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家養的獵狗
楊晨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突然感到了一陣悲哀，他覺得自己有點象被風車擊倒在地的唐吉訶德，理想隻是象風一樣在麵前掠過，那些淡淡的涼意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可笑，這種可笑並沒有讓他發怒，而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並沒有著急起來，隻是仰著頭，用異常沉靜的聲音說：“你想想吧，為什麽好事你能沾上？有什麽權利就得搶上，而一點義務也不想盡呢，中國就是讓你們這種人鬧壞了。敲邊鼓，占中間，你幸好沒當官，要是當官了也準是個貪汙犯。”
“貪汙犯？對呀！這個社會有機會貪汙就是能耐，你想貪汙還沒那本事呢？”，柳瑩瑩人來沒有以這樣的角度看著楊晨，現在低頭看著他，竟然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優勢。
“你這是什麽思想呀？不可理喻。”，楊晨雙手撐地，爬了起來，他對柳瑩瑩揮了揮手，意思是別說了，沒意思，到此為止吧，要休息了。
可是柳瑩瑩意猶未盡，顯然她好象一肚子的火氣才開了個頭。
“誰不可理喻？你把話說清楚。.你這幾年不在家，我又是上班又上照顧孩子，我容易嘛我？到了現在你倒是來理了？你一個月那麽一點錢，別人一年都添上個衣衣裳裳，我跟著你我得到什麽了我？你還說這說那的，你還便打一耙了你。”
“唉，等等，你說什麽？你跟著我沒過.好日子，對，我是沒讓我過上好日子，一個代課教師，日子能好到哪裏去？另外，《婚姻法》規定了男人就必須拚死拚活地養家糊口，而女人就是等著男人掙回錢來消費嗎？甭給男人扣大帽子，男人怎麽了？是男人就應該義無反顧，勇往直前，以家庭的名義，做一條狗嗎？”，楊晨一聽就火了，聲音不高，卻也說了一大通出來。
“男人怎麽成狗了？”，柳瑩瑩顯然.沒聽明白楊晨的意思。她眨巴著眼睛，回想著楊晨剛才的話。
“和你說明白一點吧。其實呀，男人就應該在外麵打.拚出一片天地來，對為女人為孩子爭取到比較好的物質和精神生活，而且世界上的男人大多這樣。作一個不太好的比喻，男人就是女人喂養的一條獵犬，回到家裏，喂得飽飽的，養得壯壯的，體強毛亮，這樣出去才能帶著獵物回來。不過……”，楊晨說著，看了柳瑩瑩一眼，搖了搖著，閉嘴不說了。
“不過什麽？說呀？是不是又想說我？”，柳瑩瑩回瞪著楊.晨，不甘示弱。
“不過要是這條狗回到窩裏，不但吃喝不好，休息.不好，而且還忍辱負重，膽戰心驚，嘿嘿。別說出門打獵了，回來不回來還說不好呢？”。
楊晨話音未落，柳瑩瑩已經明白過來了。
“行，姓楊的，你今.天的話裏有話，我也明白了。告訴你，甭說你這樣的狗不怎麽樣？就是怎麽樣，我還真不希罕！別指望我每天象祖宗一樣供著你，你愛怎麽樣怎麽樣，你也別讓我圍著你了轉，有能耐你就在外麵別回來。你也別以為女人就得kao男人養活著，這些年你養活我什麽了？”，柳瑩瑩象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幾步就竄到楊晨身邊，想把他撕成碎片。
“還想動手是不是？你有完沒完了？”，楊晨噌地在床上坐了起來，他不想再讓柳瑩瑩象剛才一樣把自己扯下去。
“我隻是告訴你，別覺得自己是個什麽人物！”
“我從來就沒覺得我是什麽人物！我隻是覺得人活著得有點追求，別每天就想著自己那點事兒。”楊晨覺得自己想說情感甚至愛情之類的字眼，卻說不出口。
“你甭和我擺那些大道理，我告訴你，過日子就是這樣，有男的有女的有孩子也就行了。剩下的就是錢的問題了。”
“你覺得咱倆有問題沒有？”
“有問題怎麽了沒問題怎麽了？我不如你看的書多，我隻是告訴你，書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沒什麽正經玩意兒，還有就是網絡上，那些網戀呀，情呀愛呀就是些吃飽了撐的的人找刺激呢！”
“網絡上正因為沒有現實中人與人交流的那些障礙，所以才能彼此坦誠知心，那是人的最高級的需求，不是你這種唯利是圖的人能理解的。”
“行呀你，你這一會兒給我下了好幾個定義了，先是不可理喻，現在又是唯利是圖，還有什麽你一起說出來。”
“沒有了！”
“有！楊晨，你的話又有完嗎？你長能耐了呀？是不是嫌棄我了？”，柳瑩瑩悻悻地說。
“我嫌棄你？是你一直嫌棄我才對。”
“你真沒意思呀，咱倆也過了這麽多年了，說話從沒說一塊去過。我知道你楊晨素質高，清高，有精神追求，那種高尚的玩意兒能當飯吃嗎？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咱倆的性格太不一樣了，你不覺得這婚姻很失敗嗎？”
