,有自己的銀行,黑錢也不是很多,就是有黑錢星叔的地下錢莊業都能幫我們洗淨或者走私出去,錢不是燙手的東西。”


    “公司以後如何發展呢?現在各個公司都上了規模,下一步呢?”


    “下一步我的目標是世界500強。現在必須國際化發展,現在在國內還算排的上號的,到國際上就不行了,我們現在的總資產都不如世界500強最後一位的年收入多。”隋雲清想了想說。


    “對了!忘了和你說了,我說的那個專門排名的雜誌前兩天說我們公司資產113億,排在中國第1000多位,不過我們個人資產都上了20多億,都排在了前10名。”


    “我記得我們所有資產加在一起有二三百億啊,怎麽才說我們有103億!”金政有些不甘心。


    “很多上不了台麵的,逃稅!”


    “以後讓這家公司不要再蛋逼!排我們公司我願意,給他錢都高興,排個人是沒事找事!不過東哥去美國的事要辦成了,我們還真的有希望上世界500,最差我們也能上世界個人富豪榜吧!”隋雲清笑著說。


    “星叔還沒和我聯係,不知道辦得怎麽樣了。”


    “那個不要著急,我們這邊要抓緊時間發展,以現在的形勢,主要還是以地產為主,周間關係打通的差不多了,現在該是把房地產生意走向全國的時候,順便石油公司也向全國發展,還是以最低端的加油站做起,我們現在的基礎不錯,是機會了。對了,香港劉長笑那邊籌備的怎麽樣了?”


    “差不多了,我也沒過問過幾次,才5%的股份,聽說名字叫翔龍衛視有限公司,他說目標要超過中央台。”


    “哈哈,我們的媒體集團也辦自己的衛星電視,我們旗下藝人多多,他們不是資訊為主嗎,我們就辦純娛樂台。這個交給傳媒集團的總裁去辦。”


    “我是不是也該改成帝國集團的總裁了?以前還沒這個詞,也是我招聘人的時候他們說該這樣叫!”張華東笑著說。


    “東哥,等公司總部搬到北京穩定之後,我打算把整個集團的經營權交出去,找真正有能力的來經營,大事和發展方向再由董事會決定。”


    “好,以後我正好可以閑下來和你們一起玩!”


    幾人各自回去,隋雲清回到房裏,看到金怡娜正坐在沙發上喂小狗,桌子上也擺上了早餐。


    “怡娜,吃飯吧,等下一起上學。”隋雲清也抱過來一隻小狗。


    “等我喂完狗狗,真可愛。”


    “也沒問問東哥這狗多大了,要是再生幾隻更小的那就更好玩了!”隋雲清笑著說,又和金怡娜開玩笑“你看沒看到過它們做什麽?”


    金怡娜沒明白隋雲清的意思,“什麽?做什麽?”


    “操!跟你這人沒得開這種玩笑,對了,還想不想聽我講笑話?我給你講笑話吧,喂完小狗吃飯”,隋雲清想了想,接著說:“老板乘車去高潮度假村,車開了不久問女票員:到高潮沒有?女票員沒說話,老板又問:小妹,到沒到高潮?售票員不耐煩答:沒有,到了我會叫的!”


    金怡娜好像沒有聽白,咬著嘴唇在想哪裏好笑。


    “我真的服你了!每天晚上和我睡覺的是不是你啊!還是你真的是傻子?”隋雲清問道。


    金怡娜沒說話,繼續喂小狗。


    “我就不信了,我在給你講一個。王小姐坐出租車,坐在副駕駛,突然尋呼機響了,王小姐自言自語說:誰call我?司機一下刹住車滿臉誠懇地說道:“天地良心,我的雙手一直在方向盤上呢,我可沒扣你。”


    金怡娜又想了想,還是沒明白,繼續喂小狗。


    “我操了啊!真的沒法說你了,吃飯!”


    金怡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兩人吃完飯,隋雲清自己還有事兒,讓金怡娜先上學去吧。


    隋雲清來到張華東這裏,看到張華東正要出去,“東哥,先等等,我算是服了,你說我該怎麽辦,金怡娜就和個傻子一樣,我真服了!”


    “怎麽了?又鬧矛盾了?”


    隋雲清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張華東哈哈大笑!


    “我都快煩死了,每天幹那事兒也是,就往床上一趟,”


    這次張華東笑的差點沒撞牆,“哈哈哈哈!”


    “東哥,我記得我們上初一的時候經常有同學互相傳著看那種手抄的黃書,我還記得有一本叫夢愛呢,現在還找不找得到了?或者叫人給我抄幾本!”隋雲清一本正經的說。


    張華東有大笑起來,“都什麽年代了,還和幾年前比!”說著從包裏拿出兩本,遞給隋雲清,“把這個給她去看吧!”


    這次輪到隋雲清哈哈大笑,“哈哈,我說東哥,你還準備這書在包裏,幹什麽用的?不會每天晚上用來和自己手調情的吧?哈哈!”


    張華東給了隋雲清一拳:“老子現在什麽身價,還缺女人,用得著嗎!”


    隋雲清拿過書,“不開玩笑了,金怡娜那個同學的事可就交給你了,金政認識,我給他指過!快點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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