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徐州割地


    兩個多月沒有碰女人,對於已經習慣了夜夜歡歌的張揚是十分難熬的。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不是沒有人給他送女人,也不是忙的顧不上,而是他不想濫情,給家裏製造不和諧。


    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見了美女就挪不動腳步的小白了,對於美女他早已有了強大的免疫力。對於沒有感情的女人,他已經沒有功夫去培養感情了。


    感情是越分越薄的,最後真的三妻四妾後宮人滿為患,哪一個都想疼,可是哪一個都疼不夠,家庭矛盾就會越來越尖銳。他可不想看著一個個怨fu的眼神。


    這一夜張揚是龍馬精神,十分勇猛,兩女聯手也不能抵擋他強大的攻勢,最後被他折騰的渾身癱軟如爛泥,才不得已告饒。


    第二日一早醒來,看著身邊靠在自己懷裏枕著自己胳膊酣睡的兩女,張揚愛惜地看著她們。


    一夜胡天黑地,兩女現在臉上還帶著餘韻未消的潮紅,烏鴉鴉的秀發鋪滿了她們的脊背,汗津津的鬢發卷曲著黏糊糊地搭在額前,更平添一分嫵媚和誘惑。


    張揚輕輕地伸手婆娑著曉娥紅撲撲的臉蛋,她夢裏似乎是在吃好東西一樣,還在砸吧著嘴,樣子可愛極了。張揚憐愛地湊過嘴吻了吻,曉娥竟然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瞧見張揚的親昵,很配合地張開小嘴吐出香舌,用雙手抱住張揚的脖子,纏綿起來。


    “相公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昨晚奴家和姐姐兩個人都不是相公對手。”曉娥小手在張揚胸膛上畫著圓圈道。


    張揚嘿嘿一笑:“你家相公現在在修習內功,不僅武功精進,而且床上功夫也是水漲船高。”


    曉娥一臉驚喜,然後小手握住晨勃的東西,一臉期待地對張揚說道:“人家也跟相公一年多了,可是現在人家肚子還沒動靜。我們得加油啊。人家真的很喜歡小孩子呢!”


    張揚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子道:“你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呢。這麽早就生孩子對你不好,很危險而且很可能給你留下後遺症的。”


    張揚不是第一次對曉娥說這些了,不過她眨眼一笑道:“相公如今已經是一州之主,百萬百姓,十萬大軍的主公了,沒有孩子無論如何都是不成的。隻有後繼有人,部屬才能安心。不過啊,人家的確不能先懷孕的,姐姐是相公的賢內助,是最尊貴的公主,姐姐若是不先替相公生下一個胖娃娃……人家先懷上了,對相公大業不好……”


    張揚佯怒地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在臀兒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頓時留下一個清晰的紅色五指山,一邊訓斥道:“哪裏有這麽多規矩,不管你們哪個先懷上,生的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寶貝!他們也都是最親的手足。我也不會因為你們誰先生,誰後生就輕了對哪個的愛。你明白嗎?”


    曉娥“呀”地呼了一聲,一雙大眼睛很認真地點著頭,可是鄭冰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說道:“相公,等妾身穿好衣服,就服侍你更衣……”


    而張揚看著她完美無暇的**,感受著被曉娥撩撥起的滾熱如鐵的下半身,舔著嘴巴笑道:“冰兒,天剛亮呢,今天沒要事我休息,晨曦時光寶貴,咱們夫妻在恩愛一番吧。”


    鄭冰立刻驚醒了,看到張揚已經貼過來的身子,她忙搖頭擺手,一臉擔心地說道:“相公,昨夜你已經……不能沉溺溫柔鄉,身子要緊啊。”


    張揚已經雙手攬住她滑膩的香肩,將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輕輕推倒,賊賊地笑道:“你家相公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寶貝兒,趁現在相聚的時日還多,咱們辛勤耕種,也好早日替我生一個出來。我對當爹爹可是非常期待啊!”


    提到孩子,鄭冰一臉的羞澀,但也掩不住她的相望,替深愛的人生兒育女是她天大的幸福。一個女人一個妻子,沒有跟相公的孩子,是不會幸福的。


    尤其是想到自家男人如今已經事業突飛猛進,管轄的地盤勢力也越來越大,利益糾葛越來越龐雜。


    雖然張揚現在還很年輕,但是隻不準哪天就出現意外,駕鶴西去了。


    張揚若是一死,而他又沒有子嗣,偌大的基業崩塌或者被野心家吞並不過是瞬息的事情。那些辛辛苦苦一路追隨效死的人怎麽辦?他們出生入死,剛剛開始享受回報的時候,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沒有幾個人能接受。


    但若是主公留下了小主公情況就大不一樣了。至少名義上能團結絕大部分人心,他們可以共同努力輔佐,看著他一天天長大。這不僅是對老主公的忠誠,也是在為自己既得利益的拚命。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是江山改名換姓呢?大清洗大換血,不是他們這些老臣願意看到的。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把目光投向了張揚的香火問題。能不能盡快地添一個小主公,已經關係到人心安穩,關係到張揚大業的長治久安了。


