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們成功。”白昌洙舉起了酒杯,“希望你們早點搞定你們所說的那個大人物。”


    “但願如此。”李棲梧點了點頭,“裴勇俊已經聯係我了,希望他能盡早加入到我們這個隊伍中來,你們覺得,他做點什麽比較合適?”


    “自然是發揮keyeast的優勢,幫我們宣傳我們的仁川綜合體了。”徐寧說道。


    “他要肯這麽


    幹自然是好,但是我覺得他肯定不會甘心隻當一個宣傳部長的。”金勝文說道:“在他眼中,除了老大你,我們3個,包括老白在內,都隻是跳梁小醜啊。”


    “這個由不得他,到時候告訴他我們這個隊伍裏除了我們這幾個,還有什麽樣的大人物,他就自然得乖乖聽話了。”李棲梧一擺手,“他可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這兩天怎麽都沒怎麽聽到那些關於sm的負麵評論了?”白昌洙則是換了一個話題轉向徐寧問道:“你不是說裴勇俊會打壓sm很長一段時間的嗎?”


    “唉,這個老狐狸啊。”一提到這個,徐寧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難對付得很呐。”


    “怎麽回事?”李棲梧看徐寧這樣,也不由得好奇問道。


    “他在裴勇俊那兒吃癟了,昨晚在這兒喝悶酒呢。”金勝文接過話題,把昨晚徐寧跟他說的簡單複述了一遍,“你們看,這個老家夥是不是很可惡啊?我擔心以後我們也會被他這樣……”“我們這可是與狼共舞啊。”白昌洙小感慨了一下說道。


    “與狼共舞,方才能顯示英雄本色嘛。”徐寧則是嗬嗬一笑說道。


    “不錯,長期與狼共舞,才能練就一身打狼的本領。”李棲梧點頭說道“如果整天都隻知道跟小綿羊在一塊兒廝混,早晚把自己也變成綿羊了,那到時候成為別人的晚餐,可就悔之晚矣了,現在吃點虧,能防止以後吃大虧。老白啊。你剛出來混的時候,難道不也是這樣幹的麽?怎麽,現在事業做大了,反而沒了當時的膽量了?”


    “誰說的。”白昌洙這性子。就吃激將法,李棲梧這麽一激,他立刻蹦起來了,“當初刀頭舔血在外麵跟人麵對麵地砍殺我都不怕,還怕跟這麽一個隻知道耍心眼的老狐狸打交道?”“老白。你別急嘛,老大也不是那個意思。”唱黑臉的已經出來了,那麽唱紅臉的也得跟上,金勝文隨即接口說道:“對了,老白啊,前兩天我經過你們公司門口,怎麽好像看到了好幾個日本人啊?你什麽時候跟日本人打起交道來了?”


    “老金,老白他的王牌jyj3人組,在日本可是第一流的吸金利器,這一年來。給他賺足了日元,他能不跟日本人打交道麽?”徐寧接過話題,“老白,怎麽樣?是不是sonymu私c派人來你這兒研討明年jyj3人在日本活動的問題了?”


    “是的,他們希望我把jyj3人80%的活動時間安排到日本。”白昌洙點了點頭,“不過我不太同意,這不等於我要將韓國的男團市場全部讓出麽?”


    “其實啊,我覺得這不失為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徐寧卻是摸了摸鼻子說道:“目前,你雖然握有jyj這個大殺器,但是在韓國男團市場。你也打拚了快1年了,可是倒騰出什麽效果了麽?sm雖然表麵上放棄了對jyj的封殺,可是暗地裏的打壓還是無處不在啊,要不是今年你讓金在中接拍了那部《秘密花園》。今年jyj的成績隻怕會難看得一塌糊塗……”“……”白昌洙的眉頭微微跳動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當年東方神起在韓國雖然無可比擬,但是真正讓sm賺到盆滿缽滿的,可是他們在日本市場的表現。”徐寧繼續說道:“在目前韓國市場,sm肯定不會讓jyj這麽輕易地就闖出一片天地的,上次算m和jype兩家聯合地施壓迫使他做了一個表麵上的表態。這個仇他可還一直記得呢,不能明目張膽地幹,他就會偷偷幹,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老白,我覺的他說的有道理。”李棲梧說道:“反正在哪兒賺錢不是賺呢?在日本你還可以有sonymu私c做靠山,這可比你在韓國讓jyj那3個跟sm死磕要好得多……”


