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呂布單挑曹操袁紹


    隨著一聲響亮的嬰兒的啼哭,門外焦急等待坐立不安的人們心頭都是一顫,張揚更是觸電了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


    “生了,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產婆歡天喜地地從裏麵出來,雖然她渾身臭汗,緊張地忙了兩個時辰已經近乎虛脫了,但巨大的喜悅讓她神采奕奕十分亢奮。


    皇甫嵩、荀攸、賈詡、陳群、華歆等心腹都在,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這才都喜形於色,一下子炸開了,紛紛向張揚賀喜。


    張揚竟然有些局促地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麽了,輕聲問道產婆:“我現在能進去看看他們母子嗎?”


    產婆抬起滿是血的手用能擰出水的衣袖擦了一下額頭,有些抱歉地笑道:“公主剛生產完,身子非常虛弱。而且小公子正在裏麵沐浴……一時半會兒……”


    張揚忙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我在外等著就是。”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澎湃的心海,對產婆說道:“吳媽辛苦了,這是一點小小心意。”


    說著張揚就從袖中掏出一袋子碎銀子,吳媽連道這都是份內事不能要,張揚哪裏肯依,吳媽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入手心中一掂量就知道份量不輕,而且這還隻是主公一個人的打賞,後麵肯定還有很多,這次差事真的很賺錢!


    吳媽報完消息有關門進去了,賈詡等人紛紛告辭,一陣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段時間就見婢女們將被鮮血染透的錦被紗布裝好收拾出來,又在裏麵點了檀香撒了香粉,當張揚再次進去的時候,已經聞不到多少血腥氣了。


    還好今天很涼爽,不然產婦要受很多罪。


    產婆婢女都退下了,幫忙的曉娥也向張揚擠眼恭喜,看著她疲倦的麵容,想道至今還沒有能給她一個名分心中很愧疚,隻願曉蝶早些回來。


    曉娥退下後,屋子裏就隻剩下張揚,還有臥榻上的鄭冰,以及被包裹好了,放在她母親身邊睡的很香的小家夥。


    鄭冰剛剛經曆了劇烈的疼痛,如今鬢發汗津津的貼在臉上。由於失血很多,臉色有些難看,緊閉的嘴唇有些發白。但她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很滿足的笑容。


    張揚心裏一陣深刻的感動和憐愛,最最輕的步子輕輕地走過去,生怕一絲雜音吵到了她休息。


    但是如今這個警覺的刺客堂主如今睡得很沉,在在家裏她已經不用像以前那樣謹慎細微,沒有一不小心就死無葬身之地的危險,隻有丈夫無微不至的愛,還有閑適幸福的生活,久而久之她的敏銳已經在逐漸蛻化。這是張揚希望看到的結果。


    張揚坐下來,憐惜地用手指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臉,濕透之後黏在一起遮掩住了她眸子的頭發,然後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著沉睡中的她,不敢去驚醒她,也不敢隨便去抱孩子,隻能這樣看著他們。


    但就這樣坐著看著,濃濃的血濃於水的親情,讓兩世為人的張揚感受到了生命和幸福的真諦。現在就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不同於初戀時的刻骨,不同於恩愛時的**,不同於離別相聚遙寄思念的淒婉,這是一種無法言表的幸福。


    不知坐了多久,小家夥似乎是睡夠了,眼睛還都睜不開,沒有熟悉的懷抱,就大哭起來。


    張揚有些無奈,這小子真不省心。不過也許他自己出生時更難纏呢。


    他躡手躡腳地想要抱起孩子哄一哄,爭取不打攪她媽媽,可是還沒等他起身到床榻裏邊抱起孩子,沉睡中的鄭冰漸漸蘇醒。


    見到張揚,聽到孩子響亮的啼哭,疲倦的她幸福地笑著,溫柔地凝視著張揚,嗓子有些沙啞地說道:“相公,喜歡我們的孩子嗎?”


    張揚笑道:“哪有父親不喜歡自己孩子的。你看小家夥多有勁兒啊,長大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像他爹一樣文武雙全倜儻風流……”


    鄭冰吃吃地笑道,然後輕輕地翻身用手撫摸著孩子嫩到極致的臉蛋,眼中滿是母親的慈愛,然後將臉湊過去跟孩子一陣親昵,聞到媽媽的味道,孩子漸漸止住了啼哭,竟然又安穩地睡著了。


    看到母子二人的溫馨的場麵,張揚隻覺得心中被一種心緒填的滿滿的。陪著嬌妻麟兒享受天倫之樂,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其實這種幸福,真的很簡單。在前世得到這種生活,一個男人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奮鬥,淪為車奴房奴也在所不惜,卻不想今生老天爺補償他的是如此優厚。


    “相公,咱們的孩子該取什麽名字呢?”張揚猶在感慨走神,就聽鄭冰問道。


    張揚笑道:“取名字可是大事,還是征求一下大家夥的意見吧。”


    鄭冰很順從地看著他,點頭道:“就依相公的。”