    鄭冰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這個問題她如何不明白。拋開個人的深情,單單是責任,她就覺得自己再不快些懷上孩子,就是天大的失責了。


    她雖然很不習慣白日宣*yin,而且身體敏感嬌貴,疲倦的很,但她望見張揚已經被yu*火燒的通紅的眼睛,她沒有拒絕,而是溫柔而歉意地對張揚一笑:“妾身肚子不爭氣,讓相公受累了。”


    張揚一邊啃著她雪白的yu頸,一邊含糊不清地嘟噥著,鄭冰一雙眼眸已經迷離的能滴出水來了,她閉上眼任由她的男人縱情地親吻著她每一寸肌膚,當那根火熱的鋼杵深深貫入花叢,開始馳騁的時候,她壓抑著呻吟,心裏默默地許願:“但願這一次就……嗯……”


    折騰了一早晨,兩人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等睡到晌午才醒來。


    一起洗了鴛鴦浴,吃了幾口飯,就有人送來徐州的信箋,原來是糜竺請他去徐州,準備商量妹妹糜貞過門的事情,同時陶謙的請帖也到了。


    張揚在揚州的大動作,徐州早已經了如指掌了,張揚的實力和野心一個個也都心知肚明。


    雖然在他們看來,沒有徐州的賞識沒有張揚的今天,他們一直把張揚當成是徐州的附庸看待的。留他在小沛,就是一條看門狗。


    但是如今張揚卻突然殺入揚州,擊垮了實力相當可觀的江南霸主袁術,擊垮了偷襲的呂布,並派出大軍窮追猛打,豫州和南陽陷落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如今的張揚勢力之恐怖,影響之大已經遠遠不是那個愣頭小子可以比擬的了。這一尊大神也不是徐州可以容得下得了。


    張揚放下信箋,跟賈詡荀攸他們交流了一下意見,張揚決定,第二天就帶人去徐州。


    張揚此行,受到了隆重的歡迎,從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跟以往很不一樣了,跟張揚上一次帶著鄭冰來的時候也是不一樣。


    上次他,他們是把他當成是寄人籬下的貴客看待的。而現在張揚卻是他們對等的諸侯,甚至是他們要仰視的盟友。


    從這細微的變化,張揚就深深地感慨道:拳頭大,就是好啊。


    陶謙帶著一眾文武跟張揚好一番客套,吃酒吃菜,談論這麽久以來彼此的深厚感情。


    酒到酣處,陶謙歸王朗使了個眼色,王朗就小心翼翼地說道:“如今揚州已經歸心,劉將軍南下建府不過是月餘的事情,那時候揚州徐州就是和和睦友好的鄰居了。以後徐州若是有難,還望將軍多多幫忙啊。”


    張揚爽朗地說道:“徐州就是我的第二故鄉,徐州有事情,我一定傾力相助!”


    王朗點頭道:“實不相瞞,如今北海國的黃巾餘孽已經開始南下,孫觀、臧霸兩位將軍兵力單薄,而黃巾軍卻有幾十萬眾十分難纏。還望將軍以大局為重,發兵北海,助我徐州躲過這場劫難吧。”


    北海戰略張揚跟一幫文武早就定了基調,此刻自然毫不猶豫地點頭,這讓徐州很歡喜。有了張揚這個傭兵十萬的強力援手,剛剛大豐收的徐州可以高枕無憂了。


    看著慶幸的眾人,張揚眼珠一轉,裝作隨意提起的樣子說道:“袁術當日驅逐張超大人占據了廣陵郡,而劉揚為了廣陵百姓擺脫袁術的奴役壓榨,而且宗黨餘孽勾結蠻夷十分猖獗,我的人馬迫不得已占領了廣陵。”


    然後他湊近了,用商量的語氣對他們說道:“若是陶公兵力充足,能鎮壓得住叛逆,我這就讓人跟陶公交接廣陵。不過宗黨在荊州揚州勢力根深蒂固,蠻夷驍勇善戰不服教化,我派去的是長槍營、風字營最精銳的人馬,但不過半月就損失的十分嚴重,迫不得已我才從壽唇調兵增援……敵人十分難纏……陶公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啊……”


    對於張揚的話,在座心裏都是了解一些的。宗黨跟黃巾不一樣,黃巾是遷徙性很強的隊伍,而宗黨卻是重土難遷的地方**武裝。由於世道不好,苛政貪官橫行,所以宗黨勢力一度很強盛。


    加上江南之地幾百年前還是蠻荒,那裏的土著居民還很原始,雖然已經融合一部分,但大多數還是彪悍桀驁的。


    這些年正因為廣陵很亂,這個離徐州中樞偏遠的有些過分的臨海大郡漸漸脫離了徐州管轄,一度成了張超個人的王國。


    雖然廣陵是個產糧大地,但徐州已經無力統治了。廣陵就是個激肋,棄之可惜,吃又吃不下。


    現在張揚近水樓台,趕走了袁術吞並了廣陵,陶謙等人眼神一交流,都覺得可以作為人情割讓給張揚。


    如此一來,雙方彼此都得到了想要的滿意答案。


    晚上,張揚去糜家赴宴,他猜想婚期快了,糜家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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