    “讓我想想吧。”白昌洙擺了擺手,“這麽未戰先輸,可不是我白昌洙以前的風格。”


    第二天晚上,8點鍾,一座看起來頗為古樸莊重的小別墅前。


    “跟我進去吧,到時候看我的眼色行事說話。”李棲梧拍了拍徐寧的肩膀說道。


    “明白,多謝了。”徐寧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下,跟著李棲梧走進了那座小別墅。“樸女士。”兩個人來到了一間看起來像是書房的房間門口,門是開著的,但是李棲梧卻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停在門邊先敲了敲門,然後問道:“我和我的朋友到了,我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一個聽起來溫和卻不失威嚴的女聲說道。


    “多謝。”李棲梧先是告謝,然後衝徐寧微微點了點頭,走進了屋中。


    “李公子,我們最近見麵的頻率,估計都要超過你跟你父母見麵的頻率了吧?”倆人進到屋中,那個女聲說道:“還有這位先生,聽李公子說,你有一些真知灼見要告訴我,不過我們以前可以說是素昧平生,你有什麽要指教的嗎?”


    “樸女士您說笑了,我父母要是知道我最近經常來您這兒傾聽您的教誨,他們肯定會高興得睡不著覺的。”李棲梧先說到:“至於我的這位朋友,他雖然以前從沒與您見過麵,但是他對您以及您父親的一些事情很是了解,曾經當眾誇讚過樸正熙總統為帶領韓國經濟起飛的領頭雁,也曾跟我們打賭您將能重現您父親當年的風采……”“哦?嗬嗬,真的麽?這位先生,你自從進來起就一直低著頭,這是為什麽呢?”那個女聲說道:“抬起頭來吧,你老這麽低著頭,我都不知道這位如此誇讚我的人到底長什麽模樣呢?”


    “唉。自慚形穢,不敢在樸女士您麵前抬頭啊。”徐寧低著頭說道。


    “自慚形穢?我當年臉上的疤痕那麽觸目驚心我都沒覺得有什麽自慚形穢的,你作為一名男士,又何必那麽在意外貌問題呢?”那個女聲說道:“抬起頭來吧。”


    “是。”徐寧應了一聲。抬起頭來,與自己左前方端坐著的一位女士來了個視線交流。


    “很俊朗的一個小夥子啊。”那個女聲說道,“這樣都需要自慚形穢的話,那要有多少人去整容啊?你難道是來給那些整容企業來做廣告的嗎?”


    “樸女士您說笑了。”李棲梧在一旁趕忙說道:“我這位朋友可不是什麽整容醫院的人,他是目前corecontentsmedia公司的社長。這家公司原來曾是m的子公司……”


    “他是cj的人?”那個樸女士有點詫異,“李公子,你可真讓我有點意外了。”


    “不是的,他不是cj的人,要嚴格說來,他現在是為現代中的薑家效力……”李棲梧說道。


    “現代?不是為鄭家,而是薑家?”樸女士的眉頭微微皺起,“有點意思。”“這位先生,請問貴姓?”看了看李棲梧,又看了看徐寧。樸女士問道。


    “小子姓徐,徐寧。”徐寧躬身施禮,然後說道:“久仰樸女士乃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是韓國未來的撒切爾夫人,今天看來,果然氣質不凡。”


    “嗬嗬,你可真會說話啊。”樸女士笑了,“不過我更喜歡做事時的人。”


    “不錯,空說百句。不如做一件實事。”徐寧點頭說道:“不過做事也要有正確的思維想法來指導才行,不然亂做一氣,到時候既浪費資源,又浪費時間機遇。得不償失。”


    “看來,這位先生是要給我上上一課了,我洗耳恭聽。”樸女士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


    “但願他能說動她。”一旁的李棲梧則是暗暗祈禱,“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啊。”


    “我怎麽敢跟樸女士您上課呢。我隻是想談談我的一些看法而已。”徐寧則是連連擺手,然後說道:“對於時政的把握分析,我肯定是遠不如樸女士您的,畢竟您從政多年,經驗豐富,我與您相比,隻是一個隻懂得紙上談兵的書生而已,不過書生也有書生的優勢,那就是他的理想化思維,可以作為一個長期的遠景,而我的遠景,就是對於大國家黨的改造重組!”