    很快公主誕下一子的消息傳遍了壽春每一個角落,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了揚州每一個角落,在萬民歡慶小主公誕生的時候,關於主公名字的征集活動也展開了。


    這其實隻是一場作秀,一州之主長子的名字早已經選好,這次派樂府官下去采風征集名字,隻是歡慶的繼續,凝聚全民向心力的手段。


    但是此時消息閉塞民風淳樸的時代,百姓自然想不到其中的道道,被樂府官吏隨機點到的人無不興奮至極,在他們看來,小主公的名字很可能就是他取得。若真的如此,那可是天大的榮幸!就這一個事情就足以當成一輩子吹牛的資本了。


    “你取得什麽名字?”采風官走後,百姓們聚到一起交流。


    “我取的是劉歡。歡歡樂樂,與民同歡……”


    “太俗了!肯定不行!還是我的好,劉禪!”


    “屁!更俗,看我的劉銘傳,寓意主公恩德銘傳萬代……”


    “還是劉基比較好,寓意根基牢固,以民為基礎……”


    張揚自然沒聽見他們這些提議,采風官們也就是領著俸祿到底下走過場的,當場記轉臉就丟,沒有機會曾到張揚麵前。


    張揚這幾天也忙壞了,縱然放在普通人家,長房頭胎的長子也是非常受重視的,何況如今張揚的地位早已不是普通人家,而且是十分尊貴的,這個孩子更八成是將來基業繼承人,自然慶典十分濃重,比起八個月前的大婚不遑多讓。


    如今兒子有了,基業後繼有人了,家裏安定了,整個揚州集團上上下下也都安心了。


    眾諸侯自然也都派代表來道賀,呂布很意外也送來了一份禮物,帶著一口商代的古老的編鍾來了。


    若是隻看這鍾的成色價值倒也不錯,但來送鍾(送終)未免不合時宜吧。


    在這個大喜的日子呂布如此囂張挑釁,人人憤怒,張揚卻很平靜地說道:“這還是商周時期的古鍾,是稀罕物了。想那商湯盤庚時期商朝多麽繁盛,隻因紂王昏庸,一代就亡了國,這編鍾也流失了,這是一口警鍾啊!呂布給我警鍾,那我就把它掛在刺史府門前,每天晨起睡覺都要敲一敲,讓我們都記住商周是怎麽滅亡的。”


    賈詡帶頭躬身高聲呼道:“主公英明!”


    賈詡帶頭了,不管是賓客還是臣屬都忙從驚愕中醒過來,紛紛讚頌張揚說得好。


    而張揚看著被兵士拉走的大鍾,心中冷笑道:“呂布,看來你還是念念不忘啊。不過你敢送終過來,我就敢讓你連送終的人都沒有!”


    此刻的許昌方圓幾百裏已經戰火紛飛了。


    鄭冰產子的消息傳來,呂布當時就呆了半晌沒說話,過了一夜,滿眼血絲渾身酒氣麵目猙獰的呂布出來了。


    二話不說,調集兵馬就開始四處開戰,陳宮想攔都攔不住。


    此時盤踞在陳留的黃巾軍已經西進,現在主要在滎陽洛陽一帶活動,護法典戰在這裏一年將黃巾的影響力發展到了極致,以洛陽為中心的大片土地實質上已經被黃巾統治。張靈兒被呂布軍擊破,率軍西進得到了電站==典戰的熱烈歡迎,有了自己經營穩固的根據地,漂泊多日的聖女終於舒了口氣。


    而這樣,沒有了黃巾軍的牽製,呂布的軍隊一下子解除了許昌的危機,陳留、官渡、潁川、武平都被他控製,跟冀州大城朝歌隔河相望,跟曹操的兗州府已經不遠了。


    到這個時候,呂布的勢力就跟劉表、張揚、曹操、袁紹、陶謙,司州洛陽黃巾六個敵人接壤了。


    而此時,休生養息了一年多的曹操,兵馬完備、糧草備足,早就向著擴張領土了,陳留許昌這個中原沃土又是無主之地自然是他的首選。


    以前是沒顧上,現在呂布的手已經快要伸到兗州府了,曹操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攻擊。


    而呂布輕敵,在攻打定陶濟陰的同時,還讓大軍以陳留為跳板,攻陷官渡烏巢,渡過黃河,踏上袁紹冀州地盤,開始大規模掃蕩,一路披靡無敵,告急信像雪花一樣飛往冀州,袁紹當即一揮手:“顏良、張頜領軍五萬前去剿滅叛賊!”


    中原混戰開始,揚州這些日子也忙著分析那裏的戰局,推演接下來幾個對手之間的形勢以及接下來會怎麽布陣行軍,自己該以什麽態度麵對,什麽時候勸架什麽時候趁火打劫,都是學問。


    當看到袁紹和呂布曹操三方大軍以陳留、官渡為接壤分界點夫人時候,他突然驚異地自語道:“官渡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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