“對，我早就覺得失敗！為什麽呢？性格互補？”
“失敗的婚姻首先是因為我是一個失敗的男人。”
“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別說我歧視你！”
“當然是我自己說的，男人是否失敗首先要看一點，那就是他娶了一個怎麽樣的女人作老婆。”
“我就知道你會繞到我身上，我有哪一點不好？是不是擋了你的道了？你是想升官發財呀還是想另有新歡呀？”
楊晨一頓，心想說著說著就到真事上了。
“你沒有哪一點不好，隻是咱倆不適合。我沒別的想法，我就是想真心真意地過日子，可是在這個家裏，我覺得到處都是虛情假意。”，楊晨被戳到心裏的痛處，索性就順著這個意思說了下去。“你不是一直怕我會連累嗎？其實一開始咱倆就錯了，我真地不是過日子的那個料，這應該是你最不滿意我的地方吧？”
“虛情假意？你以為你是什麽？多大年紀了？還象小姑娘們一樣甜哥哥迷姐姐呀？其實我告訴你，女人心裏都有一本帳！你今天的話說到這兒了，我也和你透個實底，沒有一個女人隻能活在情感中，無論上誰，到了真過起日子來，都一樣，除非她不食人間煙火，要不就是電影明星，富婆大款。”
“你……”
“你怎麽你，別再說你那些生活趣味，沒吃沒喝地，趣味個屁！就一個味――酸！”
“好好，你有理，行了吧！這樣吵沒意思！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想睡覺了。現在已經是分居了，再吵可就是離婚了。”
“離就離，離了你正好辭職去幹別的，對吧？要是這樣我還真不想擋著你的道。”，柳瑩瑩一提到離婚就來勁。
楊晨側過了頭去，拿起床頭上的一本書來，示意免戰。第二天還要上任呢，這新官的頭三把火不好燒呀！
第二天早上起來，上課前楊晨來到了班上。
由於是上課前，同學們還在有來齊，屋裏麵很亂，收拾書包的，交作業的，抄作業的，說話打鬧的，一看門開了以後，進來了一個不太熟悉的老師，雖說不熟悉，可是也知道楊晨是學校的老師，還都以為來找什麽人，都怔怔地看著他。
楊晨倒背著手，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自我介紹，隻是繞著班走了一圈。
有幾個學生他是認識的，有一個村的，也有平時認識的，比如那個孫希亮。
站在過道的幾個學生，見楊晨過來了，也就坐到座位上去了。
倒是有一多半的學生的腦袋隨著楊晨的走動轉了一個圈。
看書的不多，趕補作業的倒是不少。
楊晨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剛出了門，就聽到教室裏麵又熱鬧了起來。
第一節課，就是英語課，尚文玲當然不來上課了，代課的那個老師也有課，就和楊晨換了課。
還是第一節課，班會！正好！
楊晨第二次走進教室的時候，學生們都詫異了起來，一起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楊晨走上了講台，先環視了全班同學一周。然後才說：“我是你們新來的老師――楊晨，我以後擔任我們的曆史課的教學，並還擔任――，”楊晨停頓了一下，看著下麵學生的反應。
學生們都在聽著他說。屏住了呼吸。
“並還擔任我們班的班主任。”
學生們哇的一聲。
在大多數同學們的嘴巴還沒有閉上的時候，楊晨已經在黑板上寫下了幾個大字：
“讀書無用論！”
很多學生又嗯了一聲，表示疑問。
楊晨這才開口。
“同學們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寫下這樣一句話，因為我發現這句話在我們班很流行。上課以前我來過一圈，那時候同學們對我是不設防的，所以我看到的是你們最原始最真實的學習狀態。怎麽說呢？就是這五個字。可能有同學反對了，我們每天都在學習呀？那麽我問一下，你們誰敢自己在真正的學習？”
有幾個同學對視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楊晨。
“大家都知道孔子吧，他老人家按照學習的態度，把人分成了三等。他說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什麽意思呢？意思是說生來就知道的，是上等人；通過學習才知道，是次一等；遇到困惑才要學習的，是再次一等；遇到困惑仍然不學習的，老百姓就是這種最下等的了。在這裏我沒有輕視老百姓的意思，可是我們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任何社會中，社會成員都是要分等級的。