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明顯不是一拍大腿就能決定的事情。


    王丹的話,隻是幫夫婦倆揭開了籠罩在麵前的那層薄紗,為他們亮出了另一個世界的輪廓。


    稍一比較,原來猶豫的心開始漸漸傾斜。


    女兒名下的240萬別墅,跟自己姓的孫子輩家庭成員,不錯的社會地位,不用擔心流言騷擾......


    最重要的是,女兒在自己眼前,哪兒還用擔心她受欺負?!


    兩人在國內都已接近退休年齡,事業上已經沒什麽追求。除了國內生活習慣值得留戀外,其它真找不出留下的理由來。


    可習慣的生活中,一旦加上背後指指點點的非議,那還有什麽值得戀戀不舍的?


    與其隱姓埋名甚至舉家搬遷,為何不能考慮移民?


    “你說說,這提議是誰提出的?”


    回國的飛機上,心思滿滿的兩人中,王九經先打破沉默。


    “丹丹說的嘛,當然......不過,說不定是那小子的意思!”張楠話說了一半來了個轉折,談興頓起。


    “是啊,我也懷疑。”王九經心中愁腸已解,談起準女婿來已是滿麵笑容。


    “說不定,買別墅也是他自己的意思!”張楠心中一動,聲音高亢起來。


    “小點聲,有點素質!”王九經滿臉歉意地轉頭四顧了一圈,才點點頭說出自己的看法,“基本可以肯定,不會是女兒的意思。你想想看,那小子有三個女人。隻給一個女人買別墅,怎麽說的過去?即使那兩個女人答應他,願意等他繼續掙錢繼續買,可那隻是她們信任他而已。如果真是女兒提的建議,她們不恨死她才怪!”


    “是啊。江曉蘭心眼兒是老實,人可不傻。這種明顯厚此薄彼的事情,她能答應,肯定也是因為墨墨的態度!”張楠收斂了些聲音,心情卻按捺不住,臉色紅潤。呼吸粗重。


    “別激動,飛機上呢,高血壓犯了可沒撤!”王九經瞧的清楚,趕緊潑冷水。


    “唉,你當年。對我有這麽好?”張楠被一瓢冷水澆回了記憶,一臉幽怨地看著丈夫。


    “啊,那個,當年嘛,物質條件太差,感情這東西,哪能當飯吃......”王九經明顯被戳到傷口了,滿臉的不自在。


    “算啦。我又沒真怪你什麽。就是覺得吧,你都做不到他這樣,就沒必要心裏疙疙瘩瘩的了。懂我的意思?”


    “是啊,都說愛情是錢買不來的。可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太不可靠了。除非隻是玩弄感情的騙子們,或者不追求結果的混混們。”


    “那移民的事情?”


    “回去就著手準備吧!”


    ......


    送走兩尊大佛,家中所有人長出一口氣。


    這件事情實在是懸疑太久,久到要追溯到四年前的夏天。


    父母的態度。對子女家庭生活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即使沒有太多的利益糾葛,親情上的心理壓力。一樣會給人帶來相當大的影響。


    王丹和父母關係一直很好,從一開始打算做不肖女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做好負疚前行的準備了。


    唯一能做的,仿佛隻是減輕他們受傷害的程度,盡可能地讓他們放心自己,而已。


    這種無力感一直包裹著她,在每一個難眠的夜晚,跑出來騷擾她,讓她因此少了許多睡眠,掉了許多頭發。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押上身家性命在賭*博!


    女人骨子裏對愛情的不確定性,讓她實在難有足夠的信心,來麵對這場豪*賭!


    現在,今晚。


    終於能睡個徹底的好覺了。


    ......


    尤墨沒有忘記萬裏之外倍受委屈的李娟。


    送走王丹父母,他就準備回去看她一趟。在那之前,王丹父母的態度變化,還是值得當成經驗和她交流一番。


    李娟沒有他想象般脆弱。最開始的失落過去之後,心裏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即使瞞著家人,明年也要當新娘子!


    這份執著讓他感動,也堅定了他膽大妄為的決心。


    既然有了成功先例,那就更好地完善它!


    “娟姐怎麽說?”


    房間裏,書桌前,江曉蘭一臉緊張地瞧著麵色轉換不定的家夥。


    “瞞著家裏,明年也要來。”尤墨起身,笑著將她摟在懷裏,輕輕搖晃。


    “那真的太好了。我真擔心娟姐想不開,會做些什麽過激的事情出來!”江曉蘭心中石頭落了地,聲音頓時輕快起來。


    “娟姐隻是性子急,她和我一樣想的開,不會太糾結的。”尤墨雙手順勢而下,捏了捏翹起的小pp,有些心疼,“瘦了呢,你最近。累壞了吧,這些天。”


    “身體累點算什麽,丹姐的大事情一解決,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江曉蘭扭了扭腰肢,想擺脫作怪的手,卻在動了兩下之後老實了,服服貼貼地享受起來。


    按在pp上的手,並沒有幹壞事的想法,順著脊椎兩側上行,一路指壓的感覺讓她隻覺得渾身酸酸脹脹的,身心一下放鬆起來。


    尤墨鬆開意猶未盡的家夥,趁她不注意,一把抄腿抱起,走了兩步,扔在床上。


    “上衣脫了。”


