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81)


    【今天的第二更送到!】


    偏偏綠衣男子哼了以後,還要繼續道:“看什麽看?”


    劉展收回了目光,沒有話。


    旁邊的藍衣男子叫道:“人已經見過了,滾吧!”


    劉展皺眉道:“不知道兩位是什麽人?”


    藍衣男子叫道:“你還不配知道!”


    劉展甩了甩自己的頭,慢條斯理的道:“難道,我來和白姐談生意,也要得到兩位的允許?”


    藍衣男子輕蔑的叫道:“談生意?你能有什麽生意?”


    綠衣男子更是滿臉的不屑,輕飄飄的道:“你肯定是來打秋風的吧?這樣的人老子見得多了!不就是想要幾個錢嗎?行!老子今天高興,就賞你一個大錢!”


    罷,一個銅錢飛了過來,剛好落在劉展的腳邊草叢裏。


    劉展彎下腰,欲將銅錢撿起來。


    白姐急忙道:“劉公子,對不起,女子……今天有不方便,生意上的事情,我們以後再吧!”


    劉展將銅錢撿起來,溫和的道:“沒事,”


    抬頭對綠衣男子道:“謝謝你的打賞!”


    綠衣男子哈哈大笑,得意的喝道:“滾!”


    然而,他的笑聲忽然嘎然而止,仿佛是脖子瞬間被人扭斷了一樣。


    原來,在他大笑的時候,劉展已經一個箭步上前,將他從馬背上拉下來,跟著重重一個膝蓋,在他的嘴巴上。他這一撞,力氣何等強大,綠衣男子還來不及慘叫,牙齒就被撞掉了大半,滿嘴都是鮮血,身前的草地,也都被鮮血染紅了。跟著劉展將他的雙手用力一拗,喀嚓兩聲,綠衣男子的兩個手臂,都被齊齊的拗斷。


    旁邊的藍衣男子大吃一驚,急忙一夾馬腹,向後退開。但是,劉展的動作比他身邊的人快得多了,一個箭步上前,同樣將他從馬背上拽下來,跟著同樣是一個膝蓋撞在他的嘴巴上。藍衣男子含糊不清的慘叫響起來,嘴巴已經是一片的模糊,麵前的草叢裏落下了一堆血淋淋的牙齒。


    轉眼間,兩個錦衣男子,就被劉展一左一右的扣在手中,絲毫動彈不得。綠衣男子牙齒被打掉,兩個手臂被拗斷,早就昏迷了過去,一聲音都無法出來。可是藍衣男子滿口鮮血,腦筋卻十分的清醒,情不自禁的噢噢慘叫起來,痛苦非常。


    “你做什麽?”


    “快放開他們!”


    白姐花容失色,急忙叫道。


    劉展微微一笑,笑容平和非常,輕描淡寫的道:“對不起,白姐,他倆冒犯了我,我要教訓教訓他們,你當沒有看見就是了。”


    白心潔急忙道:“你不要!不要……傷害他們!”


    劉展微笑著頭,順腳踢在藍衣男子的腿上。


    藍衣男子慘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這時候,周圍馬蹄聲不斷的響起,原來是兩個錦衣男子的護衛都衝過來了。話,這兩人帶來的護衛,還真的不少,每個人的護衛都在上百人。從他們攜帶的武器看,似乎有像是之前被劉展橫掃過的府兵。這些人圍攏過來以後,立刻大聲喝罵,整個營地頓時鬧得雞飛狗跳,混亂不堪。


    白心潔的臉色越來越白,欲言又止。


    老家人急忙道:“劉公子,這兩位都是來自太原府的客人,快快放開他們。”


    劉展嘴角一撇,懶得話。


    這個時候將人質放開,當我是腦殘麽?


    周圍人影不斷的晃動,兩個錦衣男子的護衛揮舞著武器,向劉展不斷的叫囂,有些人還試圖從背後襲擊劉展。然而,兩個錦衣公子被劉展控製住,他們根本不敢衝上來。那些試圖從背後襲擊劉展的人,還沒有靠近,就被劉展覺察到了,急忙退開。


    白心潔皺眉道:“劉公子,你已經被重重圍困,隻怕逃不出去,還是先將他們兩個放開,我們從長計議吧!這兩位都是太原府的貴賓,你貿然得罪,隻怕事情難以善了。”


    劉展微笑著道:“是麽?”


    從懷裏掏出一個竹哨,隨便的吹了一下,尖銳的哨聲馬上遠遠的傳播開去。


    遠處立刻有尖銳的竹哨回應,顯得非常的短促。


    片刻之後,遠處馬蹄聲大作,仿佛有千軍萬馬殺過來,震得劉展身邊的野草不斷的晃動。原本跌落在草叢裏的帶血的牙齒,這時候完全掉入了草根最下麵,再也看不到了,隻有草尖上殘留的血跡,還能證明剛才這裏曾經生了一些事。兩個錦衣男子的護衛,都麵麵相覷,神色驚恐,以為遭遇了草原上最恐怖的馬賊。


    有人飛快的奔馳過來,臉色冷峻向白心潔報告:“姐,敵人大舉來襲!”