    “你可知道,我就是大國家黨中的一員?”樸女士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


    “完了……”那邊的李棲梧強忍著嘴角的抽搐,心中一陣惆悵,“這下真功虧一簣了。”


    “當然知道,所以我才特地對您說這個。”徐寧的嘴角同樣也是微微翹起。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樸女士看了看徐寧,又看了看李棲梧,點了點頭說道。


    “樸女士,我……”站在那兒的李棲梧張了張嘴,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是的,樸女士,我這就回去,把我的具體看法匯編成冊,下一次見到您的時候,將具體為您一一陳述。”徐寧則是躬了躬身,然後說道。


    “我什麽時候要你這麽做了?”樸女士皺起了眉頭問道。


    “您之前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告訴了我答案了。”徐寧則是一臉的鎮定。


    “年輕人,有想法有信心是好事,不過這要是過度膨脹,可就不是什麽好事了。”樸女士說道:“你先回去,我要好好考慮考慮,1個月後,你再來找我吧。”


    “謝樸女士。”徐寧再次躬身,“那我就先回去了。”隨即給李棲梧遞了個眼神。


    “我也先行告退。”李棲梧隨即也躬身說道,然後跟徐寧一齊退了出來。


    ……2分鍾後,倆人來到了別墅外。


    “你可把我的心髒都快嚇停了。”李棲梧這才長長出了口氣,“下次先打個招呼行不?”


    “ok,我們趕快回車裏吧。”一陣冷風吹過,徐寧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說道。


    “嗯。”李棲梧點了點頭,倆人快速回到車中,徐寧直接坐到了後排,然後拿出他留在車內的一個小包裹,從裏麵掏出了一件襯衣,隨即便開始脫衣服。


    “你這是幹什麽?”李棲梧有點發傻了。


    “我裏麵的襯衣全被冷汗給浸透了。”徐寧一邊解領帶,一邊說道:“還好這西服足夠厚實,她沒看出來,不然還真露餡了。”


    1分鍾後,李棲梧頂著一腦門的黑線看著徐寧換下來的襯衣說道:“你這……比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也差不到哪兒去了,至於嗎?”


    “你說至於嗎?”徐寧說道:“要忽悠她這種從小在總統家庭、經曆無數血雨腥風成長起來打拚到現在的,甘願放棄婚姻一心從政的職業政客,剛才那種踩鋼絲一般的表演,可不是誰都能演的來的,現在我都覺得懸了,剛才那裝蒜裝的,真tmd刺激……”


    第二天早上6點45分,仁川機場。


    “你到了嗎?”徐寧一邊提著行李箱,一邊打著電話問道。


    “3分鍾以前,我已經到了。”電話裏傳來了李沇熹的聲音,“我都已經看到你了,你怎麽還在那兒東張西望呢?”


    “你看到我了?你在哪兒?”徐寧有些奇怪了,李沇熹能看到他,那麽他也應該能看到李沇熹才對啊。


    “你在右後方,4點鍾方向。”李沇熹說道:“怎麽,還認不出來嗎?”


    “你怎麽,又這麽一副男人的裝扮啊?”徐寧朝那邊一看,不由得搖了搖頭,收起了手機,走到李沇熹麵前說道,今天的李沇熹又是一身男式的墨綠色夾克,一條長長的牛仔褲,一定男式毛線帽,加上一副大大的男式墨鏡,若不是麵部輪廓熟悉,徐寧還真就以為那是一個男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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