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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那天早上肯定會選擇多賴床一會兒,最不濟,不刷牙不洗臉了,總之,不要去那個樓梯下的拐角衛生間;


    隻是,很多事情,說如果,其實也沒什麽意義;


    我下了樓梯,轉過身,看見在衛生間裏,站著一個人,一個老人,一個老女人;


    花白的頭發,穿著紅紅綠綠的衣服,顯得很是喜慶。


    是的,喜慶,衣服上還戴著小白花。


    老女人似乎是察覺到我了,轉過身,看向我。


    老女人在笑,笑得很慈祥,但是她臉上的胭脂和腮紅實在是太濃了,濃得我有些奇怪,因為在那時我的記憶力,年紀大點的女人,尤其是農村裏上了年紀的女人,都不會選擇這樣打扮自己,她們習慣於穿著破舊的衣服幹著農活和家務活,像是一隻隻老黃牛。


    哪裏會像自己眼前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奶奶好。”


    那時候的我顯然沒意識到我究竟是“碰”到了什麽東西。


    老女人沒回話,而是對我很和藹地繼續笑了笑,悄無聲息。


    我以為這是長河叔家的親戚或者是鄰居,那會兒農村裏串門嘮嗑什麽的太常見了,所以直接問道:


    “蓉蓉姐呢?我要刷牙,家裏有新牙刷麽?”


    老女人指了指洗臉池,那是一個很大的洗臉池,在當時農村裏算是很洋氣的了,這也足以可見長河叔那時候賺外快的能力確實很厲害,他家的生活水平從我記事起到哪怕是現在,都依舊算是很不錯的,哪怕以後蓉蓉姐和他哥哥都有些命途坎坷,於事業上都很蹉跎,但長河叔的日子,還是過得很順溜。


    我走過去,果然在洗臉池上放著一把新牙刷,還擠好了牙膏。


    那時我就覺得蓉蓉姐還真是貼心。


    刷牙時我習慣把水龍頭一直開著,在家裏我媽會說我浪費,這裏反正是親戚家,我就沒那麽多的顧慮。


    不過,那女人又走到我身邊,我忽然覺得有些冷,那種冷,很難用言語形容出來,仿佛讓你從心底都打了個寒顫。


    我嘴裏包著牙刷看向她,她指了指水龍頭。


    “哦。”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把水龍頭關了,心裏不禁有些腹誹,我可是客人,還這個樣子。


    那時候我的想法就是這麽簡單。


    刷完牙洗了把臉,我再抬頭時,發現那個老女人不見了,以為是走了。


    我也走出了衛生間。


    那會兒農村人家裏生活條件已經在好轉了,隻要不是太懶太背兒的,幾乎家家都蓋起了樓房,一般都是依靠著老平房建起來的,老平房裏也是繼續保存著,一般拿來做廚房用,老平房裏的一些房間也用來安置老人。


    我走出了樓房,來到了平房裏,蓉蓉姐這時候已經在盛粥了,放在了我麵前,笑著招呼我來吃早飯。


    我在桌邊坐了下來,和蓉蓉姐麵對麵地坐著,長河叔趕早兒就出去給人看風水去了,所以不在這裏,蓉蓉姐問了我扁桃體炎的情況,我說基本大好了。


    早飯配的是酸豆角,很下飯,我吃了兩碗粥,然後筷子一放,看著蓉蓉姐收拾碗筷。


    蓉蓉姐在那時我的眼裏,算是農村姑娘裏很水靈的一個了,而且皮膚很白,性格也好,除了門牙稍微有點往外,但也不是很明顯,隻是很可惜,蓉蓉姐以後的感情生活很是崎嶇,一直到現在,快三十歲了,也沒結婚,一直耽擱著,這當然就是後話了。


    我媽那時候也是心大,把這個生病的兒子丟在長河叔家,也不說來看看,雖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離這裏其實很近很近,也就隔著一條小路和一塊農田,在長河叔家二樓陽台都能看見我舅舅家了,那天據我媽的說法是一大早就和幾個妯娌們一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無聊,先問我看不看電視,蓉蓉姐家的電視就隻能收幾個台,不是有線電視,我就搖搖頭說不看,然後蓉蓉姐就帶著我玩跳格子。


    那時候我都十五歲了,而且是個大男孩兒,不過也玩得不亦樂乎,等到上午快九點的時候,長河叔回來了,嘴裏叼著一根煙,也喝了點酒,步履有些飄忽。


    一直以來,長河叔在我眼中的形象和電視劇的濟公差不多,帶著一種自在瀟灑的意思,隻是長河叔有一個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話很不好,隻會說南通話。


    而南通話這個方言,和各個語係的方言差別很大,其他地方的人說方言,總歸能聽懂一些,畢竟也就是和普通話升降調等等這些細節方麵有點差別,但是南通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語種一樣,這在以後就很大程度上限製了長河叔的“發展”;


    等幾年後,我爹靠自己努力也混成包工頭了,結識了一些小老板,就經常把長河叔介紹給他們,隻是長河叔一口的南通話總是讓小老板們聽得雲裏霧裏;


    看風水建廠房這門道,七分在“吹”上麵,吹得讓別人覺得你很牛逼覺得不明覺厲就可以了,但是語言不通還怎麽吹?


    後來長河叔也看淡了,也不想著賺什麽大紅包發大財了,就安安穩穩地在農村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就在寫這篇文章前,長河叔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這小子有一年沒去看他了,怪想得慌,想和我喝點酒,還問我有女朋友了麽,他“叫錢”可是都準備好了。


    掛了電話,我點了一根煙,腦子裏不禁浮現出那天正和蓉蓉姐跳格子時,長河叔走到家門前的打穀場上,整個人幾乎是發了瘋似地吐掉了嘴裏的煙跑到了我麵前,雙手抓著我的臉,焦急問我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麽。


    我回答說吃了粥和鹹菜豆角。


    長河叔焦急地一跺腳,然後馬上跑到平房裏的廚房,出來後手裏居然拿著一把灶台灰,二話不說直接塞到我嘴裏。


    我當即反抗著,但是長河叔力氣好大,還是塞進去了,緊接著,我就覺得肚子裏開始翻江倒海一樣,直接蹲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


    嘔出來很多東西,讓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當我看見自己居然嘔吐出很多紙錢的碎片時,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什麽時候把這些燒給死人的紙錢吃下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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