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從胸脯向下,劉展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用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將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猙獰的凶器前。他強行讓她趴在支撐營帳的木柱上,翹起圓潤的豐臀,然後直接起了最後的衝擊。她努力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避劉展的攻擊,然而,劉展根本不給她掙紮的機會,他握著她的雙峰,將她定位好,熟練的找到了兩腿間的**入口,然後用力一挺,準確無誤的深入其中。


    “痛


    薩菲雅不得不出一聲求饒般的呻吟,原本修長的身軀,因為吃痛的關係,下意識的向前挺直,變得更加的修長,如因是受到了侵犯的白天鵝,美麗而無助。來自下身的疼痛讓她雙手不得不顫抖著緊抱木柱,以免自己掉落在地上,四陷下去的腰身好像一道彎彎的橋梁,潔白而纖細,雙峰更顯挺拔。


    劉展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看到落紅慢慢的滲透出來,滿意的道:“這就是我知道的秘密。”


    薩菲雅因為劇烈的疼痛,嘴巴裏隻能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根本不出話來。好大一會兒以後,她才慢慢的從疼痛中清醒過來,痛苦的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她下意識的扭頭看著劉展,眼神裏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甘,不過,她並沒有十分過激的反應,隻是艱澀的道:“你是怎樣知道的?”


    劉展若無其事的道:“有人告訴我。”


    薩菲雅無奈的苦笑著,是的,她的確是在苦笑。隻是,她的苦笑,似乎不是針對劉展的,而是針對某些人。她吃力的擺正自己的身體,以減輕被劉展衝擊帶來的疼痛。盡管她是初次接受男人的進入,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懂得取悅男人。事實上,她已經飛快的轉換了角色,從反抗劉展向討好劉展轉變。


    劉展自然感覺到了,麵無表情的道:“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薩菲雅軟弱無力的理了理自己的秀,有無奈又有不滿的道:“你需要明知故問嗎?你從西域跟到這裏來,我居然沒有現,我隻好認命了。”


    劉展道:“我不是來自西域。”


    薩菲雅驚愕的道:“不可能!”


    劉展道:“我來自太行山!”


    薩菲雅越的驚訝,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的!你若不是來自西域,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


    劉展淡淡的道:“但是我就是知道了。”


    古怪的神情籠罩著薩菲雅俏麗的臉頰,她一時間沒有了語言。


    劉展察覺她沒有反抗,於是鬆開了扣著她的雙手,慢慢的動作起來,在她的身體上盡情的釋放著自己儲藏已久的**。綿軟的床榻成了他享樂的最好戰場,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著迷。在不斷的衝擊中,他感覺到自己正在從暴虐中逐漸的冷靜下來。剛才他還想著將整個黑土部落都夷為平地,將黑土部落的所有人都屠戮幹淨,現在隻想好好的享受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和女人親熱了,這時候感覺格外的激烈。身下女人雪白嬌嫩的肌膚,豐滿堅挺的乳峰,纖細而充滿彈性的腰肢,還有圓潤的豐臀,都讓他感覺到愉快。和這樣的女人親熱,的確是難得的享受。薩菲雅又是蓬門初開,狹窄異常,很快就讓他到達了快感的邊緣。最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就要爆了。


    薩菲雅感覺到了劉展的異常,哀求的的聲音低低的傳來:“劉展,我求你,不要讓我懷孕


    劉展冷冷的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薩菲雅隻好無言的低著頭,默默的承受劉展的衝擊。


    “呼!”


    終於,劉展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緊緊的在薩菲雅的身體深處,將積蓄已久的**,全部爆出來。為了防止薩菲雅的反抗。他雙手緊緊的握著堅挺的雙峰,讓薩菲雅根本沒有躲避的機會,兩人就好像是凝結的雕塑,沒有絲毫的縫隙。在劉展的暴力揉搓下,薩菲雅的胸脯,一片暈紅,好像朝霞一樣的絢爛。


    薩菲雅感覺到了劉展的爆,腦袋一片的空白,身體好像完全僵硬了一樣,任憑劉展肆意妄為。深邃而幽藍的眼眶裏,卻不經意的留下兩行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劉展的腳邊。可惜,正處於快感巔峰的劉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良久,劉展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她的身軀,將她抱在懷裏進行事後的撫摸。他剛才內心裏充滿了**,充滿了暴虐,動作自然顯得非常的粗魯。但是,”以後。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動作也就溫柔了很多。”