    白心潔臉色大變,下意識的看著劉展。


    劉展微微一笑,漫不經意的道:“白姐不必擔心,他們隻是來接我回去而已。還請傳令下去,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惡意。”


    白心潔猶豫片刻,終於向自己人打了個放行的手勢。


    隻看到白家家丁剛剛讓開,燕雲十八騎就飛奔而至,一陣風的將劉展簇擁在中間,所有的武器都向著外麵,虎視眈眈,殺氣凜然。隨後,虎豹騎跟著殺到,在燕雲十八騎的外麵布防,毫不客氣的將那些護衛都攆走。那些護衛的確是府兵,哪裏見過如此凶神惡煞的敵人,被虎豹騎一壓,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麵退開了。


    凜冽的殺氣,瞬間籠罩了劉展的周圍。


    白心潔臉色大變,原本平靜的目光,突然變得異常的銳利,跟著又恢複了平靜。


    老家人護衛在白心潔的旁邊,眉頭緊鎖,也不知道是在衡量些什麽。


    兩個錦衣男子更是癱瘓做一團,完全沒有了反應。


    燕雲十八騎牢牢的護衛在劉展的兩側,凶狠盯著四周,箭鏃全部都搭在了弓弦上,仿佛誰要是有危險動作,馬上就要被他們當場射殺。虎豹騎則斜斜舉著長矛,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身前。有幾個府兵的戰馬,不聽控製,下意識的向前,結果被夏侯離將手中的長矛一指,嚇得馬上又縮了回去。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動作。


    白心潔嫣紅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要些什麽,可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隻是目光似乎變得有些迷離了。在她身後的營帳周圍,有幾個神秘的人影悄悄出現,他們外麵都披著暗青色的披風。白心潔有意無意的打了個手勢,那些人又悄悄的離開了。


    劉展注意到了那些身影。其實,他的視線並沒有涉及那邊,但是,他感覺到了危險。沒錯,的確是危險,一種在戰場上曆經無數生死才磨練出來的敏銳感覺。從那些人的身上,透露出一股淩厲的殺氣。毫無疑問,這些披著暗青色披風的人,才是白家真正核心的戰鬥力所在。楊洧和王望一定是沒有感覺到這一,才會在白心潔的麵前囂張。


    “莫非,這些人就是白家的真正實力?”


    劉展內心沉思,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徑直來到白心潔的麵前,溫和的道:“打擾了白姐,真是對不起!劉展就此別過!”


    白心潔下意識的道:“不必多禮。”


    劉展順手將兩個錦衣男子扔到一邊,也不管他們的死活,翻身上馬,飛馳而去。


    燕雲十八騎和虎豹騎好像一陣風,簇擁在劉展的身邊,沸騰的馬蹄聲逐漸遠去。


    身後,留下完全愣住的白心潔,還有同樣眉頭緊皺的老管家張伯。


    良久,白心潔才反應過來,聲音不鹹不淡的道:“來人,將兩位公子抬下去救治。”


    劉展回到自己的營地,李月蒙已經在那裏等了好久。她不知道劉展那邊到底生了什麽事,看到燕雲十八騎和虎豹騎都蜂擁而出,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直到劉展平安回來,她才稍稍放下心來。


    “怎麽啦?起了衝突了?”


    “嗯。”


    “白心潔?怎麽會?”


    “不是白心潔,是她的兩個護花使者。”


    “護花使者?”


    劉展頭,對吉祥天道:“去探探他們的底。”


    吉祥天答應著去了。


    劉展陪著李月蒙往回走,邊走邊若有所思的道:“白心潔好像處境挺不妙啊,被人看的死死的,連到塞外做生意,都被人隨行監視,白家什麽時候居然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了?”


    李月蒙道:“應該是楊光翽和王承業搞鬼,他們覬覦白家已經很久了,一直想要霸占白家的人和家產!他們已經撤換了西河郡的太守,試圖用高壓使白家屈服,可是白家始終沒有屈服,他們就越的肆無忌憚,安排人十二個時辰盯著白心潔,給白心潔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直到她屈服為止。”


    劉展歎息著道:“唉,我還準備和白心潔談些生意,現在看來,得先將她從楊氏家族的控製中摘出來。有些人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啊,難道是要將白家逼上絕路嗎?”


    李月蒙有些擔憂的道:“要將白家完全摘出來,恐怕不容易。畢竟,河東道是楊國忠的地盤,楊氏家族在河東道的勢力是非常強大的,太原尹、西河郡太守、河東郡太守、上黨郡太守,都是楊國忠一黨。就算你今天救得了白心潔一次,以後她們同樣會遭受楊氏家族的打壓的,除非她們搬離河東道。”


    劉展自信的道:“我做的事情,有哪件是容易的?沒事,我肯定有辦法將白家摘出來。隻是,我有些摸不準,這次白心潔到草原來,到底是要做什麽呢?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感覺她不僅僅是做生意那麽簡單,她帶來的人裏麵,有幾個不肯輕易露麵的高手。”


    李月蒙道:“你最好找機會和她當麵談談。”


    劉展道:“你覺得她會和一個陌生人真心話麽?”


    李月蒙想想也是,劉展畢竟是太行山的馬賊,白心潔肯定不會和他次見麵,就出心裏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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