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沒洗好呢,幫我把頭發洗好,我中午有事情。”趙鑄依舊躺在靠椅上說道。


    “喲,說我有狐臭還有臉讓我繼續給你洗啊。”白狐少女宣萱哼道,“你這人,真的是薄情寡義得很。”


    “咱們話得說清楚,我心裏確實是有不止一個女人,也和她們都有過糾葛,這些事情我都記在我心裏,但是我似乎不記得我和你之間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吧?”趙鑄招了招手,“不是騙你,我中午真的有事兒。”


    “喲,您大少爺,還有什麽事兒啊。”


    宣萱還是走了過來,繼續幫趙鑄洗頭,之前趙鑄說她身上有狐臭也是調侃開玩笑的,這隻白狐自小禮佛,連小動物都不殺,從身體到心境都是如此的清澈純淨,身上體香也是那麽的迷人,哪裏來的狐臭,而且手指青蔥,指尖拂過頭發和頭皮的感覺,舒服得像是能夠讓人酥到骨子裏去。


    “中午要去開個家長會,這不就出來做個頭麽,不能丟孩子的臉啊。”趙鑄說道。


    “家長會?”宣萱有些驚訝道,“你都有私生子了,而且還上學了?”


    “領養的一個孩子。”


    “哦。”宣萱幫趙鑄衝洗頭發,然後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幫趙鑄擦拭。


    “在這裏等我做什麽?”趙鑄坐起來,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


    “姥姥已經回東北了,我留在這裏,不找你還能找誰。”


    “嗬嗬。”趙鑄笑了笑,“成,我明天晚上飛北京去結婚,你跟著一起去吧,做個伴娘也不錯。”


    “你不怕我把新娘的風頭給蓋過去麽?”


    “在我心裏,她比你美多了。”趙鑄拿起手機看了看事件,然後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開家長會吧。既然那老太婆回去了,你可以繼續住我家,記住不要再帶誰回來,知道麽?”


    現在舍利子已經不在流缺身上了。而且還被自己封印了,宣萱回到別墅裏去住也沒什麽關係,不過舍利子現在就像是一枚雞蛋,隻剩下蛋清,不見蛋黃了。那個已經奪舍的家夥還留在了那個任務世界裏,估計是沒什麽機會再出來了,那個老女人,可能注定得繼續等下去,除非……除非自己把這舍利子給打碎,取出其中的精魂,然後引導它投胎轉世,否則那個小和尚,就隻能永遠停留在宣萱和那個老女人的記憶裏了,當然。舍利子打破,那個世界位麵裏奪舍成功的那個家夥,也會就此煙消雲散,這個畢竟是他的根本。


    “哼,燒在我麵前秀恩愛啊,你是什麽樣的男人我還不懂麽,渣男。”宣萱給趙鑄穿上衣服,然後套上了理發時的披風。


    “嗬嗬,你和你姥姥的那個小和尚才是最大的渣男好不好,我比那個家夥其實還算好的了。”


    “我不想和你說這個。”


    “好了。你去下麵我的車上等我,我做好了頭發就下來,很快地,順帶幫你買一身衣服。我都打扮起來了,你總不能穿個服務員的衣服跟我一起去,我車子你認識吧。”


    “認識認識,爺您慢走。”


    “這是小費。”趙鑄掏出了幾張一百元塞到了宣萱手裏,白狐少女愣在原地,又好氣又好笑。


    半個小時後。趙鑄從會所裏出來,宣萱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流缺坐在車子後麵,兩個人在說著話,流缺記得當初鄒夢軒跟他講的東西,說這個叔叔身邊女人不會少,所以他也是下意識地會去討好一下趙鑄身邊的女人,這種察言觀色的本事,童年的經曆已經讓他自然而然地學會了。


    趙鑄上了車,什麽話也沒說,發動車子開了一條街,拐到了一家精品女裝店門口,對流缺說了聲在車上等著,就和宣萱進店去了,這次買衣服速度挺快的,也是因為白狐少女身材好,氣質又好,是天然的衣架子,穿什麽衣服都好看,趙鑄就給她選了三套衣服,讓她直接把正裝換上,另外兩套包裝起來帶著,回到車上上宣萱頗有一種對自己身上以及袋子裏的衣服愛不釋手的感覺,就算是從小禮佛的白狐,也免不了愛美的天性。


    “喜歡麽?”趙鑄明知故問道。


    宣萱也不跟趙鑄客套,很是幹脆地點了點頭,“這些衣服,真好看。”


    趙鑄也不忙著開車了,指著那家店道:“我買下來,送給你。”


    “幹嘛,你不是也給那個方韻開美容店的麽,她的下場呢?”宣萱顯然是對趙鑄的超大糖衣炮彈很不感冒。


    “那算了,對了,家長會的時候你得當孩子阿姨,我是孩子叔叔,該怎麽表現, 你知道吧?”