而人數最多的老百姓，自然也永遠是弱勢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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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突然感到了一陣悲哀，他覺得自己有點象被風車擊倒在地的唐吉訶德，理想隻是象風一樣在麵前掠過，那些淡淡的涼意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可笑，這種可笑並沒有讓他發怒，而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並沒有著急起來，隻是仰著頭，用異常沉靜的聲音說：“你想想吧，為什麽好事你能沾上？有什麽權利就得搶上，而一點義務也不想盡呢，中國就是讓你們這種人鬧壞了。敲邊鼓，占中間，你幸好沒當官，要是當官了也準是個貪汙犯。”
“貪汙犯？對呀！這個社會有機會貪汙就是能耐，你想貪汙還沒那本事呢？”，柳瑩瑩人來沒有以這樣的角度看著楊晨，現在低頭看著他，竟然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優勢。
“你這是什麽思想呀？不可理喻。”，楊晨雙手撐地，爬了起來，他對柳瑩瑩揮了揮手，意思是別說了，沒意思，到此為止吧，要休息了。
可是柳瑩瑩意猶未盡，顯然她好象一肚子的火氣才開了個頭。
“誰不可理喻？你把話說清楚。.你這幾年不在家，我又是上班又上照顧孩子，我容易嘛我？到了現在你倒是來理了？你一個月那麽一點錢，別人一年都添上個衣衣裳裳，我跟著你我得到什麽了我？你還說這說那的，你還便打一耙了你。”
“唉，等等，你說什麽？你跟著我沒過.好日子，對，我是沒讓我過上好日子，一個代課教師，日子能好到哪裏去？另外，《婚姻法》規定了男人就必須拚死拚活地養家糊口，而女人就是等著男人掙回錢來消費嗎？甭給男人扣大帽子，男人怎麽了？是男人就應該義無反顧，勇往直前，以家庭的名義，做一條狗嗎？”，楊晨一聽就火了，聲音不高，卻也說了一大通出來。
“男人怎麽成狗了？”，柳瑩瑩顯然.沒聽明白楊晨的意思。她眨巴著眼睛，回想著楊晨剛才的話。
“和你說明白一點吧。其實呀，男人就應該在外麵打.拚出一片天地來，對為女人為孩子爭取到比較好的物質和精神生活，而且世界上的男人大多這樣。作一個不太好的比喻，男人就是女人喂養的一條獵犬，回到家裏，喂得飽飽的，養得壯壯的，體強毛亮，這樣出去才能帶著獵物回來。不過……”，楊晨說著，看了柳瑩瑩一眼，搖了搖著，閉嘴不說了。
“不過什麽？說呀？是不是又想說我？”，柳瑩瑩回瞪著楊.晨，不甘示弱。
“不過要是這條狗回到窩裏，不但吃喝不好，休息.不好，而且還忍辱負重，膽戰心驚，嘿嘿。別說出門打獵了，回來不回來還說不好呢？”。
楊晨話音未落，柳瑩瑩已經明白過來了。
“行，姓楊的，你今.天的話裏有話，我也明白了。告訴你，甭說你這樣的狗不怎麽樣？就是怎麽樣，我還真不希罕！別指望我每天象祖宗一樣供著你，你愛怎麽樣怎麽樣，你也別讓我圍著你了轉，有能耐你就在外麵別回來。你也別以為女人就得kao男人養活著，這些年你養活我什麽了？”，柳瑩瑩象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幾步就竄到楊晨身邊，想把他撕成碎片。
“還想動手是不是？你有完沒完了？”，楊晨噌地在床上坐了起來，他不想再讓柳瑩瑩象剛才一樣把自己扯下去。
“我隻是告訴你，別覺得自己是個什麽人物！”
“我從來就沒覺得我是什麽人物！我隻是覺得人活著得有點追求，別每天就想著自己那點事兒。”楊晨覺得自己想說情感甚至愛情之類的字眼，卻說不出口。
“你甭和我擺那些大道理，我告訴你，過日子就是這樣，有男的有女的有孩子也就行了。剩下的就是錢的問題了。”
“你覺得咱倆有問題沒有？”
“有問題怎麽了沒問題怎麽了？我不如你看的書多，我隻是告訴你，書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沒什麽正經玩意兒，還有就是網絡上，那些網戀呀，情呀愛呀就是些吃飽了撐的的人找刺激呢！”
“網絡上正因為沒有現實中人與人交流的那些障礙，所以才能彼此坦誠知心，那是人的最高級的需求，不是你這種唯利是圖的人能理解的。”
“行呀你，你這一會兒給我下了好幾個定義了，先是不可理喻，現在又是唯利是圖，還有什麽你一起說出來。”
“沒有了！”
“有！楊晨，你的話又有完嗎？你長能耐了呀？是不是嫌棄我了？”，柳瑩瑩悻悻地說。
“我嫌棄你？是你一直嫌棄我才對。”
“你真沒意思呀，咱倆也過了這麽多年了，說話從沒說一塊去過。我知道你楊晨素質高，清高，有精神追求，那種高尚的玩意兒能當飯吃嗎？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咱倆的性格太不一樣了，你不覺得這婚姻很失敗嗎？”
“對，我早就覺得失敗！為什麽呢？性格互補？”