    “幹嘛?”江曉蘭眼睛似閉似睜,手上卻聽話的很,三兩下脫了t恤,解了罩罩。


    “按摩啦,你想幹嘛?”尤墨坐在床沿,伸手碰了碰誘人的白兔兒,忍住口水。


    “好意思說,按摩用的著碰人胸部?”江曉蘭紅了臉,老老實實轉身趴好。


    “長的乖哪能不讓人摸?對了,今天是在你這屋睡嗎?”尤墨雙手熟練地揉,捏。提,按,嘴裏也不閑著。


    “別人身上長的乖,你也去摸摸?你去找丹姐吧,我先睡了!”江曉蘭臉繃起。努力地讓聲音聽起來冷酷一些。


    “找她打太極拳麽?磨死個人!”尤墨一想起來就牙根癢,手上也加了些力道。


    “啊,輕點,對,腰那塊,酸酸的。這幾天真累的不想動彈。”江曉蘭哼哼著,沒太注意他說的什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捂嘴偷笑。


    “笑什麽?”


    “笑天下可笑之人!”


    “唉。不來吧,瞧著可憐巴巴的。來吧,磨磨蹭蹭的,讓人直犯困。最後費半天功夫,還得用手解決!”


    “丹姐那麽饞?”


    “要不,明天你也一起過來?”


    “美的你!那種事情,偶爾一次還行。經常為之的話,以後我們還用什麽!”


    “懂的不少嘛!”


    “一點都不會誇人。好啦,別按了。嗯......快點來吧。”


    “還以為你不需要呢!”


    “我才沒那麽傻!”


    ......


    回國探親之前,尤墨接到個意外的電話。


    貝克漢姆打來的。


    兩人關係本來一直保持的不遠不近。這個電話打完,關係明顯更進了一步。


    出大名,搶頭條,場下新聞比場上新聞多,這些都不是尤墨感興趣的東西,連帶著。他也沒什麽興趣和名人夫妻走的太近。


    和他的狀況相反,厭倦了無孔不入的英國媒體和各種趨炎附勢的家夥們。貝克漢姆對這個仿佛超然於名利場之外的小子倍感親近。


    電話內容很簡單。


    隻是勸他認真考慮一下教授的提議。


    語氣不激烈,態度很中肯。為了方便交流,還特意找了個會中文的家夥充當翻譯。


    尤墨掛了電話,心中有些感慨。


    事情不算大,心意卻不小。


    打這個電話過來,明顯是和教授溝通後的結果。


    為了讓這個電話更具價值,還特意去了解了自己的身價,俱樂部的狀況,球隊的水平,德國聯賽的競爭力......


    還有教授的長處與缺點,阿森納的曆史與現狀,英超迅速崛起的可能......


    十分鍾不到的電話,信息量卻如此巨大,這不得不說是件很有誠意的事情。


    “怎麽樣,貝克漢姆是什麽建議?”


    瞧他掛了電話,王丹一臉興奮地問。


    “和之前我跟你在飛機上說的差不多。”尤墨收拾心情,笑著看他。


    “哦,沒勁!”王丹撇撇嘴,眼睛轉了轉,仍有些不死心,“教授他肯開價多少?”


    “800萬馬克最多,盧偉的話600萬,而且,隻能要一個。”尤墨伸了個懶腰,起身。


    “切!真夠摳門的,俱樂部肯定不會答應這樣的報價。對了,為什麽隻能要一個?他不是看好你們兩個了嗎?”王丹坐在椅上沒動,一臉疑惑。


    “哦,忘了告訴你了。去英超踢球的話,需要勞工證。”尤墨打了個哈欠,躺平,繼續解釋,“勞工證可不是工作證。這東西麻煩的很,需要球員一年代表國家參加75%的a級國際賽事,才能有資格獲得。”


    “那你們都沒戲,對了,既然都沒戲,為什麽還能要一個?”王丹失了興趣,雙手撐腰,起身,坐在床沿,手順著他的短褲鑽了進去。


    “有個特殊天才條款,一家俱樂部一年隻能申請一次,還不是100%的成功率。”尤墨伸手捉住作怪的手,一臉無奈。“不要了吧,丹姐,又來折騰人?”


    “是挺沒勁的,英國人太排外了。怎麽著,日子排到我了不給用?”王丹杏眼豎起,語含不善。


    “怎麽聽起來像是等了很久才排到一樣?”尤墨隻能舉手投降,躺平了任調*戲。


    “別的女人,天天有老公摟著睡覺,我們現在就兩天一次了,以後還得三天一次,你好意思不賣力表現?”王丹躺在他懷裏,揉搓的起勁。


    “是啊,你這樣的家夥,不賣力表現的話,將來偷人的可能極大!”尤墨伸手除去她上半身的束縛,一臉悲憤地玩弄起來。


    “嘿嘿,怕不怕?哎呀,別不高興,我去把蘭管家叫來,省得最後的好時光浪費了!”


    “算啦,管家和我打過招呼了。說偶爾一次還行,經常的話以後沒得用。”


    “一天一次嘛,死腦筋!我開個頭,她收個尾,各取所需就是。這樣你好我好她也好的,有什麽不可以?”


    “要去你去,我可勸不動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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