    “放心吧,這個我知道,這小子嘴很甜又懂事。”宣萱側過身看向坐在後麵的流缺,“姐姐肯定幫你把麵子掙足了。”緊接著,宣萱又看向趙鑄,“喂,你幹嘛不讓孩子繼續上學啊,他這個年紀正是和同學朋友一起讀書玩耍的時候。”


    “你看不出他的命格麽?”


    白狐禮佛,對命運和因果應該是有著天然敏感,聽了趙鑄的問話,她直接道:“你不是把他麵相改了麽?”


    “這隻是治標不治本,他這種命格的人,在那些玄學人眼裏,就是難以拒絕寶貝,放他在外麵一個人上學,我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啊,我來負責接送他就可以了。”


    “真的?”


    “當然啦。”


    “嗬嗬,再說吧,先去那家酒店。”


    趙鑄發動了車子,那家酒店就在市區裏,檔次還挺高,所以距離也不是很遠,二十分鍾後車子開到了酒店的大門前,那裏站著一群中年男女。


    “那是我們班主任。”流缺指著其中的一個年輕女人說道,那個女人長著一張國字臉,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長一個國字臉,絕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且這張臉上還滿是麻點。


    “下車。”趙鑄說道。


    流缺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先到班主任麵前鞠躬問好,那所貴族學校的規矩挺嚴的,尤其是麵對師長時肯定得鞠躬,和日本韓國的一些學校比較相似。


    “劉老師好。”流缺乖巧地道。


    劉老師就是國字臉女人,她見到流缺從這輛蘭博基尼跑車上下來時明顯地震驚了一下,之前她和絕大多數學校裏老師一樣,都以為流缺隻是學校裏特意弄來的牌坊,為的是以後好讓媒體來采訪給學校做推廣和宣傳的。


    而流缺的無父無母且待過孤兒院的事情也被流缺的同桌宣揚出去了,所以大部分學生乃至是老師都不怎麽看得起他,隻覺得這個臉上有著一道疤的男孩兒在自己課堂上還影響自己上課的興致。


    但是這個孤兒為什麽會坐蘭博基尼過來?


    趙鑄此時也推開車門走下來,目光帶著一種適當的遊離,神態上也是有點淡漠,對於怎麽裝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這種事,趙大少不需要去學,這本就是他以前的樣子,有句話叫做無形裝逼最為致命,形容此時的趙大少最為恰當不過。


    就算是撇開秦家女婿的身份,靠著爹媽的身份和地位,趙鑄可能去北京層次上還不能和那些真正的太子公主們相媲美,但是在深圳這個地麵兒上,趙鑄也算是排頭前幾的二代子弟了,當然了,和秦恬恬的婚禮即將舉行,自己這個秦家女婿的身份也會被坐實,秦家在共和國之中的威望和地位,也是足以讓趙鑄自己就算是不參政不走體製也能夠和那些所謂的太子公主平起平坐。


    “您是流缺的?”劉老師見趙鑄沒有主動和她打招呼客套的意思,隻能主動跟趙鑄說話,還用上了敬稱,也是趙鑄表現出來的氣度讓她有些快喘不過氣來了。


    趙鑄伸手在流缺頭上摸了摸,淡淡地道:“我是他叔叔。”


    簡簡單單地一句自我介紹,也不跟其他家長一樣見到自家孩子班主任客套問好一大堆之類的。


    這時,一個禿了半邊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向趙鑄伸手道:


    “你好,歡迎光臨,這次家長會是我付大海做東,謝謝這位先生的賞麵。”


    趙鑄沒去和付大海握手,隻是點了點頭,然後把副駕駛的門拉開,一隻手牽著宣萱的手讓宣萱從車子裏走出來,本來就是百年狐妖的宣萱此時再穿上精致現代的衣服,更是顯得美豔不可方物,直接把在場的所有女人秒殺了下去,氣場甚至強得讓周圍這些人到中年的男人們都不敢正視她。


    趙鑄這麽不給麵子,也是黑白兩道都混得很開的付大海卻不敢有絲毫地不滿,他是清楚這種公子哥所擁有的龐大人脈和力量的,而且他更明白一件事,麵前這個青年的氣度和神態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他是真有那個把所有人不看在眼裏的底氣。


    “人還沒到齊麽?”趙鑄問道。


    “是,還有四五個家長沒到呢,我們都在這裏等著。”付大海陪著笑臉道。


    “我不等了,先進去坐,麻煩讓讓。”


    趙鑄一隻手牽著宣萱的手一隻手牽著流缺的手,直接從人去裏穿過去,周圍人都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流缺牽著趙鑄的手,臉上紅撲撲的,隻覺得自己叔叔真是太棒了,完全不給自己老師和那些家長正臉看,而且自己老師還在自己叔叔麵前唯唯諾諾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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