    無意中看到薩菲雅兩條雪白的大腿上,還有落紅斷斷續續的流下來,觸目驚心,卻又令人興奮。


    薩菲雅的美貌和身材,都讓劉展很滿意。單純從生理角度來講,他還需要這個女人。從黑土部落的角度來,他也需要這個女人。他親吻著她的嘴唇,貪婪的嚨吸著她的甜蜜。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撫摸,尋找任何一個可能給他帶來快感的地方。在所有的要求都得到滿足以後,他將她放在了榻上,然後用一條毯子蓋上她的身軀。


    “你們可以進來了。”


    劉展朝外麵叫道。


    李月蒙和白心潔聯袂進來,看到兩人的樣子,都神色古怪,沉默不語。她們剛才就在外麵不遠,自然心知肚明這裏麵到底生了什麽事,李月蒙還是始作俑者。白心潔拿了一件長袍放在薩菲雅的身邊,後者慢慢的坐起來,披上長袍,低著頭,一言不。


    劉展自顧自的穿上衣服,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對於侵犯薩菲雅的行為,劉展一內疚的意思都沒有。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便宜她了。如果她不是女人,而且是個幹淨的女人的話,他早就讓她到地獄裏麵去侍候閻王爺了。至於白心潔和李月蒙兩女,她們都知道他的為人,也就沒有必要解釋了。


    李月蒙沉吟著道:“薩菲雅,我們談談。”


    薩菲雅在被窩裏麵悄悄的哭泣著,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委屈,還是身體的裂痛。但是,隻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從被窩裏麵探出頭來。她用手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珠,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剛才被劉展侵犯的疼痛和委屈,都在慢慢的消散,如果不是零散的頭,還有胸脯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紅暈,別人真的很難相信,她剛剛經曆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她的這種變化,讓劉展和兩女都有些驚奇。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控製能力可真強啊!換了別的女子,遭受了這麽大的苦楚以後,就算不哭哭啼啼的,也要在被窩裏麵默默的流淚。內心的苦楚,身體的傷痛,哪一樣是可以輕易平息的?哪有像她這樣,這麽快就恢複平靜,而且接受現實的?


    薩菲雅並不在意她們的驚奇,用毫不退縮的目光看著三人,最後目光落在李月蒙的身上,狐疑的問道:“你是誰?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李月蒙道:“我原來的名字叫做李靈薇。”


    薩菲雅顯然知道這個名字,微微有些驚訝的道:“是你?”


    馬上看著劉展,警惕的問道:“你是什麽人?”


    劉展不動聲色的道:“你們三個隨便聊聊。”


    罷,轉身走了出去。


    外麵,虎豹騎和狐狼騎正忙著維持秩序。


    在打垮了克魯瑪以後,劉展已經完全控製了黑土部落。狐狼騎已經將劉展是軋渾山轉世的事情宣揚出去,同時向黑土部落的每個人保證,隻要他們願意效忠軋渾山,他們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相反的,在他們受到傷害的時候,軋渾山會保佑他們的。


    對於草原民族來,軋渾山轉世這個身份,的確是很具吸引力的。黑土部落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期,僥幸得到軋渾山的青睞,部落中的老人,都認為是他們平時積極供奉神靈的結果。雖然劉展的身份是漢人,但是他們並沒有提到這一。隻要有人能夠為黑土部落提供強有力的庇護,管他什麽人呢?


    一會兒以後,韓飛送來了詳細的傷亡報告。


    虎豹騎陣亡七人,受傷三十三人,傷亡基本過半。狐狼騎陣亡十三人,受傷三十九人,傷亡比虎豹騎還嚴重。燕雲十八騎和雷鳴十八騎總共有十九人受傷,但是沒有犧牲的,情況還算不錯。鷹眼和雪盡也各有傷亡,傷亡最多的,還是那些新吸納的仆從他們的戰鬥力,的確不行。劉展覺得,有必要抽時間狠狠的練他們。


    至於黑土騎兵,在戰場上留下了八百多具屍體,另外有傷員三百餘人,還有一千八百餘人放下了武器。傷員都已經送到白家的醫療隊那裏進行救治。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在呼和萍爾周圍的黑土騎兵,都已經被一網打盡了。正是因為如此,薩菲雅才會顯得如此的無助,任憑劉展欺淩而不敢反抗。


    寇龍前來請示:“將軍,如何處理這些俘虜?”


    劉展道:“我來親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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