“失敗的婚姻首先是因為我是一個失敗的男人。”
“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別說我歧視你！”
“當然是我自己說的，男人是否失敗首先要看一點，那就是他娶了一個怎麽樣的女人作老婆。”
“我就知道你會繞到我身上，我有哪一點不好？是不是擋了你的道了？你是想升官發財呀還是想另有新歡呀？”
楊晨一頓，心想說著說著就到真事上了。
“你沒有哪一點不好，隻是咱倆不適合。我沒別的想法，我就是想真心真意地過日子，可是在這個家裏，我覺得到處都是虛情假意。”，楊晨被戳到心裏的痛處，索性就順著這個意思說了下去。“你不是一直怕我會連累嗎？其實一開始咱倆就錯了，我真地不是過日子的那個料，這應該是你最不滿意我的地方吧？”
“虛情假意？你以為你是什麽？多大年紀了？還象小姑娘們一樣甜哥哥迷姐姐呀？其實我告訴你，女人心裏都有一本帳！你今天的話說到這兒了，我也和你透個實底，沒有一個女人隻能活在情感中，無論上誰，到了真過起日子來，都一樣，除非她不食人間煙火，要不就是電影明星，富婆大款。”
“你……”
“你怎麽你，別再說你那些生活趣味，沒吃沒喝地，趣味個屁！就一個味――酸！”
“好好，你有理，行了吧！這樣吵沒意思！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想睡覺了。現在已經是分居了，再吵可就是離婚了。”
“離就離，離了你正好辭職去幹別的，對吧？要是這樣我還真不想擋著你的道。”，柳瑩瑩一提到離婚就來勁。
楊晨側過了頭去，拿起床頭上的一本書來，示意免戰。第二天還要上任呢，這新官的頭三把火不好燒呀！
第二天早上起來，上課前楊晨來到了班上。
由於是上課前，同學們還在有來齊，屋裏麵很亂，收拾書包的，交作業的，抄作業的，說話打鬧的，一看門開了以後，進來了一個不太熟悉的老師，雖說不熟悉，可是也知道楊晨是學校的老師，還都以為來找什麽人，都怔怔地看著他。
楊晨倒背著手，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自我介紹，隻是繞著班走了一圈。
有幾個學生他是認識的，有一個村的，也有平時認識的，比如那個孫希亮。
站在過道的幾個學生，見楊晨過來了，也就坐到座位上去了。
倒是有一多半的學生的腦袋隨著楊晨的走動轉了一個圈。
看書的不多，趕補作業的倒是不少。
楊晨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剛出了門，就聽到教室裏麵又熱鬧了起來。
第一節課，就是英語課，尚文玲當然不來上課了，代課的那個老師也有課，就和楊晨換了課。
還是第一節課，班會！正好！
楊晨第二次走進教室的時候，學生們都詫異了起來，一起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楊晨走上了講台，先環視了全班同學一周。然後才說：“我是你們新來的老師――楊晨，我以後擔任我們的曆史課的教學，並還擔任――，”楊晨停頓了一下，看著下麵學生的反應。
學生們都在聽著他說。屏住了呼吸。
“並還擔任我們班的班主任。”
學生們哇的一聲。
在大多數同學們的嘴巴還沒有閉上的時候，楊晨已經在黑板上寫下了幾個大字：
“讀書無用論！”
很多學生又嗯了一聲，表示疑問。
楊晨這才開口。
“同學們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寫下這樣一句話，因為我發現這句話在我們班很流行。上課以前我來過一圈，那時候同學們對我是不設防的，所以我看到的是你們最原始最真實的學習狀態。怎麽說呢？就是這五個字。可能有同學反對了，我們每天都在學習呀？那麽我問一下，你們誰敢自己在真正的學習？”
有幾個同學對視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楊晨。
“大家都知道孔子吧，他老人家按照學習的態度，把人分成了三等。他說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什麽意思呢？意思是說生來就知道的，是上等人；通過學習才知道，是次一等；遇到困惑才要學習的，是再次一等；遇到困惑仍然不學習的，老百姓就是這種最下等的了。在這裏我沒有輕視老百姓的意思，可是我們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任何社會中，社會成員都是要分等級的。而人數最多的老百姓，自然也永遠是弱勢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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